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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云路保持一种恒定的“落伍”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2月06日12:15 新周刊

  “绝对不应酬政治,绝对不应酬文坛,没有应酬过任何一个人,绝对不参加任何流派,绝对不参加任何群体,这些年来,我是文坛最孤立的一个人。”

  文/朱慧 图/王旭华(除署名外)

  柯云路是去年热门的新浪名人博客方阵成员,如同所有初博的中年人一样,他迅速
地热爱这种交流,每天孜孜不倦地在那里表达,并虚心地讨教着他的粉丝们——什么是“沙发”,怎么是“顶”?他严肃地探究着调笑的网络语汇,而他的“青春”粉丝们则热情地把一切的网络语汇贴在他的博客上。

  “网络改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说这话时的柯云路依旧正襟危坐,如同他在博客上的那张照片,那张照片的风格同所有黄山顶上迎客松边留影的照片风格如出一辙,他的周身洋溢着1980年代的思想导师气质,与娱乐化的现代相隔甚远。

  相隔3年,两次采访柯云路,都遇到重重机关转折,约定都如地下党接头般扑朔迷离。比如柯云路有若干个手机号码,比如每次电话采访的固定座机必定是定时开通,过时不候的。神秘的背后是一个从不接待客人的柯云路之家,保全着一个可以不社交、应酬社会,保持自己思考时间与空间的柯云路。1980年代最盛名的时刻,柯云路家的门上、墙上都贴着一张“会谈不得超过5分钟”的纸条。而如今访客不多,柯云路更容易保持这一生活习惯。

  众人最初知道柯云路是因为《新星》,他的第一部长篇,也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具有突出意义的政治小说。1980年代很少有人不知道《新星》主人公李向南的名字。《新星》描写一个新上任的理想改革派县领导在一个县城的经历,在海外出版时,被称为“当代官场现形记”。在大陆则曾被称为“县委书记从政指南”。《新星》在当年的轰动被海外传媒称为“改变了中国的某些政治格局”。

  《新星》之后,柯云路的人生和研究领域几经峰回路转的跌宕,他涉猎偶尔文化人类学、心理学、教育学、成功学、写作学、经济学以及东方文化研究等,不断地探寻文学边缘的学科……2002年,柯云路创作小说《龙年档案》,再度回归传统政治小说的领域,被权威文学研究机构及新闻媒体评为“最会变脸的作家”。而柯云路写作的“变化多端”至今没有消停。

  走出家门,柯云路选择把我们的拍摄放在一个公园进行,而不是我们现代社会通常认可的咖啡馆或酒吧。柯云路是一个热爱公园的人。曾经,柯云路自己有本并不出名的小说《黎明与黄昏》,小说大致描写素不相识的一对男女在公园的一块石头之下一早一晚压着小纸条聊天。心灵交流然后相爱。至今对自然的热爱,对思想交流的热爱,对质朴生活的热爱,依旧是柯云路的习惯。

  当你接触到生活中的柯云路,你总是觉得被1980年代造就的柯云路永远就停留在那个年代里。他是那么恒定地“落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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