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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激活的长征记忆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15日09:07 财经时报

  被激活的长征记忆

  □ 脚印

  关于长征,从我们有记忆起,这件事便不绝于耳,但它给很多人的感觉却是遥远、崇高和神秘。

  当年我下乡的地方,正是红军激战过的剑门关,见过这场血腥肉搏的农民至今都还在,他们没有太多的历史观和是非观,只说“红军”、“白军”,说“红军穿的破烂”、“白军有钱”,“红军不怕死啊,死多少人都往上冲!”、“那‘营盘嘴’(剑门关激战之地)全是死人!”

  碎片式的故事在农民嘴上飞来飞去,形成了这个村庄的记忆。我们在通向关口慢坡的乱石里种包谷。扛把锄头,背些包谷种子,见有土的地方挖几个小坑,扔几粒包谷粒,几个月后再来收些小孩拳头大的棒子。时不时就听人喊挖到个弹壳碎铁块。老一点的人赶上去辨认,说这是红军的那是白军的。历史竟以这种物质形态存在。

  五年前,王树增说他准备写《长征》,说起剑门关有红军的纪念碑。我此前的记忆又被激活了。我在那待了四年,只是我从未见过纪念碑。

  他当时还说了很多的细节,我突然对他有几分肃然起敬。我相信这是一部不一样的《长征》。当长征已作为符号存在时,有人说要去重新把握它,并赋予它现代意义,你会忽然有一种力量感油然而生。

  此前我读过他的《远东朝鲜战争》,他对史料的把握剪裁,他的独特视野,洞悉历史本质的眼力,隐忍厚重的情感,使我对他写的《长征》充满别样的期待。

  “一个被红军劫过的老地主,我感觉他的目光一直凶巴巴的。他老婆是个小脚,二月到春寒季节,她得在育秧田里拔十多个小时的秧苗。红军打土豪那天正好地主娶她,红军因此收获颇丰,这个五十多岁的人从冰冷的水里出来依然用长长的灰布裹着她的小脚,说,我过过啥好日子?”长征在这里是血、是肉、是地里的包谷、险隘的山路,是摆脱不了的宿命……我在剑门关舍身崖边的一个庙里住过一夜。秋夜里松涛怒号,夹杂着鬼哭般的呜咽,让人心惊肉跳。当地人说,这声音是从营盘嘴传来的,几十年的孤魂野鬼。读王树增的《长征》,这一章让我格外心惊。

  这几年,我也购买过一些写长征的书籍,有名的和没名的,还有《张国焘回忆》之类的内部资料。读来读去,还是一些碎片。读《长征》书稿,让我感兴趣的是它的细节,令人震撼,它们甚至会像圣经故事那样,不仅是革命的传奇,而且是人类精神探索的传奇:红军翻过雪山,上万人在一起咳嗽,你见过这样的场面吗?女红军危秀英说,过了雪山,我就不来月经了,所有的妇女都如此……这些细节如此深地刻在心上,我当时就决定编辑出版这部书。

  去年12月,王树增的夫人王瑛告诉我:树增辞职了,专门写《长征》。

  王瑛并不打算把稿子给人民文学出版社,理由当然有一二三……让我谅解。对于她的回绝,我当时并不太在意。王树增写《长征》被我在心里牵挂了好几年,我不知道还有别的哪个编辑这么挂记他。当然,王瑛除外。我告诉王瑛,我也是学历史的,对历史题材向来感兴趣,更何况是王树增写的《长征》呢。

  既然她没有决定给哪一家出版社,那我就耐下心来等。我们一如既往地谈稿子、谈出版,有一次甚至长达七八个小时。这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在《长征》最后写就时,他们决定把它给人文社。这期间,有几家出版社许以更优惠的条件,他们没有动摇。

  《长征》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编辑出版,有赖于王瑛这个好编辑。这部书稿的编辑工作巨大繁重。原稿八十万字,经王瑛编辑,删去了二十多万字,且每一个人名地名都要反复校对,她付出的心血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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