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10日11:10 中国新闻周刊

  苏琦:前几年孙老师有一个关于中国断裂社会化的倾向,中国这种急剧的转型,可能在各个社会形态都存在,前现代化社会,还有一些新兴人类已经走到后现代了,当时孙老师有一个担心,从社会的连续性以及融合上的担心。我也看过崔老师那篇文章,80多岁的老母亲,也能够通过短信的方式来沟通。

  我就在想,像中国 移 动“全球通”所提供的无线通讯技术,以它的共识性、高效性、便利性把各个代际之间,或者是各个族群、群体之间的沟通瓶颈有所突破。

  这也造成一种新的问题,包括孙老师刚才提到的典型的对社会政治生活各方面的影响,中国人好像很多年没有这种交流的平台,没有这种表达的机制,突然有了这么多选择,包括短信、网络,这种新规则的建立面临一个问题。

  大家以前都没有机会说话,都处理一种心灵上的寂寞状态,突然有了这种选择之后大家都特别有倾吐的欲望。短信的沟通能力就在于没有障碍,这也造成沟通量特别大。比如说现在你每天总能收到一大堆的短信。

  在这种背景下,大家迅速形成一个共同话题。之前我们了解沟通的顺畅能够达成一种共识,而现在,共识的达成似乎更难了,大家都愿意说,而不愿意去听。

  前段时间我发现好多人给我发关于李零教授写孔子的新书《丧家狗》的批评,你真正沟通时发现他也没怎么看这本书。我就想无论是短信或是网络沟通能够迅速形成一种话题,但其实这个过程中如何进行有效的沟通、有效的表达是一个有意义的问题。

  现在的企业,如中 移 动“全球通”提出让心畅通的口号,其实也是一个更高层次的要求。只有让心灵“畅通”,这个社会才能够和谐、平衡。

  还有另外一个社会管制方面,前段时间我们做了一个厦门PX事件。现在出现一种回流,网站跟短信一旦结合起来,以一种想象不到的速度在运行。这对我们的管制模式形成一个新的挑战,可能迅速就某个公共话题形成很强大的民意,如果回应的及时还可以,如果不及时的话如何化解?

  现在社会公共部门也在利用这个话题,前段时间中非论坛时,北京交管部门把交通管制等等通过短信的形式发到手机上。以前感觉政府要说话要么通过高音喇叭,要么很郑重其事在电视上弄一个声明,通过短信就让人有一种亲民的感觉。在这个过程中民意的汇聚怎么规范、政府怎么传达有效信息,权威性也不会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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