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在世界的中心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8月14日18:48 外滩画报

  时尚圈的人们都在津津乐道时尚与舞蹈的亲密接触,作为最优美舞蹈代表的芭蕾舞演员们,他们的世界依然保持高贵 的灵魂。在他们心目中,“单单‘我是个芭蕾舞演员’这句话,对我意义就非常大。”6月底,上海芭蕾舞团主要演员吴虎生 获得了第九届纽约国际芭蕾舞比赛男子组第一名,人们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上海芭蕾舞团那些优雅的演员身上。8月6日,《 外滩画报》特约五位上芭的主要演员和独舞演员,对他们进行了一次群访。这些年轻的男孩女孩鱼贯走进摄影棚,给整个空间 带来了光彩熠熠的氛围。他们的艺术指导辛丽丽非常骄傲地说:“他们本来就是明星!”

  文/许佳摄影/金苗化妆、发型/淳子造型/玛露露摄影助理/杨鹏

  吴虎生还没有脱去少年面孔。当记者问及“有没有女朋友”时,他害羞地笑起来说:“啊?我只有21岁啊。”那神 情是对自己“仍是个孩子”的事实表示顺从;然而另一方面,作为一名芭蕾舞演员,他已经饰演过《天鹅湖》中的王子齐格弗 里德、《胡桃夹子》中的王子、《葛蓓莉娅》中的弗朗茨、《仙女》中的詹姆斯等角色。无论在舞台上还是在现实中,他都足 以充当一位恍若从漫画里走出来的颀长、俊美、沉默寡言的男主角。

  男孩们:“我们很多人都是完美主义者”

  三位这样的男主角拥有照亮一整个房间的力量。他们对摄影棚里的一切都小心而好奇,面带愉快的表情坐下来化妆。 至于说到令周围所有人都感到好奇的他们自己,他们则习以为常,甚至不以为然。

  “我们中的很多人都是完美主义者,”三个男演员中唯一的北方人张尧说,“我们总觉得自己哪儿还不够。”他微微 抬头要记者看他的下巴,“你看,我的下巴不够好看,这里应该再长上来一点。还有,牙也不好看。”说着他张嘴笑起来。他 是浓眉大眼的类型,可能因为在北京舞蹈学院学舞时担任班长的缘故,他很擅长表达,并且懂得倾听。说话的时候,他语气和 善,长睫毛给他的脸带去一种楚楚动人的温柔神态。

  “芭蕾舞演员看上去就是不一样的,我可以认出来。”吴虎生注视着化妆镜中的自己说。他讲话不多,回答问题总是 三言两语,但每句话都说得很肯定。对于身周的事物,他很少关心,微微有点目空一切的神情—但这不是因为骄傲,而是因为 单纯与不在意。

  “你们有办公室吗?”记者问。“领队和艺术总监才有。”吴彬答道,好像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们每天就在 练功房排舞和练功,休息的时候也是在练功房坐一会儿。”他生着瘦长的面孔和深色皮肤,假如愿意,那对漆黑的眼睛可以绽 出火光来。不过大多数时候,他却面露急切之色,很像一个刚入学不久的大学生,看起来有许多话要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当 问题冲口而出的时候,他的声音毕恭毕敬,甚至有点结结巴巴。这位年轻的独舞演员业余在复旦大学新闻系自考班学习,能够 与记者交谈,令他感到兴奋。14年的舞蹈经历磨去了他身上的某种地域特色,给他带来了原本没有的高贵气质—你一点也看 不出,这是一个在宁波路的老房子里长大的上海男孩。

  女孩们:“单单‘我是个芭蕾舞演员’这句话,对我意义就非常大”

  女孩子们的到来给摄影棚带来了更多欢快的气氛。余晓伟和郁芳苓,2000年毕业于上海舞蹈学校的同班同学,十 几年来几乎形影不离。

  “我看见她的时候比看见妈的时候还多。”郁芳苓嗔道。在她们那个班里出了一位超级模特,那就是杜鹃。那么如果 有跟她同样的机会的话,她们会作何选择呢?面对这个问题,郁芳苓很高傲地抬起头说:“芭蕾舞是特殊工种,多少个女孩子 里面,才能挑出一个身体条件适合跳芭蕾的。”她坐在化妆镜前面,以一种引人注目的镇定而宁静的态度端详着自己,上半身 从头到底都挺得笔直,展露出一对白皙美丽的薄肩膀。“单单‘我是个芭蕾舞演员’这句话,对我意义就非常大。”她说。她 那睡意蒙目龙的细长眼睛,泛出浅淡桃皮红的、长着几点雀斑的面颊以及略微往前嘟起的嘴唇,都赋予她一种淡漠的态度,当 戴上假睫毛装扮完毕,她就像一位世外仙子,从乱草丛中奔跑来到了镜头前。

  她的同伴则长着线条清晰的脸庞和轮廓鲜明的五官。余晓伟要求化妆师把头发全部往后梳,编成麻花辫。“我平时也 很喜欢麻花辫。”她说。比起男演员来,年龄相仿的这两位女演员显得有阅历得多。就像所有年轻姑娘一样,她们对自己的外 表有着充分的了解和把握。她们好像有点厌烦地环顾化妆间,见到自己喜欢的衣服时,又像小女孩一样紧抱着它们跳入更衣室 。在拍完一个造型之后,她们会低头审视脚尖,然后发出满足的叹息说:“我真喜欢这条裙子啊!”并排坐在一起化妆,她们 则重复着关于谁的脸更小的争论。

  “我从小就爱唱唱跳跳,停不下来,精力很旺盛。”余晓伟说。她说话的声音也比别人要大,语速很快,并且总是操 一口熟练的上海方言。如果不是因为学舞,她可能会成为那些周末结伴逛百盛的、叽叽喳喳、天生有副好身材的高个女孩中的 一员,但舞蹈把她改变了。“小时候,我家住乌鲁木齐路,我在华山路上都会迷路。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水电煤在哪里交。 ”她说,“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不学艺术,我就实在没有别的路可走吧。”以一个双鱼座人特有的迷恋精神,她说起芭蕾舞: “我从来不觉得跳舞苦。在舞台上是最开心的事,第一次在美国出演《葛蓓莉亚》女主角,进幕之后我眼泪就流下来了。这就 是我想要的,坐办公室才叫难受呢!”她清楚地记得每一场演出自己做了什么尝试,但却不记得第一场演出在美国的哪个城市 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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