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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特批:与“资本家”合作造轿车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1月07日10:07  新京报

  1983年4月11日,上海安亭的一处旧厂房里,一辆刚刚手工组装完成的轿车,缓缓驶出。

  轿车的前脸上,一个对于当时的国人来说还很陌生的“VW”车标,显示出了它特殊的血统———来自德国大众的汽 车———这是中国生产的第一辆“桑塔纳”。

  这辆轿车,彻底颠覆了上海汽车拖拉机工业联营公司工人周惠忠的轿车概念:太漂亮了!

  时隔25年,这位在汽车生产一线工作了一辈子的工人,依然能清晰回忆那辆桑塔纳:“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 车,上面的塑料件看起来都像是真皮的。”而在此前,他一直认为最漂亮的轿车是“上海牌”。

  第一辆桑塔纳诞生一年半后,1984年10月10日,中德双方签订了合资合同。翌年3月,上海大众汽车公司成 立,中方与外方的股份各为50%。

  桑塔纳在中国的“不老传奇”,自此开始。

  邓小平特批:与“资本家”合作造轿车

  1983年4月11日,上海安亭的一处旧厂房里,一辆刚刚手工组装完成的轿车,缓缓驶出。

  轿车的前脸上,一个对于当时的国人来说还很陌生的“VW”车标,显示出了它特殊的血统———来自德国大众的汽 车———这是中国生产的第一辆“桑塔纳”。

  这辆轿车,彻底颠覆了上海汽车拖拉机工业联营公司工人周惠忠的轿车概念:太漂亮了!时隔25年,这位在汽车生 产一线工作了一辈子的工人,依然能清晰回忆那辆桑塔纳:“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车,上面的塑料件看起来都像是真皮 的。”而在此前,他一直认为最漂亮的轿车是“上海牌”。

  第一辆桑塔纳诞生一年半后,1984年10月10日,中德双方签订了合资合同。翌年3月,上海大众汽车公司成 立,中方与外方的股份各为50%。

  桑塔纳在中国的“不老传奇”,自此开始。

  小平批示合资可以办

  上世纪70年代后期,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推行和国内经济形势的好转,公务用车的需求开始逐年扩大。

  1978年夏,中央提出要发展中国自己的轿车工业的思路,并希望通过轿车工业为国家创造外汇。而此时的中国, 只有一个地方能够批量生产轿车———上海。

  这个靠1958年研制“凤凰”轿车起家的工业体系,在当时却非常幼稚,凤凰轿车(后更名为上海轿车)的年产量 甚至没有超过3000辆,它的零部件供应商统统拥挤在弄堂中,几近手工作坊。

  在自身条件不够的情况下,要发展轿车工业,只有向国外寻求合作。

  第一个进入中国视线的,并非是德国大众。

  1978年10月,时任原上海拖拉机汽车联营公司总经理的仇克,担任了轿车项目谈判小组的组长(后来他成为上 海大众首任董事长),与第一家谈判对象美国通用公司进行谈判。

  但美国通用不愿接受中国原来设想的补偿贸易(引进一条轿车装配线,改造上海轿车厂,年产15万辆,大部分出口 赚汇)的合作方式,而是提出了“中外合资(jointventure)”的建议,并解释说,合资经营就是“把我们的钱 包放在一起,合资共同办个企业,由通用提供技术、管理和资金,要赚一起赚,要赔一起赔,是一种互利的合作方式。”通用 提出的这种合作方式,在当时的许多人脑中“简直不可想象”。

  当时在二汽工作的李岚清也参与了谈判,他曾在媒体采访中提到,尽管他们说得有道理,但情感上觉得不可能。“你 是大资本家,我是共产党员,我怎么可能同你‘结婚’?”尽管如此,有关人员还是把这段内容写进给国务院引进办公室的简 报。

  这份简报被送到了复出不久的邓小平手中。

  很快,邓小平的批复传来:合资经营可以办。

  中国合资生产的绿灯,由此开启。

  高层争论

  轿车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

  即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生产轿车,依然遇到了重重阻力。

  原中国汽车工业公司总工程师、总经理陈祖涛,亲历了中国汽车工业的发展历程。他在回忆录《我的汽车生涯》一书 中,曾提到了当年生产轿车的艰难:当时,(1982年,中国汽车工业公司正式成立)中国“公务”用车,也就是“官车” 需求量达几十万辆之多。这些车全靠进口,国家每年要为此花费大量宝贵的外汇。但由于当时是计划经济时代,国内左的思想 作怪,总认为轿车是“奢侈品”、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所以,立足国内,自己动手生产轿车的愿望一直难以实现。

  我们经过分析论证以后,1982年上半年,正式向国务院提出报告,要求自己生产轿车,以满足国内公务用车的需 要。

  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尤其是决策机构里有部分人的思想很保守,为此我和一位地位很高的官员在会上就发生了冲 突。当他一再表述“轿车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产物,决不能为它开绿灯”的观点时,我再也忍不住了,质问他:“你坐轿车 吗?”他回答:“坐。”我问:“为什么你能坐,别人就不能坐?为什么你坐就不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别人坐就是资产阶级 生活方式?”他一下子就火了,冲着我大声说:“陈祖涛,你可以在《人民日报》上写文章批判我,但是对轿车生产就是要像 计划生育那样严格控制,不准多生产一辆。”后来,陈祖涛通过各种渠道,将报告送到了小平同志手里,请他特批。没有多久 ,1982年6月,小平同志再次在报告上批示:“轿车可以合资”。

  全球“招贤”

  大众董事长看好中国

  然而,在获得国务院的批准后,与通用公司接下来的谈判,却出现了分歧。

  1979年3月21日,时任第一机械工业部部长的饶斌,率团与通用汽车公司进行合资经营的谈判。但通用在考察 了国内原有的一些厂房设备后,认为基础太差,生产出整车几乎不可能。他们建议中国只生产部分零部件,由亚洲其他国家生 产另外的部分零部件,再由多方共同组装出整车。

  这种被美方认为投资少、见效快的合作方式,最终因中方认为不能达到引进技术的目的而告吹。

  之后,上海向全世界的知名大汽车厂发出邀请。中方的选择标准很明确:要有先进的技术和生产工艺;不仅要同意转 让整车技术,零部件技术也必须转让;在战略上有共同的发展目标;合作生产的轿车,一定要是外方最新款的、能作为公务车 和出租车使用的中档车;要允许并帮助中国出口。

  据仇克回忆,当时中国和很多知名的汽车厂都进行过接洽。但西方国家对中国汽车业普遍持谨慎态度,市场的增长前 景被评估为“很差”。

  这也难怪,当时中国轿车生产仍被抑制,全国轿车加上越野车年产量不过5000辆,不足国外一家大公司一天的产 量。比较有希望的合作对象是雪铁龙和雷诺,但都没有合适的车型。

  最后,中国找到了有着共同战略目标的德国大众。为了与日本竞争,大众正希望在亚洲寻找合作伙伴,但与伊朗和韩 国的合作意向都没有成功。

  尽管如此,在大众内部,一开始对于与中国合资也并不被看好。

  陈祖涛这样回忆当时德方的观点之争:一派意见认为,中国的经济基础太差,合作生产的批量又不大,无利可图,不 搞;以董事长多克尔·哈恩为首的另一派认为,中国的经济会不断发展,可以和中国合作,眼前虽然无利可图,但将来一定会 有收获的。

  6年谈判

  迅速推出《合资法》

  自1978年底开始,大众与中国的谈判,前后经历了6年之久。

  据仇克回忆,这个项目光汇报就需要做大量的工作,在北京需要汇报的部级单位就有10个,一个单位还要汇报好几 次,“只要一个单位不同意,那就得完全推翻重来。”在这六年中,最棘手的就是法律问题。大众当时是第一次与社会主义国 家合作,没有经验可循。而当时中国连粗略的《合资法》都没有。

  在德方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后,中央马上组织小组起草《合资法》,在很短的时间里便推出了中国首部合资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

  但是这部法律非常简略,德方提出很多问题不能根据这部《合资法》解决。比如,如果双方在合资执行中发生了矛盾 ,根据什么法律裁判呢?德方当时提出能否采用德国法律,但被中方拒绝了。

  此后的两年里,中德双方的谈判一直在谈法律,但每次都谈不下来。一直到1982年下半年,《合资法》实施条例 出台,中方才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要求德国人依据中国法律。

  除此之外,专利保护也是当时谈判中遇到的一个大问题。据当时大众狼堡总部研究和开发部的李文波回忆,当时大众 给了中方16个专利,但是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中方私下里告诉他,中国根本没有这样的机构去登记专利保护,也没有专利法 。李文波回到德国后,说服了专门负责对外援助的德国对外经济合作部,资助中国建立专利保护体系,最终专利系统成为德国 当时与中国合作的重点项目之一。

  试装桑塔纳

  流水作业“像搭积木”

  自1982年春天起,大众和中方加快了谈判进程。

  中方最终选中了大众B级轿车桑塔纳。当时桑塔纳还处在开发中,尺寸中等、耐用而且结构简单容易生产,作为四门 轿车,虽然后座不够宽敞,但在当时也还适合做公务用车和出租车。

  为了增强双方合作的信心,充分了解引进车型的性能与结构,双方采取了一种技贸结合的方式,即边谈判边购买部分 桑塔纳轿车的散件进行试组装。

  1983年,桑塔纳试装开始。位于上海西北郊安亭镇的装备车间,原本是上海拖拉机汽车公司的一个旧冲压车间。

  10多个上海汽车厂的技术骨干被挑选去试装桑塔纳,周惠忠就是其中之一。据他回忆,这个车间不到1000平方 米,全靠手工作业,没有生产线,“只有绳线葫芦吊,汽车是搁在长板凳上组装的,零件是拿行车推的。”就在这样的车间里 ,工人们开始一边培训一边装车。当时负责培训的是德国工程师托普。周惠忠记得,第一次培训的时候,托普就在工人面前打 开一个大盒子,里头的零件非常规整地按照零件号码齐。这让他大开眼界———此前,上海汽车厂放零件都是用大托盘,什么 零件都放在里面,也没有零件号。

  因为工艺和流程的先进,工人们第一次装配桑塔纳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因为所有的零件都是流水线生产的,非常 标准,只要对上号了就很好装,就像搭积木一样,比上海牌轿车容易多了,”周惠忠说,上海牌汽车的零件没有规范,螺丝拧 不紧就用锉刀锉,榔头敲。“举个例子说,上海牌轿车方向盘的标准只有三个,而桑塔纳的标准有一百几十个。”大约一个星 期之后,工人们组装出了第一辆桑塔纳,“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桑塔纳,以前只在图片上见过。”周惠忠说。

  当年,在这个车间里总共组装出了100辆桑塔纳。

  经过6年的艰苦谈判,1984年10月10日,中德双方终于正式签约,1985年3月,上海大众宣告成立,年 产3万辆,总投资3.6亿元人民币。

  从此以后,上海大众落地生根,开始近20年的中国轿车领跑历程。

  “应该说,多克尔·哈恩的宝押对了。”在回忆录中,陈祖涛这样评价大众的“中国之行”。

  □本报记者朱艳莹北京报道

  红绿灯“上岗”公交更“正点”

  自3月20日起,北京市在北新桥、东四十条西口、东四、灯市东口、东单、崇文门、花市、蒜市口、红桥等九个路 口,试行“交通自动指挥仪”信号灯指挥交通。

  交通自动指挥,是把“红、黄、绿”三色信号灯放灯时间的比例调好之后,由指挥仪定时自动变换灯色指挥交通。

  实行这种自动指挥,路口停车等绿灯的时间大大缩短。例如东单路口,过去交通流量高峰时,最长要等10分钟,一 般情况下也要等5分钟左右,现在高峰时只需等七八十秒,一般情况下只等40至60秒就可通行。因此,行经上述九个路口 的公共电车、汽车的行车正点率都有提高。106路电车,过去因在路口等绿灯时间过长,正点率只能达到12%左右,现在 正点率上升到93.4%.108路电车正点率达到91.6%,也突破了规定的指标。

  ———摘编自

  1979年4月11日新华社电《北京市九个路口试行交通自动指挥》

  -新观察

  汽车走下神坛

  在1983年以前,中国人对汽车的认识,仅仅是红旗车和东风车。在多数国人的印象中,那些用于“拉货”的交通 工具,成为了对于汽车认识的惟一印象。造成这种近乎原始的观念,实际上是闭不透风的市场和长期的精神枷锁。

  而桑塔纳,便成为了打破这一“枷锁”的重锤。在中国汽车业的发展史上,这辆大众品牌的汽车在中国扮演的角色, 就好像哥白尼向世人宣告地球实际上是平的那样,具备相同的震撼力。

  即使从今天来看,桑塔纳仍旧是大众在华市场上不可或缺的角色,巧合的是,今年一季度乘用车的销量统计,桑塔纳 3000和普桑两款车型,以超6万辆的成绩成为前三月的销售冠军。排名第二的是同样老资格的大众捷达。“一车风行二十 五年”,成为只有在中国市场才会出现的奇景,桑塔纳的前身是大众帕萨特B2,去年一汽大众推出的迈腾实际上是帕萨特B 6.“爷孙同台”,体现出的不仅是大众在中国营销战略上的成功,更是一个转型时期中国汽车产业发展的缩影。

  从500辆到现在的年产超过50万辆,现在想起来,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但这样一个奇迹背后依托的是改革开放 后中国整体经济的井喷式增长。长期的经济增长、财富的积累,特别是普通民众消费能力的增强成为汽车,特别是轿车走下神 坛,进入寻常百姓家的最根本原因。

  在上海大众刚刚成立的时候,当时的德国《明镜》周刊曾这样评价道:“大众汽车好像在一个孤岛上生产,中国国内 没有任何的配件供应厂,他们开始在上海郊外30公里的安亭组装汽车时,不得不在一些破败的车间里开始生产……即使能有 所成功,也只是失败的研究报告。”也就是在这样看似毫无希望的背景下,中国人开始了对轿车生产市场化的尝试和努力;开 始了对自主品牌的探索;最重要的是,普通人开始了对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私家车的憧憬,曾经被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随着 桑塔纳的下线而越来越接近现实。

  30年前,中国汽车千人保有量只有0.5辆,全球排名140位

  4月11日一日三十年

  ●1983年中国首辆桑塔纳轿车下线

  ●1991年中国首届百名模特时装展示会举行

  ●1991年北京2000年奥运会申办委员会成立

  ●1994年长城公司非法集资案首犯被处决

  ●1996年全国职工医疗保障制度改革扩大试点工作会议召开

  ●1997年现代企业制度试点暨原有股份公司规范工作会议举行

  温故知新

  红绿灯“上岗”公交更“正点”

  自3月20日起,北京市在北新桥、东四十条西口、东四、灯市东口、东单、崇文门、花市、蒜市口、红桥等九个路 口,试行“交通自动指挥仪”信号灯指挥交通。

  交通自动指挥,是把“红、黄、绿”三色信号灯放灯时间的比例调好之后,由指挥仪定时自动变换灯色指挥交通。

  实行这种自动指挥,路口停车等绿灯的时间大大缩短。例如东单路口,过去交通流量高峰时,最长要等10分钟,一 般情况下也要等5分钟左右,现在高峰时只需等七八十秒,一般情况下只等40至60秒就可通行。因此,行经上述九个路口 的公共电车、汽车的行车正点率都有提高。106路电车,过去因在路口等绿灯时间过长,正点率只能达到12%左右,现在 正点率上升到93.4%.108路电车正点率达到91.6%,也突破了规定的指标。

  ———摘编自

  那时流行

  “面的”

  流行时间:上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末

  流行指数:★★★☆☆

  “黄虫”、“面的”,是当年京津等地对黄色大发出租车的戏称。自1984年天津汽车制造厂从日本引进技术生产 出第一辆大发汽车后,短短几年时间,这种结构简单、既能拉货又能拉人的小面包车,迅速成为中国北方诸多城市的一道风景 ,京津等城市,马路上“遍地黄大发”。

  其低档的车价车费,与当时发展出租的政策相适应,迅速使普通百姓接纳了这种交通工具。

  数据显示,从1984年9月至1999年,总共有30万辆大发车出厂,其中有90%是供给全国各地的出租行业 使用。北京在1992年时,已经有3万辆大发出租车。

  -新观察

  汽车走下神坛

  在1983年以前,中国人对汽车的认识,仅仅是红旗车和东风车。在多数国人的印象中,那些用于“拉货”的交通 工具,成为了对于汽车认识的惟一印象。造成这种近乎原始的观念,实际上是闭不透风的市场和长期的精神枷锁。

  而桑塔纳,便成为了打破这一“枷锁”的重锤。在中国汽车业的发展史上,这辆大众品牌的汽车在中国扮演的角色, 就好像哥白尼向世人宣告地球实际上是平的那样,具备相同的震撼力。

  即使从今天来看,桑塔纳仍旧是大众在华市场上不可或缺的角色,巧合的是,今年一季度乘用车的销量统计,桑塔纳 3000和普桑两款车型,以超6万辆的成绩成为前三月的销售冠军。排名第二的是同样老资格的大众捷达。“一车风行二十 五年”,成为只有在中国市场才会出现的奇景,桑塔纳的前身是大众帕萨特B2,去年一汽大众推出的迈腾实际上是帕萨特B 6.

  “爷孙同台”,体现出的不仅是大众在中国营销战略上的成功,更是一个转型时期中国汽车产业发展的缩影。

  从500辆到现在的年产超过50万辆,现在想起来,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但这样一个奇迹背后依托的是改革开放 后中国整体经济的井喷式增长。长期的经济增长、财富的积累,特别是普通民众消费能力的增强成为汽车,特别是轿车走下神 坛,进入寻常百姓家的最根本原因。

  在上海大众刚刚成立的时候,当时的德国《明镜》周刊曾这样评价道:“大众汽车好像在一个孤岛上生产,中国国内 没有任何的配件供应厂,他们开始在上海郊外30公里的安亭组装汽车时,不得不在一些破败的车间里开始生产……即使能有 所成功,也只是失败的研究报告。”也就是在这样看似毫无希望的背景下,中国人开始了对轿车生产市场化的尝试和努力;开 始了对自主品牌的探索;最重要的是,普通人开始了对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私家车的憧憬,曾经被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随着 桑塔纳的下线而越来越接近现实。

  30年前,中国汽车千人保有量只有0.5辆,全球排名140位,而今年即将成为全球第二大的汽车消费国和生产 国,可以想象的是,不远的将来中国肯定会成为全球第一的汽车生产国。

  30年间,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拥有许多的“宏大叙事”,但对于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而言,就是一个自己能够消费得 起的“梦想”,“有房有车”开始成为新世纪中国人口中中产的代名词,成为“中国梦”的一个具体化的涵盖。

  汽车已经取代了30年前巴掌大的9英寸黑白电视机,这不只是消费观念和文化的变化,而是实实在在“藏富于民” 的体现。

  □何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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