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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期:小说《新星》发表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1月16日10:30  新京报

  柯云路:《新星》透视改革初期“官场现形”

  “一颗清亮的新星在黑魆魆的地平线上慢慢升起。它自信、冷静、倔强地闪烁着,在天穹中照亮着它应该照亮的一角 。随着天体的旋转,在冥冥碧空中划出它顽强磊落地升起的轨迹……那颗新星慢慢汇入满天星海之中。”

  柯云路以此作为长篇小说《新星》的结尾,烙下了上世纪80年代的理想主义烙印。

  1984年,文学杂志《当代》增刊发表了这部作品,随后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单行本,继而又改编成广播剧和电 视剧,一度家喻户晓。

  作为20多年前风靡一时的改革文学的代表作品,《新星》把视角对准了改革开放初期基层县城的干部和百姓,柯云 路说,他“试图反映出官僚主义和守旧势力带来的种种社会问题,以及‘改革新星’的进取决心”。

  改革文学兴盛

  人们对改革充满期待,作家被看做社会代言人

  新京报:你写《新星》的灵感来源是什么?

  柯云路:没有哪件具体的事情促使我写作,应该说就是时代氛围让我拿起了笔。上个世纪80年代跟现在不太一样。

  新京报:有哪些不一样?

  柯云路:80年代刚从“文革”的禁锢中走出,百废待兴,人们普遍带有理想主义色彩,政治情绪高涨,对社会改革 充满期待。那时候的社会问题经常令很多老百姓激动,更不要说作家了。作家一旦写了有关社会问题的作品,特别是关于改革 的,很容易引起关注,甚至被看做社会代言人。

  新京报:怎样的代言人?

  柯云路:举例说,那些年我住在山西榆次,写作时怕别人打扰,就往家门上贴个条子,谢绝来客。可是经常一开门, 就见门口蹲着几个人,是等了好长时间,要来找我反映问题的。因为我是个作家,他们觉得我有办法,把冤假错案的材料都往 我这儿递,跟上访一样。

  新京报:所以你发现了不少问题?

  柯云路:是的,我喜欢关注重大的社会变迁,而这种变迁往往是体现在日常生活里的,你只要敏感的话,很容易观察 到。

  新京报:这跟你的经历有关系吗?

  柯云路:有很大关系,我在动笔写作之前就有过很多年的积累,从“文革”开始,上山下乡,进工厂做工,接触三教 九流,所有这些都是文学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素材。总的来说,我发现官僚主义、干部腐败是很严重的问题,会影响到社会 的各个方面。

  新京报:你的很多想法是来自鲜活的社会现实?

  柯云路:我并不是只对文学感兴趣,更年轻的时候,我想当哲学家,念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关注思想层面的东西。对社 会走向的宏观关注和微观把握,是我写作的基础。我到基层去采访,根本不需要听官员们讲什么当地有几大问题,那些我都清 楚,我就直接问细节。

  新京报:他们怎么信任你?

  柯云路:人和人不可能只见过几面就掏心掏肺,是需要信誉担保的。我写《新星》之前就有一些改革题材的作品,人 家看了就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值得信赖,话可以说到什么程度。作家需要有这种走进别人心灵的能力。

  更多内容请看新京报……

  □本报记者武云溥北京报道

  -新观察

  改革文学:突围思想困局

  所谓“改革文学”,堪称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的一座纪念碑。比之“伤痕文学”、“知青文学”、“朦胧诗”、“ 先锋文学”等,它或许不是最显眼的,但它同改革的关系是最直接的。之所以称其为纪念碑,是因为就文学创作而言,它已成 为历史———使命与野心达成,意义归于历史。

  1979年前后,得意识形态的长期倚重,文字的分量一直很重(或者叫文学的分量),在那个时候,它意味着能“ 说话”,它是政治生活中的一员。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敏感的作家们站出来发言了。

  以1979年蒋子龙的《乔厂长上任记》为先声,一般文学史上称之为“改革文学”的写作拉开了序幕。之后,李国 文的《花园街五号》、高晓声的《陈奂生上城》、张洁《沉重的翅膀》、贾平凹的《鸡窝洼人家》,柯云路的《新星》等小说 发表,影视再发力,“改革文学”引起哄动,自不待言。

  “改革文学”的路数基本一致:虽然官僚主义问题很大,但是英明的主人公基本上能克服重重困难,并取得阶段性胜 利,即使要面临更大的风雨,也要强调主人公那种打不倒的顽强精神。小说对“胜利”基本上充满了不屈不挠的热情。这与2 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社会情绪,基本吻合。

  应前文所说,文学也充当了判断责任的角色,它认定官僚主义应该对社会挫败负上主要责任,它热烈拥护行政资源的 再分配。当然,也可以理解,狂喜与谨慎是政策解冻下的本能反应。

  “改革文学”在创作手法上,无疑也受这种基本判断的左右,仍然是大众文学的路子,比如打造乔厂长、李向南等典 型人物时,注意插科打诨,并突出了他们的英明果断,处理不合作、捣蛋人士时,仍然有脸谱化的毛病。他们小心地不脱离群 众,谨守“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训令,有选择地批判过去。由整体用词布局来看,“改革文学”的写作者仍然偏爱群众 “喜闻乐见”的方式,有些文史家称之为现实主义创作手法。

  应该说,“改革文学”,其思维方式是陈旧的,但其所含的“希望”是新鲜大胆的,尽管这种希望仍然由乐观历史进 化论所催生,但它至少表明了与过去决裂的勇气与决心,它能安慰那些劫后余生的心灵,它对官僚制度的批判也不无道理,它 为打破体制僵局营造了强大而积极的舆论。“改革文学”的作者与过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他们仍然当得起勇士的称号。

  三十年过去了,中国的体制改革仍就需要探索,但最起码,它已不再需要由文学来引路或突围。情绪让步、理性登场 ———这对社会文明的进程来讲,无疑是一种进步。

  □胡传吉

  一日三十年--9月3日

  ●中英签署香港新机场建设备忘录

  1991年中英在北京签署《关于香港新机场建设及有关问题的谅解备忘录》。香港国际机场于1998年7月6日 香港回归周年之际投入使用。

  ●大陆记者首次组团赴台采访

  1992年应台湾“海峡交流基金会”邀请,大陆记者赴台采访团一行18人,乘飞机赴台采访。这是海峡两岸分隔 43年后,大陆记者首次正式组团赴台采访。

  ●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

  2005年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胡锦涛发表重 要讲话。

  温故知新

  《新星》热播农民欲出钱拍续集

  反映现实生活,歌颂时代新人的电视连续剧《新星》播出后,全国广大观众反应十分强烈。

  在2月27日中宣部文艺局和中央电视台为这部电视连续剧召开的座谈会上,与会同志交流了一些激动人心的信息: 《新星》播映后,人民文学出版社读者服务部门口,每天排着长队,争相购买柯云路的原著;许多观众来信,希望电视台接着 拍摄《新星》的续集。

  有位农民对太原电视台的同志说:“李向南的名字在我们那里已经家喻户晓了,大家都想往下看。你们如果拍续集, 我愿出钱赞助。”演员周里京也收到不少来信,有些信封直接写“李向南收”,呼吁“李书记”不要离开古陵,一定要把改革 搞下去。

  与会同志普遍称赞这部电视剧编、导和演员,以饱满的政治热情和社会责任感,真实地反映了社会现实生活,回答了 群众所关心的社会问题,表达了人民的意愿,喊出了人民的心声。

  那时流行

  朱建华

  流行时间:上世纪80年代

  流行指数:★★★★☆

  1983年,当刘翔在上海出生时,这个城市已经拥有了一位世界级的田径明星———朱建华。这位曾经三破世界纪 录、中国第一位奥运会田径奖牌获得者在退役之后,明星经济才开始在中国兴旺起来。

  1984年6月,朱建华在联邦德国举行的国际比赛中,以2.39米的优异成绩第三次打破世界纪录,成为世界级 跳高明星,被誉为中国的“跳高王”。

  1984年,朱建华参加洛杉矶奥运会,成为国人期待的夺金大热门。然而,最后的决赛中,他跳出了2.31米摘 得铜牌,而冠军也不过2.35米。在一个奥运冠军必然是全民偶像的年代里,朱建华的失利令国人惋惜不已。

  1990年朱建华退役,此后成立建华体育发展有限公司。今年5月24日,北京奥运会圣火在上海传递,朱建华成 为火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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