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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北京12月20日讯 “季羡林藏画流失”事件的举报人张衡在10月24日就已向北京海淀区公安分局报案,称有大量季羡林藏画流入拍卖市场,这种现象很不正常。但是自报案至今已有近两个月,警方始终没有立案和联系他进行调查。针对这种情况,记者寻找到张衡报案时为他做笔录的警官刘某了解情况。
刘警官表示,在北京地区,一般价值超过500元的(案件)就会立案调查、取证等。但“季羡林藏画流失”这个案子为何没按这样的程序进行他个人没法回答,“还是联系我们外宣部门吧……而且北大方面也很重视。”
您如何知道北大很重视?刘警官不置可否了。记者表示会去联系外宣部门,但是,刘警官表示,以前也有几家媒体联系过。但目前还没有一家媒体“撬开金口”。果不其然,一下午记者三次拨打了海淀区公安分局外宣部门的电话,但始终是无人接听状态。
同样状况,北京大学新闻发言人的电话,一下午总是没人接。
本报记者访季羡林之子季承 我争的不是财产而是理
“季羡林藏画流失”一事牵扯出来的纷纷扰扰中,季老独子季承可谓首当其冲。记者一直和季承联系,希望他能接受家乡媒体《齐鲁晚报》的采访。12月19日9 时,记者如约来到季承工作单位的会议室。采访约定9点,时间一到,虽然只有记者一人,他即表示不用再等其他媒体,“说好几点就是几点”,“媒体上已经谈过的就不再谈了”。
-说季老秘书 她们都想把季羡林“据为己有”
记者:李玉洁和杨锐是不是北京大学派来的工作人员?
季承:她们都和北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李玉洁的丈夫杨通方是北大教授,杨锐的丈夫吴志攀也是北大的。但是在我们家人看来,李玉洁是(通过)私人关系来做秘书的。
杨锐在我看来倒是像北大派来的,因为想通过她看望父亲,她总是说“要经过北大同意”、“这件事要先向北大汇报”等等。包括我去找李玉洁要蓝旗营钥匙的时候,她说钥匙让杨锐拿走了,因为“她代表组织”。
记者:您对李玉洁和杨锐作为季老秘书的评价是怎样的?
季承:李玉洁照顾父亲是卖力气的,但处理问题上也有不当的地方,比如不让家人见面。她们都想把季羡林“据为己有”。
-说财产 告父亲也未尝不可
记者:您曾经质疑季老对北京大学的捐赠,这是否代表要替季老反悔捐赠?
季承:不能说是“反悔”,而是希望捐赠合理、合法、合情。一来捐赠当时没有明晰财产,二来没有经过家人的同意,三来老人把东西全捐了,自己成为“光屁股一个人”显然不合情理。
记者:您在媒体上也曾表示会考虑通过“司法途径”。
季承:是啊,无路可走的时候只能诉诸法律。我想,我争的不是钱而是理,告父亲也未尝不可,因为季羡林的财产已经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保护文化遗产的问题。
-说父子关系 矛盾产生有感情根源
记者:您愿意谈谈1995年同父亲闹矛盾的原因吗?
季承:网上有人猜测我们的矛盾是因我离异后和比自己小近40岁的保姆结婚。我可以明确地说,我们父子间的矛盾有着深刻的感情根源,而不是因为我再婚这件事。至于什么样的感情根源,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写出来。
记者:听说您最近有了小儿子,他也很讨老人喜欢?
季承:是的,他现在已经5个月大了,老人家很是喜欢,看见他时很高兴。
记者:您现在和季老修复关系后,探视是否方便了?
季承:我现在有医院的陪伴证,所以看望父亲比较方便了,几乎天天去,有时一天去两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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