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健康史之性和保健品

　　欢娱还是罪孽

　　性一直伴随着人类却又永远充满着未知一般的新鲜。性这东西就像穷人兜里的钱，要悠着点儿花，否则会要命的。(引言)

　　文/孟瑷玮

　　性是我们身体里没有形状的器官。

　　这部器官既被用来享乐，也被用

　　来塑造。一如那位像炊烟一样升腾而去的张国荣对他父母说的：你们怎能把我生得如此完美，是不是当时你们都很HIGH啊。

　　我们俗世中满眼的美丽，就拜赐于这孜孜不倦的有性繁衍。性有时会离开我们的身体，以便老谋深算地筹划我们的情欲。但性从来没有离开身体太远，因为性参与了身体的每一次构建。

　　有一个著名的古代段子，妻子说：别看你人在这里，心恐怕早都飞到小狐狸精那边了。夫说：要不我人到她那边，把心飞到你这边，如何？

　　狐狸精者，妾也，现在叫情人或二奶抑或N奶。在1949年以前的中国，也是一夫一妻制的，那些在家里把妻子叫姐姐却跟男主人有性关系的，都是妾，没有主体地位的。男人家里有妻有妾有丫鬟，外有明娼有暗娼，只要有钱有闲，性伙伴倒是不难找。至于妻妾是良田还是薄田，就看生养能力。生养本身，完成的是族群的承续，性是香火传衍的一个环节而已。那是一个被礼教渲染得彬彬有礼的朴素年代：即使是缘尽人散的一封休书，也只提一些灶碗失和、缘不由人之类的话，将一个过去的性伙伴礼送出境，没有大肆地失态苛责，也极少麻烦人家衙门。

　　在人类穿上树叶以前，性可能就是一种自然的休息、消遣，或者游戏，就像现在的人吃完饭要读报纸看电视剧要遛弯儿或议论一些人伦短长，是程式化了的生活组成部分。最有力量的猴子占有更多性伙伴，以至于后来王侯将相和皇帝也模仿猴子占有更多更美的性伙伴。性欲的表达一脉相承，不安份的身体一直有话要说。身体的性表达一旦失度，就得修复，觅仙求药于是盛行。汉武帝之重方术练丹药，应不是羽化登仙舍弃俗世——填补因为纵欲而日渐亏空的身体、难舍满眼的荣华，才是真目的。后来的咸丰帝竟命陷性病而微疴不起，性，挟裹着漫天的脂粉，罢免了紫禁城里这位孱弱董事长兼CEO的性命，留下身后无数的性伙伴。宫廷里再灵验的春药，都成了无法核实的传说。性交给咸丰帝这个当时最有权势的男人带来的无数次快乐，终成夺命邪咒。这不得不令人嗟叹：朝堂之上，也无非饮食男女而已；市井里那些关于红墙内的所有情色想像，顿成瓦砾。

　　在古代，也有一派道人，精研房中之术，大行采阴补阳。据说性在这里已经没有快意，而只是这些道人们扩展生命极限的路径。就像江湖中人练武功时的石锁和高桩，是为了打造一副精刚铁骨一般的身体。

　　马可波罗游历中国的时候，发现当时的北京有2万名妓女。中国旧时的文人名士，自古就有狎妓癖好。因为当时的妓女，大多琴棋书画样样精习，专业技能和职业道德俱佳。文豪白居易不仅遍览青楼，而且蓄有众多家妓。直到晚年，身边还有陈结之、小蛮、樊素等多名家妓，留下了写妓女的名篇《琵琶行》。诗人杜牧来到当时青楼林立、名妓荟翠的扬州做官，几乎每晚都流连妓馆、邀色买醉，以致于淮南节度使牛僧儒一再提醒他不要风情不节，伤身失意，以致于影响健康。扬州和扬州妓女，是杜牧游历江湖的梦境：“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欧阳修、黄庭坚、秦观，都是狎妓名士。旧时的狎妓风尚称为“色隐”，与小隐隐于野大异其趣：“色隐”可以尝酒色，可以纵才气，每有新词佳句，可以立即交由馆妓传唱，妓馆像多功能的艺术工作室。名妓如梁红玉、董小宛、小凤仙等，代表了中国历史上才情纵横、侠肝义胆的青楼江湖。古代中国文人跟妓女的关系缠缚钩联，也是一道别样的情色风景，这是许多花钱买肉欲的性商人永远也解不了的命题。中国古代的文人不是迷恋性，而是性需要中国古代文人的赞美。

　　也有阴暗不被排解，中国性文化史上最阴暗的当属娈童。其他如恋物、乱伦、春宫图、虐恋、春药、迷药催情等，这些性文化里的沉渣从来都没能成为性文化的主流。因为这些怪癖，是反文化反健康的病态性心理折射。

　　最新的关于性的资讯是：丰胸广告将告别一切垃圾和非垃圾电视节目时段。美国联邦电信委员会对电视节目规定：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使用那个“F”打头的词，如果在晚上18点到22点之间出现那个“S”打头的词也会被处以罚款。这一切都是因为性已经无所不在。到底叫“一夜情”还是“一夜性”更适合这种迷离错乱的镜像，已经无关大碍。性已经演化成了一种消费品，古人生活里凄美艳丽的性，现在只存续于人们的传唱中。人们消费着性的感官快乐，也消费着健康。

　　性一直伴随着人类却又永远充满着未知一般的新鲜。性这东西就像穷人兜里的钱，要悠着点儿花，否则会要命的。

　　天煞的莲癖

　　一双金齿履，两足白如霜。 清水、美人、玉足，一双白如霜的脚在大诗人眼里远比玲珑身、俊俏脸更吸引人。(引言)

　　文/宋文华

　　2006年的盛夏，济南某报纸的分类广告中，出现了“恋足俱乐部”的广告。在这些恋足的“同好”眼中，判断女性美丑的标准变成了腿部、足部是否够美丽、够迷人。

　　每一个雄性动物心头都有一个偏执的结。

　　李白在《浣纱石上女》 中写道：

　　一双金齿履，两足白如霜。

　　清水、美人、玉足，一双白如霜的脚在大诗人眼里远比玲珑身、俊俏脸更吸引人。

　　南唐李后主有“莲癖”，这是他的结。

　　时至宋朝，苏轼更有结，《菩萨蛮》缠足咏叹为证：“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风，都无处行。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到了南宋时，对歌妓的要求有“四绝”：“脚绝，歌绝，琴绝，舞绝”。可见大宋男人对小脚的热爱。至宋末，审美观已经形成，于是已经“以大足为耻”了。不缠足不穿耳的女人，已经要被人耻笑了。入元以后，不缠足的女子被冠雅号“半截美人”、“大脚仙”等，大脚女子甚至连出嫁都难。

　　到了明代，缠足之风更盛，坊曲中的妓女无不以小足为献媚男子之具。《板桥杂记》曾记载一些妓女之足，如顾媚弓弯纤小，腰肢轻亚；张元清在少年场中，纤腰龋步，亦自楚楚，人称张小脚等等。这种情况，在当时许多文学作品中都有反映，例如《欢喜冤家》第十八回《啄金莲》诗云：

　　濯罢兰汤雪欲飘，横担膝上束足衣，起来玉笋尖尖嫩，放下金莲步步娇。

　　踏罢香风飞彩燕，步残明月听琼笛，几回宿向鸳被下，勾到王宫去早朝。

　　接下来的清朝是缠足的大起大落期。清朝统治者入关之始还是生气勃勃，从顺治二年起就下诏禁止，康熙元年又诏禁女子缠足，违者罪其父母。康熙七年，王熙奏免其禁，于是民间又可以公然缠足了，旗人女子也纷纷仿效。到了乾隆时，多次降旨严责，不许旗人女子缠足，于是在旗女中此风稍戢，但汉人却越来越“小脚狂”。从清朝中叶起，皇帝是一代不如一代，社会日益腐朽，统治日益松弛，后来旗女缠足也控制不住了，女子缠足之风就更加泛滥了。而无知无畏的女人们却凄凄然欣赏着自己残缺的脚说：“女人生来就是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又不东跑西颠，要那么大的脚干嘛？”

　　直到1910年，中国政府才首次颁布法令禁止女子缠足，女子终于可以从事各种体育活动。裹脚时，女孩子通常先把脚洗干净、修剪趾甲，然后以热水烫脚，趁着脚还温热，将脚拇趾外的四个脚趾向脚底弯曲，紧贴脚底，并在趾间涂上明矾。时间一长，脚缠得弓弯短小，使脚底凹陷，脚背隆起，脚的长度就会被缩短。裹脚布一般宽三寸，最宽不超过三寸五分，最窄不少于二寸五分，一般长七尺，最长的达十尺左右。坊间有句俗话形容某人冗长 嗦：王奶奶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为什么长已经知道了，至于为什么臭，那大抵是裹得时间久了的缘故。缠脚的时代虽然已经成为历史，但是男人对女人脚的“崇拜”却并未停止过。据说现在中国恋足群体有五六万人，专门为他们提供各种服务的恋足俱乐部有上千家。在那个隐秘的角落，恋足的男人可以看到穿上性感皮鞋和丝袜，再配上专用的人体皮鞭，成了“女王”的女人。“女王”称来这里的男人为 “狗奴”，在“女王”近乎虐待的服务中，呵斥和拿捏作态都能让“同好”获得莫大的心理满足……

　　到底缠足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呢？据考究缠足后的女子用踵部走路，因此每走一步，就会牵动腰髋部。旧时的男人还真是懂得自下而上地“改造”女性，使其为自己的愉悦服务。这与当今的选美蔚有渊源，女人们涂脂抹粉，自己排成排，被选中的入主男人掌权的所谓时尚圈，其实与入主后宫有着深刻的渊源。这形成了男女不同的功用：女人是拿来看的，而男人是拿来用的。

　　永远的广播体操

　　曾经,每天清晨,慌慌张张地跑入大操场，寻找自己在早操队列中的地位,那一刻才让人觉得“我还在”。

　　如今,每天清晨,依然是匆匆的身影,依然在找寻自己的位置,只是“我还在”的声音却变得越来越虚弱。(引言)

　　文/宋文华

　　晨风吹，阳光照；

　　红小兵起的早，起的早；

　　整整齐齐排好队；

　　大家来做广播操；

　　伸伸臂，弯弯腰，

　　踢踢腿，蹦蹦跳

　　大家要把祖国保。

　　——《大家来做广播操》

　　1951年11月24日，新中国第一套成人广播体操问世。“人人都锻炼，天天上操场，为祖国健康工作50年”的口号由此提出。那时候新中国面对的，外是虎视眈眈的美帝国，内是一片废墟、满目疮痍的破败家园，还有四万万曾经被称为“东亚病夫”、平均寿命仅有35岁的国民。于是，新中国历史上的新鲜事儿就出现了：每天喇叭一响，千百万人随着广播做操。1952年6月20日为推广第一套广播体操国家还发行了一套邮票，孙传哲以4枚为一组设计了10节广播体操的分解动作，这普及推广工作真可谓是做到家了。

　　其实广播体操并不是新中国的专利，也非新中国所独有。早在动荡的民国时期，就有广播体操出现了，据说最早的一张广播体操唱片，是1940年胜利公司的一张，名字叫《国民体操口令》，一张两面。不过这套广播操只知其名，并未有人谋其面，更别说闻过其声了。

　　自从第一套广播体操问世，不知道是革命激情的澎湃作用，还是这操确实具有强本固气之力，总之，大约每隔五六年国家就会更新一回。只是因了不同的历史文化背景，每套操都鲜明的烙上了那个时代的特色，别的不说，单这每套操的开头语就是性格鲜明。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第五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为革命保护视力，眼保健操现在开始，第一节，挤按心明穴……”

　　1971年第五套广播体操走进人们的生活，于是每天清晨在碧蓝的天空就会回响起一副陈旧、克制，而略带激情的腔调。仿佛舞台上高亢激昂的折子戏，大有杨子荣穿林海跨雪原的气势。全国人民来做操，连繁华冠全国的上海淮海路街上都装了35个喇叭。每天喇叭一响，商店大门一开，数千手臂套着红袖章的职工就涌上马路做起了广播体操。其景怎一个壮观了得啊！

　　80年代的记忆是什么？第六套广播体操铿锵有力的节奏，伴随着夸张搞怪的喇叭裤、蛤蟆镜、躁动着欲望也潜伏着禁忌的周末舞会一起成为80年代的时尚元素。

　　第六套广播体操出生在中国经济苏醒的时代，一如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中的玛德莱娜甜饼和椴花茶，唤醒了人们对一个时代的回忆。

　　从那个80初到90末，活色生香的20年间，通货膨胀、暴走、艾滋病、戴安娜之死……梦魇云云，不知所归。只有每天慌慌张张地跑入学校大操场，寻找自己在早操队列中的地位才让人觉得“我还在”。

　　不知道是不是瀛弱的国民体质已经变得强壮，去除了政治之累，广播操也变得轻盈了许多。到了第八套，广播体操似乎才真正归原了本我——健身，不过其精神兴奋剂的功能却不曾减。常见的一景就是一群穿的五光十色的男男女女，松松垮垮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操练，面部表情很勉强的样子。其实最需要做广播体操的是那些每日坐在写字楼的红男绿女们，如果没时间去健身房，又舍不得挤占泡吧的时光，不妨做做广播操。

　　2005年3月，引入了游泳、武术、保龄球、射箭、踢毽、健美操等现代体育运动基本动作的《大众广播体操》又一次刷新广播体操的历史。被赋予了鲜明时代色彩的这套操，不知道能不能再次激起人们曾有的全民做广播操的热情。

　　最前卫的全球化

　　中国自1985年发现第一例艾滋病病人，为一个祖籍阿根廷的美国人。1989年，发现经性途径感染HIV的国内感染者，同年，从静脉注射毒品者中间发现HIV感染者；1995年发现经母婴途径传播的HIV感染者。这样魔鬼的盒子被打开了。(引言)

　　文/孟瑷玮

　　上世纪80年代，当经济自由化和贸

　　易全球化的浪潮开始酝酿的时

　　候，一个前卫的病毒也从美国出发，开始了全球化的进程。这个病毒就是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俗称艾滋病(HIV)。艾滋病在1981年6月诞生：5位美国同性恋患者为了找乐，结果招徕了艾滋病。但这种陌生的病毒在当时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恐慌，在人们关于群发疾病的记忆里，霍乱、鼠疫、肺炎是属于昨天的恐惧。现在，迟到的恐慌终于开始弥漫：全世界HIV感染人数已高达5800万，涉及196个国家和地区，死亡人数达2200万，比10年前联合国有关专家预计的数字高出50%以上。 HIV感染者平均每天新增16000人，每分钟就会有11个感染者诞生！

　　中国自1985年发现第一例艾滋病病人，为一个祖籍阿根廷的美国人。1989年，发现经性途径感染HIV的国内感染者，同年，从静脉注射毒品者中间发现HIV感染者；1995年发现经母婴途径传播的HIV感染者。这样魔鬼的盒子被打开了。到1998年，艾滋病就传遍了我国31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据卫生部2003年3月报告，中国实际感染人数已超过100万人，其中登记在册3万多人，死亡600多人。到2010年预计中国的艾滋病患者将达到1000万，目前位居亚洲第四，世界第十七。据联合国2001年6月21日报告，中国HIV感染者的发病率每年正以30%的速度递增。艾滋病已经成为中国人的健康公敌，每一个中国人都不得不面临一种无奈的恐惧：艾滋病患者人数随着GDP共同增长，我们身体的安全境况，竟一次次地因为一种疾病而陷入窘迫。

　　艾滋病的主要传播途径是性接触、血液传播及母婴传播。在全球范围内，75%的艾滋病是通过性交的途径传播而传染，其中异性性交占3/4，同性性交1/4。在中国，HIV的感染途径：IDU57.4%，血制品0.2%，性交8.4%，母婴传播0.1%，同性恋0.3%，其他33.6%。

　　关于艾滋病毒所有的追溯都指向非洲中部地区的野生灵长类动物黑猩猩身上。但黑猩猩是如何将病毒传染给美国人的，却是一个谜。艾滋病毒可能是一个智慧的病种，具有非凡邪恶的战略眼光：它不以损害人的某一部分器官为目的，却精准地去摧毁患者的免疫系统，打掉患者的防火墙之后，就长驱直入，夺魂催命。它唱着“不要问我从哪里来”，开始挑战人类健康。最初的那些糜烂的性狂欢之后，恶之花绽放。那位公元9世纪的诗人但丁预言的是今天HIV的泛滥吗——

　　“我恍然大悟：正是那些肉欲横流的幽灵

　　在此经受如此痛苦的酷刑，

　　因为他们放纵情欲，丧失理性。”

　　人类又一次踏上了自我救赎的征程。既然HIV攻击人的免疫系统，我们就拯救免疫系统。从教导树突状细胞(免疫系统白血球)分辨功能开始，著名华裔科学家何大一用“鸡尾酒疗法”，与众多科学家开始了与HIV的攻防战。何大一因此在1996年成为《时代》杂志的风云人物。人们甚至来不及探讨到底是无药可救还是无可救药，一场健康保卫战，已经打响。

　　在中国，还有一个特殊的HIV患者群体：非法采血导致的艾滋病患者。这些因为贫穷而陷入窘境的兄弟姐妹，需要社会的真诚关爱。如果祈祷可以免疫，我们宁愿祈祷：能不能先把HIV控制成一种像感冒一样的病毒，有痛苦，但不会轻易伤害生命。

　　保健品市场如同众美女争宠。有的徐娘半老，以风韵获胜；有的浓妆艳抹，以姿色诱人；有的清新可人，以年轻出位。在这个舞台上,还有些不堪重任，已经香消玉殒。人们对于保健品的记忆，如同记住一群美女，谁优谁劣，信手拈来。(引言)

　　曾经受宠一时的“妃子们”

　　NO.1 姓名：太阳神

　　籍贯：广东

　　宣传主力：太阳神生物健口服液、猴头菇口服液

　　制胜高招：利用新闻、广告和获奖效应提升名气。

　　所属东家：中国太阳神集团有限公司

　　后援团代表：怀汉新(现名骆辉)。1997年易主王哲

　　失宠原因：没有个性，盲目多元化

　　NO.2 姓名：飞龙

　　籍贯：沈阳

　　宣传主力：延生护宝液、飞燕

　　制胜高招：地毯式广告宣传

　　所属东家：沈阳飞龙集团

　　后援团代表：姜伟

　　失宠原因：管理失控。

　　NO.3 姓名：三株

　　籍贯：济南

　　宣传主力：三株口服液

　　制胜高招：地毯式广告宣传

　　所属东家：济南三株实业有限公司

　　后援团代表：吴炳新、吴思伟父子

　　失宠原因：没有个性，多元化发展；虚假宣传

　　NO.4 姓名：X黄金

　　籍贯：深圳

　　宣传主力：X黄金、巨不肥

　　制胜高招：保健产品多元化

　　所属东家：康元保健品公司(属深圳巨人集团)

　　后援团代表：史玉柱

　　失宠原因：釜底抽薪

　　NO.5 姓名：振华851

　　籍贯：福州

　　宣传主力：杨振华851口服液

　　制胜高招：八方支援

　　所属东家：福建杨振华851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后援团代表：杨振华

　　失宠原因：一女多嫁

　　如今风华正茂的“美女们”

　　NO.1 姓名：红桃K

　　籍贯：武汉

　　宣传主力：欢快虫草、红桃K经悦、当归芍药颗粒、蜂胎养颜胶囊

　　制胜高招：占领补血市场、占领农村市场

　　所属东家：武汉红桃K集团

　　后援团代表：谢圣明

　　当红原因：宣传战略“农村包围城市”

　　NO.2 姓名：昂立

　　籍贯：上海

　　宣传主力：昂立多邦、昂立舒脑、昂立西洋参

　　制胜高招："以科普为先导"的特殊营销方式

　　所属东家：上海交大昂立生物制品有限公司

　　后援团代表：兰先德

　　当红原因：与时俱进，推陈出新

　　NO.3 姓名：X白金

　　籍贯：珠海

　　宣传主力：X白金、X金搭档

　　制胜高招：主打礼品市场，密集电视广告投放

　　所属东家：上海健特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后援团代表：史玉柱

　　当红原因：广告强力渗透

　　NO.4 姓名：太太

　　籍贯：深圳

　　宣传主力：太太口服液、静心口服液

　　制胜高招：美女广告

　　所属东家：深圳太太药业有限公司

　　后援团代表：朱保国

　　当红原因：专一细分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