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讲一下影响。“南南合作”的好处到底在哪儿?首先对我们的绿色产业,我们开拓了国际的市场,而且促进我们自己的科技创新能力。另一方面,对需求方而言,解决了他们的环境问题,比如说资源短缺,面临气候变化威胁的问题。同时,其实对我们国家来说也是一个减排的信誉,就是说,大家都知道清洁生产机制,我们国家如果通过一定的培训,让受援国通过这种技术,到底减少了多少二氧化碳,这个信誉可以两国分,可以中国和受援国共同来分,因为中国是拿了钱买了技术,帮助你做了减排。所以,我觉得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讲,这件事都是非常好的事情。另外我还希望,我们通过这个项目,能一方面支持中小企业的创新能力,充分解决它们的投资需求。另一方面,也可以对全球气候变化的减缓和适应做出相应的贡献。及时对投资商来讲这件事是一件好事,对政府企业和中小企业来讲都是一件好事,所以我希望这件事情能够通过一个好的机制,这个机制现在来看就是“新经济项目”,把这件事情能够做起来,我就说这么多。
张涛:谢谢来来老师。
实际上这15家获奖企业里面,其中不止两家是“新经济中国”的项目公司,但是其中有两家我们去年带着去参加了我们新经济印度在孟买举行的投资商大会,当地的投资商和当地的一些商家,对和这两家公司合作非常感兴趣,这两家公司现在也在“新经济中国”项目积极的帮助下,也在探寻国际市场的发展机会。所以对于中国的绿色中小企业,尤其是创新型的中小企业来讲,你的影响力不单是体现在中国国内,也应该放眼全球。
李来来:有一个问题没说清楚,国家的“南南合作”计划,实际上是国家拿钱买我们中小企业的技术和设备,然后白送给需求方,就是发展中国家,所以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一件事。
张涛:“南南合作”也可以通过不同的方式来体现,来来老师说的是一种,另外也有公司和公司之间直接的合作,就是更多是一种商业的合作,但是这种商业合作也可以转化为对其他国家的环境影响力、社会影响力。所以我觉得对于绿色中小企业来讲,无论是从影响力还是商业角度来讲,实际上“南南合作”都能提供很好的机会。
我们还有一些时间,我希望把这些时间留给听众,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们的嘉宾。
提问: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交行的王总,您刚才也提到了,您这边引进了很多科技类的企业、绿色类的企业,我想问我们最终审核给它们贷款的通过率是多少?如果是通过的话,比如说像今天范围内,女人中小企业占多大比例?审核没有通过的原因,除了您刚才讲到的,初创企业没有历史业绩,还有没有其他原因?
第二个问题,想问一下中持的陈总,因为您是一家污水处理企业,您刚才讲到确实比较粗略,我想问一下具体挑战是说资金方面的问题还是其他问题?因为我知道有一些污水企业,它们说制造业企业自身对污水处理方面没有那么高的积极性,其实这也是一个制约因素,您能再详细讲解一下您现在面临的主要困难吗?谢谢。
我再问一下王总,主要的规模,因为北京这边中小企业现在的规模,尤其是绿色企业这边总的额度,现在有没有一个大致的数字,谢谢。
王晖:我们现在对企业的通过率,这确实很难统计,因为像交行,可能各个银行都一样,我们下辖三十个支行,支行底下110多个网点,客户找到银行贷款肯定先找网点来问,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还没有一个很准确的数据,就是说中小企业的通过率。但是我们有一个占比,截至目前为止,中小企业实质性贷款占比在整个贷款当中占13.4%左右。这也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中小企业在银行,特别是这种大型银行,它拿到贷款的机会,肯定要比这种大企业小得多。但是13.4%的这个比例已经是在过去几年的基础上逐年往上升。
刚才我也说了,对于绿色中小企业其实我们没有一个额度的控制,不像对大企业,像去年,基本上对大企业,支行包括七十个中小企业投诉管理也是我在管,对于很多大企业,它已经有这个额度,但是去年基本上大企业都没有太多拿到这种信贷支持。但是中小企业我们没有一个上限,没有一个相对控制。
包括今天在场的获奖企业也有我们的客户,包括我们推荐的客户,包括跟葛勇这块我们也一直在联系做这些绿色中小企业,也有很多成功案例。整个占比数据,因为我们是在内部信贷管理来说,我可能按行业很细的划分是没有的,绿色这块是纳入科技类企业的占比。整个从机制体制这块来说,我们在全辖范围内设了四家专营机构,专营机构的意思就是说,这四家支行专做中小企业业务,中小企业密集的地区。举一个例子,像我们在中关村、公主坟、酒仙桥、惠东里,这四家专营机构,一家支行的科技类的中小企业占比,可以占到70%左右,因为它只允许做中小企业,可疑类的可能好统计一些,数据统计的原因,我们可能没法决却到绿色的能占到多少。因为可能在场的,包括已经有拿到贷款的,另外还有接触的,像爱社我们也都在接触,而且获奖的这些企业肯定是我们首先要营销的对象。包括刚才跟陈总挨着做的时候,我也问陈总有没有融资需求,陈总已经在多个银行取得授信了。就像这些做得比较好的中小企业,像陈总这种企业,可能跟大家想象的还不太一样,目前中小企业市场也是一个竞争白热化的市场,在北京市场上我们有七十多家中外资银行的总部机构、分支机构,大家都在追逐像陈总这样的绿色中小企业。
我这个问题回答得还可以吗?我就交给陈总了。
陈德清:谢谢。作为企业来讲,我们当然希望有更多的资源,特别是钱可以来支配,然后做更大的事业,这是肯定的。但是,因为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不是有钱的,不是大企业,不是国企,我们很明白自己的钱比人家要少很多。所以其实我们在做的一个事情是,我们把这个钱的应用让它更有效。污水处理市场这个问题就大了,所以我想讲讲我们怎么用这个钱。因为很多公司可能会拿这个钱做EOT,我们没有,我们拿它做ROT,我们来做改造运营。可能用七千万能够做一个五万吨的污水处理厂,但是我们会用七千万去改造七个五万吨的污水处理厂,来获得它们的运营管理权,这样的话能够让我们手上有限的钱,让它的运转和收益更好。这是作为我们这样规模的企业应该去思考和尝试去努力的事情,我们应该在自己的商业模式里,按照自己的体量来去安排我们的财务资源,这是我们这些年感觉走得比较稳的原因。
张涛:谢谢陈总,谢谢王女士,那位男士还有问题。
提问:谢谢,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刘晓雨刘先生,您能否举一个具体的案例,基金这边扶持的一个项目,从开始接洽到这个项目洽谈成功,一共花了多长时间,在其中做了几轮的评估,评估的重点都是什么?谢谢。
刘晓雨:我们基金其实可以再多说两句,我们基金叫做爱德蒙罗斯柴尔德股权私募基金,它有着两百多年的法国基金。因为有这样的原因,所以我们的投资风格对比中国的这些,无论是新兴的人民币基金还是大的PE基金来说都是偏保守和稳健的,因为我们两百多年的历史,所以我们更注重长期的发展。无论是从架构上来说,比如说我们的基金虽然是股权私募基金,但是我们是8+2,有八年的投资期,这个设置在中国早期的VC基金可能都达不到。所以我们这边的投资理念就是说,一定要找到适合我们,能够给双方带来价值,能够谈到一起的公司,然后把它一起扶持走下去,做到一个新的阶段。
综合这些原因,我们跟企业交流的时间、洽谈的时长,和我们做进入调查的细致程度可能都不是主流派,在中国应该都是比它们要长、细致很多。具体的例子可能也不方便说哪个公司,我们去年投资的一家公司,它其实是一个比较早期的公司,高科技型的企业,在中国现在虽然有销售,但是基本上也就做到毛利、收支平衡的阶段。对于我们基金来说它确实是一个比较另类的项目,我们很少投资这种早期项目,但是我们确实比较看重它未来行业发展前景,比较看重这个团队的创新能力、企业管理能力。所以我们经过将近七八个月的接触时间,才做出了这样一个投资的决定。接触了很多轮,包括一些客户的访谈,包括一些技术的调查,包括财务、法律架构的调查等等,这些都是比较规范的一些投资流程,但是可能我们,一是在我们平台上面可以利用的资源和专家网络比较多,因为毕竟我们在法国做了很多年,在欧洲,在行业内都有一些人脉。所以我们就利用这些东西,做的调查比较细致。
同时,也要看跟企业家的契合程度,不能说我们看中的企业就一定会投,人家也要看中我们。所以这样来来去去、反复的过程,可能就会比一般的基金投资周期要长。
提问:您刚才提到技术调查,是自己还是找第三方?
刘晓雨:我们基本上都是找行业专家和行业内资深人士,当然我们自己基金的团队会配备某些重点行业的人员,但是毕竟我们还是做基金管理,所以我们的专业技能肯定不如行业专家,所以我们基本上都会找一些行业专家,包括企业的竞争对手,我们都可能会去做一些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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