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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平民兄长牛玉儒(二)(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11月24日09:10 人民网
我的平民兄长牛玉儒(二)(组图)
牛玉儒在视察工作

  今年4月底,哥哥被诊断为结肠癌肝转移,亲人们悲痛,干部群众惋惜,大家都盼望奇迹能够出现。5月3日作切除手术,三天后哥哥就坚持下地行走,努力进食,他准备一个星期后出院回家。可病魔并不听他的调遣,大夫不得不给他施行化疗。每一次化疗后他总是筋疲力尽,但大夫一来,他的眼就亮了,精神头十足、他恳求大夫允许他回呼市,安顿安顿工作。住院三个月,他回去三次,第一次,他一大早离家,到市区各处观看工程进展情况,中午12点还不见回来,嫂子着急,边和秘书联系,边打的去找,可所看的点都是哥哥临时选定的,她最终也没追上。等哥哥回到家已经1点多了,他瘫在床上,滴水未进。7月16日,市委召开九届六次全委会议,哥哥提前一天回到呼市,进了家门他就让嫂子给他准备第二天参加会议的服装。翻遍衣柜,他的衣服大都不能穿了,原来二尺九寸的腰围,现在不到二尺三。他对着镜子生气地说:“怎么这治疗像在吃我的肉。”为了不让大家看出他身体的消瘦,他把内衣内裤一层层地往身上套,反复在衣镜前照来照去,还让女儿从后面看看西服上衣有没有撑起来。泪水模糊着女儿的视线,正值盛夏,这对一个刚刚做完化疗的病人来说,是多么的残忍。而面对病魔,父亲又是多么的尊严!

  参加会议的人至今都不会忘记,那天上午,穿着整齐、精神饱满的牛书记走进会场,让大家倍感欣喜和振奋,他把为他准备好的40分钟的发言稿,足足延伸到两小时10分针,他激情澎湃,对呼市来来几年的发展,胸有成竹,大家在深受鼓舞的同时,也无不担心着他的身体,毕竟他是个接受了两次化疗的病人,好多同志低头流下了是激动也是难过的泪水。

  他的一位诗人朋友这样说:像一团炽烈的火,他总是激情地燃烧;像一面迎风的旗,他总是在呼啦啦的飘动;像一匹驰骋的骏马,他总是向绿色的前方飞奔;像一名登山的健儿,他总是不停地攀登,跋涉,不断超越自我挑战极限。

  “哥哥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我们总在想;也有人在问:牛玉儒当了那么多年官,而且还是大官,他们家的亲戚肯定沾了不少光。今天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兄妹6人,5个是普通百姓。二叔家的孩子也大多在农村务农。我们唯一的姑姑是厕所清扫员,姑夫和大侄儿至今在通辽市蹬三轮车。多少年来,三哥为素不相识的老百姓办过无数实事儿、好事儿,也在百姓当中留下很好的口碑。可亲戚们对他却反映平平,甚至认为他是个“六亲不认”的官。从1993年开始,二妹妹、三妹夫先后下了岗,大哥的退休金也发不下来,我们想这可是关系到几家人生活的大事,三哥不会不管吧。背着父亲,我们拔通了电话,这头是几双急切期待的耳朵,那头却是几分沉重的声音:“这事儿我不能管,下岗是个普遍问题,我想的是怎么让更多的人实现再就业,而不是咱们家那几口、你们自己要多想想办法,给他人带个头。”后来,二妹找了一份临时上,而三妹夫把一肚子怨气撒在三妹身上,因为这,三妹哭过不知多少回。三哥也曾让老父亲捎钱给他们,可倔强的老父亲总是气愤地说:“别搭理他们,没出息。”也许最理解三哥的就是父亲;受父亲影响最深的,也是三哥。老人家解放前参加革命,有着坚强的党性原则和公仆意识。几年前父亲在给三哥的一封信中这样写到:“我从不担心你会犯什么错误,就担心你能不能永远为人民服好务。”面对亲戚们的怨言,老父亲说:“儿子别怕,亲戚骂你的越多,老百姓就越信任你。”

  哥哥离开家乡24年间,我们去看他不足十次,有时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得着;他回来也不足十次,这其中还包括他开会顺便探家。今年春节,哥哥回来了,可谁想到,这竟是他和家人的最后一次团圆,也是他最后一个春节。期间他去乡下探望二叔,老人想盖新房,哥哥让嫂子留点钱,嫂子给了三千元。回来后他直埋怨嫂子:“二叔抚养我长大,住了一辈子破房,盖一回你就给那么点!”嫂子委屈的哭了,她不说,我们心里知道,嫂子平常不是寄药给父亲、二叔和老姑,就是寄钱给我们兄妹,每次回家,带点钱这家五百那家一千的也不够分呐。平常我们有怨言,总是嫂子温情地劝慰:你哥不象你们想得那样,他心眼好,讲孝道,重亲情,但他这个人公私分明,做人清白,咱们应该为他高兴呀!

  如今清清白白的哥哥永远地走了,作为他的亲人我们痛惜的是,除了儿时我们很少在一起诉说亲情,直到他生命的最后,能说话时他谈的都是工作;不能开口时,他用目光,慢慢地从这个人身上移到那个人身上,那种眼神让我无法表达却痛彻心肺!眼泪溢满了他的眼眶,是他对亲人的眷恋?是他对生命的渴望?还是对未竟事业的不甘?那天晚上,他一夜不睡,使尽最后的力气重复同样一个动作:眼皮沉下去的时候,他吃力地睁开;再沉下去的时候,再睁开。这个过程是那样的缓慢,那样的艰难,他是在与死神作最后的搏斗啊。从这以后,他就进入深度昏迷状态,双目紧闭,眉头微锁,我们轮着呼喊他,他都浑然不觉。8月12日早晨,嫂子又俯在他床边一遍遍呼喊,可他还是没有反应,嫂子看了一下表,在他耳边轻轻地喊到:“玉儒,8点半了,开会啦!”他动了动,忽然睁开了双眼,大大的,盯了一会儿,慢慢地闭上了,永远地闭上了……

  哥哥骨灰安放那天,绵绵细雨中,通往殡仪馆的路上挤满汽车、自行车,还有徒步的群众,殡仪馆里里外外站满了人,泪水和雨水相融,哭声与哀乐共鸣,我平生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竟有些呆了,当一位老大妈扑在灵前放声痛哭、长跪不起时,我才恍然大悟,心中的怨言和不理解一下子荡然无存,哥哥呀,原来你一直就是平民的弟兄,人民的公仆啊!
我的平民兄长牛玉儒(二)(组图)
牛玉儒在与人研究工作

我的平民兄长牛玉儒(二)(组图)
牛玉儒与中央、自治区党委领导一起检查呼市夜景

我的平民兄长牛玉儒(二)(组图)
呼市干部职工冒雨送别牛玉儒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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