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天皇的大菜吃不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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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品怀石料理

　　一位日本朋友告诉笔者，天皇宴请的怀石料理，可分成先付、前菜、先碗、刺身、煮物、烧物、间菜、醋物、后碗、御饭和渍物等十几部分。

　　宴会前奏有酒有肉

　　先是称为前食的小点心。包括盘装的“御座附”和盒装的“善彩”。“御座附”包括烧好的蟹肉松等小菜，放在横笛型的容器中，用松木烤好的糕点片，放置在琵琶型的小碟中，盘上加稻穗作为装饰。“善彩”为四种点心：利平栗（日本岐阜地方出产的栗子煮熟后切十字口加工而成）、煎银杏、绿茶豆（一种用豌豆和茶制成的球形点心）、日式蛋酥。

　　同时上“御碗”，内盛用芝麻调制的日本豆腐，看上去宛如沉于水中之月，上有绿色豆荚象征丰收，另有炸天敷罗（加粉面炸制的荤素食品）为辅食。

　　真鲷鱼汁酱汤，鲷鱼在日本象征吉祥。吟酿清酒内含金箔，有祝长寿之意，为25度以下的低度酒。

　　主菜要吃“正面典型”

　　生鱼片盘。盘子造型如兔，内有生鱼片六种，包括金枪鱼，鱿鱼等，每种三片（日本以四为不吉，所以不会有四菜一汤的做法），旁有圆形调料盏，造型如满月。用黄菊和山葵作装饰。

　　“煮物”，即炖菜，主料是鸭子肉，并有冬瓜、蟹肉和蘑菇等辅料，加御制酱菜调味。

　　“烧物”，即煎烧菜，主料包括烤鲇鱼一条，并有鲍鱼、菜花等，加日本的青桔调味。这种青桔作用类似柠檬，颜色深绿，是日本独有的调味品。

　　一汁三菜上完后是宴会的特别菜，即可以较自由食用的菜肴，称为强肴，包括乌贼、虾和松茸煮等各色菜式。

　　主食是用漆器盛的鳗鱼饭。日本鳗鱼分为河鳗与海鳗，河鳗因为产卵能溯激流而上，被视为上进的“正面典型”，海鳗因为在海底存身，是落后的“负面典型”。怀石料理当然是吃“正面典型”了。

　　吃过主菜，再送上一碗紫苏叶酱汤（这叫做后碗），以及葛粉制点心、绿茶等，客人就该谢恩退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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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宴通常 只给一条鱼

　　天皇赐宴与怀石料理并不能画等号。

　　天皇会见外国政要时的宴席多用西餐。而与日本臣民吃饭，则必称“赐宴”。赐宴也有若干种，最简单的，参加天皇的外出活动，就可能得到“赐宴”，内容不过是一个漆盒，里面是一条烤鱼和几块压制成菊花形状的点心而已。正式的宴席则在丰明殿，讲究“君臣之别”的形式，规模宏大，吃倒在其次。比如日本天皇过生日“大宴群臣”的时候，几百位议员和来宾只有依次送上的四菜（生鱼片、烤鲷鱼、鸡蛋羹和煮鲤卷）及一汤一饭而已。席间按程序讲话的却有七八位，大多数客人来的目的不是吃，而是可以把天皇赐宴时用的筷子带回去给家人炫耀。

　　惟一以吃为主题的赐宴就要算怀石料理了，这种针对民间人士的便宴，是天皇与民同乐的一种表示，意在让大家不拘束地享受美食。不过从前面的程序看，说其不拘束，实在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