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天生丽质
--《梦幻天府--东方伊甸园》之一
林文询
"嘉树下成蹊，东园桃与李"。随着城市面貌的日新月异，随着古蜀文明的惊艳现身，各种美誉如纷纷扬扬的花瓣撒落成都头上。最新的流行语当然首推"老谋子"拍的专题形象片中那句情人般的呓语："成都，是一座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然而，在我看来，最让人有石破天惊之感的，恐怕还是上世纪初叶，美国人比奇在权威的《国家地理》杂志上替我们向世界派发的"洋名片"：成都，东方的伊甸园--多么响亮，多么具有想像力和穿透力！
不必惊诧，更不必生气，这不是外来和尚好念经问题，而只能说是我们自己曾经陷入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怪圈，而别人(当然须是有识之士)则是旁观者清。正如那"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江西庐山，"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的杭州西湖，当年不也是被外乡客、我们四川文豪吟咏到极至的吗？要说那近百年前的声音为什么今天才引起我们注意，道理也很简单，因为过去我们曾经陷入长期的战乱和昏暗中，无暇顾及生存生计以外的东西；而现在，我们已如焕发了青春活力的少年，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仪容了。
问题的关键，是要看这美誉是否名副其实。
说实话，初初听到子德先生谈起"东方伊甸园"这个说法，我也是既惊且疑。那个西方人崇敬的《圣经》中的仙境乐园，怎么好扯到我们这个东方古国的内陆腹地来呢？这不是八杆子沾不着边的瞎胡闹吗？但细细一想，就心里亮堂，此言并非空穴来风，更非弥天大谎。一切的一切，只因雄厚的底气：我们成都，天生丽质！
其实，西方人心驰神往顶礼膜拜的伊甸园！说穿了，无非就是仙境乐园的意思。而我们生息的这块沃土，则早已享有"天府之国"的称誉，用语几近等义。而且，他们的伊甸园完全是虚幻的神话。而我们"天府之国"却是实实在在的现实。更妙的是，《圣经》中说伊甸园在东方，我们就在东方；说那里有四条河流滋润着乐园，我们这里恰好就叫四川。这也许纯属巧合，无需牵强，重要的是，西方人心目中的伊甸园芳草萋萋，花木繁茂，物产丰饶，风光秀丽，生长爱情，宜居宜息……这一切，不都是我们脚下这方沃土的真实写照吗？至于爱情，单只相如抚琴、文君私奔的故事，就比亚当夏娃的传说浪漫美妙多了。--没办法，"东方伊甸园"这个美名，我们想推都推不掉，因为我们成都，天生丽质，生长爱情，生长浪漫，生长丰裕。
这丽质确可说是天生的，就像伊甸园是上帝造就的一般。摊开地图一看，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偌大中国，茫茫西部，一大片浑厚的黄褚色环抱中，就我们这一方土被绿色点染得翡翠般美丽耀目。弯一下手指头在地上随便一掏，便会汩汩汩冒出白花花的生命之水来。而一年四季，田园葱茏，溪流纵横，市井富丽，民风淳和，此非天造地设者么？
何况，在这方得天独厚、得地独利的土地上，千百年来，我们勤劳智慧的先民曾创造了那么多的辉煌，留下了那么多的神奇。秦简汉赋，唐诗宋词，什么"九天开出"，什么"一扬二益"……有文字记载以来的蜀地史页我们在此都不必一一提及了，数不胜数的篇章都像我们的田园一样，浸透了谷米佳酿的芬芳。而在三千年前绝对称得上是独领风骚的三星堆、金沙文明，以至更早期的一系列古城遗迹，更以不可思议的斑斓演绎出古蜀的辉煌。你完全可以想像，其实早在鬼斧神工凿就都江堰之前，我们这里就已呈现过富饶文明的乐园景象--功德无量的都江堰后来把它拓展为了天府千百里鱼米之乡--殉葬坑里成吨的象牙象骨述说着热带雨林的茂密，精湛绝伦的金铜玉器昭示着经济、科技和社会文明的发达昌盛。那种景象，绝对是当时地球上最亮丽的风景，亮丽得让人不可思议，让人怀疑那是不是梦幻，或者外星人创造的奇迹？
奇迹留下了无尽的谜，但无论如何，它是事实，而不是伊甸园那样纯属神话。这就是我们的骄傲；我们成都，天生丽质！它不是虚幻的，历史的辉煌，今日的发展，都是真真实实、有目共睹的，我们完全可以向世人宣告：成都，东方的伊甸园！
相关专题：“东方伊甸园”之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