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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车团伙在香港花70万买技术3分钟搞定奥迪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07日18:43 环球人物

  这是目前中国科技含量最高的盗车团伙,主犯狂言:没偷不了的车,盗车时间仅要3分钟,从不失手!

  这是一群分工明确,一条龙流水作业的盗车“老油条”:下订单、看点、偷盗、改装、销赃。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是一个为盗车不惜血本,“胃口”极大的盗车组织:70万元买技术,30万元交“学费”,目标就是——偷别人偷不了的车。

  他们究竟是何许人也?他们的阴谋是否能够得逞?谁又能揭开他们的庐山真面目?  

  一辆辆

奥迪车“人间蒸发”

  “叮铃铃 叮铃铃”,2005年11月的一天上午,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北京市公安局宣武分局刑警支队的会议。队长张刚立即拿起话筒,电话那头声音急促:“我的奥迪车停在楼下丢了!”张刚听到是“奥迪”,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因为自打1994年他20多岁穿上警服以来,对于偷车的案件,张刚大大小小不知办了多少个。尤其是2004年2月19日,刚来到宣武支队没多久的他,就和刑侦总队联手打掉了以河北定兴张剑飞为首的特大盗窃机动车团伙。该团伙共盗窃桑塔纳2000型轿车300多辆,是到目前为止,北京市最大的一起盗车案。他清楚地记得:“当时团伙主犯向我们交待,几年间,他们破译车锁的技术除了‘奥迪’无所不能”。也就是说,以奥迪的特殊防盗技术装置,小偷很难把它盗走。

  想到这里,张刚又问了一句:“你没有记错停车地方?周围找过没有?”

  报案的张先生细说了经过。早晨,他从家里出来,像往常一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抬手按下汽车钥匙上的遥控器。咦?张先生一连按了几下都没反应,他抬头一看,顿时傻了眼:自己昨晚停在老地方的奥迪车怎么“缩水”变成了一辆奥拓?张先生来回走了几圈,这才回过神——奥迪确确实实“人间蒸发”了,而眼前的奥拓,是邻居家的车。张先生这才立即报了警。

  这辆奥迪看来确实被偷。这时一直压在张刚心里很久的一个情景涌了上来。“我突然想起2004年,我们摧毁那个特大盗车团伙时,30多个团伙成员相继落网,唯独两位主犯张立军、张国兴侥幸逃脱。在押犯当时说了一句话,我一直忘不了,他说——‘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在,我们就不服输,下一个目标就是奥迪。’”

  一年前犯罪分子口出狂言,一年后奥迪车离奇“蒸发”,两者会不会有着某种联系?张刚立刻向上级汇报了这一情况。然而,得到的消息更让他感到形势严峻:“11月中旬,北京市公安局刑侦总队,在对全市机动车被盗案情进行汇总分析时,发现从9月到11月,仅仅几个月的工夫,京城奥迪车丢失量翻番,且越演越烈。最严重时,甚至一天丢几辆,而且很多都是和失主张先生一样的新款奥迪。来自德国技术的奥迪车,一向以技术性能和防盗系统先进而深得信赖,除非有特别精湛的专业技术或者另配钥匙,一般人很少能随意解开防盗密码。难道他们破解了奥迪的安全装置?”

  就在张刚仍不得其解时,又一起报案电话响起。失主丢的仍是奥迪车,但丢车时间相当短。失主把车停在楼下,只是上楼取了点东西,再下楼车就不见了,前后不到半小时。张刚告诉记者,“奥迪A6的车锁是世界领先的,车锁里有芯片,带感应,全是电脑化控制。如果要偷,必须把门打开,把仪表盘卸下,而这个过程起码要40分钟。所以,盗车贼肯定不是用传统盗车方式,而是用科技含量很高的手段作案。”

  老对手向警方示威

  “报案电话越来越多,犯罪分子越来越猖狂,速度越来越快,三分钟就能偷走一辆,而我们还没有任何的破案线索。究竟谁能具备这种高技术作案能力?大家几乎天天在开会,彻夜不归。”张刚回忆道。

  2005年11月29日,在宣武分局警官俱乐部,北京市公安局副局长傅政华、刑警总队总队长陶晶、副总队长马曦初、宣武分局局长姜良栋、分局副局长申林以及刑警总队和分局刑警支队、预审大队的侦察员坐在一起,目不转睛盯着大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是2004年破获的“2.19”特大机动车盗窃案件多媒体资料,而最后一个画面,就定格在犯罪嫌疑人张着大嘴猖狂叫嚣的表情上。

  “我们把近年来破获的盗窃机动车团伙案卷全都找了出来,逐个分析,忽然,大家不约而同拍案而起——就是他俩!”根据分析,被盗车辆多流向河北,能向外销车并在河北有固定销赃渠道的,极可能就是去年“2.19”案的“漏网之鱼”——张立军、张国兴。

  市局副局长傅政华意味深长地说:“张立军、张国兴卷土重来绝非偶然,这俩小子看样子又下本了,行动诡秘,下手快,不留痕迹,分明是要用行动告诉我们——他们又回来了!气焰嚣张!我们就好好准备迎接老对手吧!”

  当天,宣武分局刑警支队和刑侦总队就成立了“11.29”盗窃奥迪轿车案件专案组,由北京反盗窃机动车队队长何俊瑜任专案组总策划。根据掌握的情况,这个团伙的老窝被锁定在河北的定兴、保定、涿州等地,专案组兵分几路,赴河北寻找线索。

  一到河北,张刚和侦察员们就兴奋起来,这里的一山一水对于他们来讲都是如此的熟悉,像回老家一样。张刚对这里更是感情深厚,去年因为“2.19”案件,他和战友们愣是在这个河北农村辗转半年之久,与当地警方建立了良好关系。没几天,各路信息汇集到一起:张立军、张国兴重操旧业“玩

二手车”,而给他们提供“二手车”的,是一个河南人,叫范中强。他们纠集了来自不同地区的无业人员,组成新的盗销车团伙。范中强与女友租房住在北京通州某小区,每隔些天,范中强和另外两名盗车嫌疑人会准时给张立军、张国兴送来车辆,全是高档轿车。

  12月2日,侦察员在涿州市委机关一个小区发现了张立军的踪影,有一男一女开着一辆奥迪来找张立军,两人说话带明显的河南口音,二人正是范中强和其女友苏芮。这个难得的线索,让专案组兴奋不已。

  下一个任务,就是紧紧咬住嫌疑人,而且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大盗竟是一字不识的文盲

  为了获得进一步线索,专案组决定派张刚和侦察员住进小区近距离观察。然而,狡猾的张立军所选择的住所,给侦查带来了很大的难度。“第一,小区是政府宿舍,所住人员相互都认识,如果有生人出入,非常显眼,很容易打草惊蛇。第二,该小区和北京的小区完全不同,每家住户楼下都有自己的私人车库,张立军如果把盗窃车辆直接开进车库,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寻找线索。”一系列难题接二连三摆在张刚等专案组成员面前。

  专案组想了个办法,委托当地人,以孩子上学为借口,在该小区租下了一套房屋。“因为是以孩子名义租的,如果看到都是大小伙子进出,肯定会暴露,所以我们进去就不能出来。房屋条件非常差,长年没人居住,玻璃窗都已经破碎了,门的缝隙也特别大。那时候正好是“三九”天,气温都在零下,风呼呼地向里吹,屋里和室外一样冷。”

  由于条件实在太艰苦,侦察员们最多只能熬10天就坚持不住了。“最后我们只能实行轮班倒,一拨人进去呆7到10天,实在坚持不住再换下一拨。进去时,要带足一星期的食物。方便面是我们的主要食品,但连开水也没有,包括睡觉的床都是后来才买的。” 想象一下,滴水成冰的严冬,每一拨侦察员们在空荡荡四处漏风的屋里足足静守10天,足不出户,吃不上热乎的食物,还要颠倒黑白地进行枯燥的蹲点侦察,一般人确实难以忍受。

  张刚和侦察员把摄像机架在窗口,24小时开机监视小区出口,一天、两天、一周、两周……他们哪里想到这一呆就是3个月,终于掌握了张立军的作案规律:“他每天开回一辆车,而他开回车的前一天或当天,北京就有车丢失。他开什么牌的车回来,北京就丢什么牌的车。他们一般晚上接车,白天送车去给买方看,有时也开车出去玩。”

  侦查组发现,和张立军同时进出的,还有他的情妇陈静。出乎侦察员预料,这个利用高科技手段,专偷高档车的张立军,竟然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他们进进出出的钱比较多,经常跑银行。我们在银行蹲点时发现,张立军总是和情妇陈静同时出现,而陈静每次的任务就是负责帮他填存款单。”

  渐渐地,专案组对张立军的行踪了如指掌,然而,光死死盯住他们还不行,必须搞清楚车是从哪里来的,谁是偷车者,谁是卖车者,张立军算是整个盗车环节中的第几经手人?

  师傅带徒弟,个个老奸巨滑

  通过紧盯张立军,侦查组很快找到了张国兴。发现这样的规律:“他们偷什么车并不固定,取决于他们接到什么样的订单。你想要什么车,什么型号,什么颜色。只要有需求,他就能给你偷到。而且,这群人的胃口非常大,他们偷的车成色要新,有时候撬开车门,发现公里数超过五万,就不下手了。”

  “在侦查中,我们还发现,他们分工明确,盗车的只负责盗,接车的只负责接,交车的只负责交,改号的只负责改号。盗车团伙中有3个人比较固定,他们每天交易车都是凌晨3点到5点间。”

  张刚说,侦查组小心谨慎地跟踪着,“我们分两个大的工作组,河北一个工作组,北京一个工作组。北京工作组负责盯着偷车的,河北的盯着销车的。我们摸清了范中强的住所,连他住什么楼多少号我们都确定了。”

  2005年12月中旬,在涿州一家小餐馆,张立军、张国兴、范中强等人正在喝酒。范中强说:“北京那边查得紧了,夜里巡逻车特多”。张立军怔了片刻,压低声音:“宣武的又来了,咱们要小心,你那边抓紧点,人家要节前提车”。

  工作组在侦察中感到,要想抓到狐狸,就必须比狐狸还要精。“因为这伙人长期以偷为生,老奸巨滑。据说张立军、张国兴所在的村子(河北定兴),村子就出了许多偷车贼,几乎每家的男子都要拜师学偷车手艺。甚至村里还流传一种说法,女子找对象,对方会不会偷车是条件之一,不会偷车的,连媳妇也找不到。”

  对付这类惯偷群贼,当然少不了集体智慧。2006年元旦一过,专案组召集会议,研究案情对策。会上,宣武分局刑警支队支队长石卫平将张立军新的团伙组织制成平面图:根据侦察员摸上来的情况,张立军团伙共有13人,除了张立军、张国兴等人基本在河北一带受赃销赃,范中强带着宋守立和胡全才等盗车,其他人都住在北京朝阳、通州、密云的几个村里,比较隐蔽。这个团伙警惕性高,组织严密。为了不打草惊蛇,专案组先期主要还是收集证据。

  2006年春节很快来到,这个节日,专案组和“老对手”都没休息,各忙各的。

  经过近3个月的调查,专案组终于获取了该团伙成员盗销的确凿证据。将这些情况汇总后,他们决定立即对该团伙嫌疑人实施抓捕。“2月16日,我们组织了70多人,分地区、分组同时抓捕嫌疑人。因为他们是链条式作案,一旦发现一个人联系不上,剩下的人就会立刻消失。为了控制证据链,我们必须同时同步行动。”

  短兵相接,高速路上演生死时速

  2006年2月16日,天刚擦黑,京城狂风大作,尘土飞扬。一名侦察员托着几个热乎乎的煎饼,缩着脖子一溜小跑回到车里。几名侦察员狼吞虎咽吃起来,然而眼睛却一直盯着前方——范中强的住处。

  这一晚,范中强一伙先后盗窃了3辆高档轿车,分别为桑塔纳3000、奥迪A6和一辆帕萨特。他轻车熟路地将前两辆车开到保定,交给在那里等候的张立军、张国兴。

  此刻,设在北京宣武区分局的破案指挥部,烟雾缭绕,气氛紧张。河北保定、涿州、高碑店、石家庄、山东潍坊、北京通州、朝阳、密云等各路侦察员陆续报告:所有嫌疑人一一进入控制区,准备就位。

  “开始!”指挥员一声令下,各组立即行动。

  河北——保定:负责跟踪张立军的一路人马已经将张立军、张国兴和赃车顺利控制住,现场收缴赃款4万元,奥迪车钥匙4把。随后,侦察员赶往易县将其中1辆被盗奥迪车收缴。同时,在涿州市张立军的暂住地,他的情妇、负责会计事务的陈静也被抓获。

  定兴:销赃嫌疑人孟立被抓获,并找到其一个用于藏匿赃车的民用车库,当场起获被盗奥迪车一辆。

  石家庄:销赃嫌疑人雍志华、何会朋、稽留被抓获,当场起获被盗桑塔纳3000型轿车一辆。

  北京——北京:范中强直到凌晨3点多,才疲倦地回到通州居住地。在打开小区对讲系统、进入小区楼道后,被侦察员瓮中捉鳖,当场起获赃款2.3万元,作案用黑色丰田皇冠车一辆。

  眼看大功告成,负责抓捕盗车人员宋守立和胡全才的侦察组却碰到了一个意外:宋守立和胡全才正将当晚盗得的一辆帕萨特开往房山交货,按计划眼看嫌疑人就要进入警方设好的伏击圈,这时一辆110巡逻车突然闪着警灯从另一方向冲了出来。原来被盗车失主及时发现并报了案,巡警110正在执行任务。宋守立和胡全才立即掉头开车逃窜,很快驶上了三环路,将巡逻车甩掉。

  2月17日凌晨5点多,三环主路,一辆时速超过200公里的帕萨特在一片尖利的警笛声中疾驰而过。在北三环,4辆警车从斜侧杀出,一左一右包夹帕萨特,阵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晨雾在空中回响。

  帕萨特仓皇上了四环高速,疯一般地逃窜,赶早上路的行车者看到此情形全都惊呆了,不知所措,纷纷避让。眼看警车就要将帕萨特铁壁合围,帕萨特红了眼,猛踩油门,将包夹过来的2辆桑塔纳警车撞开,带着一路

火星疯狂逃窜。参加过驾车特技训练的侦察员拿出看家本领,沉着冷静,控制住车辆,并用电台向指挥部通报情况,另两辆仍紧咬不放,此时的追捕已近2个小时。

  由于对手是个亡命徒,担心伤及路上其他车辆和人员,侦察员眼见帕萨特在视线里缩成一个点。

  指挥部立即启动第二方案,根据嫌疑人逃跑的方向,调动一组侦察员从小路直扑密云某乡。“胡全才在此地有一个秘密存放财物的居住地,其女友在此居住。中午12点多,那辆帕萨特果然出现在密云某乡的道路上,我们的侦察员已事先埋伏,打了一个漂亮的‘伏击战’,将还没缓过神来的宋守立和胡全才抓获。”

  2月19日,位于内蒙古和吉林延吉市的犯罪嫌疑人也相继落网。至此,专案组共抓获该团伙成员13人,其中,盗车嫌疑人4名,主要销赃嫌疑人9名。

  百万元买来偷车“秘籍”

  2月17日,主犯张立军等人开始接受审讯。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耷拉着脑袋。

  经审查,张立军,化名“张军”,1964年生人,以纠集河北定兴人进行盗销一体犯罪为主,是团伙的头儿;范中强,绰号“日农”,1970年生人,以纠集河南固始人偷盗为主,是盗窃集团的主犯。

  “没有,我真不知道。”

  “我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他们又和警方玩起了前几次的伎俩,摆出“打死也不说”的架势。

  “其他人都交待了,只有他们死不承认。范中强以前被抓,他告诉警方就算打断他肋骨,他也不承认,嘴特硬!因为他们是多年的惯犯,对法律知识非常了解,知道盗车案取证难、定性难,如果没有足够证据,最多呆一两年就出来了。”刑警支队队长张刚说, “不过,这回他们再硬也没有用。因为这次我们早有准备,这苦不能白吃了。我们放了几段蹲点时摄像机拍下的镜头,证据确凿。”

  看了录像的范中强犹豫再三,终于松了口:自2005年7月起,范中强就纠集其连襟胡玉刚、内弟宋守立加入盗窃团伙,又联系上销售赃车的河北人张立军,由张纠集同乡张国兴等建立了销赃渠道,发展成了完整的盗销团伙。

  至于他们怎么在3分钟内偷走科技含量世界领先的高档车?嫌疑人的坦白让张刚等专案组人员目瞪口呆,因为这种偷盗技术,他们迄今闻所未闻。

  这得从范中强说起。他曾在牢中听其他犯人说,香港有一种芯片,能偷各种高档车,买这个技术需要70万元人民币。出狱后,范中强便花了数年时间偷车攒钱,后远赴香港用70万元买来一个电脑程序。审讯中,范中强等给刑警做了演示:“这是一个看似普通的U盘,你拿着它去交70万,就会给你存一个程序,这个程序能偷任何汽车。”

  可是,这几个家伙都是文盲,他们怎么会用电脑程序破解高档车的安全装置呢?原来,他们每个人花10万元人民币,在广州进行了专门的培训。其实,这10万元的“学费”总共就买了几句点拨的话。“奥迪车的车门和别的车不同,广东的‘师傅’主要指点怎么开,就几句话,3个人花了30万。”

  不过,这几句话也确实管用,他们从来有没有失过手。他们三人一组,分工明确。一人开车找目标,一人偷盗,一人放风。他们自己开的车是不熄火的,一有情况就跑,一般3到5分钟就偷一辆车。

  “久经沙场”的主犯张立军,在接受审讯时一脸懊悔。这个5次从当地警方“滑”出去的“老油子”最终仰天长叹:“我们的人都栽在宣武的‘2·19’上了,这次我下了这么大本,最后还是栽在你们手里,又是‘2·19’,看来‘2·19’是我们的劫数。”

  经过预审大队审理,该团伙初步交代,他们自2005年9月以来,以血缘、亲属关系结成了“盗销一条龙”团伙,在北京及河北廊坊等地区,携带笔记本电脑,采取计算机程序解码等高科技手段,以高档轿车为目标作案119起,其中盗窃奥迪A6轿车20多辆,可谓疯狂至极。“自从他们被抓后,北京再没丢过奥迪车,北京的盗车率大大下降。”刑警支队队长张刚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今后此类案件是否还会出现,他们不敢懈怠,“芯片哪里来的,技术哪里学的,这个案子还有很多要挖的地方⋯⋯”刑警和窃贼的较量,还在继续。(本刊记者 刘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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