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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特种兵写小说 曾被指责抄袭致网上激战(图)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08日09:45 国际在线

  

退役特种兵写小说曾被指责抄袭致网上激战(图)

  《愤怒的子弹》封面

  

退役特种兵写小说曾被指责抄袭致网上激战(图)

  周健良

  ★长篇军旅小说《愤怒的子弹》近日在全国各地书市悍猛推出。而这部曾被著名军事题材作家刘猛指为“抄袭”的作品早已在网络上风行,引发两派网友激战

  ★光头、军裤、陆战靴——周健良终于带着浓浓的军营气息坐在了记者的面前,他就是这颗“子弹”的发射者,在网上他便是神秘的“流浪的军刀”、“最后的游骑兵”

  ★身上还残留着十几块弹片的长沙满哥周健良如今更习惯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他现在的身份是网络写手。

  他说:这颗“子弹”上面有我的血、我的汗、我的魂,还有我兄弟的命……

  退役特种兵“子弹”出膛

  本来作为文艺兵招进部队,不想却成了特种兵。

  四年军旅生涯他“死”过四次

  很快就要公开地抛头露面了,周健良未免有些忐忑不安。10月14日上午他将在长沙定王台万卷图书城签名售书。网上已发布了这一消息,不少网友纷纷表示前往,更有外地的网友称要坐飞机过来“捧场”。“我已习惯了通过网络表达自己,称兄道弟什么的都是在网上,这回可要让人‘参观’我的‘真面目’了!”周健良说。

  《愤怒的子弹》的作者身份神秘,这早已成为搜狐等网站“军迷”关注的焦点。不少人都在揣测:周健良到底是谁?一个年过三十,血管里依旧淌着火的“军爷”?还是一个习惯了“死掐”,不甘寂寞的讲段子高手?

  9月26日,在长沙一家僻静的清茶馆里,记者与周健良面对面坐着,一杯茶一支烟地聊开了。

  “你现在还保持着一个军人的穿着,天这样热,你穿双军靴不热吗?”周健良上着短袖T恤,下穿一条已经洗得灰白的军裤,脚蹬一双军靴,记者不免有些好奇。

  “我们这些当兵的人就是离开了部队,生活上也不能够摆脱军人的生活习性,毕竟都是经过了长期训练了的。”周健良抹了一下他那板寸头。

  “你具体是在什么部队服役?”

  “这个是不能说的。我们部队驻扎的地方几乎与世隔绝,如果有什么事情外出,必须要通过十分严格的手续批准。况且,那样的地方一般是进得去出不来的,方圆几百公里没有人烟不说,反复无常的气候人也适应不了。”

  “那你是属于特殊兵种?”

  “是这样。就像我在小说里写的一样,我可是真的经过了那些的。”

  1992年底,原本在长沙一家工厂当钳工的周健良忽然想去体验部队生活。20岁的他报的是文艺兵,在通过体检和政审后,他如愿以偿。但就在周健良乘坐的军列驶进茫茫戈壁时,上级传来了命令,他们这批文艺兵被要求改变兵种。“当时,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去荒无人烟的山沟里守库房,要么去参加特殊兵种的训练……我自小就崇拜军人和英雄,我想,干脆去做个轰轰烈烈的军人好了,那天,我很冷静地选择了去参加特殊兵种的训练。”

  “你们的训练与其他的兵种相比有什么不同?”记者问。

  “至于训练了些什么内容,怎样训练的我在书中写了一部分。详细的内容我也不能够透露出来,这是有纪律的。我们训练了整整9个月,其中就包括超常规的体能训练和意志训练。”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自己有没有经历过你所写的那些训练?”

  “我身体里至今仍然残留着十几块不能够取出来的弹片,你说我经过那些训练了没?那些训练过不了关的人是不能够留在我们这个兵种里的。”周健良边说边指着脖子说,“有一次,一颗子弹从我左边的腮下打进,穿过了我的脖子后从右耳的下后方出来……”

  “是训练造成的吗?”

  “是执行任务时所领教的。”

  “你这是捡回了一条命,当时你从昏迷中醒来后想到的是什么?”

  “我什么也没想,因为我已经‘死’过4次了。”周健良平静地说。

  做保安时“死掐”小偷。发觉自己不能够做重体力活,就想坐在电脑前写文章

  在《愤怒的子弹》的结尾处,周健良写道,“我”与指导员喝完酒后,“我就那么抱着指导员号啕大哭,我记得指导员也抱着我……指导员没哭,可我感觉到指导员在发抖!哭着哭着,我就彻底地醉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就回到了连队,在宿舍里面等着退役的那天到来。”

  1996年11月,周健良和他所在连队的指导员喝了书中所描写的那样一顿酒。他知道,他要退役了。

  “当时你就真的号啕大哭?”记者问。

  “的确哭了,只有男人才有的嗷嗷大哭。”周健良喝了一口铁观音,记者注意到,此时,他的眼睛红了起来。“主要是舍不得那些朝夕相处的战友和摸爬滚打过的军营。”

  退役后,周健良回到了长沙。先是在一家公司做保安。“我做保安可标准啊,记得一次我值班时来了个小偷,三下两下,那小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给‘死掐’了。”

  “我打断一下。在你这本新书中,‘死掐’这个词很多地方都有出现。‘死掐’到底是什么意思?”记者问。

  “可以说是我们的俗语。每次训练,指导员就会说把这些新兵蛋子给我往死里练,外出执行任务时,指导员就说把敌人给我朝死里打,‘死掐’了他们,让敌人动不得。”

  “你第一次去‘死掐’敌人是在什么时候?”

  “具体记不清楚了。我只是记得我们新兵训练快要经束的时候,来了任务。”

  “你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是不是与藏獒的较量?”

  “这个,我是有纪律要求不能透露。”

  退役后,周健良还做过超市的服务员和“跑场子”的歌手。1997年初,他进了一家公路收费站,负责收取过往车辆的费用。然而,一次意外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2002年5月,周健良被迫离开了收费站。“这之后,我到全国各地跑了近一年,一是这么多年了,我想去看看那些战友的生活情况,二是感到心里闷得慌,想到外面散散心。”

  “在了解战友的情况后,就想写点部队生活的文章,毕竟我最熟悉军营,再说,这个时候我在部队时所得的一些病以及伤痛已经反应了出来,我觉得我不能够做重体力活了,就想去坐在电脑前写文章。”

  “你在部队患过什么病?”

  “主要是人不适应那里的高原气候,全身浮肿。我们经常在海拔4000米以上的高地执行任务,那样高的地方,人一睡着就遗精。还有就是我们喝的水里含有重金属,造成人的内脏损伤,我的心、肝、脾现在仍旧过大。我的伤痛也时常发作,弄得人全身上下都疼。”

  “这个状况你最近还有吗?”

  “经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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