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什维利的支持者们为胜利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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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月4日，萨卡什维利作为总统候选人在第比利斯投票站投票

2004年1月人们聚会庆祝萨卡什维利当选为格鲁吉亚总统

　　(文/关健斌)

　　格鲁吉亚去年11月的“天鹅绒革命”在一夜之间决定了两个人的“沉浮”：它加速了“高加索银狐”谢瓦尔德纳泽的“沉”，也同时造就了“玫瑰英雄”萨卡什维利的“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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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事造英雄”这话一点都不假。格鲁吉亚是一个崇尚英雄的民族，在格民众眼里，萨卡什维利——这个闯劲十足的帅气小伙儿就是“当代格鲁吉亚的英雄”，老百姓把他当成了“新生活、新希望、新时代”的象征。而小萨也没有辜负老百姓的厚望，在今年1月4日的总统大选中，他以96.27%的超高得票率顺利胜出，成为格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也成为了欧洲各国中最为年轻的总统。

　　“第二个斯大林”？

　　1967年12月21日，萨卡什维利出生在第比利斯市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无巧不成书，小萨与斯大林的生日(1879年12月21日)正好是同一天。因此，在格老百姓中广为流传着“萨卡什维利将成为格鲁吉亚第二个斯大林”的说法。

　　小萨早年毕业于乌克兰的基辅国际关系学院国际法专业，之后出国求学，他先后就读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和华盛顿大学。学成后，小萨顺利获得了律师执照，并开始在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在美期间，时任格议长的日瓦尼亚曾引见小萨与正好赴美访问的谢瓦尔德纳泽相识。

　　1995年，未到“而立之年”的小萨携妻带子，踌躇满志地回到第比利斯，加入了老谢任主席的格执政党——“公民联盟”。精力旺盛的小萨立即马不停蹄地投入了“公民联盟”，参加1995年议会大选的备选工作。功夫不负有心人，“公民联盟”在选举中取得了议会的多数席位，而小萨也“牛刀小试、出手不凡”，出任议会宪法、法律问题及立法委员会主席，这让老谢备感欣慰。

　　在议会工作期间，小萨力主推进法制改革，并亲自参加了诸多立法的起草工作。由于表现出众，小萨很快便得到了谢氏的赏识和信任，老谢把小萨视为自己的门生和亲信。谢氏的国际问题顾问曾给本刊记者讲过一件趣事：2000年春天，谢氏在一次集会活动时走到小萨的面前，抱起小萨的独生子笑眯眯地说，“你就是格鲁吉亚未来的总统！”。这位顾问对记者描述，老谢说这话时很认真，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而周围的人也不知老谢此话是否暗有所指。时隔3年，老谢的话在小萨身上应验了。不过，无论老谢当时的真正含义如何，从这话中，我们不难看出小萨在老谢心中的地位。

　　有了老谢的栽培，小萨的仕途开始变得畅通无阻。不久，他就担任了“公民联盟”的副主席，专门负责该党与议会关系的协调工作。但年轻气盛的小萨有“格鲁吉亚的日里诺夫斯基”之称，他为人激进，不肯妥协。因此，他也时常与党内的一些人士意见不和，甚至吵得面红耳赤。为了保持“公民联盟”的内部团结，谢氏于2000年秋把小萨调到政府中工作，任命他为司法部长。到司法部后，萨氏继续坚持改革，他撤换了一大批他认为不称职的官员。小萨本人时常带着记者到各监狱去视察，他还亲自到监狱里参加一些收拾图书馆、修水管子、建浴室之类的活动。在他的领导下，许多在前苏联时期未完工的教养院都顺利完工。

　　然而，好景不长，小萨无论到哪儿工作都显得有些“不安分”。2001年9月，任司法部长不到1年的小萨在一次政府工作会议上，当着老谢和众部长的面，公布了司法部对个别高官贪污问题的调查报告，并当场展示了一些罪证和照片。他对这些贪官点名道姓，历数他们的犯罪行径，并要求谢氏立即解除他们的政府职务。但老谢并没有这样做，小萨一气之下愤然辞职，就此与老谢分道扬镳。

　　“我要为我的儿子而斗争”

　　辞职后，小萨于2001年底组建了“统一民族运动党”，戏剧性地从执政党成员变成了反对派。2002年6月，小萨率领刚刚组建半年的“统一民族运动”在第比利斯市议会选举中获胜，小萨本人当选议长。这是格历史上第一次反对派在地方议会中获得多数席位。

　　小萨任第比利斯市议长时，在市议会的呼吁下，市政府推出了教师使用天然气优惠、一年级学生免费使用教科书等政策，这使许多第比利斯老百姓都记着他的好。小萨不失时机地在公众面前表现出亲民形象，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政治目标远不只是区区的市议长。

　　消息灵通人士对本刊记者透露，小萨领导的“统一民族运动”的经费远远多于其他党派，这些资金大都来自西方，主要是索罗斯基金。有了雄厚的资金做后盾，“统一民族运动”在2003年11月的议会大选中得票率居各反对派之首自然就不足为奇了。

　　但小萨对这一结果并不满意，于是他们抓住格中央选举委员会主席德弗达利阿尼的一次“口误”，借题发挥，大做文章。2003年11月4日晚，德氏对外界称，“无论某些人是否喜欢，在议会大选中，‘统一民族运动’在个别选区中获胜了。”但几个小时后，他又改口说自己并未做过“统一民族运动”胜利的声明，因为计票工作尚未结束。

　　一石激起千层浪，德氏对选举结果的“出尔反尔”让本来就对选举的“公正和透明性”心存质疑的反对派抓到了口实。当晚，萨卡什维利、布尔贾纳泽和日瓦尼亚就带着他们的支持者走上街头开始示威游行，指责谢氏在选举中作弊。小萨放言，“谢瓦尔德纳泽要么认输，要么辞职。如果中央选举委员会还不能公布可信的计票结果，我们就把谢氏从他的办公室里撵出去。”而老谢也针锋相对地表示，“不要试图威胁我辞职。在我的一生中，我多次辞过职，我已经习惯了。那些想武力推翻现政权的人都将付出沉痛的代价。”就这样，昔日的“恩师”与“高徒”反目成仇。

　　事实上，小萨对自己的政治目标丝毫不加掩饰，他曾公开表示，“格鲁吉亚现在需要一位精力充沛的领导人，我胜任这一工作，我完全可以代表格鲁吉亚的年轻一代。”在解释自己为何发动这场“宫廷政变”时，他说：“我是为我8岁的儿子而斗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我要让他生活在一个正常的国家里。”

　　“我的胜利就是人民的胜利”

　　一连十几天，双方都不肯退让，而形势对老谢越来越不利了：游行示威的人越聚越多，要老谢下台的呼声越来越高；站在一旁观火的“山姆大叔”也慢慢偏向小萨，转而指责老谢。而反对派却逐渐走向联合，形成了以萨卡什维利、布尔贾纳泽和日瓦尼亚“铁三角”为核心的反对派联盟。11月14日，反对派改变“战术”，小萨号召格民众掀起“全民抗命”运动，呼吁老百姓天天上街、军队不执行总统的命令、商人不向国家交税、所有国家公务人员罢工，直至总统下台。但小萨这招也未能让老谢改变主意。20日下午，格中央选举委员会公布了最终计票结果：谢氏领导的“为了格鲁吉亚”得票率为21.32%，阿扎尔自治共和国领导人阿巴西泽领导的“全格复兴党”得票率为18.84%，而反对派“统一民族运动”、工党、“民主派”的得票率分别为18.8%、12.04%和8.79%。

　　这一结果的公布激化了老谢与反对派之间的矛盾。22日，5万余民众在格议会门前集会，高呼“格鲁吉亚不需要谢瓦尔德纳泽”、“总统下台”等口号。作为领军人物，小萨在示威者面前大喊，“我们正在给谢瓦尔德纳泽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再不出来面对人民的话，人民就会去面对他。”但老谢并未理会小萨的“最后通牒”，还是按原计划到议会大楼去参加新议会的第一次全体会议。

　　于是，11月22日下午4时左右，小萨率领支持者冲进议会大楼，他把一枝红玫瑰高高举过头顶，一马当先地冲入议会，正在演讲的老谢在保镖的护送下急忙离开。小萨冲上主席台，把桌子上那杯老谢还没有喝完的绿茶一饮而尽。紧接着，反对派又占领了老谢办公的国务办公厅大楼，格国内局势急转直下。30个小时后，老谢正式宣布辞职。这场“恩师”与“高徒”之间的较量，以小萨的最终胜利告终。

　　谢氏辞职的消息传来，示威民众有人拿着红玫瑰，有人举着盛满葡萄酒的酒杯，有人挥舞着“统一民族运动”党的党旗，有人跳起了民族舞蹈，人们高喊着“米沙(萨卡什维利的爱称)！米沙！亲爱的米沙！”而萨卡什维利、布尔贾纳泽、日瓦尼亚也一起出现在议会大楼的二楼阳台上,向支持者们挥手致意。此时的小萨已开始盘算下一个问题了，他深知，老百姓留给他庆贺的时间并不多，还有一大堆棘手的难题正等着他去一一处理。老谢走了，把乱摊子丢给了这个37岁的小伙子。

　　这时的格鲁吉亚已是千疮百孔、积重难返了。世行公布的统计数据显示，格2002年国内生产总值为33亿美元，是1990年的40%。外债总额为20亿美元，而其外汇储备只有2亿美元。格官员的平均月工资为10美元，退休金为每月7美元，国库也是空空如也。

　　好在“铁三角”并没有像人们预想的那样脆弱。谢氏辞职后，反对派把小萨推选为惟一的总统候选人，布尔贾纳泽出任代总统,先为小萨“站岗放哨”，日瓦尼亚迅速接管了政府,帮小萨清除异己。有了这两人的帮衬，小萨在总统大选中轻松完胜。获胜后，萨氏深情地说：“我的胜利就是格鲁吉亚人民的胜利。赢得选举的并不是我个人，而是你们，我的人民……格鲁吉亚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我们将一起重建自己的祖国，走上民主的道路。”

　　大操大办就职典礼轻车简从出国访问

　　小萨就职典礼的热闹劲在格历史上当属首次。他一改格前两任总统“短、平、快”的做法，而讲究“大阵容、大气派、大排场”。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小萨才能向世人显示他带领格鲁吉亚走入“新时代”的决心和信心。

　　2004年1月24日，小萨在家人和亲信的陪同下在格西部的“格拉迪”修道院宣誓就职。据说，小萨选择那里就职是费了一番心思的。该修道院安葬着11世纪末、12世纪初的格鲁吉亚沙皇达维·斯特罗捷利，此人实现了国家统一并率领格人民走入了“黄金世纪”，至今在格民众中仍备受尊重。25日上午，小萨赶到波季港和巴统港检阅格海军。当日下午，他返回第比利斯，在格议会大楼前手扶宪法正式就职，并举行了格老百姓久违的规模盛大的阅兵式。

　　据消息灵通人士透露，小萨就职仪式的总花销超过10万美元，可谓风光十足，颇为体面。据统计，共有27个国家派代表前来“道贺”，还有“不远万里”赶来的美国务卿鲍威尔和“心情复杂”的俄罗斯外长伊万诺夫。

　　小萨就职前，格议会还通过了新国旗法，停止使用1990年确定的三色“旧国旗”，取而代之的是小萨任主席的“统一民族运动”党党旗。支持此次“改旗易帜”的议员称：“新国旗是东正教的旗帜，它历史悠久，早在中世纪时期格鲁吉亚就有这个旗帜了。就是在这面旗帜的指引下，格鲁吉亚人民推翻了谢氏政权。”而小萨是想借此表示，他不仅要打破老谢建立的“旧世界”，还要清除老谢留下的所有印记。

　　同时，小萨宣布，他不会在老谢曾用过的办公室办公，而将另选他址盖新总统府。小萨拟投资5000万美元为自己修建新总统府和总统官邸。工程总设计师对记者称：“改建总统府的资金将从境外筹集，且改造计划有限，事实并不像媒体炒作的那样。”但据记者从现场观察，这个新总统府的工程并不是个“小活儿”。

　　与他大操大办就职典礼和大兴土木盖新总统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萨走马上任后的每次出国访问都是轻车简从。2月10—11日访俄时，小萨没有乘坐总统专机，而是搭乘格“埃尔杰纳”航空公司的普通航班。据说，该决定是小萨本人做出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节约开支。消息灵通人士称，如果小萨乘坐型号为“伊尔—62”的总统专机访俄，那么出差费用至少要增加10万美元。而小萨及其陪同人员买的都是普通航班的经济舱机票，一张往返票大约也就300美元左右。据随行人员对记者透露，在整个飞行过程中，小萨一直在研阅文件。小萨在飞机上的用餐也和其他普通乘客一样。

　　萨卡什维利对此解释说，“实际上，我经常乘经济舱出差，我就是想借此表现出我与格老百姓的团结和亲近。当然，格总统有专机，但只要动用一下就要花不少钱。我这样做是因为我的人民生活得并不好，我不想总统比老百姓过得好许多。”

　　对内反腐抓权对外兼顾俄美

　　贪污腐败是谢氏时代格老百姓最痛恨的现象，老百姓抱怨，许多国外援助都落入了“硕鼠”的私囊，而落到实处和老百姓手中的却少之又少。人们称，谢氏政府已经烂到了“根子里”，而小萨本人也是因为力主反腐未得到老谢的支持才辞职的。

　　这样，反腐成了小萨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火。他公开指责，“谢瓦尔德纳泽在任时为自己打造了一个‘氏族公社’，它垄断了格石油产品出口、沿海大港口和手机通讯等等，所有与此有牵连的人都将被绳之以法。”小萨果断地说，“新政府必须在本国肃清黑势力，一场打击黑社会的战斗已经打响，而且一定要进行到底，不可半途而废。格鲁吉亚是属于格人民的，而不属于那些强盗、行贿者或其他什么人。那些腐败分子不久就会在牢房里相聚，各监狱都已给他们备好了床铺。”

　　小萨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近来，格前政府高官中已有多人在小萨的“反腐风暴”中“中招落马”，其中包括前能源部长、前电信部长、前副总检察长、前全国铁路公司总裁、前第比利斯市林业联合会主席、前第比利斯“德拉西”电力公司总裁等人。

　　在严惩腐败的同时，小萨还推行改革，扩大总统权力。在他的提议下，格议会于2月7日通过了宪法修正案，重新在国家政治体制内设置总理一职。总理及内阁成员由总统提名，经议会批准，对总统负责。总统除有权解散政府外，还新增了解散议会的权力，即如果总统提名的总理人选或国家财政预算案连续3次未被议会通过时，总统可解散议会。同时，总统还有权向外国人授予格鲁吉亚国籍，有权宣布政府颁布的法令无效，并在一定程度上可执行宪法法院的部分职权。

　　小萨此次“修宪”的真实目的就是“抓权”。修宪后，看似增设“总理”一职，但实质上却扩大了总统的职权。对此，萨卡什维利毫不讳言，他说：“人民之所以选择我，并不是为了让我把权力让给别人。任何一个选民都不希望我是一个无权的总统。我的任务就是带领国家走出危机，我可以交出权力，但那只有在我总统任期结束之后。”他强调：“在高票当选总统后，我将对国家的改革和反腐败负全责。我需要的是强有力的、集中的权力。”

　　2月17日，小萨提交的新内阁成员名单在议会顺利通过。新内阁共20人，包括总理日瓦尼亚、4名国务部长和15名各部部长。谢氏时代的各部部长均未留任，新内阁的部长清一色是“新面孔”，平均年龄41岁，近2/3的内阁成员都在欧美进修深造过。小萨对这个主要由年轻人组成的团队很满意，他说：“这是一个理想的内阁，是前苏联和东欧各国中最有活力、学历最高的政府，这个政府肩负着历史的使命和人民的重托。”

　　在外交方面，小萨并没有像人们猜测的那样与俄罗斯“决裂”。因为，他深知，吵闹归吵闹，格俄关系真搞僵了对格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诚然，美国人能帮他夺取政权、巩固政权，但美国人不会对格鲁吉亚“大包大揽”。正如一名俄驻格外交官对记者说的，“美国人再能，它也不能用飞机把天然气运到格鲁吉亚，彻底与俄罗斯决裂对萨卡什维利来说并不是聪明的选择。”也许，正是出于上述考虑，小萨在就任总统后没有再对格俄关系大放厥词，而是改为小心试探，准备修补已“冰冻三尺”的格俄关系。他利用2月中旬的莫斯科之行与普京“促膝长谈”了4个多小时，并与俄总理、外长、国防部长等人举行磋商，还特地到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就格俄关系做了演讲。

　　访问结束后，小萨对记者表示，“我对此次莫斯科之行很满意，我与普京总统约定，一起努力，共同解决格俄关系中存在的问题。双方都希望两国发展正常的关系，我们就此取得了充分的谅解，并找到了共同语言。我此次访俄使格俄双方建立起了更多的信任，两国关系已开始转暖。12年来，格俄关系第一次出现了积极的势头。”他还不失幽默地说：“我要好好练习滑雪了，因为我已请普京总统来格鲁吉亚滑雪。届时，如果我滑得不好，我会跟不上普京总统的。”当然，小萨仍不忘补上一句，“格俄关系的改善不会影响格美之间的伙伴关系。”2月下旬，小萨将应美国总统布什之邀正式访美。

　　实际上，在外交上，小萨虽早已有意识地与老谢“划清界线”，但他一时还走不出谢氏的影子。他认为，美国和西方国家目前是格国家安全的惟一保障。但他同时强调，格在同北约和西方接近时并不想疏远俄罗斯。可见，萨氏在外交上只能从本国的国情出发，徘徊于“北极熊”和“山姆大叔”之间，在俄美的夹缝中求生存。

　　未来的格鲁吉亚总统应该会说中文

　　2004年1月17日，格鲁吉亚总统萨卡什维利在第比利斯东郊的科尔察尼西国宾馆接受了本刊记者的专访，这是萨卡什维利首次接受中国媒体记者的采访。

　　萨卡什维利表示，格鲁吉亚人民认为中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中格友谊源远流长，两国友好关系近年来在各个领域内均有所发展。他认为，中国是个大国，同时也是个强国，21世纪是中国的世纪。中国发展得越快，对世界和平就越有利。在谈到如何深化中格两国关系时，萨卡什维利强调，格新政府将继续致力于发展中格双边关系，深化两国友谊，这不仅符合格鲁吉亚的国家利益，而且有利于格鲁吉亚自身的经济发展。格政府感谢中国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对格主权统一和领土完整的支持，感谢中国对格鲁吉亚人民的无私帮助。

　　萨卡什维利反复明确强调，台湾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格鲁吉亚政府和人民一贯坚决支持中国的统一大业、一贯坚决支持中国政府在台湾问题上的立场，并衷心希望中国人民能早日解决台湾问题，实现祖国统一。

　　萨卡什维利说：“中国发展速度之快在世界上也是绝无仅有的，我本人很愿意访问中国，亲眼见识、亲身感受一下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他说，格新政府将尽快在中国开设大使馆，以更好地推动两国在各个领域内的合作与交流。

　　萨卡什维利颇有感触地说：“中华民族是一个勤劳肯干而富有创造力的民族，这是其他民族所无法比拟的。中国在改革和经济建设中所取得的巨大成就令世人刮目相看，虽然我们不能在格鲁吉亚完全照搬、照抄中国的发展模式，但中国还是有许多东西值得我们认真学习和借鉴。”

　　萨卡什维利还向记者表示，“据我所知，现在有不少格鲁吉亚年轻人在中国留学，而且渴望了解和认识中国、愿意去中国学习的格青年人越来越多，格政府也准备再多派一些年轻人去中国学习。他们首先要学会中文，然后研究中国的文学、经济、历史等等，这些年轻人都将成为中格两国文化交流的桥梁和使者。同时，我们非常欢迎中国专家到格鲁吉亚来，向格人民传播中华民族的古老文化和现代中国经济建设的先进经验，推进两国的文化交流。目前，格政府将全力支持在第比利斯开设‘中国文化中心’。”萨卡什维利对记者透露，他父亲是一名医生，而且对博大精深的中医十分感兴趣。

　　萨卡什维利说：“作为总统，我会说英语及多个欧洲国家的语言。但遗憾的是，我不会说中文。我想，下一任格鲁吉亚总统应该会说中文，他在和中国朋友交流时也不应再需要翻译。否则，他就不能更好地了解中国的历史和文化，也就不能更好地学习和借鉴中国发展的先进经验。”

　　萨卡什维利称，古老的“丝绸之路”是联系中格两国人民传统友谊的纽带，起始于中国的伟大“丝绸之路”从格鲁吉亚经过，这为两国关系的深化提供了便利条件，也为两国关系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难得的契机，格政府将继续重视“新丝绸之路”的振兴。萨卡什维利意味深长地对记者说：“早在原苏联时期，中格人民的传统友谊就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如今，见证中格传统友谊的老一辈人仍健在，我们年轻一代应把这种友谊继承和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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