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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俄罗斯及其人民的生死抉择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9月10日16:37 国际先驱导报

  


  俄罗斯及其人民的生死抉择

  别斯兰恐怖袭击事件的每个细节,正在世界各国的媒体上反复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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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从中得知,别斯兰人民在面对歹徒时做出了许多艰难抉择——选择抛弃自己的哪个孩子,选择是自己逃命还是与他人生死与共。

  当硝烟散尽,人们又开始讨论一个长久的话题,是该对绑匪妥协,还是坚持立场?答案当然没有那么容易得出。

  而现在最重要的选择题摆在普京和他的俄罗斯面前,下一步该做什么?

  当那一天来临,别斯兰人民的生命抉择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张婕、驻耶路撒冷记者刘立伟报道 以色列小城拜特亚姆。别斯兰人亚莉娜每天都在关注着家乡发生的人质绑架事件的进展。“我出生在别斯兰,认识那里的许多人,我根本数不清有多少我认识的人已经死去。”

  她是个犹太人,一直想移居以色列,甚至为此在以色列工作两年,以确定移居以色列是否值得。亚莉娜去年回到家乡别斯兰,决定留下来,理由是别斯兰比以色列环境好,更安静,也更适合两个孩子的成长。亚莉娜16岁的小儿子就读别斯兰第六中学,离第一中学不远。9月1日那天,亚莉娜的小儿子刚巧因病没有去上学。

  人质事件发生后,亚莉娜觉得她当初的决定错了。于是带领自己的两个孩子正式移居以色列。这是无数别斯兰人民在面对灾难时做出的抉择之一。他们的抉择还将继续,其中包含着他们对于生命和人性的理解,以及对恐怖主义活动的抗议。

  母亲的痛苦选择

  一位妇女曾经告诉凤凰卫视记者卢宇光,当绑匪逼迫她在三个孩子中做出选择时,她是如何痛苦——“我的三个孩子一个9岁、一个3岁、最小的一个才3个月。9月2日,当绑匪放出一部分人质时,强迫我只能选择两个孩子带出去。孩子们都看着我,央求‘妈妈,带我出去!’。但是绑匪坚决说,要不就带两个出去,要不就一个都不能走。”

  经过痛苦的抉择,这位母亲带出了比较小的两个孩子,而把9岁的孩子留在了学校里。令她稍感欣慰的是,9岁的孩子后来终于聪明地请求另外一位大人把他带了出来,“否则我也许一生也难以原谅自己”。

  2004年9月1日至3日的俄罗斯北奥塞梯共和国别斯兰市第一中学内,不断有家庭上演着这样的悲剧。绑匪们残酷地利用了人们的亲情。一位幸存者回忆道,绑匪曾经威胁她们说,“如果你的一个孩子哭了,我们就将杀死另一个。”

  27岁的扎莉娜·德赞达罗瓦在自己的两个孩子中作选择时,放弃的是女儿。“已经没有时间让我多考虑了。于是我将怀里的阿兰搂得更紧了,硬着心肠走了出去。这时,不断从我身后传来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妈妈,别把我扔下,别把我扔下!’那一刻,我的心都快碎了……”尽管后来女儿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是扎莉娜至今仍然无法对女儿解释自己当时的“遗弃”行为。她说,女儿当时的哭喊声,也许会伴随自己一辈子。

  逃命还是救人?

  扎莉娜女儿阿拉娜的生还则归功于一位至今不知名的男孩的无私选择,当俄罗斯突击队武力解救人质时,阿拉娜本能地抓住了她旁边一位年龄稍大的男孩,苦苦哀求道:“别把我扔下。”那位好心的男孩不仅没有独自逃生,还一边安慰着这位素昧平生的小妹妹,一边抱着她穿过硝烟并最终逃到了安全地带。

  当一位又一位的母亲不得不弃子而去时,17岁的卡兹贝克·扎拉加索为了自己的妹妹而留了下来。1日,当三十多名全副武装的恐怖分子突然闯入别斯兰第一中学后的几分钟,他就与一位朋友迅速逃过操场隐蔽了起来。但当他们躲在一堵墙后避难时,卡兹贝克想起了自己10岁的小妹妹阿昆达正在绑匪袭击的操场那一侧。他意识到她也许已在绑匪的枪口下成为了人质。“我为她担心极了,我不能让她独自留下来。”卡兹贝克立即掉转身子,奔回了学校,一边跑一边告诉他的朋友他必须找到妹妹之后才能离开。

  卡兹贝克又将自己的生命交还给了绑匪,在接下来的52个小时的对峙中,这对兄妹一直混在绑匪劫持的一千多名人质之中。幸运的是,卡兹贝克和阿昆达都安然无恙,等到了与父母团聚的时刻。

  同样幸运的是10岁的斯塔尼斯拉夫·查拉科夫,他说,在解救人质的第一次大爆炸后,一名他不认识的妇女用自己的身子盖住了他,不让他遭到第二次爆炸的袭击。在这几天中,包括两名北奥塞梯共和国议员和俄罗斯特种部队在内的不少人都提出愿意用自己交换关在学校里的孩子们,都被绑匪拒绝了。

  逃避还是复仇?

  即使孩子们被救了出来,他们心灵和身体的创伤也很难恢复。弗拉季卡夫卡兹医院负责人乌鲁兹马格·扎内耶夫说,不少儿童虽然幸存下来,但将终身残疾,一些人将从此失明。一位人质母亲在人群里悲泣:“看看这些畜牲都对我们的孩子做了些什么?”

  虽然历劫之后北奥塞梯州别的学校照常上课,但心有余悸的家长们再也不敢把孩子送进学校了。一位母亲站在首府弗拉季卡夫卡兹的一家幼儿园外说:“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进去的,他们在入口处并没有保安。”即使照常开课的学校,学生们也无心上课,而是陷入热烈的讨论:“这是谁干的?为什么?为什么学校没有保护?我们应该怎么办?”14岁的阿斯兰说:“有人说我们应该离开这里,那我们能去哪里呢?”他说,同学们上课的时候就对老师提出各种问题,“但是他们显得比我们还要害怕”。老师加特萨洛娃说他们试图告诉学生不能一味逃避,生活将继续,而他们的力量将阻止恐怖主义继续肆虐。

  在别斯兰,悲痛的人们已经产生了激进的想法。20岁的大学生卡尔基耶夫说:“当父亲们安葬好孩子后,他们便会拿起武器展开报复。”在莫斯科,愤怒已经转化成了对车臣人的仇恨。住在莫斯科的车臣妇女抱怨说,她们每天要面对无端的凌辱、憎恨的目光和令人屈辱的拘捕。莫斯科一个人权组织执行干事塔季扬娜·卡萨基纳说,莫斯科市内骚扰车臣妇女的事件是否呈上升之势,目前还没有可靠数据加以证实。但总体而言,车臣妇女成为警察、新纳粹光头党和其他团体暴力活动的目标,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最近几个星期,这种趋势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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