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击个性女掌门 “邦德比我的莉斯古板多了”

斯特拉（中）多年的杰出表现为自己赢得女爵士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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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击个性女掌门 “邦德比我的莉斯古板多了”

　　从军情五处首任掌门到畅销书作家再到女爵士，斯特拉身上的神秘光环让人充满好奇。到底她是怎样一个女人？她是怎样在男人的世界里冲出重围？又是怎样以女性的身份引领群雄？在斯特拉的新书《身临险境》出版前，随着澳大利亚《妇女周刊》记者的眼光，人们

得以近距离地了解这位传奇女性的人生。

　　记者(简称记)：你好，可以直接称呼你斯特拉吗？

　　斯特拉(坚称斯)：没问题。

　　记：你通常都不用你的头衔吗？

　　斯：也不完全这样。其实我发现女爵士是个很拗口的头衔，因为很多人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比如有人会叫我里名顿爵士，但有人(笑)干脆就叫我爵士夫人。

　　记：那正确的称呼是什么呢？

　　斯：斯特拉爵士。

　　特殊身份掌握一手好素材

　　记：恭喜你的《身处险境》获得成功，我几乎是一口气读完它的。

　　斯：很高兴听你这么说。

　　记：我用了一天半的时间读完它的，但我想我得用我的整个后半生去体会它。

　　斯：噢，那很好。(笑)听起来很不错。

　　记：有报道说很多年来你一直都想写一系列惊险小说，是因为在情报部门工作让你有足够的好素材呢还是仅仅因为你喜欢写？

　　斯：这和我的工作有关。任何一个在情报界工作的人肯定都会接触到很好的写作素材，包括一些现成的紧凑情节。但当我还在那儿工作的时候，把它们写出来肯定是不被允许的。但现在我已经退休8年多了，所以我才可以把它们写出来。其实我书中的主角，那个女情报官员的故事在我脑海中已经构思很久了。

　　记：她一直在您的脑中酝酿了？

　　斯：是的(笑)！从某些角度讲，她就是我。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在不断地成长、改变。

　　记：就算有好素材也不一定能写成好故事的吧？

　　斯：对。我真正写东西是从几年前创作我那本自传开始的。你知道我以前的工作和写作完全不沾边，就算有人物、有情节但如何准确生动地描述出来也是个挑战，所以那时我心里还真没底。所幸的是我后来有了一个三人小组，包括书的发行商和一名叫卢克·詹宁斯的记者，他们给了我很大帮助。我们之间总是能碰撞出许多灵感火花。

　　记：我知道英国政府曾试图阻挠过你的自传出版。所以你在书出版前是否不得不删掉了某些敏感的部分？

　　斯：没错。书先是给我在军情五处的同事看过，他们认为没问题，这完全只是一本虚构的小说。

　　记：他们没要求你删掉或修改某些情节吗？

　　斯：对我的自传他们这样要求过，但对《身临险境》没有。如果你看了这本书的话，你也会发现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书里面没有任何细节可能会影射或损害到我们的国家安全。要知道在我生命中有27年我都在为维护国家安全工作，我没有理由现在来出卖这些秘密。

　　记：《身处险境》是一个系列的开篇吗？

　　斯：是的，我已经在开始写下一部关于莉斯·卡莱尔的小说了，再另外增加一两个其他的角色，并且我想再拓展其他一些主题，不会只局限在恐怖主义上。

　　记：莉斯这个角色好像很依赖直觉行事？

　　斯：是的，并不是每个情报工作人员具有这样的天赋，有人非常聪明，能够精准地分析情报，但直觉和经验也同样重要，它们会让你准确地抓到事情的重点。莉斯就具备这些综合能力。如果你将她和书中另一个角色布鲁诺·玛凯对比的话你就会发现，布鲁诺属于比较古板老套的另一类型，他更像詹姆斯·邦德那一类。

　　情报界巾帼不让须眉

　　记：《身处险境》让我感到在用一个内部人员的眼光了解情报世界这个高度保密的禁地，我的感觉对吗？

　　斯：是的。《身处险境》里的工作方式和真实中一样。散乱的信息来自四面八方，必须有人把他们拼成完整的情报。在情报界，事实上你永远都不会得到一个完整情报，你必须会分析已知的，然后试着去找出更多。这就是情报的增长性。另外对各部门之间关系的描述也是真实的，整个情报系统里各方面，包括情报部们、警察、军队等的协调方式都是真实的。

　　记：我喜欢你对主角莉斯性格的刻画，也喜欢你对恐怖分子心理活动和他们费尽心思计划的描写。

　　斯：我认为其实女恐怖分子和女情报官十分类似。她们有相似的思维却又互相竞争。最后，她们相遇，或者说是融合到一起。我基本上就是描写女人和她们处理不同情况的方式。

　　记：一般的间谍故事是主角都是男人，你却选择用女性做主角，是希望激起更多女人的认同感吗？

　　斯：通常那些故事都是像詹姆斯·邦德那样的男人的故事。但是我的经历和背景告诉我，其实在情报界里也有很多女人。

　　记：占多大比例呢？

　　斯：8年前我离开军情五处的时候，男女比例是一半一半。诚然他们不是在平均分布在各个级别上，在领导层男人居多。但是要知道现在执掌军情五处的仍然是一个女人。我想人们不明白的是女性在情报世界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在英国国内情报界就有很多女人，而且她们都冲锋在第一线。可是在我当初入行的时候情况却完全相反，那时女性只能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我想这些都是我在写《身处险境》时潜意识里想表达的东西。

　　记：在情报工作中，女性真的具备一些男性所没有的素质吧？

　　斯：这很难说，这要根据个体的不同而定。但情报工作需要多种多样的方式，所以我们对男女都需要。不过女人的确具有一些特别的能力，比如对事情她们想得更深更细，比男人更愿意坐下来详细分析一件事。重要的是当你要选择一个人去做一件事时，你必须会针对不同的敌人选择适当的人选——男人或女人，甚至是不同的人种的人。

　　叫板007

　　斯特拉说，悬念大师伊恩·弗莱明的007系列小说根本没有反映真实的情报世界，反而起到了误导读者的作用；斯特拉说，《身处险境》中女情报员莉斯·克莱尔这个角色在她的头脑中已经酝酿了很多年了；斯特拉还说，希望将自己多年情报生涯中掌握的第一手素材写成像007那样的系列间谍小说，而且绝对比007更真实更内幕。

　　没有人知道，这位向弗莱明发起挑战的已近70岁的雄心勃勃的前军情五处处长，她的作品能不能够最终颠覆詹姆斯·邦德的经典形象，成功塑造出一个机智、性敢的女007。但可以肯定的是，仅仅就凭借斯特拉头上那闪烁着神秘之光的头衔，就已经吊足了读者们的胃口。

　　英国谍报界女性领风骚

　　女性在谍报界的作用十分重要，但她们的地位却一直不及男性同僚，英国谍报界同样如此。这一“传统”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正悄悄发生变化，斯特拉·里明顿和伊丽莎·曼宁厄姆-布勒先后担任英国军情五处局长也是这种变化的表现，虽然如此，女性在情报机构中遭遇性别歧视的现象并未得到根除，里明顿和曼宁厄姆-布勒任职期间也都将提高女性谍报人员的地位放在重要位置，一大批女情报员“不让须眉”，已经在谍报机构里占据着越来越重要的位置。

　　英国谍报机构中最著名的非军事情报局第五处(MI5)和第六处(MI6)莫属，分别简称为军情五处和军情六处，1909年，英国决定筹建第一家情报机构——秘密情报局。该局又分为两大部分，一部分负责海外的间谍工作，并逐步发展为现在与美国中央情报局作用相仿的军情六处；另一部分专司英国国内安全和反间谍工作，即今天军情五处的前身。后来，军情五处归英国内政部管辖，从某种角度说，其职能类似于美国联邦调查局。

　　对于英国谍报机构中曾经普遍存在的“重男轻女”传统，斯特拉·里明顿近30年的特工生涯深有体会。当她70年代到军情五处工作前，对该机构没有任何了解，进入该机构供职后，里明顿才发现那里是男性主宰的地方。这些男职员和官员大多在英军和英国前殖民地军队中任过职，骄傲自负的态度如出一辙，女性在那里是二等公民，只能做一些打字、处理文件的杂活，有挑战性的工作根本轮不到她们。军情六处的情况也与此大同小异。虽然如此，女性在英国谍报机构的历史中依然起到重要作用。

　　传奇女特工扬威军情六处

　　20世纪50年代，在越南首都河内弹痕累累的街头，人们经常看见一个叫帕克的外国女人在市内闲逛，她的身影一般出现在城市郊区或军事设施附近。她的公开身份是英国驻河内总领事，而实际身份则是军情六处派驻越南北方的特工，任务是搜集越南人备战和发展经济的情报。

　　为了完成情报搜集任务，她采取了只有游击队才会使用的办法：骑着自行车，在河内的大街上“与群众打成一片”。当时西方外交官在越南活动受到严格限制，每人身后常有一个河内政府派的“顾问”盯梢，帕克却不受影响，十分轻松地干着她的工作。当帕克被迫带上一个“顾问”时，她索性专门买了一辆双座自行车，外出时让那人坐后座，照旧骑车兜风收集情报。帕克古怪的举动反而成为她的保护伞而没有引起越南政府的怀疑。她在越南北方的经历当时在军情六处总部中流传甚广，以至于被军情六处总部编成手册发给全体成员学习。

　　在当时的军情六处，帕克作为间谍所取得的成就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在她那一代妇女中，很少有人能够在英国情报机构里担任高级军官，能成为著名间谍的女性就更是凤毛麟角了。帕克在庆祝军情六处成立50周年时自豪地说：“对我来说，间谍职业有无穷的乐趣，而且是没有性别差异的。”不过，她和她的女性同事们还是为了事业而牺牲了个人生活的乐趣，例如其中有不少人就没有结婚或生孩子。虽然她们个个精明能干，但却没有一人能在以男性为主的军情六处担任最高级职务。

　　冷战结束女间谍逐渐崛起

　　现在，英国情报机构工作人员的性别差异正在缩小。自从柏林墙倒塌以来，英国情报机构重新强调招募间谍的重要性，他们还发现要靠钱或者色情的东西拉其他国家的男人们下水越来越难了，于是他们开始把目光放在女人身上。人们一向认为，施展“美人计”是女间谍们特有的同时也是惟一的才能，但如今，各国情报部门看重的却是女间谍表现出的出色的渗透能力，由女性谍报员出面与女性目标套近乎也成为重要的获取情报的途径。在军情六处90年代对伊朗的一次行动中，事情的转折点就发生在军情六处的一位女情报官在飞中东的一架航班上与邻座的一位妇女拉上了关系。

　　由于妇女的心理素质比男性强，而且在处理事情方面有时比男性更谨慎，她们能言善辩的本领会发挥更大的作用，在某些时候能从不愿合作的人员中获取情报。军情五处的前法律顾问戴维·比克福德认为，女性心理的承受力比男性要强，而且做事也谨慎得多，所以女性应该比男性更擅长从事间谍活动。另外，情报人员的妻子或丈夫在执行任务中也发挥着同等重要的作用，虽然这种作用往往是鲜为人知的。为了甩掉敌人的盯梢，特工人员的伴侣常常可以在提供情报和接受情报的人之间发挥桥梁作用。

　　其他国家的谍报部门也已经将培养女间谍作为一项重点工作，一直由男性一统天下的各国情报机关正在悄悄地发生变化。一大批英姿飒爽、活力四射的女性情报人员“不让须眉”，已经在英、美、俄等国的谍报机构里占据着越来越重要的位置。前苏联的“克格勃”在20世纪80年代就开始招募更多的女间谍。目前，俄罗斯情报部门的女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美国中央情报局在这方面也不甘落后，现在该机构高层情报人员中15%是女性，是几年前的两倍。中央情报局目前已经拟订了在今后若干年选拔、培训和重点培养相当数量的女情报人员的计划，并要求中情局谍报人员中女性的比例必须逐年有所上升。

　　军情五处现局长也是巾帼

　　女性在谍报界的崛起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里明顿1991年被任命为军情五处局长本身就是一个证明，在这个将近2000人的情报机构中，有一半是女性。作为该处的首位女局长，里明顿也为谍报人员的选择带来新思维。她认为，世界已发生了变化，从前活动范围一般限于英国国内的军情五处，已将其活动范围扩大到了爱尔兰共和国和欧洲其他国家，军情五处人员的行动成功与否，很重要的一点是取决于情报人员社会渗透的能力，因此，女性谍报人员在反恐怖活动中正在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秉承这样的思维，她为军情五处带来了一股清新的改革之风——直接从大学征召知识女性投身谍报工作、增强机构的透明度，因此被英国谍报界誉为“MI5革命”。里明顿的新思维使其在任职期间指挥特工在对付爱尔兰共和军、打击恐怖主义和贩毒集团、降低国内犯罪率方面取得了辉煌战果。

　　英国谍报界另一位同样赫赫有名的女性领导是也出自军情五处，即该处现任局长伊丽莎·曼宁厄姆-布勒。“伊丽莎非常聪明，也富有经验，而且非常善良，但是媒体似乎只关注她的衣着打扮，因为她是一个女人。”里命顿这样评价她。实际上，曼宁厄姆-布勒能登上军情五处局长的位置，靠的绝对不是她的穿着。

　　曼宁厄姆-布勒从2002年10月开始掌管军情五处，上任伊始，她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但是，在英国打击“基地”恐怖主义的战斗中，军情五处在曼宁厄姆-布勒德指挥下取得了重大胜利，从而为她赢得了莫大的荣誉。2003年1月5日，军情五处的特工与英国警方协同办案。他们闯入伦敦北部伍德格林的一套公寓，拘捕了六名北非裔男子。据指控，这些男子在研制一种称作蓖麻毒素的致命毒物。这一行动的成功意味着军情五处的新局长已经带领该部门走到了反恐战争的前沿。

　　20世纪90年代初，冷战对抗结束后，特别是“9·１1”事件发生后，军情五处面临新的三大目标：集中力量打击北爱分离活动、防范全球范围的恐怖主义、协助侦破恶性的有组织犯罪活动等。在30年的较量中，对军情五处的特工们来说，对付爱尔兰共和军并不难，因为他们总能掌握主要嫌疑分子的身份和行动。而对于像“基地”这样的恐怖组织，曼宁厄姆-布勒认为，这场长期而残酷的斗争才刚刚开始。早在受到全世界的关注前，本·拉丹在阿富汗的训练营培训出来的恐怖分子已经深入渗透到英国社会。曼宁厄姆·布勒告诉各位大臣，在可能对英实施与“基地”组织有关的恐怖袭击的嫌犯中，她掌握身份的也许不超过50%。这种看法或许能解释这位新局长干起活儿来为什么如此坚决果断。据说，她在压力之下总能保持镇定。即便是这样，在为申请这份工作而被迫接受长达3个小时的心理测试时，她还对测试人员发了脾气。

　　布勒局长继续促提女性地位

　　现年56岁的曼宁厄姆·布勒出身名门，其父雷金纳德·曼宁厄姆—布勒爵士是保守党的中坚力量，曾任英国上议院大法官和检察总长等职。她兄妹4人，兄弟迪霍恩子爵二世现为英国著名的大律师。出身保守党的家庭背景对她的经历有所影响，至少在应对政治问题时，她总是十分自信。有同事评价她说：“她自小就在部长大臣们的环境中长大，本身就含有从政基因，因此她能自如有效地应对白厅(英国政府)的问题，而不怕因这些问题同部长大臣们争论。”由于父亲的民主观点不是很有名，有人向她提起父辈时总使用“欺软怕硬”这样的字眼，此时她就会大发雷霆。可以想象，她的那些在白厅以及情报局的对手们会用这一点抨击她，但她靠着自己性格的另一面对此置之不理。

　　曼宁厄姆·布勒毕业于牛津大学。在校期间，她热衷于戏剧表演，是牛津戏剧社的风云人物，曾在该社首部公演的童话剧《灰姑娘》中扮演仙姑的角色，并以一头浓密漂亮的长发倾倒不少观众。毕业后，她在伦敦一所私立女校当了3年的英语老师。这所学校的任务是培养上流社会的年轻女孩，为她们日后首次在社交场合露面作准备。

　　说到在军情机构的工作时间，曼宁厄姆·布勒与里明顿差不多。1974年，曼宁厄姆·布勒进入军情五处，开始了其长达30多年的间谍生涯。由于其工作的特殊性，有关曼宁厄姆·布勒的这段重要经历几乎是一片空白，外界只知道她曾于20世纪90年代担任英国驻美大使馆的军情五处联络官，还曾在军情五处伦敦总部负责整个机构的监视行动。1997年，曼宁汉姆—布勒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被任命为负责行动和管理的军情五处副处长。作为首位对外透露姓名的情报机构副手，她再次从幕后走到了前台。

　　曼宁厄姆-布勒是英国反“基地”组织和其他恐怖主义分子的第一道防线，有关国家安全最敏感最秘密的情报总是最先呈到她的办公室。3年前，英国著名经济杂志《经济学人》评选的英国100位最重要的人物中共有5名女性，她就是其中一个。去年，她还作为最杰出女性被女王邀请去白金汉宫参加午餐聚会。

　　如果只是偶然碰到曼宁厄姆-布勒的话，你会发现她是一个性格外向、风采迷人、让人感觉非常轻松愉快的女士，她会很谨慎确又很开心地谈论着天下发生的任何事情，你也会看到一个仁慈高雅精心准备午餐的乡间主妇。然而，第一印象通常会给人错觉，尽管她确实能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但她担任英国军情局局长的职务毕竟使她与众不同，这是同恐怖主义斗争的中心位置，也是现今英国最重要曝光也最多的职位之一。对待工作，她总是直言不讳，却又不失平易近人的领导风范，与同僚共事总能保持适度的幽默，这些对于一个长期处于恐怖主义威胁与外国间谍长期周旋的职位尤为重要。她的前任史蒂芬·兰德这样评价她：“她决策能力很强，她必须这样，否则就会被压倒，她努力推进工作向前进展，精力充沛，而且极善交际，最喜欢与年轻人打交道。”

　　作为女性，曼宁厄姆-布勒与里明顿一样，希望能够推动女性谍报人员地位的提高。内政大臣去年通过了曼宁厄姆-布勒的申请，同意建立更多的反恐信息站，增加情报处的开支预算，并将军情五处的雇员扩编50%，人数增加到3000人。情报处立即向外发布招聘信息，其中对女性职员的需求占了大头。由于女性对于从事间谍工作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改观，再加上英国广播公司(BBC)播放了相关的系列节目，申请者络绎不绝。虽然散发的申请表上要求女性身高必须5英尺8英寸以上，军情五处声称已经已经收到了11500封申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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