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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冲:中国青年报
黄冲:中国青年报     我们总开玩笑地说,生命是以出刊时间为单位的。所以如果deadline就在眼前,即使很困,也一定不会掉链子,出刊不等人,不能让版面因为自己受影响。 我们做奥运特刊的时候,天天熬夜到两三点,等版面确定才能走,十几天连续奋战。不管多晚,编辑部总是一片灯火通明的热闹景象,没有人抱怨困乏,大家都为了同一个目标,生龙活虎,斗志昂扬。
    报社的工作无非是采写编排的重复,刚入职时还有新鲜感,现在只要求自己精益求精地面对每一篇稿。如果稿子发表之后影响很大,转载、评论非常多的话,会有一点成就感,可能还会总结一下,但也不会持续太久,就会全身心投入到下一个出版流程。
周宇:京华时报
周宇:京华时报     熬夜工作经常出现,每到有大事儿、稿子多时都会熬夜。一旦有重要稿件,从讨论选题、定报道方案、到采访各路人、写稿,有时需要从早忙到晚,已经习惯了。而且活儿急的时候是不会困的,想到编辑等着,报社也有流程时间,自己能快就会快一点。遇到两会或者党代会这种大型报道活动,同事们都会一起熬夜写稿,感觉还比较特别,但绝大部分同事颈椎脊椎都不好。我前几年只要有大稿儿,都会等到凌晨电子报出了之后,看到编辑怎么改的之后再睡,一是学习编辑的手法,再来也要看看编辑改后的稿件是否有和我本意要表达的不同的地方,要提前做好准备。
蒲长廷:法制晚报
蒲长廷:法制晚报     报社不用坐班,没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有活儿就要工作。一般是上午8点左右补早报的稿子,中午十二点之前最忙。如果稿子到点没交,编辑就会催稿,稿不等人,不得不交。一般不熬夜,但有大事儿的时候就会破例,比如教育考试季、北京两会、全国两会。曾经还是实习生的时候还会因为稿子见报而有成就感,甚至还会反复看,但现在没有了。
叶晓彦:北京晚报
叶晓彦:北京晚报     作为一名妈妈级的晚报记者,我真正开始写稿的时间是晚上10点多,因为要把孩子哄着,比起没有孩子的记者,要更悲催一些。老实说,我们并没有明确界定上下班时间,大家都认可的说法是:有上班时间,没下班时间。因为你知道你几点能开始采访,但不可预知什么时候写完稿件。对于我来说,如果上午有采访,那么八九点钟就已经开始工作了,但真正按照写完稿的时间算下班点的话,可能就要到半夜了。
    熬夜的话,一般在家熬就是熬着写稿,写着写着,抬眼看看窗外,天已经微微发亮了,这是经常的事情。在采访现场熬就不一样了,很刺激。我印象比较深的是,几年前陶然亭附近一个工棚坍塌,多人被埋,那天很冷,但为了捕捉更多的信息依然要在现场守着。当时没地躲没地藏的,我们在现场来回走动,寻找线索。我们的摄影记者为了拍摄更好的角度,在高层楼顶守了一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冻得说话都不顺溜了。还有一次,我采访一位肝癌产妇,先是陪她丈夫在产房外等她生产,又陪着她丈夫在手术室外等她做肝癌切除手术,熬了两个晚上,等天亮回到家,还要先打开电脑把稿子赶出来,才敢去补觉。
温薷:新京报
温薷:新京报     一周之中,大概有三四天是上午9点或更早就要开始工作,另外几天是下午2点上班。最忙的时间是晚上6点到8点,因为报社规定8点截稿,编辑定版应该是12点左右或更晚。
    有的同事带孩子还是彻夜赶稿,写两笔孩子哭了过去哄,哄完了接着写。我每次熬夜工作的场面都几乎雷同,都是一个几千字稿件到了截稿时间,压力山大不愿动笔,拖延到晚上10点多开始动手,12点磨合到了较好状态,两三点发稿,一身轻松。但想想活儿还没完,可能编辑、领导不满意,还要再修改加工,心情复沉重。等到定版,彻底放松,终于完活了,看都不想再看。四五点入睡,七八点闹铃响,按掉,坚定地旷工。
朱伟:《三联生活周刊》
朱伟:《三联生活周刊》     周末很多人的辛苦熬夜日。早起信箱中的发稿时间:俞力莎0:44,邢海洋1:02,贾子建1:07,李菁2:02,吴丽玮2:31,陆晴3:47,曹玲3:49。
     一个刊物的质量保证,永远在一个团队不懈辛苦的持续投入。我们要求实习生的稿件也必须达到标准线,实习生们写一页的稿件,在这一期最高纪录是反复改了7遍。有人说这是炫耀加班。但这是周刊的运作周期所无法改变的。周二的选题会,周三开始进入采访,两天时间的采访,周一必须准时发稿,后期的排版必须延续到周二凌晨准时送印厂,这才能保证每一期的正常出版。我不是炫耀加班,我是在说一种岗位职责。(内容来自朱伟微博)
于静:北京青年报
于静:北京青年报     上班时间取决于采访安排,去郊区的话可能六七点,城里的采访八、九、十点都有可能。最忙的时候是下午四点以后,因为要写稿子。下班时间嘛,就要看采访和稿子的多少,今天就到十点了。上个月国家90多个中央单位集体公布三公经费,我和另外一个同事在报社写稿,堆着一大堆数据狂算,高强度熬夜到两点多才回家,太累了。大家都挺不容易的,再累也好,主要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但求无过。
姜葳:北京晨报
姜葳:北京晨报       有一次写一个4000字的大稿子,下午2点坐在电脑前开始整理录音写稿,写完抬屁股已经是夜里2点了。作为记者,这是你的工作,再困再累,也要在截稿时间之前交稿,如果非要说个动力,不过是职业所系,仅此而已。尤其是当自己的稿子真的对现实产生一点影响的时候,会感到些许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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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光流转平复了最初的冲动,对待新闻,他们依旧虔诚。 他们不夸耀悲悯,不抱怨劳苦,只是用自己的“小良心”和“微责任”书写世间万象。行走在良知与现实之间,他们试图用自己的凌乱简化现实的纷繁,在昼夜不分的生活里寻觅世间黑白。和所有人一样,他们也是父母的儿女,是孩子的爸妈,是妻子,是丈夫,但不同的是,他们更是伤不起的媒体人。采访整理: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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