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11年3月爆发冲突以来,叙利亚局势持续紧张。叙国内多地武装冲突不断,美欧对叙进行制裁,阿盟不断施压。 2012年3月27日,叙利亚政府接受安南建议同意停火。[滚动]
7月12日:叙利亚中部冲突致200人丧命
5月29日:美法日等13国驱逐叙外交官
5月25日:叙利亚发生胡拉震屠杀事件
3月30日:阿盟称叙须执行安南建议;
3月27日:叙利亚接受和平建议;
2月24日:“叙利亚之友”会议举行;
2月16日:联大通过结束叙冲突决议;
2月13日:阿盟呼吁成立维和部队;
2月10日:叙反对派访华 中方会见;
叙利亚位于亚洲西部,北与土耳其接壤,东同伊拉克交界,南与约旦毗连,西南与黎巴嫩和巴勒斯坦为邻。
巴沙尔-阿萨德,是叙已故总统阿萨德的次子,2000年6月其父逝世后,巴沙尔当选叙利亚复兴党总书记,同年7月在总统选举中以绝对多数票当选叙利亚总统。
在阿拉伯国家眼里这是一场教派战争,一方是由伊朗支持的、巴沙尔政权主导的伊斯兰什叶派,而另一方则是代表阿拉伯大多数的伊斯兰逊尼派。什叶派和逊尼派的对立与争斗,不仅在叙利亚存在,在伊拉克、阿富汗、约旦同样存在,周边越来越多的国家可能卷入其中。
巴沙尔支持者总人数可能接近人口的50%;叙政府计划坚持到3月底,到时其伊拉克盟友将接担任阿盟领导职务。除了在联合国得到俄罗斯支持,巴沙尔还拥有一王牌-拥有伊朗为了出售欧洲不再从它那里购买的石油的市场。从巴格达到贝鲁特、阿尔及尔和安曼,多国仍对制裁叙保持沉默。
若巴沙尔迅速垮台,俄罗斯可能将失去位于叙利亚的海军基地和在中东残存的影响力。而对美国而言,由美逐渐获得主导地位的中东“民主潮流”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过去一年中倒台的政权曾经都是美国的铁杆盟友,而叙利亚、伊朗这些美国的眼中钉却在“乱中得利”。
1956年8月1日,叙利亚与中国建交。2004年6月,巴沙尔总统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总体来说叙利亚与中国关系十分友好,叙利亚的阿拉伯人对中国人也是十分友善。 2月6日,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所长称中国与阿盟关系不会因叙利亚决议被否决受影响。
1971年3月,阿萨德当选总统,任至2000年去世,其次子现任总统巴沙尔-阿萨德于同年继任总统。军队、复兴党和官僚机构曾共同巩固了阿萨德政权。自突尼斯发生危机以来,席卷整个中东、北非动荡的浪潮让外界对叙利亚局势产生怀疑,但巴沙尔·阿萨德称,“叙利亚对席卷阿拉伯世界的革命浪潮具有免疫力”。面对着民意波涛,阿萨德的判断出现了偏差。[详细]
叙利亚原本是一个中等收入国家,经济来源主要是靠农业、石油、加工业和旅游业。在过去,庞大的官僚机构和国家工商部门为超过50%的人口提供稳定的工作和收入。但随着国内石油资源的枯竭,叙利亚经济每况愈下。
目前,叙利亚的失业率约20%,大部分是年轻人,其中一半的失业人口年龄小于25岁。尽管政府一再强调解决失业的重要性,但在国际金融危机的大背景下,叙利亚政府束手无策。[详细]
叙利亚冲突实际上是整个中东问题的缩影。中东地区的人种和宗教信仰存在巨大差异,教派冲突、民族矛盾是中东动荡不安的重要原因。叙利亚人口2369.5万,其中阿拉伯人占80%以上,还有库尔德人、亚美尼亚人和土库曼人等。85%的居民信奉伊斯兰教,14%信奉基督教。其中,伊斯兰教逊尼派约占全国人口的68%,什叶派占20%。但仅占全国人口11.5%的什叶派中的阿拉维派却掌握着国家的统治大权。人口数量与权力的倒挂,造成了叙利亚的权力冲突。[详细]
阿拉伯国家联盟经济和社会委员会26日召开紧急会议并达成一致,决定对叙利亚实施经济制裁。在27日召开的阿盟外长会议上,这些措施被多数成员国批准通过,伊拉克弃权,黎巴嫩反对。制裁措施有:
在政治方面,这个决议不会给叙带来多大影响,叙政府的立场也不会因此而改变,因为叙总统巴沙尔在国内仍有众多支持者,政府掌握的军事力量在今后一段时期内也仍占优势。在经济方面,阿拉伯范围内的封锁不会给叙经济带来根本冲击,因为叙政府的外援并未被完全封堵,伊拉克、黎巴嫩、伊朗等国在经济、政治、宗教、战略等方面都与叙联系紧密。[详细]
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11月18日接受美国媒体采访时说,叙利亚可能出现内战。虽然叙利亚爆发内战的苗头越来越浓,但目前的危机并不像西方所渲染的那么严重。首先,叙利亚国内,特别是首都还是非常井然有序的。其次,叙利亚总统巴沙尔的核心集团非常团结,迄今没有出现不同声音的迹象,因此巴沙尔并不面临从内部被瓦解的危险。[详细]
种种迹象显示,西方针对叙利亚采取的行动,仿佛是利比亚战争爆发前情景的重演。人们担心,西方国家可能会进行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之外的“第四场战争”。
“美国向叙利亚反政府组织拨款,促使叙利亚政权更迭的意图非常明显。”美国俄克拉荷马大学中东研究中心主任约素亚·兰迪斯认为,“这种行为本身就极具对抗性,而叙利亚更是视之为西方即将入侵的前兆”。[详细]
“美国不太可能军事介入。”美国马里兰大学中东问题专家比拉尔·萨伯表示,“一方面,西方担心如果没有强大的反对派的情况下进行政权更迭,宗教极端势力则可能乘机上台;另一方面,目前叙利亚的反对派还很幼稚,因此难当大任。”人们也发现,尽管西方官员一再谴责叙利亚政府对民众的暴力行为,但事实上一些政要一直尽力回避在叙利亚进行“利比亚式干预”的可能性。[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