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健两会视点：司法为构建和谐社会护航

　　3月9日，人大二次会议举行第四次全体会议，最高人民法院院长肖扬与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贾春旺分别就上一年高法和高检的工作做了报告。在过去的一年中，中国最高法院和检察院在依法履行审判和法律监督方面究竟做的如何，这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为此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万鄂湘和最高人民检察院检查委员会办公厅主任张仲芳接受了中央电视台国际频道《今日关注》栏目主持人鲁健的独家专访。

　　鲁健： 今天上午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做了工作报告，在构建法制社会进程当中，面对新问题两高采取了什么措施？加大了哪些方面的工作力度？取得了哪些成效？、

　　在今天上午两高的工作报告结束以后，我在人民大会堂也采访了一些委员和代表，我们先来听一听他们对两院工作的评价。

　　人大代表 关润尧：去年两院从重打击犯罪活动，而且队伍的建设做的比较好。

　　政协委员 李玉玲：我们的国家在各个方面都在很好的制定法律，都在进步当中。我们希望以往以后在司法的监督机制上要加强。

　　人大代表 唐月明：去年在表决这两个报告的时候，也有一些代表不是非常满意。我觉得今年应该比去年好。

　　人大代表 李留恩：在发展也好，对重大的决策造成经济失误也好，以及对赌博这些案件的处理我认为很得民心。

　　人大代表 何东成：这两个报告都特别强调了加强基层基础工作、加强队伍建设，重心下移，我觉得这一次给我印象比往年是加强了。

　　鲁健：

　　我们刚才听到这些代表和委员总的反映，感觉去年对两院的工作比前年好像是更加满意一些，万院长我不知道您对去年高法的工作是怎么评价的？

　　万鄂湘：从肖杨院长的报告当中，我们从四个方面尽了我们最大努力，其最大限度地接近人民群众的满意度。从审判工作和咨询工作来看，我们的工作量是相当大的，全年我们一共审结的案件，民事、刑事的和行政案件是700多万件，这个工作量压力是比较大的。从中国最高法院这个角度来看，我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是工作就是对下级法院进行工作和指导，这个主要是通过两条线来完成的，一个方面就是对下级法院，特别是省高级法院和中级法院，上诉再审案件这方面进行审判这方面的监督。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要对法律的实施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我们是通过制定司法解释，统一全国各级法院的裁判制度。第三个方面刚才也有一位代表也谈到了，就是对基层法院的建设，我们去年是的的确确下了很大功夫，去年在山东我们专门开了一个基层法院建设的这样一个会议，这个会议可以说是对我们整个基础的夯实，起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大家知道全国法院80%的案件都是基层法院审结的。

　　鲁健：看来高法去年的各项工作都看到委员和代表们的眼中了，张主任，去年高检的工作您觉得最突出的是哪些方面？

　　张仲芳：高检的工作贾春旺检察长在去年的报告中都做了详细的阐述。简单地说，就是全国检察机关坚持立检为公，执法为民的执法思想，不断加大法律监督的工作力度，提高执法水平和办案质量，在打击刑事犯罪，维护稳定，在查办和预防职务犯罪，在加强对诉讼活动的法律监督，在加强队伍建设，接受外部监督，加强执法规范化建设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去年工作最突出的就有两点。一个是我们通过开展四个专项活动，一会儿我还要介绍了四个专项活动来整体推动检察工作。再一个就是我们贯彻修改后的宪法规定，尊重和保障人权，我们开展了一项打击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侵犯人权犯罪的专项活动，体现了对人权的保护意识。

　　鲁健：看来两位作为工作人员，可能对自己所在的活动工作还是基本满意的。说到法院的工作，我想这两年可能普遍受关注的一点就是行政诉讼往来的案件，这也是了老百姓比较关注的，因为中国的老百姓把它俗称为“民告官”的案件，在这方面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我们先通过一个短片来了解一下。

　　解说：随着中国市场化改革的深入，行政权力的滥用正成为市场经济发展和国家法制化的最大阻碍之一。因此依法审理行政案件和国家赔偿案件，促进行政权和司法权的依法行使成为法院的重要任务。对此，高法制定了《关于审理人民法院国家赔偿确认案件的若干规定》。对提起国家赔偿的请求进行确认，维护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的合法权益。据统计，中国各级地方人民法院2004年共审计一审行政案件92192件，其中关系公民人身权利和经济利益的行政案件38273件，这些行政案件涉及卫生、计划生育、土地、交通、工商税务机劳动和社会保障等方面。依法审理涉及城市房屋拆迁的行政案件，纠正违法强制拆迁行为，全年共审结此类案件5478件。

　　鲁健：去年我也听到了不少审判到普通的民众和行政机关的官司，都是判行政机关败诉，听到了不少这样的案例，那么在遇到这种行政诉讼的时候，法院怎么能够保证让老百姓能够满意呢？

　　万鄂湘：我想行政诉讼涉及的主要是行政行为，特别是行政机关作出的行政行为，是不是依法？是不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从老百姓的角度看，他们主要是通过自己的感觉，这些权利是不是受到侵害。但是在行政诉讼当中一个最大特点就是要行政机关自己来证明自己的行为是合法的。他作为一个被告有举证的义务，这是最大的特点。从我们这几年的行政审判来看，每年将近都有十万件的案件，去年最大的特点就是有关城市拆迁这一类的案件上升的比较大。这也就是说在我们大规模的城市建设当中，对老百姓这一方面的裁判权利的保护，我们老百姓有自己维护自己权利的意识，作为法院，作为司法机关来说，当老百姓有这样的请求的时候，我们就快立，因为在审判过程当中，最主要的是要看看行政机关他是不是真正地在依法行政，否则的话我们作出的判决可能对行政机关就不利了。

　　鲁健：另外，张主任您刚才介绍了高检去年展开的四项工作，我不知道这几项工作取得的成效如何？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

　　张：好，这四项专项工作就是打击制假售假、侵害知识产权犯罪专项立案监督工作。违法减轻、假释、保外就医专项检查工作，还有刚才我说的严肃查办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侵犯人权犯罪专项工作。最后一个就是集中处理涉法上访工作。

　　鲁健：对。

　　张仲芳：这四个专项工作应该都取得了很大的成效，比如说严肃查办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侵犯人权犯罪工作，我们今年应该说是突破了历史记录，全国一共查办1595人，高检院挂牌督办的重大案件就有82件，全国检察机关查办的案件数比上一天要增加了13.3%，其他工作也是这样的。应该说都取得了很的大成效。

　　鲁健：您刚才提到比如说像查办国家机关的工作人员利用职权侵犯人权的犯罪，因为他涉及到一些国家机关、行政机关，在处理这类案件的时候，会不会遇到一些干扰？

　　张仲芳：这些干扰应该也是有的，我想这个干扰本身有两个方面，一个是来自案件犯罪嫌疑人本身的他的干扰。因为这类犯罪的犯罪主体都是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有一部分还是执法人员或者是司法人员，所以他自身的素质应该是比较高的，对国家法律政策都很了解，再一个他的反侦查能力比较强，取证比较困难，发现也比较难，调查取证都比较困难，这是来自他本身的干扰。第二个就是我们基层检察机关办案中经常遇到说情风的干扰。在查办这类犯罪的时候，应该说这个干扰还要大一点，因为这类犯罪都是国家工作人员在履行自己的工作职责中发生的犯罪，比如说我们公安干警刑讯逼供，他本身刑讯逼供就是为了想取得被告人的口供，出发点还是为了破案，正因为类似这种因素，他这个犯罪，一般人们对他的犯罪的性质，人们认识的不是太清楚。

　　鲁健：但好心办了坏事。

　　张仲芳：对。

　　鲁健：但其实他是触犯了法律。

　　张仲芳：对，其实如果他这个手段用得过分的话，就是触犯法律，有的还构成犯罪。

　　鲁健：这都是去年高检着力去处理的一些问题。

　　张仲芳：对。

　　鲁健：今天谈到如何改进和加强检察院的工作我们也是采访了两位检察系统的工作人员和检察官，我们来听一听他们的看法。

　　童海保(人大代表)：大家都知道，贪污、诈骗犯罪已经达到了智能化的程度，惩处智能性的犯罪要有智能性的手段，我们的国家没有赋予检察机关技侦的手段，公安机关可以查处贪污、诈骗这类犯罪使用技侦手段，而我们查处贪污贿赂这种智能型的犯罪其不能使用，看来这一条应该加强。

　　何素斌(人大代表)：我们现在有点感觉就是领导人力度还不大，所以我们希望高检院在领导各级人民检察院方面还要进一步地进行改进和加强。一要加强对业务领导，加强对业务的指导和领导，另外一个就是还要加强对一些队伍建设、人财物的管理上还要给予更多的支持。

　　鲁健：刚才看到这两位检察长，当然一位是基层的检察长，可能您也都认识，该有一位是湖南省的检察长，他们可能得谈到了一个共同的问题，现在希望在业余领域能够得到高检的更多的支持，因为现在面临的更多的问题，很多的包括腐败案件，或者是贪污贿赂案件，这些犯罪分子可能手段越来越高明，这样的话，尤其是给一些尤其一些基层的检察机关开展工作就带来了很大的难度，尤其是技术上的难度，这方面高检有什么支持的力度？

　　张仲芳：因为按照宪法和法律规定，检察机关上下级是领导关系，但是现在因为落实的好一点，还是在业务的领导，刚才两位检察长都提高了一个是要加强业务领导，一个是加强人财物的领导，我们现在最高检察院都在向这两个方面努力，在业务领导方面，我们现在比如说查办职务犯罪工作中，现在我们从前年开始，去年有了很大的发展，就是我们推动建立追查工作一体化这么一个机制的建设。

　　鲁健：是和公安机关联合？

　　张仲芳：不是，就是我们自身，我们叫侦查工作体制就是发挥体制领导的优势，比如说湖南省发生一个案件，我检察院可以调动全国检察机关的力量去搞这个侦查，可以把优秀的办案能手都抽调这儿来，如果他这个案件特别重大，特别要案的话。再比如说如果一个黑龙江的犯罪嫌疑人他跑到广东去了，那我们就可以通过高检院的指挥中心就可以要求广东省检察机关协助，类似这个。

　　鲁健：另外说到人民法院的工作，我想要体现一个公正效率，我想这也是老百姓所期待的，对于这一点今天我也采访到了几位基层的法官，也听一听他们对于这个问题的看法。

　　汪利民(人大代表)：我们讲工作与效率，去年又大力加强了基层基础建设，帮助基层法院解决了很多具体的问题，培训了一大批法官，在经费保障方面也有促进。

　　吕忠梅(人大代表)：

　　我觉得要建立一支高素质的法官队伍也需要全社会来共同地关心、支持和监督我们，因为法官这样的一个工作，他和当事人的联系确实是非常地密切，因为他要去审理案件，他要去调查、了解跟多的东西，在这个过程当中，各方面都企图去影响法官，把他自己的东西去灌输给法官，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法官能够抵制诱惑，法官能够去抗御干扰，这个是非常重要的。

　　丁世发(人大代表)：

　　我们通常说的，人大对法院的监督我们是高度重视的，人大常委会监督，人大代表对我们工作的意见、监督我们要充分尊重，体现出在整个监督当中能够形成对法院公正司法、规整和效率是法院的主题，就用这两条标准来衡量。

　　鲁健：

　　刚才这几位法官其实集中谈到了两个方面，一个就是审判效率和质量，包括法官队伍的建设，这可能也直接影响到审判的效率和公正。另外一个就是监督的问题，首先谈到审判的质量和效率，这也是大家非常关注的，在这方面高法有什么具体的措施？

　　万鄂湘：

　　公正和效率看起来是一对矛盾，因为求公正的时候可能要牺牲效率，有时“萝卜快了不洗泥”，光图效率的时候公正也不存在了。这种可能性在我国外同行当中讨论的时候，他们突出的是司法机关追求公正就够了，效率不一定是他追求的。

　　鲁健

　　但是对于普通的这些打官司的人来说，如果一个案件拖延的时间太长，他们确实消耗不起。

　　万鄂湘：

　　对了，因为迟到的公正就是不公正。因此对一个13亿人口的大国来说，没有效率的公正那是没有意义的，因此我们在这方面我觉得首先是对我们法官的素质要提高，另外一类就是我们在程序方面也加强一些改变，比如说一些简易程序，我们基层法院很多，可能说是50%以上的案件都通过简易程序，一个法官一次开庭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这个提高了效率，从公正这个角度上看来，我们主要是加强了监督，最主要是上级法院对下级法院监督，你这个一审案件办得不公正，老百姓不服他就会上诉到上级法院，这也是监督一个最根本的措施。

　　鲁健：

　　今天有一些基层的法官他们也谈到了人民陪审员制度，这个制度应该是从去年开始的吧？今年可能要正式实施，他介绍是5月1号。

　　万鄂湘：

　　对，人民陪审员制度其实已经在很多基层法院已经开始试点多年了。

　　鲁健：试点已经开始好多年了。

　　万鄂湘：

　　对，那么从今天5月1号开始根据全国人大常委会的决定来说要普遍铺开，我们现在主要是对人民陪审员的上岗前的培训，今年3月份刚开始，肖杨院长和曹金民副院长就到我们国家法官学院举行了第一次开班仪式，全国各地作为一个人民陪审员的候选人，在这里接受业务方面的简单的培训，我们看这个工作在这两个月，选、培训、上岗。

　　鲁健：5月1号是全国法院系统全部铺开？

　　万鄂湘：全部铺开了。

　　鲁健：

　　这个应该对于法官的审判会起到一定的，有效的监督作用。

　　万鄂湘：

　　我看可能他的角度主要还是体现司法民主，特别是对于公开性的，特别是我们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以后，透明度、公开性提高非常有好处。也同时让人民陪审员了解我们办案过程当中，应该达到什么样的工作状态，我觉得这个意义可能比其他更大。

　　鲁健：

　　说到这儿，其实高检也有一个有点相似的人民监督员，这两个还有个区别。人民监督员主要是负责哪些方面的工作？

　　张仲芳：

　　人民监督员是贾春旺检察长2003年在高检院工作以后提出的，针对我查办犯罪工作，接受外部监督比较薄弱的这么一个实际问题。为了提高办案质量，他倡导建立一种接受外部监督的这么一项制度，人民监督员他主要是对我们的三类案件进行监督。就是对检察机关查办犯罪三类案件，一个是不批捕，一个是拟作撤案，第三个就是拟作不起诉的这么三类案件。因为这三个办案环节是我们检察机关过去都是自己说了算的。

　　鲁健：

　　有可能会涉及到检察系统，检察机关自身的腐败问题。

　　张仲芳：

　　对，如果弄不好，就会可能出面问题。所以我们试点了这么一项制度，这项制度试点一年来，确实取得的很大成效，所以从去年10月，我们高检院决定在全国扩大试点，现在在全国已经有30多个省市自治区检察院都普遍实行了，还有200多个地市检察院，2000多个基层检察院都在实行这项制度。

　　鲁健：

　　应该说反腐败是高检的一项重要工作，2004年我们知道也是立案查处了一批大案要案，像省部级领导干部犯罪的应该说有11名。另外一个大家比较关注的反腐败就是海外追逃的问题，我们也通过一个短片了解一下这方面的情况。

　　解说：

　　涉嫌贪污、挪用公关金额高达4.82亿美元的中国银行广东开平支行前行长余振东，逃往美国2年半之后，2004年4月16号被美国联邦调查局和海关移民与执法局特工押解遣返回国，成为第一个由美方正式押送移交中方的外逃经济犯罪嫌疑人。目前中国外逃的经济犯罪嫌疑人尚有500多人，涉案金额700多亿元人民币，自1998年以来，中国司法机关克服重重困难，多策并举，先后从30多个国家和地区，将230多名在逃犯罪嫌疑人缉捕回国，约站逃犯总数的1/3。目前中国已经与19个国家签署了引渡和遣返协议。

　　鲁健：

　　其实说到海外追逃也涉及到各部门合作的一个问题，高检和其他部门合作，去年开展了哪些工作？

　　张仲芳：

　　我们去年主要是依靠党委的领导，充分发挥检察机关自身立案侦查职务犯罪的这么一个职能，加强与有关部门的配合，充分发挥国际司法协助，还有国际刑警组织，还有中外检务合作这么一个渠道，来进行追逃。应该说我们去年的工作成效还是很大，追回了一批携款外逃的职务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但是这项工作我们下一步还要进一步深入做下去，在这儿我也警告那些逃往境外的犯罪嫌疑人，现在国内我们党反贪污贿赂的决心非常大，我们检察机关现在也是查办犯罪案件的工作一年比一年在加强，所以希望他们也看清形势，赶紧投案自首。

　　鲁健：

　　万院长，说到法院的工作，我知道今年9月份你们有一个大会叫世界法律大会，这个大会主题是“法制与国际和谐社会”，这个名字我倒觉得这一次两会期间的一个热点，就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这是不是也有点关系？

　　万鄂湘：

　　关系非常紧密，可以说这个主题是在十六届四中全会以后，国际上听到了中国要把构建和谐社会当做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坚定下来。我们跟各个国家的首席大法官、院长们协商的时候，大家觉得在中国这样一个社会，这么快地经济发展，提出来构建和谐社会，国际上更需要和谐，因此大家共同协商就定出这么大的主题。今年9月份同时在北京和上海来召开这么一个盛大的国际世界法律大会，实际上也是世界各国展现我们国家的司法建设这方面的成就的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我非常强调的一点就是这次盛会将近有80多个国家的最高法院的院长和检察长或者是司法部长来入会，这是一个法律界的奥林匹克大会。

　　鲁健：

　　看来他们对于我们和谐社会的概念也非常感兴趣，也是达成了一个共识。但我们知道各个国家也是由于政治制度不同，可能法律体系也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全世界的重要国家在这里开一个法律大会，您说法律界的奥林匹克大会，对我们国家的法制环境的建设有什么作用呢？

　　万鄂湘：我想作用是多方面的，首先我想这是一个大家共同来研讨一些国际上共同关心的这样一个问题，探讨一些司法界一些解决的手段，因为我觉得也是推行们之间相互交流经验，互相学习的一个好机会，我觉得最大的意义在于15年前，90年在北京开过同样的会议，让他们15年以后再回到北京上海看一看，15年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想我们的同行们会感到非常非常吃惊的。

　　鲁健：

　　而且这些同行们来了可以就一些重要的法律上的难点来进行研究，包括您刚才提到的公正和效率的矛盾问题，甚至还包括“执行”谈的，全世界可能也面临着这方面的难题，当然中国更突出一些。我想请万院长谈一谈在执行难这个问题的解决说有没有一个好的办法？

　　万鄂湘：

　　我们正在探讨一些新的这种方式，去年来说我们主要是在集中执行、积极执行，和各个方面的措施都开始了，今年我觉得一个最大的亮点就是准备要建立一个有关信息集中的这样的一个采集的机制以后，使对案件判决以后不自动履行的人有一种威慑的机制，在网上说或者在一种信息渠道上公开他的不光彩的讨债的记录，并且拒履行法院的判决、裁决这样的记录，让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没有机会或者是通过其他手段达到自己不光彩的目的，让他成为过街的老鼠，这种威慑机制我想对所有的人应该来说是比较大的。

　　在采访的最后，万鄂湘和张忠芳也表示， 建立和谐社会不仅需要司法机关的努力，也需要社会各个系统共同的配合，他们希望在未来的一年中高法和高检在全社会共同的帮助下把自己的工作做的让人民更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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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关专题：2005年全国两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