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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七套《乡约》栏目创新研讨会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3月01日19:53 央视《乡约》

  中央电视台七套《乡约》栏目创新研讨会

  时 间:2006年2月26日下午1:20

  地 点:中国职工之家五层四号会议室

  主持人:肖东坡(《乡约》栏目制片人兼主持人)

  参加研讨会的专家学者:

  中国农业电影电视中心党委书记、主任刘增胜;

  中国农业电影电视中心总编辑孙林 ;

  中国农业电影电视中心副总编辑詹新华;

  中国农业电影电视中心总编室主任范宗钗;

  中国农业电影电视中心节目监控部主任吴元辉;

  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研究部主任张德祥;

  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院长黄会林;

  

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院长尹鸿;

  中央电视台《讲述》、《精彩十分》总制片人梁红;

  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总监助理许文广 ;

  电视研究策划人冉儒学;

  中央电视台研究室主任王甫;

  中国传媒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院长雷跃捷;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新闻与传播系主任展江;

  《中国广播影视报》主编江耀进;

  中国传播大学播音主持研究所副所长吴郁;

  北京市艺术委会专家王晓路 ;

  中央电视台特邀研究员、典盛传播总裁欧阳国忠;

  北京豪文广告公司总经理韩军 ;

  主持人: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大家好!我是肖东坡,我是《乡约》栏目的制片人,非常感谢各位领导和各位专家今天能够到这里给我们这个栏目多提意见,给我们支支招。今天会议正式开始,我们很荣幸地邀请到了各位专家各位领导,首先我们请中国农业电影电视中心总编辑孙林致辞。

  孙林:

  很高兴见到这么多专家,首先我代表央视七套农业节目的承办单位中国农业电影电视中心感谢各位专家,多年来对农业节目的关心和支持,欢迎和感谢大家光临今天的座谈会。

  《乡约》栏目在春节刚刚过去没多长时间就开这么一个研讨会,特别是请到这么多专家,来和我们栏目的同志和中心的管理层领导和同志们,一起共谋《乡约》的发展,我觉得很有意义,也很及时。农业节目是中央电视台节目体系乃至我国整个电视节目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过去的几年里,在“金话筒”得主肖东坡的带领下,在栏目组全体同仁共同努力下,取得了比较好的成绩,受到了观众的欢迎,特别是主持人的风格和这种大型户外访谈的形式,以及访谈人物浓浓的“农”字特征,给大家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但在电视节目竞争白热化的今天,特别是电视节目的娱乐化、城市化等等,竞争十分激烈的今天,尤其是在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大背景下,《乡约》的发展也面临着新的机遇和挑战。如何更好地顺应时代发展的需要?勇敢地面对激烈的竞争,把握前进的方向,包括选题的方向,坚持栏目的定位,或者说如何进一步研究有关《乡约》栏目的定位,以及在节目的形态和制作手段上如何做到既有利于突显主持人和栏目更具鲜明的特色,又能进一步提高节目的质量和品味,提高节目的收视氛围,如何更好地打造品牌,扩大知名度和社会关注度和社会影响力等等,想达到农业节目乃至整个电视节目中发挥《乡约》栏目更具特色甚至于说在一定程度上不可替代的作用,这些是栏目也是我们中心需要认真研究的问题。今天的研讨会栏目的同志来了不少,同时也给我们中心管理层和领导提供了学习和交流的机会,在这里真诚地希望专家们多提宝贵意见和建议,以便我们进一步研究和改进工作。真正让《乡约》这个大型户外访谈节目做得更好,更具特色而且走得更远,这就是今天座谈研讨会的初衷,也是我想表达的一份意思,再次感谢大家的光临。谢谢大家!

  主持人:

  根据今天会议的日程,看一下《乡约》的短片。

  接下来回到研讨会的现场。此时此刻坐在这里,我觉得我挺有感慨的,两年多以前,2003年11月3号这个栏目刚刚开播,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作为竞聘制片人其中一员参加栏目竞聘的过程当中,当时尹鸿老师是主考官,他向我提了很多问题,两年多来,这拨人不是不努力,挺下功夫,像这样一期节目,印象非常深刻的创作过程,晚上帮编导一块改稿子,写到最后一句主持人结尾的时候,村里的鸡就叫了,这样的过程伴随过去,两年多来很多这样难忘的时光,节目怎么就做不成像梁红那样名牌的《讲述》节目呢?我们很着急,我觉得我们这两年多当中栏目在选题和方方面面的工作探讨上经历很多的变化,刚开始的时候,“乡土情怀、精彩人生。”我们也想像艺术人生一样寻找”三农”领域的大腕,曾经打出打造“三农”领域的东方之子,像袁隆平等等。这样的路子走起来比较窄,越走越不行,走着的过程当中,栏目应该承载更多的东西,甚至有一段时间不知天高地厚打出“历史轨迹、时代足音。”体现不是一个个体,应该通过他们展现时代,通过他们的群像集合构成历史当中时代发展当中非常可贵的元素,做着做着我们发现,这份豪情壮志社会不大买帐,而且一个栏目不能够承载太多的东西,看那些好节目,不会给人带来太多太多的大道理,《东方夜谈》的刘仪伟,什么东西在生产注意力,在吸引你到这儿来,后来我就想,我们也得去找有新闻的选题,我们找了像毛孩、打拐神探、赌王反赌等,收视率上来了。后来我们发现做下来,慢慢就没有我们自己了,我们采访很多的嘉宾都是,《小崔说事》、《周末讲述》、《实话实说》、《面对面》等节目的防谈对象,我们共享的新闻资源,没有我们自己独特的特点,我们的路往哪儿走,我们想应该做大人物、高端访谈还是做小人物,我们还有很多栏目发展过程当中自身的实际问题。

  后来我们觉得从我个人的想法来说,我会瞄准那样的目标去努力,我采访每个人的时候,我心里有那样一种情怀,我要为农民说话,这个人可以是大人物,也可以是小人物,可以是悲的也可以是喜的,什么样的都不要紧,最主要的体现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呢,那就是“三农”领域可爱的人生,我要表达什么样的思想呢?作为主持人在访谈过程当中,谁要说俺农民不行俺就跟谁急,让大家伙看看中国农民有多棒,由衷地赞美,由衷地感叹,由衷地升华,由衷地跟他同喜同悲,我觉得这样的感觉好像在主持过程当中慢慢开始找到点感觉了,可惜的是,各项指标及收视率还是上不去,有的时候真的快要绝望了,实在受不了,新春伊始就把各位领导、各位专家请到这儿来,帮俺支支招,这样一档节目怎么做得更好,按照会议的日程,接下来有请中国农业电影电视中心副总编辑詹新华发言。

  詹新华:

  简单说一下对《乡约》的认识,给各位专家做个参考,增加了解。

  《乡约》刚才东坡介绍了,03年栏目全面改版,应该说是农村唯一一档的户外谈话节目,也是中央电视台唯一一档大型户外访谈节目,经过两年多的时间,这档节目我个人总体评价认为:栏目所关注的内容非常重要,栏目形式很独特,栏目具有良好的发展前景。

  之所以说内容重要,栏目关注的内容有很大的社会意义和社会价值,我们现在看一个栏目的价值和内容的重要性,尤其是“三农”节目要把它放在目前统筹城乡发展,加快“三农”历史进程当中看,《乡约》以“三农”人物为访谈对象,尤其是这段时间他们把关注的重点转向许许多多的普通而又不平凡的农民,让他们在节目当中成为主角,展示他们的风采,表达他们的心声。这样的节目内容具有很强的很重要的社会意义,不仅给广大农民百姓开辟一块难得的话语平台,通过选取和展示亿万农民群众当中积极健康的农民个案,起到激励农民、鼓舞农民的明显作用,而且这些人物个案也比较好地反映了“三农”领域深刻的变化,成为全社会了解“三农”的重要窗口,有利于营造全社会进一步关注“三农”,重视“三农”的舆论氛围。

  至于形式的独特是显而易见的,大家也看了片子。这个栏目走出演播室,以访谈对象的生活和工作为舞台,让访谈对象身边和相关的百姓一起进入现场,营造一个与访谈内容紧密相关很有个性的访谈环境,贴近性和新鲜感都很强。不光是现场环境的独特,我们注意到,栏目还经常注重与栏目谈话主题相关的各种道具的布置的灵活运用,有效增强节目的感染力和可看性。另外,我们也看到,刚才的片子也表现出来了,现场谈话是节目的主体,栏目在现场谈话之间穿插了内容丰富的背景小片,很好地起到了深化理解访谈内容,升华主题的作用。之所以栏目具有很好的发展前景,我想首先还是应该把它放在大的背景和当前大的形式来看,在全社会高度重视“三农”,尤其是举全社会大力推进加强新农村建设的形势下面,“三农”领域尤其是亿万人民群众,他们都面临难得的机遇和挑战。在伟大的社会实践当中,我想会层出不穷涌现出一些新的人物,他们会遇到各式各样的新情况、新问题,也会有新的诉求、新的思路、新的应变举措,也会发生引人入胜的新的故事,这些有待于我们的栏目不断发现,不断开拓,这也是栏目可持续发展的空间所在,

  栏目具有良好的发展前景,很大程度上还是源于主持人肖东坡给我们带来的信心,谈话栏目主持人因素非常关键,东坡的主持平实、质朴、诙谐,对话题的把握和谈话能力的驾驭功力比较深厚,难能可贵的是他对农民有很深的感情,有“三农”的情结,而且对“三农”工作有比较深的理论的思考和实践的经验,长期主持对农节目,应该说是很难得的,对农谈话节目主持人,如何进一步围绕发挥主持人的才干,量身打造这档节目使它在原有的基础上,能够更快提升品质,提高收视,扩大影响,向名牌栏目迈进,这也是我们现在考虑比较多的问题,希望各位专家能帮我们多指点。当然从总体上看,《乡约》栏目目前虽然已经初步形成了比较独特、鲜明的个性,栏目的收视率、影响力,自己跟自己比还是有明显提升的,但是正如东坡刚才自己介绍的,我们与品牌栏目、名牌栏目之间差距有多大?确实是得好好地深入思考,今天讨论的话题很重要,一是内容创新和品质的提升、品牌的打造,这都是栏目今后要努力的方向。尤其是刚才东坡重点提出来的,栏目今后的发展方向最重要的就是人物访谈节目,人物的选择和选题的策划,关系到栏目的走向,从栏目定位来说,人物访谈涉及到的面很广,选题很广,栏目经过很多的尝试和实践,东坡也都讲了一些心里话,比如说栏目尝试农民访谈这样的走向,做了这样一些节目,刚才看的节目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

  东坡经常陷入新的思考,用什么样的视角选取人物的题材,围绕主持人主持的特点、优势,在内容创新上,“三农”领域不光是农民,现在选取的人物对象还有与“三农”和农民相关的人物,选择面非常广,要形成一个栏目更大的影响,提升品质和品味,可能在这么广的领域形成自己独特的选材方向、栏目的走向,这个确实需要专家们给我们很好的指点。

  作为户外访谈节目特色很鲜明,如何更进一步把特色呈现出来,克服户外访谈节目给现场录制带来的困难,现场观众的选取和互动性的加强方面,栏目形象宣传,大型互动、大型节目的运作,品牌的打造等方面,都需要专家提供一些宝贵的指点。

  主持人:

  接下来有请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研究部主任张德祥主任发言。

  张德祥:

  这个栏目在最初创办的时候我也知道这个事情,后来我还比较关注,有时候也看一些节目,现在已经坚持两年多时间。一晃两年多过去了,而且做了这么些节目。这次我集中看了好几期的节目,整体的水平应该说在中上水平,刚才也说到收视率,我觉得收视率能说明一方面的问题,如果说仅仅从收视率衡量一个栏目的质量或者水平,这是单方面的元素,不能够构成对栏目整体的评价。刚才领导也介绍了这个栏目的特点,我觉得从央视来说,这是唯一的与农民对话,让农民说话的栏目,中国有这么多农民,农村、农业、农民还是我们国家最主要的主体所在,不能说它是时代的什么,但是它是存在的主体,这样庞大的领域,我们的媒体上没有一个节目,电视上没有一个栏目,让他们说话,和他们对话,我觉得是很遗憾的。有了这个栏目以后,至少它是填补了一个空白,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可以说不可替代的定位,从栏目功能来说,我们的时代是非常需要它的,尤其是中央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我想这应当说是比较长的战略目标,我觉得我们这个栏目会显得越来越重要和必要。

  从我看的这些节目情况来看,这个栏目特点的特点,从选材、选题的特点,决定这个栏目有自己的特性。刚才也说到了,到底选取一些什么样的人物,不要选材太广,一定和农村、农民和乡土有关系的人物或者事件,你看世界上有很多的新闻人物,但是很多新闻人物不是我们这个栏目所要承载的任务,有其它栏目承载它,我们这个栏目从选材来说一定有所限制,限制本身就会形成我们的特点,从我们现在播出的内容来看,坚持了这个做法,这个还是应该坚持的。

  第二,栏目现在形成的风格也好,一个栏目要能够存在下去,甚至要成为品牌、金牌的栏目,我觉得要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风格也是别人所不替代的,别的栏目所不具有的,我想找到我们这个栏目的独特风格。应当说我们的栏目已经逐步形成自己的风格,可以说栏目的风格也可以说取决于主持人的风格,主持人因为在现场主持,他的个性、文才、特点会对这个栏目的风格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肖东坡主持节目,他现在基本上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下一步如何使自己的风格或者是特点更明确、更明晰、更有特点,更有吸引力、有魅力,这应当还是从多方面努力的事情。

  这个栏目定位以后,感觉它到底是访谈性的栏目还是谈话性的栏目,看来基本上是谈话性的栏目,户外、大型的、谈话性的栏目。但是有一些农村的人物、事情不见得是可以在大型的场合来谈,像这样的农村里的人和事可以不可以做?用谈话的形式和访谈的形式。当然我们的谈话里边也掺进去很多关于这个人物的介绍,也有一些录像的资料,这些都是为了谈话服务。谈话节目应当说越来越难做的,因为有以前的《实话实说》、《艺术人生》,谈话节目相对在栏目里边是比较难的,有时候谈话点,哪一个环节没有实现,这个节目都会有缺陷,可以广泛吸收一些访谈性的内容,甚至把访谈的手段吸收进来。如果说栏目定位文化是魂,《乡约》的“乡”字非常重要,一定要突出“乡”字,乡土是一个民族的文化之根,包括我在看电视剧的时候,乡土是一个民族的文化之根,中国的社会几千年来,是以家庭为存在细胞的,但是它的社会单位是农村,作为传统的农业社会,它是以村为存在形态的,城市不像西方的城市,我们的城市常常是政府,甚至一个机构所在地,整个的生产单位是以村子为单位的。乡村乡土是一个民族的文化之根,酝酿着一个民族的文化密码,我感觉到我们的栏目,真正把乡村的文化,中国农业文化的深层的内涵挖出来的东西还不多,还没有说哪一期节目让我看了之后,真是让我佩服。让观众认同甚至吸引观众每期都要盯着去看,我觉得栏目至少每一期都有所发现,这一期要做什么样的主题,我把这个主题做到位,做到别人没有做到的程度,一个老话题,一个老题材,比如说你做郭凤莲,新的基点在什么地方,我从她身上挖掘到什么样的东西,包括于庆成这期节目,这个题材非常好,应当说节目做到这个程度也是中上等水平了,但是这样一个题材可以做出一个精品来,我看了以后我还是不过瘾。一是这期节目的主题有点分散了,这期节目到底要讲什么,他又讲农村的教育家,又讲性教育的基地,性教育基地和艺术家的艺术追求两码事,风马牛不相及。一期节目要小题大作,不能够把这个主题外延扩大太大,外延一定要限制得非常小,于庆诚的雕塑我到冀县也看过,在广电总局的时候,看过他的展览馆,我看了以后,这个人艺术上很独特,他一个人创造了一个艺术世界,他一个人创造了一种艺术形式,联合国授予他民间艺术大师,再过若干年以后,这个人作品的价值是非常高的,在我们谈这个作品的时候,中国农民和泥土打交道多少年,同苦同乐的时候,最后用泥土表达他们的时候,他所塑造的东西,是从城里来的艺术家和别的地方来的艺术家根本做不出来的,这种艺术的性感和艺术的想象从哪里来?从对老百姓的感情,他对农民长期的耳濡目染,他本身就是农民,实际上表现别人就是表现自己,他所使用夸张和浪漫的手段,使人物变形了,但是正是要通过变形抓住民族的生命力,乐观的精神和情怀。我看了我们这个栏目以后,这方面也谈了,但是又和别的地方也谈了,性教育等,主题一定要集中,集中在一个点上,把这个点打透、打深,你也做于庆成,你要做出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每一期节目在选材以后,在主题的确定上一定要缩小再缩小,推敲再推敲,最后集中在一个点上,把这个点一下子打亮了,一点就可以吸引观众。

  中国传统文化就是农业文化,什么是我们的传统,我们只有走到农村去,我们就会感受到传统,传统是博大精深的,就在我们的乡土中间。所以,我觉得文化是魂,一定要抓住乡土文化的灵魂。性格是本,我们每次都要拜访一个人,这个人一定与众不同,一定有所作为,有些农民一根筋,一根筋是什么?也是性格特征。访人物的时候,和他对话的时候,通过访谈表现出这个人的性格。为什么一个人做出成就,一个人没有做出成就,都由他的性格决定。访谈一方面通过所做的事情,不是为了就事论事表现他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取得多大的成就,别的新闻都会报道,但是我们的谈话就是要谈到不是新闻报道能报道出来的,是一个人的性格,通过谈话感觉到这个人活灵活现存在在你的身边,他能做这样的事情就是他性格所决定的。甚至这里边没有失败者,其实很多勇于探索的人,他有一种特性,不见得都成功,失败也有意义,我看得不多,有些栏目的内容并没有全看到。但是我感觉,和一个人谈话最后一定要让我认识到,我感觉到非常强烈感受到这个人的性格特征。就像看文学作品和电视剧一样,这个作品人物没有性格特征,是不能被观众记住的,他有了性格特征,一下子就被人记住了,我们要打造金牌或者银牌的栏目,性格是本,精神是韵,最后通过这个人物的事迹和性格要表达一种精神,这种精神或许是不服输的精神,锲而不舍的精神,或者是博大的情怀。像这个媒婆,她的精神就是成人之美的乐趣和快乐,她不图钱不图财,也不是为了成名,她看到年轻人两人在一起就高兴,这是发自人天性的快乐,精神是神韵,有了这个神韵以后就像画龙点睛一样,这是神韵所在。

  我想这个栏目因为看得也不多,不能说对这个栏目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只是说从现在看的节目里边,我感到这个栏目已经逐步有了自己的风格,形成肖东坡,形成自己的随意,随意是说朴实、憨厚,有一种亲切感,能和农民进行交流,能和农民走到一起。有的主持人不是的,和农家和农民有一种隔离的感觉,格格不入,我们的主持人身上朴实和憨厚的东西,一下子和农村、农民有一种贴近感,这是它独特的优势。我们有了这些人士如何在文化、人物性格和精神上再推进一步,在一个非常随意和随和幽默的风格中,每次看完一期节目的时候让我眼前一亮,让我认识一个人,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这个栏目长期做下来,每期使人有所收获,一定会被观众所欢迎和认可。

  主持人:

  小题大作,主题专一,通过性格特征表达精神层面的东西,真的谢谢。下面请《讲述》栏目制片人梁红发言。

  粱红:

  今天看到好多老朋友,也认识很多新朋友,特别高兴,我平时确实跟肖东坡一样限于日常的事务,很少出来,有机会跟各位学习,本来我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想听听大家的真知灼见,因为台里有事,不太礼貌,在各位老前辈老领导面前发言。我来的时候,包括前几天给我发的邮件让我就叙事风格塑造做一个主题发言,我刚才听了肖东坡发言有感而发,临时改变一下我的发言内容。我们办的栏目时间不一样的,但是困惑的过程、寻找的过程和思考的过程是相似的,因为今天很多都是在理论上比较有建树的专家,我不敢班门弄斧,我这个人理论的功底和理论学习比较缺乏,在我们实战碰到的问题,我们怎么想的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看到有很多年轻的编导跟我们的团体非常相似,我从昨天晚上看了“老于的世界”这个片子,包括刚才这两个片子完整地看下来,非常喜欢这个栏目,而且这个栏目跟我们非常相似,我记得《讲述》在开播两年到三年的时候,有一位专家跟我说过,讲述的节目是很粗糙的,做得不精致,但是能看出这个节目的背后是一群有激情的人在做,对生活非常热爱的人在做,这句话挺适用于《乡约》栏目的感觉。昨天和今天看被情绪所干扰,能够被打动,感觉选择的人物非常可爱,创作态度是很重要的,我刚才听到肖东坡说经过很多的寻找,我们自己也经常问,最一开始生存问题没解决,领导着急收视率,我们自己着急的也是收视率,在各种手段上进行各种尝试,生存问题解决了以后,因为《讲述》栏目收视率在十套是第一,生存没有危机,但是面临很大发展的危机,像咱们在座的专家我也经常跟他们探讨,下一步创新的点在哪儿,增长点在哪儿,大家都是在为这些思考,其实最重要的,作为生产的团队来说,我们自己的感觉很重要,肖东坡说经过很多的寻找,一开始是艺术人生的定位,后来是历史足迹的定位,包括后来是热门题材的定位,到现在终于找到一种感觉。作为创作团队来讲,更重要是要想到我们是谁,我们为谁服务的问题。其实在手段不断变更之前很容易丢失我们的目标,作为一个创作团队如果找不到目标和核心最远的目标以后,很容易摇摆不定,当初《讲述》经过这样的找寻,今天听了觉得特别亲切。其实没有哪个节目比哪个节目一定好,而且一定会走得长远,最重要是这个节目的定位,包括存在的价值和理由在那儿,刚才我问了一下,前年的收视率0.14,去年到0.2几,提升幅度还是非常大的,这是特别好的事情,主要是我们找到创作的感觉。原来《美国60分钟》的制片人写了一篇人,他引用克林顿一句语言,作为总统前面没有路,管理一个国家没有任何的例子可效仿,当我们找不到路的时候我们应该确定下一步怎么做呢?这时候克林顿就说,其实指引我们的是使命感。当我们面前没有路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也许应该像肖东坡说的,应该回归本原,这个栏目存在的价值在哪儿,我们是谁,我们为谁服务,为服务的人群需求是什么?因为我不是特别了解七套,比如说这个节目是在七套,面向农村人群还是面向包含农村人群的城市人呢?至少我看的两个节目我是非常喜欢的,不管我是不是目前岗位是农民,至少我很喜欢看这个节目,七套在放这个节目的时候我会看,因为里面讲了一些人比较共通的东西,会被吸引主,有时候在手段眼花缭乱的时候,停下来问一问自己,在特别浮躁的选择里边,最终的核心选择是什么还是挺重要的。我特别喜欢这个团队的创作态度,是特别老实的,我非常喜欢那个现场,有很多小动物跑来跑去,包括小蝴蝶飞来飞去,包括那种朴实的大妈大嫂、孩子,这种形式是在目前电视台克隆和模仿之风特别盛行的时候很独特的形式。

  另外从资源来说,《乡约》坐在金矿上,不管现在有没有挖出金矿,但是它是坐在金矿上,因为比我们《讲述》和其它栏目拥有最大的资源,就是乡土资源。无论政府提的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口号,包括你在过去的选择之下避开很多的壁垒,它的门槛和壁垒是不一样的,比如打拐题材、赌王题材,《讲述》可以做,新闻可以做,如果我们学别人的话,我们丢掉最大的金矿资源,这个栏目不应该学别人,而是应该开发我们自己的价值。在很多人物访谈类的节目里,我们应该分析我们跟别人不一样的是什么,如果别人做得好我们追别人,永远追不上别人,像艺术类是《艺术人生》,讲故事的栏目也很多,历史性像见证等很多,学谁,最后只能像它,而不可能超越它的因为我想过一会儿专家和各位前辈从理论的角度加以分析,我自己个人做事比较靠直觉,在《讲述》过程中每一步转型基本上直觉占了很大的成分。有时候自信和坚持也是必须的,因为有的人因为不坚持而失败,但是有的人也会因为坚持而失败,在这个过程中应该选择坚持还是不坚持,要看自己的目标是什么,说这些也许比较空,但是对我们的创作团队来说可能知道我讲的困惑过程。因为我们自己也是自己为了保收视率,因为领导对我们的期待值很大,十套改版,进入黄金档,让我们跟最强的栏目对抗,用最强的节目对抗电视剧,我们自己的压力很大,在改版以后,我们就在想,对抗电视剧是不是需要另外的手段,最后跟肖东坡说得一样,整个创作团队在做东西没有感觉情况下,哪怕用了最好的手段,发展是不长久的,是不能持续性发展的,作为创作团队内心对创作的内容没有激情,没有想做冲动的话,这种发展也是不长久的。

  最近哈佛大学毕业典礼上有一个乔布斯一位专家网上评论的点评,第一要保持饥饿,第二要保持愚蠢,我觉得这两点听着比较有意思,保持饥饿的前提就是要保持要做事的冲动,这是要成功的第一要素。第二要保持愚蠢,你永远觉得自己不够聪明,永远要去学习。所以要保持做事的冲动,整个做事的冲动和定位相协调一致的时候,这个栏目才会走得比较久远。今天讲得是叙事风格,对一个团队思考这些比在具体的环节上更重要。这个是我提不出方向,因为我不太了解准确的节目,但是我们可以做一个分析,我们可以不可以调查一下,如果为农村人群服务的,农村人群喜欢看什么样的节目,他们最希望从这个栏目得到什么,可不可以有一个大概的调查。另外,这是来自于百姓方面的调查,从政府和农影领导来看,在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口号,包括“三农”领域,包括很多的社会环境下,需要我们唯一跟农村对话和做农村题材的栏目承担什么样的任务也是很重要的,因为任何的栏目不可能真空操作,不可能脱离社会环境的,如果我们在中国的发展,在中国农村发展中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我觉得倒不应该轻易地放弃这种追求。因为我们毕竟是为我们存在的现实服务的,我们也可能收视率做得非常高,也有可能各种人物的访谈非常精彩,但是如果做成别的栏目,在中央电视台有唯一一档跟农民对话的栏目,它的价值所在就丢失了。《乡约》比起《讲述》来说在竞争和发展上有很大的优势,现在《讲述》从01年讲故事开始,很多栏目跟进模仿,包括这种手法已经不新鲜了,对于我们来讲,下一步压力更大,我们原来的定位就是这样,比如说别人把定位和手法完全一致以后,你是不是要变,如果要变丢掉原来传统性欲最强的一方面,如果不变你跟别人是一样的,因为中国没有版权保护,所有节目并不认为你在前面做,你就得到很大的空间。但是我觉得对于《乡约》来说,比较好在于我们自己已经有一个独特的资源,前一段时间很盛行一本书叫《蓝海战略》,提出一个战略,我们要找到一个蔚蓝色的海洋,在新的领域找到我们自己的价值,而不是在尸横遍野的红海上进行彼此的争夺。电视的克隆和模仿很像是大家都在打,最后没有一个胜利者,因为大家打得尸横遍野,没有想着价值创新,中国这么多的电视,中央电视台那么多的频道和栏目,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做同样的东西,没有想着在新的领域进行价值创新,之所以电视栏目存在为观众需求存在的,观众需求是什么,我们可不可以进行新方面的创新,我们私下一直在讨论,说起来创新是很难的,必须得找到符合你的内容特别恰当的形式,但是所有的栏目都不应该放弃思考,如果我们找到一片蔚蓝色的海洋,进行价值创新,就可以避免在红海彼此的厮杀。从电视生态上来说,也是应该符合电视伦理规则。

  对于《乡约》来说,首先避开很多争夺的领域,因为资源是非常独特的,七套的落地非常好,收视率非常好,《讲述》在七套播过一些,同样的节目在十套收视率是七套的收视率的一半,七套的土地是非常好,是一片沃土,也容易长出很好的果子。像现在的《乡约》之所以收视率提高幅度不小,可能跟创作团队、主持人和制片人找到感觉很有关系,在这个过程中,在坚持自己的过程中和有自信的过程中增加一些分析和数据调查的前提,在独特的资源里面开发。人物的选择和话题的选择,如果跟别的栏目一样或者是相似的话,可能会把自己的优势丢掉。我倒是觉得应该好好想一想,选题的选择怎样有自己独特的竞争力,门槛很低的话,别人跟进,门槛太高,我们的操作能力跟不上,不太适合历史发展阶段,我想做什么,我该做什么,应该结合起来是比较完善的,既不能超越团队的创作水平,同时又要避开竞争,找寻自己独特优势核心竞争力,可能应该是转型过程中首先要思考的。至于说叙事的风格,我没有太多说的,它跟《讲述》不太一样,我非常喜欢节目里面谈话场的营造,讲述以前没有谈话场,以前是访问人,我们主持人叫访问人,这是《讲述》失败的地方,因为没有培养出独家的访问人,我们以被访问人作为主体的,他的倾诉,我们比较多使用元素是悬念、冲突、情感,《乡约》已经做得很好,至少我昨天看的节目,老于的故事,我都被他从头到尾吸引,这个过程中不会想到悬念、矛盾,非常自然就被他带入到这个场里面,谈话场的营造可能是将来《乡约》作为独特现场形式的增长点。虽然不是《艺术人生》,虽然不是《实话实说》但是可以借鉴很多的元素,现场节目有很多的手段还没有被完全开发出来,这一点可能是一个增长点。

  第二,场的营造、叙事风格还是要根据题材,前提确定以后,手段不是说最重要的,现场形式让大家一看就能认出来,包括主持人的亲切、亲和感,跟百姓的融入,是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比较少的,原来开始做电视的时候,我们刚开始做编导的时候,十年前我还是半边天编导的时候,我们天天挤公共汽车上班,我们跟周围人接触特别充分,十年以后当我们在电视台成为不老不少,成绩不大不小的时候,我们可能跟老百姓接触得特别少,包括我们很多编导自己有房子,有车,也不会挤公共汽车和地铁上班了,你了解的生活到底有多少呢?对中央电视台的节目来说,能够有《乡约》这样一档原汁原味很鲜活的节目,本身生命力很强,很有发展,一个栏目品牌塑造可能是肖东坡太着急了一点,两年的时候不是太好的时候,还是在创作团队磨合,还在耕耘,《讲述》三年的时候可能有一个跳跃,因为头两年队伍在培养,团队在磨合,包括领导的想法跟团队的想法都在不停地互动,所以可能应该是胜利就在眼前,而且这种品牌领导会比较放心,因为这个节目底子特别好,坯子特别好,应该是只要坚持这么做,我个人感觉应该是没问题的,我这个是没有经过理论分析的,可能更有价值是专家怎样理性看待这个问题,我们搞创作的人喜欢天马行空找感觉,但是这种术语支持也是很重要的,因为收视率现在在提升。我觉得这种定位,包括怎样做节目,可能跟整个团队的核心竞争力也是有关系的,我们这个团队最长项是什么,跟我们的定位结合起来。

  本来叙事风格的营造,包括讲故事的方法底下还有时间探讨,今天很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我也特别希望能够邀请到现场的领导和专家,下一步为我再召开一个这样的会议,我们现在比较苦恼的是发展中有哪些增长点,当别人都跟我们相似的时候,我们往哪儿走,其实把这些问题解决好了,收视率高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因为收视率就是每个观众喜欢不喜欢看你的节目,如果把人心抓住了,收视率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我个人是非常喜欢这个栏目,我也希望将来能有机会能跟农影和《乡约》进行合作。

  主持人:

  感谢梁红的安慰。接下来请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院长黄会林老师讲话。

  黄会林:

  很抱歉,这次参加《乡约》的研讨,正赶上了我们学院特殊时期,就是招生,这几天我们全院被2600名考生以及他们带来的双倍的家长们充满着,我们每天早晨到晚上就在忙这个事,消极地说,千万别出事,积极地说,多能够揽到一些好人才,所以这些天时间特别紧,本来于丹今天要来,他一定要跟诸位说,特别是和肖东坡主持人说,她很抱歉,因为她正在学院里主持三试的过程,我一会儿也得要赶回去,到三试的试场,不光纪检委、招生办方方面面都严格地关注着我们,但是我为什么还来呢?第一欧阳总裁,他那里的先生至少给我打了五个电话,无论如何要来,其实找借口,我说招生不来也能理解,可是我认认真真在招生考试期间开了一点夜车,看了一点给我的材料,我真的被感动,所以说我一定要来,这是我真实的感受,我想说说这个感动。

  我不是农村人,的确是长在城市的,生在天津,长在上海,工作在北京,曾经当过兵,去朝鲜打仗,那也不是农村的生活,只是参加过一点点下乡的锻炼,所以对农村我是不熟悉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多少抱着一点好奇,我想看看七套里面农村访谈节目到底是个什么样?我就认真地看了,看了以后我很感动,真的很感动。我不是一个农村人,但是我被这个节目里边那样一些独特的气氛感动了,包括被这位主持人,其实这位主持人我也第一次相识,但是也确实被他感动了,我很直白地说一点我的感觉。今天真是谈不到学理了,确实没有很好准备,也是我抱歉的事。

  第一,感动以后我就在想这样一个栏目,它吸引人的力量在哪儿?像我这样一个老年的教师、生活在城市的观众,为什么也能感动,让人感动的感召力来自于哪里?当然从抽象可以说它的关注点有独特性,它的的确确着眼于最广大的人群,就是我们国家土生土长的老百姓,虽然是土生土长的老百姓,没有这些农村的老百姓,恐怕中华人民共和国也没办法发展,这是最基本的事实。

  可是农村的节目都能让人感动?也不一定,所以我自己的感受,我就想说,两个三字。第一,乡约看了送给我的两张盘,刚才又认真看了一下这儿的节目,我觉得它的确把乡村、乡土的“乡”字作为了核心,是魂也好,是根也好,是什么也好,这个“乡”字成为农村的核心,给我的撞击很大,这里通过乡音和乡韵产生非常浓郁的乡情,这种情是真情,所以它感人,具有感召力。我看那几期节目里边,老百姓说得真是方言,不像打开电视机都是一顺儿标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不是的,这里边说得都是那种老百姓的乡音,特别难得的是这位主持人肖东坡他不说乡土话也不可能,可是他用他自己的语言融合进乡音里边,所以他不隔,跟乡音融合起来了,这种乡音构成一种韵味,产生一种乡韵。古人气韵生动,这是古代文论就提出来气韵生动,这种气韵在他的节目表现就是乡顺,气韵生动才能感召人,才能感动人。而通过乡镇和乡韵我体会到的是一种乡情,通过这三个“乡”字就构成了一种氛围,这种氛围就有别于中央台其它的栏目,也有别于七套其它的栏目。七套我常看是军事,因为我当兵过来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了,的确构成很特定的氛围,这种氛围产生了它的感召力,对于我这样的观众。

  我感觉到三个心字,我看的过程中,给我很大的冲击是主持人的风格和栏目的风格合二为一,栏目的风格和主持人的风格里边充满了心字,里边充满的爱心、诚心和专心,构成倾心的投入,他是用他的爱心、诚心、专心吸引着看这个节目的人,他不仅吸引着现场的农村的乡里乡亲,而且更重要需要吸引的是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现场的观众不管走到哪儿,要录节目了,肯定观众要来,肯定那里的乡里乡亲会来,会参与进来,会非常热心地帮助他。可是我们坐在电视机前可以不受他的约束,我可以随时转台,我可以看可以不看,我觉得他是通过主持人的风格构成这个栏目的风格,就是他的爱心,他对乡土的爱心,他对乡下人的诚心,和他对做每一期节目的专心,他是非常专注地做这个事,他不是对付,不是应付,而是用自己的倾心投入到节目当中,又产生了一种气场。刚才梁红同志说到场,要构建一种谈话场,我觉得在《乡约》栏目里,已经有这样一种气场,我看了这两期有这样的气场,这种气场有感染力,由它感染到在场的人,由在场的人感染到不在场的人。曾经若干年以前我参加过北京台的节目,一直做到今天的一个栏目《荧屏连着我和你》,当时我给他提了一个希望,这个栏目十多年前参加它的研讨,当时我希望它能够构成一种气韵,田歌是主持人,你要能做到你是主持人,现场你有嘉宾,同时现场还有观众,这是三个点,再加上场外的观众,你要能够做到气韵生动的标志,我希望是能够在节目录制现场,每一次呼吸带领着场外观众的呼吸,就是说在节目里边,大家都摒住呼吸说,我们在家里看也摒住,你呼了我也呼了,你吸了我也吸了,脉搏跳动在一起,你就拉住了观众,你就占有你的观众群。这次在《乡约》节目里,我自己又感受到了这样一种曾经有过的感觉,特别是老于的世界那一期,真的是跟着老于的情感在呼吸。老于的呼吸又是和肖东坡的呼吸连在一块,不是外在连在一起,而是内在的气韵,这样就有了我们看节目时候这样一种感动和气场的效应。这两点是不可能所有人都一样的,但是可能是大家来追求的。

  刚才说到收视率问题,我特别赞成张德祥先生的说法,我是不赞成唯收视率,因为很多节目真的是不能完全用收视率评价,当然也不能把收视率都否定掉,因为这是一个标杆、标准,可是不能唯收视率。比如说肖东坡这个节目收视率是1%,《超女》的节目收视率就是10%,一定能相比吗?我认为不能相比,不是一码事。像他这样的节目,能够给中国的8亿农民得到一种观赏,现在广电总局已经大力推进到村村有电视了,村村能够看电视了,像这样的节目,能够推到村村去,我相信它吸引的收视率是不可估量的,可是在我们索福瑞、尼尔森就反映不出来,我想这不是绝对的,收视率高和低是一个指标,但是不是唯一的指标,我特别希望《乡约》做到不可获缺,达到不可替代性就可以了。

  面对这么广大的老百姓,像《乡约》这样的栏目,我觉得它是具有不可或缺性,如果缺了它,让广大农村看《超女》、看《非常6+1》,不是一回事,农村的老百姓是需要这样的节目,这就具有它的自己的不可替代性和不可获缺性。什么叫品牌呢?品牌也可以说栏目能够冲锋冲到不可替代的,它的独特性是别人不能拿掉的,这应该说就是一个品牌了,当然关于品牌有很多理论性的说法,我们也有很多博士生做这样的论文,我简单的认识,它要具有一种不可替代性,它可能进入品牌的行列了。

  如何再发展?我简单提一点希望,我确实没有能够深入地思考,如果我今后想了,我再告诉主持人。刚才几位提到的我都同意,我就想到鲁迅先生说的,鲁迅先生在写小说的时候,说了最通俗,但我认为也是最经典的八个字“选材要严,开掘要深”。鲁迅谈怎样做小说,谈到选材要严,开掘要深,我也把这四个字送给主持人。

  刚才两位都谈到选材,选材要严,当然对立的就不要太宽泛,不要拿到饭里就是菜,不要逮到一个就做。我们这是一个黄金资源,我们的金矿是非常富的矿,在非常富的矿里,我们还是要挑挑拣拣含金量最足的矿石,也许有些矿石看着很大,但是看起来很大,可是含金量大不大呢?不一定。也许有一块石头、矿石并不太大,里面的含金量很高,达到80%,选材要严,就是不要过宽。开掘要深,当然不要过浅。张德祥同志讲到,不要散点式,我特别希望由不要散点式进入到有亮点,我希望每一期节目,不管是访谈什么样的故事和人物,一定要有亮点,一定要有闪亮的地方,追求极致的地方,在家长里短当中是可能出的。像老于的世界,我看到老于给这些雕塑的命名,我觉得这个地方有亮点。老于讲到他的爱人得了癌症,他甚至于说,我的成果一大半是我爱人的,不是军功章的一半,现在多少有一点遗憾,这些地方跟别的地方有一点平铺直叙,都闪过去了,因为想说得很多,想表现得很多,想表现得太多就不容易淋漓尽致,一定要在几个点上淋漓尽致,非要死活追下去不可的地方,比如那些雕塑起的名字,一条大河、爱情鸟,非常独特,这些地方也就一闪而过,为什么起这样的名字,这样的名字肯定审美和理想艺术境界相连,就是老于,我就特别希望能够出亮点,亮点就是每一期独到之处和点睛之笔。有两句古诗精华在笔端,咫尺匠心难,精华就是你的摄像机,在咫尺之间匠心能达到是很难的。不要求全,不要舍不得,舍得舍得,你有舍才有得地,什么都不舍,就不好了。

  再一个建议,每一个单元里面的节奏问题,节奏问题也跟刚才说的那两点有关系,艺术大师金山已经去世了,他说过一句话,艺术作品的生命就是节奏,这句话我一直印象非常深。我们做的电视节目就更有节奏了,从开始到结束,启承转合、记叙快慢都有节奏,一定有意识打这个板,有的地方那个板得撑开了,有的时候那个板得连着打下去,种节奏也能够形成对我这样的观众感动,或者说一种吸引力,这种吸引力正是你节目的生命所在。

  另外字幕有很多地方太快了,不是片头片尾的字幕,就是中间的字幕,消失得太快,还没有看到就没了,这会影响节目观赏人的心态。再一个,有的地方音乐的声音大了一点,遮住了被访者的说话或者遮住了画外音。我记得前面一部片子,是女主持人画外音,一份份感动默默……,我就使劲听,倒过来听,好像是“默默深藏”也不敢确定,因为那个时候音乐起来了,怎么听不明白那两个字是什么,我倒过来听还没听清楚,这是小事。

  有一个字的读音粗犷。

  这是我自己的一点感受,确实今天很抱歉。

  许文广:

  我先表达一个歉意,昨天下午临时被欧阳老师抓过来参加这个研讨会,在此之前对这个栏目一直有耳闻,但是看得不是很多,我自己还是本身很忌讳看一两期节目,我不觉得我自己的能力看完一两期节目之后就能发表一通所谓的见解,今天看到有那么多让我尊敬的前辈和老师在这里。我本身也是做栏目制片人,我在栏目有一句话,对栏目最深刻的理解还是来自于栏目自身,当然今天可能做栏目的记者在这个会上没有表达的机会,其实他们的意见可能是我们栏目将来生长的动力和源泉,我们局外人发言起到这样的作用就行了。

  这两年一直参加跟创新主题词相关的策划会、论坛,但是我个人反复表达这样一种观点,创新这个词汇是被媒体传媒界误解比较多的词,至少在我的心目当中,坚持特色和坚持栏目的传统跟创新应该具有同等的价值,《乡约》栏目大约两年多的时间开这样的会,几年前的时候也是参加《今日说法》也是两年多到三年的期间,当时制片人说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个门槛,我们怎样再往前提高,当时也是很多老师、专家,包括我在内提了很多想当然的意见,你们应该怎么样创新,一个故事加一个专家访谈太传统了,应该用更时尚的表现方式。当时朱老师有一句话,当你想到创新手段的时候,你先反过来想一想你现在有没有把故事本身做到极致,有没有把专家的点评做到极致,如果这两方面没有做到极致,建议把目前的手段做得最好,而不是急于寻找新的发展方式。这么多年的发展,看到这么多栏目,分分合合做改版,《今日说法》保持最基本比较纯粹的形态,通过这几年的打磨在中国讲故事是最好的炉火纯青的形态。我在上学的时候经常听到栏目生命周期的理论,可能是娱乐节目有它的特定的生命周期,可能两三年必须要有一个口味和变化,做娱乐节目的人是吃青春饭,郑薇到美国学习,她说开心辞典做五六年,在美国发现一个新的益智节目的形态,改造现在的《开心辞典》目前的状况,去了以后,美国的同行告诉他,对不起现在在美国这种节目形态不存在,在几年已经停播,《开心辞典》坚持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反过来在娱乐节目之外新闻性的栏目咨询的栏目它应该保留相对的栏目的成长的稳定性,当时在美国参观脱口秀的栏目,《乡约》属于脱口秀栏目的形态,那是美国将近二十年的老栏目,非常有名,演播室很豪华,摆得观众的椅子特别旧,而且很破,后来我问他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没有换椅子,我这个椅子是当时主持人做第一期节目的时候没有钱,最后找到他的朋友是做消防的,搬来临时的椅子搁在那儿,这是我们栏目的符号。每次主持人出来有一个动作,突然要摔一下,第一次主持人录节目台阶不太稳差一点摔一跤,我营造这个栏目有这样独特的符号在里边。反过来对《乡约》生长两年多的栏目来说,可能更重要是坚守和发扬它的特色,至少从我目前来看有以下几个特色是《乡约》非常具有核心竞争力和竞争力的地方,开放的录制形态,这种形态在央视当代工人里面见过,后来栏目好像没有了,它有一种非常好的对接,我记得有一年录中国经验的时候,那时候做了省部长访谈,采访四川省省长的时候,他是农民出身,他录我的时候,我愿意到村庄里边,我愿意跟农民之间进行交流,不愿意坐在演播室里面,录了那期节目发现是录得所有省部长效果最好的一期,《乡约》跟农村特有乡里乡亲俗人的文化,有很好的水乳交融的关系,这种形态应该是我们坚守和放大的。

  在放大个特色里边提一个具体的建议,这里边用了很多专题片的穿插,我们要保留演播室独特好的演播形态,尤其在演播形态里边非常的鲜活,气韵的流动感看得非常舒畅,有感染力,但是今天被专题所打断。一方面有的时候觉得我们在前期录制没有表达出来,可能要进行在后期进行补充和表达。另外我们再创造当中无形中有对专题的依赖,很多话生怕没有说清楚观众不知道,借专题的方式表达出来,还有一种考虑,也可能是节奏变一变会更好看一点,作为脱口秀的形态以最少对专题的依赖性体现出形态的成熟感和形态的把握。我当时跟《艺术人生》制片人交流过,刚开始也是那个专题特别多,大量外拍专题加演播室,后来发现一到专题的部分收视往下走,回到演播室访谈部分收视率往上走,专题的部分就越来越少。在这里边好在专题都还不是很长,有的时候一分钟左右的长度,过碎的专题有时候破坏谈话气场的连续性和完整性。里面很多镜头是重复的,有的时候讲到媒婆旧社会的不容易用了其它的画面来说,这样跟片子里面体现出来特别的原生态很真实的生命力之间还是稍微有一些矛盾。减少非专题形态的依赖,把功夫更多用在前期,把更多的思想通过主持人现场完成。把专题的方式尽可能现场化或者道具化,可以变成现场的道具和现场的人物和现场的图片等等,把元素现场化,而不是变成小片子的方式在里面穿插。

  第二,草根性。不光农村也是吸引我们这些人这个节目重要原因,我有一个建议,要坚持这种草根的故事,小人物大题材主线故事化。为什么说小人物?以前我做《经济半小时》的时候我们有一个误区,我们认为要获得栏目的影响力,应该要做高端的人物,我们做了很多的企业家和官员,发现栏目的收视率并不是很高,我就说了一句话人物其实没有大小之分,题材有大小之分,可能是非常小的人物,可能就是十几岁的小青年,但是他带来宝马彩票的题材是大的题材,我们提的门槛,门槛降低化,让题材具有时代的精神,观众的受众面和影响力反而增大了。在选择人物的时候,保留它的草根性,人物甚至是越小越身边越乡里乡亲的人物越具有生命力,但是题材反映时代精神和时代特征,应该是大切口的题材。

  另外主线故事化。这个点位游走得很快,跟录得形态和农村聊家常方式有关系,大家拉家常,聊到最后的时候,前面的话题已经转换很多遍了,但是从观众收视习惯来说,还是习惯有相对的主线是比较单一的。我们以前做栏目的时候,我们特别引以为豪的方式叫组合式报道,已经把组合式报道做得登峰造极了,组合式报道往往收视率比较低,收视率比较高往往是单一主题故事性的报道。《艺术人生》我是做人物,收视率最高不是大腕的人物,不是这个人腕越高收视率越高,反而像岳红这样的节目,她讲得胃癌的故事非常感人,线索非常感人,这期收视率创造那一年收视的最高点,不管是《走进科学》说明性质的栏目还是像《艺术人生》脱口秀的栏目作为本体是一致的,通过一定娱乐的方式打动大家,需要通过故事的形态打动大家,刚才我看到媒婆这个节目里面变成几段人生悲欢离合,讲了她跟她老公的情感,讲了做媒过程中的故事,这是非常打动人的,在主线选择上把故事作为主线,不要让点位游走太快,看完之后什么没记得太清楚,农村留存的价值,除了在农民当中产生影响,有一定的话语权,在知识分子中产生一种影响力的话,内容上显得稍微薄一点,我提一个建议,主线更明确故事化。

  第三,这个节目的特点就是主持人的符号感,看到这个节目之后,主持人肖东坡有非常强的感染力,尤其是跟拍摄对象之间融合度之高,沟通的无障碍,看了非常舒服,可能在接下来怎样把主持人的符号化在这里面进一步强化,包括在节目宣传词里面和导视里面,在主持人的着装方面把它更加统一化和建立符号的标识,我穿得都是休闲的服装,休闲的服装本身的风格是相对统一的,这样的话,观众一看这个电视的时候,能够通过着装,主持人出场一定假装摔一下,通过特定动作的符号强化对主持人形象的认知,可能对自身的动作形态的营造上开场词导入导视主持人元素的强化上,要把强化主持人的符号感。这是三个关于强化节目特色的建议。

  因为今天毕竟参加是创新的研讨会,我觉得对创新有一个理解,有的时候局部和细节的创新,比整个栏目完成整体的创新对栏目来说动荡不是很大,是比较健康的栏目的一种调整方式。为什么可以说细节创新也可以带来栏目给观众带来耳目一新的效果,电视是一个很大的特点,跟文学作品不一样,是视觉符号系统工程,系统工程里面有任何一个单一的符号,我记得有一次《挑战主持人》制片人说了一句话,哪怕我的《挑战主持人》什么都没有变,就是把演播室做了一个变化,我把演播室的调子变了,过去是暖色调变成冷色调,变成强调仪式感和空间感,使观众一看,发生了特别大的变化,对于这个节目考虑创新的时候,不要把眼光放得太大,从局部和细节做起也是现实的选择。

  第一个选择,尽管是对外录制有一个无形的演播形态存在,应该建立相对一致的视觉统一的标识感和符号感。目前来看,这种录制形态最大的好处非常鲜活,就地取景,但是也带来另外一个问题,不容易建立统一的视觉符号,观众看了两期节目之后在视觉系统上可能是不对接的。这样很难在视觉上形成对栏目相对很固定的、稳定的预期和认知,我们更多利用现场的布景,可能也有意识建立一些统一的布景,我知道有几期节目里面把一些黑白的照片搁在后头,照片不是很大,但是搁在那个地方之后,至少体现这个栏目的Logo,让它跟正常纯自然的村庄剥离出来变成电视节目录制现场,体现栏目特征的方式。我们还是有些基本的舞美的元素,让栏目之间有相对稳定的标识感。

  在传播策略上的创新,对节目也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对正在成长状态中的节目来说。第一个策略,我们的定位可以把观众的外延适当再扩大,昨天我看到资料里边,我们的观众定位主要以农村的观众为主。节目定位不要把边界化做得过于清晰,电视还是大众传媒,尽量往两边延伸,尽量争取更多的观众收看我们的节目,从我看这个节目,包括黄老师和粱红说的,除了吸引农村观众以外还吸引很多城里的观众,对这个题材有强烈的好奇心和兴趣感。我本人以前有一个专门做证券资深媒体人士,后来去中国最大的证券公司做老总,他说我特别爱看七套的《致富经》,我就是从农村出来的,我看这种节目,哪怕我看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得到,但是我觉得会有特别强烈的亲切感在里头,那时候《乡约》栏目还没有产生,他可能没有看到这样的节目,如果这个节目进入他的视野他也一定会喜欢看的,关注农村群体,还要假设农村观众作为我们电视观众的话,吸引点在哪儿,做了三年相对稳定农村观众群的情况下,把重点放在怎样吸纳更多城市的观众来看我们的节目,这是第一个传播策略的变化。

  第二,比价值观更加重要或者同等重要的是,除了对定位的宣传,对这个栏目价值观的宣传。刚才听说有一个定位词经过几次的变化,栏目的定位时不时出现微调问题,一个媒体的影响力和生命力主要的来源不仅仅来自于定位,来自于媒体所秉承的价值观,南方周末换了多任的总编辑和很多的记者,但是价值观是一致的,写得很著名的词是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因为是价值观树立了《南方周末》的印象,正因为价值观的存在,让《南方周末》有了更坚实的观众基础和公信力源泉。《乡约》这样的节目除了要让观众在茶余酒后看了之后感受到快乐和新奇进而有收获的话,因为它是七套唯一的一个脱口秀的节目,如果它要产生应有的影响力,尤其是作为央视的播出平台要具备央视特质的话,除了宣传栏目定位还需要栏目价值观有意识的营造和推介。刚才我注意到它的细节,栏目中间的片断基本上都是《乡约》几点几点播出,几点几分重播,这也是很重要的,但是中间应该有对栏目价值理念的提炼,而且像我们的广告语一样要不断地推介,而且在电视上推介,在网络上推介,在平面媒体上也要进行推介,至于广告语具体是什么,需要我们栏目组具体对它进行探讨。

  这个栏目有一个生命力的体现,经常做一些特别活动,活动的概念特别好,我自己做年度人物的时候还是深有体会,在2005年当时有两个数字很欣慰,《经济半小时》广告数额过亿元,中央电视台第三个广告过亿元的栏目,第二个就是说我们所创办的活动,中国经济年度人物市场上对它做了价值的评判,它的广告价值也是一亿元,对这两个活动之间实际上,如果把品牌各自拆开可能都达不到这么多的一亿元的数额,恰好两个品牌互相作用起到彼此增值的作用,通过特别活动提升栏目影响力是特别可取的,也是特别值得提倡的方向。

  特别活动和日常节目之间应该有一个一体化的运作,《经济半小时》正在操作这样的方案,把年度人物评选常态化,每周末推出中国经济的风云人物或者封面人物,当中做出特别标志性的事件产生影响,一年会产生52个封面人物,在52个人物自动成为经济年度人物候选人,再进行评选。年度做时代人物评选跟我们市场栏目怎样对接。这个栏目里面选得人物未来相对恒定的标准,这个标准跟我们做活动的标准有一个承接的关系,在日常节目当中怎样把活动因素在日常节目在气质和活动承接上能够做到相对一致性,特别活动也真正提升了栏目的品牌,栏目提升活动做了特别好的铺垫。

  对一个栏目来说,看收视成长的体系把看收视率更加重要。去年的收视率是0.1%,今年是0.2%,明年收视率是0.3%,这个栏目是非常健康的,栏目,也可能一期栏目是1%,另一期变成0.01%,这是不健康的收视曲线,对我们栏目来说追求不是某一期栏目具体收视忽然特别高特别低,怎样通过每期节目营造平稳、向上的收视曲线,对栏目是特别健康的态势,营造这样一个态势对栏目来说可能是最重要的事情。

  尹鸿:

  最重要的是说,我基本上没参加农业影视中心专门为一个栏目或者一个节目专门做规格很高的研讨会,这一点说明一个品牌意识的重视,一方面栏目自己重视品牌,一方面频道重视品牌,今天这么多中心领导在座,对一个栏目来讲,是一件特别不容易的事情,这一点可能为这个栏目在未来的发展空间提供了政策保障。第二,因为这个节目我以前说实在的,因为自己太忙,不主动看电视,送得节目看的,送得节目很新鲜,确实有自己的差异性,今天在这么多电视频道的差异性是它的根本,今天讲把差异性做得更加彻底和鲜明。实际上很多差异性已经呈现出来了,但是我们可能有时候还不够彻底或者说我们不够坚定,还在跟现有的一些节目、现有别的频道的节目之间还有互相的重叠和交叉,实际上这种交叉对这个节目来讲会带来非常负面的影响,其实刚才肖东坡介绍栏目定位游离的时候实际上也是在寻找差异性的地方,想找到安身立地栏目的地方。首先是题材问题,我们应该找民间关注的题材。我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期是《太阳村》,今天看得《金牌媒婆》,这两期有根本的差异,昨天晚上《太阳村》题材看起来很闷,同样这种题材,在各种各样的节目里面都可以做,在演播室做得比你还精致,那个场里的优势发挥不出来,在今天这个节目里边,场的优势充分呈现出来,而且《金牌媒婆》不敢说别的节目不能做,相对来说别的节目很难做,即便要做做不到你在现场做的感觉,一定没有你在现场的交流感,而且现在还原跟乡土的气息还原不出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是不是新闻人物,这个新闻人物谁选,是民间关注的新闻人物,而不是媒介和城市人已经创造出来的新闻人物。恰恰相反将来的题材你们给我们的媒介提供新闻人物,为什么有可能,因为农村广大的领域实际上是媒介忽视的地方,因为我们谁都不下去,谁都不去了解农村,其实农村每一个村每一个集体都有一些民间的风云人物,这些人物不管娱乐人物、政治人物、万元户都有很好玩的人物,这些人好玩,他身上代表草根性和农民期待和农民的希望,保持住这样的地位,你将来在中国电视节目当中一定是有差异的,你一定你给别人提供新闻资源,而是我们变成别人新闻资源利用者。当然有些节目做到的,有些节目做得不是特别好。像《太阳村》这个事情也很感染人,但是对于你来说,你不是开掘他最有利的人,这种题材我就可以放弃,即便要做我肯定不能用这种方式去做,不能再做怎样帮助犯罪的孩子,因为这种做法是大家都可以做的,这是从题材上来讲,要把民间关注的人物,民间关注的事件一定作为我们的重心,民间关注在技术上要解决的问题,我们怎样寻找民间关注,其实你只要走到农村去,哪个乡都有一些风云人物,好人、坏人、怪人,每个地方都有,这些差异把它做出来了,不仅是农村人喜欢,因为本来就是他们当中的风云人物,而且城里也会觉得他们的差异性很鲜明,看《金牌媒婆》大家看得很认真和关注,昨天晚上那个片子我看起来很吃力,但是他提供给我的新信息太有限了,这种故事和人物比较多,他虽然是好人物,但是作为电视来讲,要重新发掘他的新的信息,这是从定位上来讲。

  第二从样式来讲,为什么看《金牌媒婆》这一期更接近于脱口秀,昨天晚上那个节目更接近于一个访谈节目,脱口秀利用现场的场做节目氛围,和变成节目的组成部分,而访谈类节目现场的观众只是作为补充,我们会变成补充对主谈话和访谈嘉宾的补充。但是在这个节目当中就不是,全场都是节目的元素,都是节目的参与者。从这个意义讲出一个农村脱口秀节目,一定会在收视率出彩,而且从价值、意义上来讲,建设新农村,我们有各种不同的农村节目,有为农村实际服务的节目,有发现农村问题,比如“三农”问题,为城市、决策者提供条件的,提供政策依据的节目,但是我们想,我们做一个谈话节目不要把所有为农民服务的事情都要做到,可能做不到,首先我提供了农民的新生活、新气象、新风俗的节目也没问题,会非常好,我们会了解今天的农村怎么样,不仅对农村狂欢共同参与的仪式,对城里人来讲,天天都是那些综艺晚会,天天都是那些歌手那些熟悉的人,我们看到这样一些人活跃在谈话舞台上的时候,是不一样的,不能都说是唱歌跳舞,风云人物是各种各样,但是一定有表现力的,在农村,在民间要成为一个风云人物自身一定有魅力,而且一定有人格魅力和表现力,我们把这种人物发掘出来大家会参与,因为现在的演播室从样态上是脱口秀,而且把它放到室外演播室,因为《当代工人》做得那个室外太造作了,在一个车间,先是主任坐中间,边上工人排得很整齐,该唱歌的时候大家一起唱咱们工人有力量,那个现场虽然是拉到现场,但是现场是完全被控制的现场,那个现场没有真正的现场感,现在这个现场过去谈话节目没有解决的问题,我们的观众始终是旁观者和非利益相关者,但是现在我们这个现场非常好的是说,我们都是相关者,我们跟嘉宾是有直接有关联性,提供非常好的条件,把这个节目做好,现场提供非常好的条件。在这一点上有很好的空间可以继续开掘的,现场的交流感有些节目做得非常好,这是我们应该坚持的。现场的布置,比如说几期那个沙发很不舒服,这个沙发是破坏现场环境的,包括地下摆得红地毯之类的东西,既然搁到那儿,你就要让你的道具本地化,比如说你就应该是摆一个硬板椅子,哪怕手里拿把扇子,拿把蒲扇都没关系,现在由于服装也变化比较多,再加上环境,弄一个绿色的沙发,或者弄一个粉红色的沙发搁到那儿,而且把观众坐得地方前面弄一个红地毯,其实本来是去了现场,现场感觉很好,但是人为想割裂,想把演播空间割裂开,创造一种割裂感,没必要,而且那样很不舒服,你要想创造符号感有另外一些方法,每次带一个大杯子,每次用那个茶缸没问题,就用那个就好,第一个镜头手里端着,镜头移开搁到那儿就完了,但是要把那些标识性的东西不要跳出的方式做进去,而是融进去的方式做到里面就没问题,但是那个东西跳了,其实现场后景都很好了,比如说挂一点玉米,那些布置都不动声色,没有破坏现场的感觉,那个东西有装饰感很舒服,很好看,但是那个装饰感没有破坏环境,但是有些对环境就略有破坏,这个现场要做好就很好。

  主持人从正常进入交流状态非常好,而且这种非常好是说过去主持人始终按照我们做节目人的规则在走,而嘉宾是被主持人控制着按照规则走的,互相之间是你中没有我,我中没有你,但是在肖东坡做的节目时候,当然有时候还有你我之间有距离的时候,但是做顺的时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舒服,包括现场所有人完全是自然形成的一种状态,非常好,但是我提一点建议就是开头和结尾,你在差异性要做就要做足,结尾应该怎么接,两个继续聊,声音拉出去就完了,不要再结尾,本来跟老太太说得很好,很舒服,开始对着镜头说一段已经准备好有意义的台词,没有必要,那些意义在节目当中已经呈现出来,你两个继续聊,声音拉下去,出去就完了,就是要撤,在做节目有惯性的东西,本来已经有差异了,自然而然会觉得要跟谈话节目开头对观众同志们说几句话,要引进节目,结尾,要告诉观众下次节目再见,聊着起来聊着出去就很好了,把差异性做极端一点,不要老回到已经有的谈话节目那种方式上去,我觉得就非常非常好,当然你要利用农村的表现因素,甚至用农村的动物,家里养着的各种动物,利用农村民间艺术家,要动用农村的顺口溜,动用农村的俗语,一定要把乡味做足做彻底,乡味有了,但是不彻底,不彻底差异性强度就不够。这一点是要努力把它做好,而且从风格上,很好的悲情被清题材也可以做,既然去现场,有那么多人参与,实际上悲情题材观众是参与不了的,悲情题材观众是站在悲悯的角度,常规大量的节目带有轻喜剧风格的,我们表现农村节目题材从电影到电视剧都是轻喜剧占上风,家长里短的悲剧不如别的形态表现更好,有很好的悲情故事也可以做,常规保持轻松风格是好的。轻松的风格不是没有意义的,新生活、新风俗新气象一定有意义,只不过意义不想平时说得主题那么宏大那么干净而已,其实意义是很深厚,这方面可能也提出来供参考。

  另外关于人物。现在做的节目,这样一个谈话节目的空间点、线、面有三个必须要注意的环节,但是一般来说,45分钟的节目带着观众走肯定用线牵点和面,经常在一个片面短提出一个问题,快速扔出一个短片把下一段故事的悬念和主题拿出来,但是现在线牵得不是那么很紧,线还要牵紧一点,很有意识做点,比如问细节,做细节,但是线还是有点跑,每次提出小问题是在横着空间走的,而不是纵向走的,只有线带着的时候把收视一直牵着,人物故事的谈话节目有一些经验可以做,内容上要做减法,横向的东西太多,一个人物的方方面面,各方面的事迹做得比较多,多了以后会影响纵向开掘空间,我们就变成横着走的东西,横向做减法,纵向做加法,这是可以提出来做参考的。

  现在在外面搭演播室,在技术上对你考验是非常大的,录音的考验、摄像的考验非常大,包括有逆光,在技术上我们不求绝对的精致,我希望在技术上在现有的基础上需要往上提,会影响第一视觉。我昨天看到那期节目,因为两个人谈话的时候,肖东坡很难受,都是看着阳光,被采访着逆着光,脸是黑的,刚才这期节目录音会发现很辛苦,周围的声音很嘈杂,外景不可能像演播室那么干净,如果技术上还有余力往上提,会影响第一收视,第一个调到那儿怎么这样,我就走了,根本不听你说什么,在技术上不在于精致,而在于不要让观众觉得很嘈杂,必须在形式上关注你,第一点不能嫌弃你,这是很重要的。第一眼嫌弃再好的内容也流失了,这是技术上不要求精但是不要让观众产生排斥性,这是有利的方式。总的来说这个节目很好,很有基础,当然刚才提到互动性的问题,做得节目互动性和常规节目互动性做得更好,要人物,推民间关注的人物,把民间关注的人物推出比较鲜活的人物,常规的活动就有了载体,大家都有了共同的载体,你就可以把它互相牵动,现在不是介入《乡约》的名字,搞晚会就叫品牌,品牌有识别性,做所有的事情有合力,而不是说用了一个《乡约》干了很多的事情,那个能挣钱也是好事情,但是最好的办法必须让不同的节目,要跟核心的东西有互动的状态,这是很好的。这个节目真的很有生长空间,基础也很好,要坚持差异性,坚决反对惯性,别人做的,我尽量不做,别人用过的手段,尤其名牌节目用的手段我能不用尽量不用,你有这个条件,因为乡下状态就是跟我们城里不一样,把那个东西努力把土味、乡味发掘出来没问题,就像外国人看中国电影是一样的,城里看乡下也会新鲜,现在城里人对农村很陌生,包括老年人、中年人很多年不下农村,包括我们的小孩,看个猪都觉得新鲜,因为吃了那么多年猪,没见过活的猪跑,觉得那个猪挺好玩,城里对乡村的差异性有期待,我们实际上在沟通城乡认知和情感,也是很大很积极的主题。

  冉儒学(电视研究策划人):

  其实我对“三农”节目了解比较少,以前参与和关注主要是娱乐节目比较多,今天到这里来更多作为一个观众来发言,看过几期节目观众的发言,正好在座大多数都是我的前辈,作为观众发言我就说得比较随意一点,如果有什么问题请大家多多指教。

  给我这个题目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去年五一我看到一个新闻,《金土地》时段被《乡村俱乐部》占据,我看到这个消息以后,三个节目本身给予一些关注,有一些思考。首先节目的在和退出本身是节目生命周期的问题,比如像《综艺大观》退出是正常的。为什么有的节目维持的时间比较长,有的节目生命周期比较短呢?里面也有问题,之所以时间长,里面还是有一些可以挖掘的东西。从这个角度来说,在坚持正确舆论导向的前提下,根据电视市场和观众的需求制定、运作做节目。

  电视节目运作思维三模式。第一做一个节目要解决的是目标观众是谁?这个问题是解决节目的定位问题,我这个节目是给谁看?第二目标观众有什么需求和潜在的需求,也就是说节目内容的问题,观众它看什么。再一个,如何满足目标观众的需求和潜在需求,这也就是节目表现形式的问题,观众喜欢看什么?

  我结合《乡约》节目,说明这几个问题。根据几期节目总结出《乡约》本身的点,第一定位问题。应该说我自己看了还是比较清晰的,视角处于平视,而不是俯视或者仰视的视角。再一个主持人亲和力的问题。第二,以点带面,以个体带群体,一开始主持人也谈到,一开始节目就采访一个人物,阐述他的事迹,后面想到由个体带群体,而不是紧紧围绕一个人。第三,问题事件化,事件人物化,人物故事化,前面也有专家已经说过了。

  节目制作与营销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太阳村》节目本身节目是以一个个体引出一个系统性的事件,节目以“黑豆”等个体引出大家比较关注犯罪人员执行问题,他是以太阳村村长事迹本身展示社会对这一问题的看法和措施,也可以来自农村对农村比较了解乡土情怀,还是城市人好奇心的满足,我没有跟节目主创沟通过,就我自己来看,它更多是用一个问题,引出一个问题,在我看来它不是一个访谈节目,也不是一个典型的脱口秀节目,大多是关注这个问题,我自己觉得,现在的节目为什么在“三农”节目里边做这样一个谈话节目,谈话节目大家都知道收视率比较高的,像明星访谈这是一直比较高的,他以明人本身的吸引力,但是更多的谈话节目收视率都在下降,包括像《实话实说》,去年上海电视节一个数据告诉我们,谈话节目处于走下坡路的趋势。听节目主创谈到,为什么这个节目在两年内收视率有这么大幅度的提高,更多不是针对这个个体,因为如果这个个体农村的农民生活不管有多么丰富,经历有多么复杂,肯定远远不足以一个明星对大家的吸引力,这是比较现实的问题。节目的表现没有对这个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和评析,没有对犯罪人员子女问题进行理论性的阐述,也没有把重点放在张淑琴个人传奇的渲染,现在明星的访谈更多不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更多利用明星星光吸引人,这个节目的重点不是放在张淑秦个人传奇表现上,采用问题事件化,事件人物化、人物故事化的表现形式,最终回到问题本身,通过生动活泼形式引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既做到以情做人又不失理性思辩。如果按照这个定位做的话,本身就是一种创新,是大有可做的。

  在节目中采用比较适合电视特点的表达方式,将现场访谈与影像资料相结合,许文广说影像资料太多,把访谈分裂开了,但是就我来看是比较好的方式。好多谈话节目一开始主持人先出来,说我们今天要谈一个什么事,再一步步把这个事情引上去,再由嘉宾来说,这个节目这一点避免了开始把大家引进到理论问题的阐述上,而是采用像昨天太阳村村长就是黑豆黑白的影片,给的冲击力很大,比如说以前我们为什么对希望工程印象这么深,跟图片分不开的,这个节目本身也有这样的效果。一个节目看下来以后没有记住其它的问题,没有记住这个节目是关于太阳村村长,村长的名字叫张淑琴大家可能都记不住,记住走路牵着犯罪人员的子女,他本身给了很好的视觉冲击。电视有它自己的一些特点,用视听表现,而不是以文字和叙述表现,这个节目更多把这个结合进去。同时,也避免了把问题引向说教,我们以前看得好多节目,包括“三农”节目,包括教育方面的节目,我们更多做节目的时候考虑领导说要这么做,或者是我觉得应该这样做,很少考虑农民到底需要什么?以前一些专业节目退出,因为电视不发达,频道有限,以前作为农民能看到电视就不错了,要教育我一把,或者提供一些支持很好,那时候看书和学习水平条件有限,能够通过这个学习一些技术也挺好,发展到现在才发现,停止在这上面已经不够了,要学习技术宁愿看一本书,如果满足其他娱乐性的需求,我上网。《乡约》这个节目为什么好呢?它既是针对农村一些人物的访谈,透视问题本身,透视农村存在的问题或者是表现出来的问题,但是它也没有停止对被访者本身的关注。我看昨天的一期节目,像《太阳村村长》,很少能够把村长出生哪一年有什么人生经历,这并不是说节目组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而是说这个有没有必要?为什么要做成“三农”访谈,访谈明星收视率高,经历肯定比这个复杂得多,这个节目本身有一种追求,通过这个发现一些问题,虽然电视本身功能是有限的,电视不能做决策,比如存在这些问题,这个节目肯定是不能说那几个问题怎么解决,涵盖面太大了,根本解决不了。

  第二,不能针对一个范围和罪犯去量刑,但是可以对这些事件进行曝光,这是电视节目的功能表现。所以说,节目本身只有非常好地关注到这一点。

  第三,节目制作与营销两不误,两促进。活动节目化,节目活动化,活动本身既成为节目的内容,也成为节目的有效宣传方式,既实现节目影响力的成倍增长,也成为广告主具有强大吸引力的载体。去年《开心辞典》的制片人郑薇写过一篇文章,电视节目不是制作出来而是运作出来的,这篇文章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新闻调查》执行制片人王猛就不赞成这个观点,节目本身就应该是记录出来的,但是我自己的理解,郑薇的提法基于《开心辞典》这个节目做出来,娱乐节目把这个作为比较重要的要素,像这两年影响比较大的,节目内容不做评价,像超女这样的节目本身就是一种活动,对新闻节目来说就是另外一种说法,未必赞成这个观点,但是对部分节目来说这个观点是成立的。

  《乡约》这个节目也涉及到这个问题,一方面存在像《太阳村村长》这样的常态节目,另外也做了一些大型活动,对节目的品牌价值的促进是很有价值的,从这个角度也是比较的。节目就活动的形式表现有什么好处呢?活动不像节目完了就完了,用活动表现有一个持续性,一般的节目就是40多分钟一期,用活动表现长达几期或者一期里面能够产生非常好的亮点,就形成秩序的收视、持续的主题,同时对广告主来说也是非常有诱惑力的平台。超女广告为什么做得这么好?因为《超级女声》这个节目是持续半年的节目,活动本身就已经构成一个新闻事件,从这个角度来说,引入活动是一个比较的选择。

  吴元辉:

  前面各位专家谈了很多,从理论方面探讨《乡约》栏目怎么做,提高质量、收视率、影响力。我是搞节目审查的,专家的谈话不仅对栏目,对我来说启发都很深。我简单谈一下《乡约》栏目这两年来的追求、变化。

  《乡约》从2005年第二季度开始,栏目的收视率有明显的提高,和2004年同期相比提高得幅度比较大,去年第二季度的平均收视率是0.373%,在七套十八个栏目当中排名第二,第三季度的平均收视率和2004年相比93%,第四季度平均收视率和04年同期相比提高68%,栏目整个同2004年看起来收视率应该说成长性比较好,04年是第一年,03年11月2号栏目开始组建,有一个探索的过程,一般晚上九点开始的时段,冬季的时候对栏目收视率有影响的,去年四季度九点以后栏目收视率跟第三季度相比多数下降的,05年同季度04年相比都提高,跟同年第三季度相比是下降的,《乡约》栏目第四季度比第三季度还要提高,第三季度比第二季度好,第二季度比第一季度好,第四季度比第三季度还要提高。《乡约》栏目总体质量比较好,我们对节目审查都打分,从选材、表现手法、栏目包装和技术这几个方面打分,这个栏目年度总分算是比较高的,应该是有发展前景的栏目。

  这种变化主要原因栏目在选材上有所转变,栏目刚开始定的时候,表现有实力、有贡献、有社会影响力的新闻人物,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发现这种认不是很好做,因为这种人物很难涉及到成功背后的事情,他不会说也不会告诉你,所以多数节目做起来收视率不是很高,也不是所有的,水稻之父袁隆平做得不错和收视率也不错,因为袁隆平非常放松,可以和主持人非常和谐交流,他可以现场唱歌踢踏舞,现场非常放得开,高端的人物,相当背景的人物做起来差一些,不太好做,观众喜欢看把生活的事情表现出来。后来栏目在转,从平民的角度表现平民的生活,应该说收视率就提高了。

  比如说《与蛇共舞》、《金牌媒婆》等一些节目做得不错,《与蛇共舞》和生态环境结合起来就更好了,表现出不同,老百姓把自己生活当中碰到任何事情和自己的感受和主持人交换意见,而且好多都是很有趣的,而且有些语言是很有特色的。就像最近看的是《火药狂人》也很有特点,不像知识分子说话很严谨,语言很有趣,所以这种节目是比较好看的。

  再一个栏目的追求,怎样把事情做得好看,人物选择好了把它做好看,确实也采取了一些故事的结构和故事的表现手法,通过悬念来表现。

  所以有一些节目收视率应该是不错的,《与蛇共舞》的收视率达到0.9几,也算是比较高的,做了一个再生妈妈,一个女的收容一百多个有犯罪嫌疑人,0.39,介绍兽医的人,非常普通的题材收视率达到0.42,非常普通的题材是平民百姓有故事有感人的地方,城市人愿意看的内容,所以收视率很高的。《乡约》真正的观众应该说是所有的人,毕竟让城市的人了解农村的人,所以观众对象应该是比较广的。正是因为它的追求,所以2005年的收视率平稳地上升。

  栏目还在追求,它还追求节目开头气氛的营造,确实栏目也做了一些工作。一开头能不能抓住呢,大家都知道,如果抓住,通过悬念和其它的手法抓住人,栏目通过这样的说法做一些追求。做了一个栏目叫《新村的故事》,主持人跟现场观众聊天,聊吃的、住的、穿的,接着嘉宾上了,问他你跟你爱人关系好,观众一听怎么上来聊这事情,这个人十一年之前因为新村的事情跟他爱人吵过架,于是故事从那儿开始,这种开头应该说能够吸引观众的,栏目也在追求。栏目想方设法怎样使节目开头抓住人,这也是他们的追求。

  最后栏目在追求怎样增加画面的信息量,访谈主要靠主持人和嘉宾的交流,当谈话的一个段落里头关键内容提示,出了一个字幕,观众能够更深入了解单位的内容,让信息更加有效,这也是栏目追求。当然节目的提升跟肖东坡的贡献关系是很大的。

  栏目的问题,总体上说栏目的收视率是慢慢往上提升,但是有一个问题,收视率不是太平稳,也就是说不是非常稳定,从这个角度来说,如果是一个栏目,收视率应该是平稳的。如果从选材开始规划好,选题的内容和规划,首先使题材让观众愿意看,这是最基本的,怎么做那是下一步工作。

  再一个互动问题,希望专家多提一些思路。《金牌媒婆》现场比较好,而且这个事件本身很多人很关注,有时候现场互动不是很理想,这涉及到话题是不是台下的观众都能提出来的问题,再一个是说,台下观众提得问题是不是电视观众所了解的。互动实际上是做给电视机前看的,互动提的问题,是不是电视观众也想提的问题,如果吻合了,这个节目互动比较好一点,而且更好一些。因为我看节目稍微多一些,我在这儿也是把《乡约》栏目基本的情况给大家再介绍一下和现在存在的问题提出来,希望专家多多给栏目提一些建议。

  王甫:

  刚才听了几位领导和专家的讲话,对栏目的分析应该说是非常透彻,今天在这儿开这个会本身对节目创新、栏目创新一个新的标志,特别是在会的策划当中提到品质提升和栏目的品牌,这也是当前电视界特别是中央电视台非常关注的话题,我想在这个会上把栏目创新和品牌建设作为一个主题,这是很准确的定位,特别是今天各级领导专门参加会议,几位中心的领导、总编、主任都来了,我想不仅仅在一个栏目上,整个农业影视中心都非常关注,这是很好的一件十,对这个我们应该说非常地高兴,相当地高兴,相当地振奋,也是相当地感到欣喜。为什么呢?中央电视台一把手会刚刚开完,中央电视台去年的收视率提升了将近5个百分点,创收也提升了二十多个亿,说到根上就是实行了品牌的战略,原来提出频道专业化,现在正在全面转为专业频道的品牌化,在广告部口号,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今年的口号也发生了变化,相信品牌的力量,作为一个栏目来讲,简直就是相当地重要。现在已经重要到一个频道上面,一个频道都要打造品牌,一个频道的品牌和品牌的系列化都已经列入到实施的过程和研究的过程里边。

  建设品牌从栏目和七套来讲都有一些大的变化,今天是研讨会没有媒介的朋友,我们讲一些话都是内部讲。中央电视台的品牌化战略今年还要继续深化,继续强力推进品牌化战略,这一点没有任何疑问的。已经提出来我们的五套、少儿频道今年品牌化战略要实行内部的制播分离制,这是品牌化战略重要的步骤。从七套来讲,中央电视台的少儿节目今年很快退出七套两个小时,现在看由军事节目补充,军事节目在时间上会增量两个小时和农业节目并驾齐驱,七套的少儿节目会显得很弱甚至是逐渐还会向外退,七套由少儿、军事、农业从变成军事和农业频道,军事节目在增长,也有一些不利的情况,军事不可能成为一个独立的频道,特别是付费要推出一个国防频道,彻底打破军界建立一个军事频道的梦想,总参和中央新闻频道开两个栏目和开了一个国防频道,包括军事节目进行剧烈的调整,解放军宣传中心两位将军今年都要换,这都是小道消息,但是军事节目随着增量两个小时,随着国防频道和国防栏目在新闻频道和付费频道出现,军事节目要有一个大的变化这是没有错的,他们正在积极酝酿这些,他们的变革里边也在追求品牌化,也在打品牌战略,这一点也很明确,这是给我们竞争前提的条件。

  另外从大的环境上来讲,现在农村经济空前活跃,免除农业税之后,农村经济实力不管是作为农村的乡镇村以及农村的各体经济实体已经明显在提升了,经济势力的活跃和经济实力的增长使得他们在宣传上和影视方面有重大的需求和更大的投入,以前去一个农村,搞一个节目派一个车都派不出来,吃一顿饭还吃烤土豆,现在农村很有实力很有愿望,一方面经济增长,另外需求非常强烈。从大的环境上讲,十六大提出来加快小城镇建设,到今年提出全面加快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二套要推出全面加强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栏目,这时候研究品牌战略是非常重要的,甚至说是生死攸关的。

  《乡约》在七套有很好的收视,在农村节目里面应该说已经形成了品牌,当然品牌的力量和覆盖、价值都要急需提升。这里边有两个很好的条件和基础,大型户外谈话节目这种形式和农村题材和“三农”题材是比较接近的。另外小肖个人的品牌,他长期做农业节目,我认识他在山东做农业节目,在主持人里面大家可以一眼认出小肖,即便他记不住《乡约》,记不住七频道,他能记住这个小伙子做农村节目。这个品牌定位大型户外节目当代工人是规模最大的,七套也有一个访谈节目户外访谈大型谈话节目和军嫂谈话,我们是“三农”形式,这种形式对我们最适合,到广大农村和乡野地头,不同的环境、外景、民俗,这些对我们很有利的,这个定位应该说我们做最好。相对来说当代工人受到一定的限制,到哪儿去是一个厂房都是一个企业,没有必要做大型的户外活动,有时候根本不是户外就是户内,拉一个转播车,完全都是演播室的情况,没有演播室的优势,没有精细和开放,节目上受的一定的局限,播出的时段好,周期比较长,使观众认同户外大型的谈话节目,甚至说这种形态的认同,在现场机位根本不讲究,什么跳轴不跳轴,灯光也进去了,给摄像师一个大背景,大家也接受了,这声音录得怎么这样,领导早不干了,一号话筒和二号话筒,一号话筒这么干净,二号话筒不行,以前不行,现在行了,观众接受了。如果规范化的话,也要考虑这个问题,特别是小型转播车成本不是很高,小型调音台也能做,到现场支一个调音台,用三信道、四信道的转播也可以考虑,包括现场有一些必要的装饰光。

  这个品牌还是要坚持的,我们立足在这一点上,我们要打造最成功的户外的大型谈话节目,以“三农”为题材,是有基础和充分可能性的。在这个品牌下,作为我们这个栏目,上周通知我之后,我看了那个节目就是抓小偷那个,有一个卧底,再加上盘,品牌化作为我来讲有几个地方看品牌化,首先从外面的包装,整个节目的包装,包装的品牌化,目前作为节目的创作手法和创作手段说讲,品牌化最主要就是规范化,再明确一点就是精准化,克服各种各样的随意性,甚至说要进入到像《艺术人生》这样完全是工业化生产,这一个节目50分钟,什么时候出第一个悬念,什么时候出第二个悬念,什么时候第三个悬念,都是工业化,必须出的悬念,必须出的煽情,上来没两分钟就哭了不行了,必须得调控的,精准化从包装开始贯彻到所有的环节,字幕怎么上,这次上黄字幕,下次还上黄字幕,上次是金黄色下次上杏黄色不行,必须得一致,当然这里面有很多具体的问题,机房解决得了解放不了,技术员可以不可以,非线够不够,先不管这些问题,作为一个栏目这些问题都要解决的,小片回到现场是软翻片还是马赛克,这些东西做起来一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难,包括碟化,是10帧还是12帧,高兴硬切就硬切过来,特别是周播的栏目,形态一变,大家就看不到,看到小肖才知道,是这个栏目,场景也变了,包装手段也变了,选题都变了,认不出这个栏目,品牌化从这个地方做起并不是扼杀个人的艺术灵感,充分考虑各种艺术效果之后我们认准一个形式,在一段时期保持一个形式稳定不变,目的就是让观众认准这个品牌,首先从包装上讲。

  片子的结构。一般都是片头,完了是片子最精彩镜头的纪要,然后到现场,讲以后上一个小片,这些东西有统一的规范,片头,纪要镜头有多长,回到现场大全后小全,然后到主持人近景,放介绍小短片,放几次,每次多长,这些东西要统一设计的,这个结构要把握好,谈话节目有很多的技巧,但是重要的一点是谈话节目跟着话题走不是跟着主题走,我的主题反映人间真情靠边,我不管这些,人间真情是地的思想主题,在这个话题里边围绕人间真情话题走包括机位调动和现场主持人的设计和现场观众的提问甚至小片什么时候插进来配合跟着话题走的,而不是跟着思想主题走的,我不是说不要思想主题,在做片子结构设计的时候,充分考虑话题的需要,作为谈话性节目,如果从结构上讲,话题甚至比主题还重要。主题很鲜明,主题很时尚,主题很前卫,主题很健康,看你谈得话题是什么呢?我们打一个比喻,我想谈农村环保问题,这是很好的主题,但是你谈得话题是什么呢?是一个污染的工厂还是一个不良的习惯,还是农村厕所的治理,你一定要选择具体的事和具体的人,之所以主题变成话题,一般来说有人物和情节,当然作为电视来讲有一个可用画面展示的细节,就能成为一个话题。要突出这种认识,大家在片子里边都实现了也可以看得出来,要突出和规范出来,不管现在几个组,不管现在分成前期一组、后期二组怎么做,这些东西一定要特别一致。

  从片子目前话题的选择上,我们说这个片子是乡情、乡韵、乡音都很好很对,但是这里边《乡约》,乡情之约、乡韵之约也对,乡音之约也对,从选题区域来讲,或者叫乡镇或者叫城乡之约,在城乡经济的结合点、观念的结合点,思想意识形态的结合点,节目反映农村,给农民看,这个想法一定要抛开,因为观众不仅仅是农民,特别是作为很不合理的收视率调查,它的样本户大部分都在城镇,最后可以反映75%的样本,城镇居民居多,农村有电视没有网点,城市居民收视习惯决定收视率重要杠杆,就是说农村的观众和一般的群众文化需求和经济需求完全不一样,他们的经济需求也在向中产阶级靠拢,他们也在买彩电、买冰箱、买小车,他们也在盖别墅,他们文化需求上强烈向中产阶级靠拢,这一点是非常明确的。虽然说我住过农村,我也喜欢看刘德华,我也喜欢看张惠妹,就像国外似的我们精良做了狗粮,最后狗不吃,狗没有变异,精心给农村做的节目,李大嫂你看看吧,88,我才不看呢,文化需求非常强烈和城镇很贴近,不能像《艺术人生》完全讲明星异闻琐事,不能像对话全是高端大企业家的访谈,必须选择农村和城镇差异上有什么变化,认识上有哪些转变。赵本山拍的几部片子都是农村题材,拍的片子哪个是农民在里边耕种的片子,全是农民到城里之后,农民搞起旅游业之后的变化,他是农村。

  作为谈话性节目几个主要的因素,一是社会话题,这受到严重的限制,不能谈,美国刚一出兵打仗立刻有人谈,这种话题一谈就不行。像性话题我们也不能谈,我们这儿比较有利就是说悬念和煽情的话题,这几乎在谈话话题屡试不爽,《艺术人生》怎么样不外乎就是煽情,《讲述》节目怎么样,也包括煽情,话题比主题更重要,你想把话题搞好,姑且抛开煽情就是悬念,你能不能把悬念弄好,有悬念就是故事,没有悬念那就是对话,怎么把悬念做好,把悬念做突出,把悬念放大,这是我们构造结构很重要的一个地方。之所以有的时候节奏会比较散,没有沿着一个新上去,就是没有抓住一个悬念,做这个片子之后,如果我作为编导、撰稿和后期的编辑,思想主题好不好?主题特别好,一个积极的主题,话题好不好,话题很好,也很生动,这个片子有没有好的悬念,抓住没抓住,用起来没用起来,如果有悬念这个片子很快就会提升趣味性和故事性,把悬念一是要放大,另外要明确在片子里有几个悬念,思想也不是事件自然发展的时序是结构主线,悬念是构造片子的主线,拿悬念作为骗子主要的结构,这个事是今年发生,那个事去年发生,应该说那个结构,按照结构说,都抛开,把悬念抛开,另外把悬念前置。这个片子在一开始的时候在片花突出悬念,后来按照自然的逻辑发展,应该把悬念尽量往前提,好莱坞的片子里面,很好故事片里边,最好的大片无极上来没几个镜头把悬念放在里边,勾着你往下看,这我们做谈话性节目里边也要突出的很有效的手段,同样一些素材,同样的一个人物,把悬念提炼好使用好提高片子的品位,强化品牌会很有效的,而且悬念一般来说不会带来其它的副作用,不会带来意识形态的问题,不会带来导向方面的不利的影响,悬念还是很有效的创作手法。

  我们这个栏目从《乡约》开始加强品牌化建设,加强整个七套的品牌化建设和中央电视台整个的品牌化战略合起拍的话,这样的话栏目会越来越强,包括整个七套会越来越强,那个时候就是军事和农业,农业节目就反映现代农业文明最新的变化,这个频道也是很好的,很有希望,我们每周固定的相守《乡约》看好这个节目,祝小肖越办越好。

  雷跃捷:

  这个栏目以前没有看过,这次这个研讨会把片子寄过来,就集中看了一下,确实不能从宏观上谈学理性的东西,那是很难的,我就想主要分析看一看《老于世界》这个节目,我想对这个节目做一点分析,《老于世界》看了第一遍感到很新奇,又看了一遍,一共看了两遍。为什么能够吸引我,有几个方面的特点,第一《老于世界》题材好,因为老于这个人很有个性,也就是说它很典型,也就是在老于身上有了故事。再加上老于和《乡约》定位应该说是很贴近的,因为《乡约》作为七套的农业节目是“三农”节目,来自于农村的,这样的题材和栏目的定位应该说很贴切,这样符合观众收视的期望。我个人认为,这样的题材对于维护《乡约》观众的忠诚度是非常有意义的。

  第二,这个节目为什么吸引我,第二个特点就是因为讲述得好,老于身上有故事,这些故事需要挖掘,所以主持人的提问就是引导故事发展的关键,应该说主持人肖东坡在这次节目中应该是做得比较成功的,在他的引导下故事发展真是比较曲折,让观众有了期待,有了一定的悬念,当然这也得益于老于的配合,得益于被采访对象的配合。因为老于是一个艺术家,他也是一个感情很丰富的一个人,所以说主持人肖东坡在节目中间遇到像老于这样的采访对象应该说是很幸运的。

  第三个特点,这个节目挖掘得很深,《老于世界》这个节目最打动我的是肖东坡努力发掘人性中最闪光的亮点,小于人生中的亮点是什么呢?就是一个爱字,从老于的外部环境来看,他的母亲,他的妻子对他的爱和他的乡亲对他作品的关注,以及国家联合国对他作品的肯定,应该说这些是鼓励老于走艺术人生的道路,于是就有老于谈到母亲的时候长时间的流泪和哭泣,也谈到妻子对老于无私关怀的感动,也就有了这样一个很独特的作品。从老于自身来看,对母亲和妻子和周边乡亲的爱,更突出他所从事那门艺术的热爱。这个节目的结尾实在耐人寻味,可以说意味无穷。肖东坡在节目快要结束的时候,问老于一个问题,你捏这个泥人对农村致富奔小康有什么作用,我当时看了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心里是很吃惊的,我为肖东坡为主持人很担心的,为什么呢?因为这个问题风险非常大,因为在这之前节目已经对这个问题已经表现过了,村长资助他40万,给他建起了这样一个艺术馆,当时村长也说了这个问题,由于老于的泥塑使周边的村子都发展起来了,现在不仅仅是北方,甚至全国的观众很多游客都到这儿来看,来看这里的泥塑,调动了饭店的发展,使一方致富,这个问题其实前面已经说过了,如果提这样问题的话,是非常有风险的,没法回答,老于配合得好,老于的回答非常有深度。致富奔小康离不开爱。肖东坡又紧追了一句,有爱又会怎么样呢?老于说有爱就有了一切,非常贴近这个节目,正是因为有了爱才有这样一个节目。

  第四,这个节目为什么打动人呢?节目中间主持人感情投入得很深,在这里主持人不仅仅是语言和人在沟通,实际上还在用行动和表情参与采访活动,共同完成这个节目。当然最重要的是感情的投入,在节目中打动人对乡亲、对农民、对泥土、对自然、对生活、对艺术真诚的热爱,正是这样一份热爱他感动了嘉宾和我们这些观众,所以这一档节目给我留下的印象确实非常深刻。

  这个节目对《乡约》这个栏目,是七频道农村频道,长期脱离农村生活长期生活在都市中间看起来还是新鲜的。来北广教书之前当时在电台做农村记者,农村的题材、农村的生活确实值得我们关怀,在这里再提几点建议:

  第一,我非常赞同官价提的观点,要在频道专业化传媒背景下,确实要在专业化上多下功夫。《乡约》是七频道农村频道的栏目,还是在农村题材上深入挖掘,这一点昨天因为收到邀请开会同志告诉我,昨天晚上看节目,我昨天晚上看了一下,感受和尹鸿老师感受是一样的,我确定是硬着头皮看完的,因为它不是一个农村题材,太阳村的村长,其它栏目都可以做,他不像《老于故事》那样,他给了我一份让我看下去的兴趣。所以《乡约》的题材,不仅仅是讲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而且应该是讲述农民自己的故事,确实要反映”三农”问题。

  第二,希望节目再做精细一点,就像《老于故事》一样,把它做得精细。因此前期的采访、前期的策划还要多下一些功夫,一些案头功夫要下深一点。

  第三,因为收到这几期《乡约》栏目,似乎全都是正面报道的东西,批评性、监督节目这方面的题材没有看见,是没有呢,还是没有看到不清楚,不做调查了,其实农村目前问题非常多,“三农”问题非常多,比如说像民工的问题,这就是社会的问题,这里是不是中宣部和广电总局在题材上的一些限制,但是作为七频道农村频道作为《乡约》栏目,我个人认为在这方面确实应该说对农村生活反映重大的趋势。

  最后,希望主持人和整个团队继续用热情和心血投入到这一点,只有对农村的热爱才会出精品,“为什么我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所以肖东坡主持人的感动是感动观众的一个源泉,祝《乡约》栏目越办越好,因为我们是农村出身的。

  主持人:

  我刚才听了很多专家领导的发言,真的使我们受益匪浅,在这里我们作为节目生产单位,我们这样的团队也很希望能够听到这样的一种人对我们节目的病假,广告公司的老总。他们曾经花好几千万买断一个栏目全部的广告,在他的眼里,这样的栏目会做怎样的价值判断呢?

  韩军:

  在这儿我首先感谢《乡约》和老肖给我这样一个机会,今天在这里和大家相约。

  先回答一下,老肖开这么一个节目研讨会请一个广告公司老总到这儿干什么,我在这儿简单做一下我的介绍,因为在座其实有很多是我的朋友,像张老师、做《夕阳红》的时候,尹鸿、王甫、吴郁,原来做《天天饮食》、《健康之路》、《旅游黄金线》等节目都请几位专家做研讨会。

  我一直是干活出身,做节目出身,原来做《夕阳红》,做《天天饮食》,做《健康之路》,《旅游黄金线》,中央台开西部频道,支援大西部。做得节目比较杂,来回变,有时候听领导安排,让咱们上就上,从去年开始就跟我谈,你到广告公司做栏目的运营,我去了,经营一个栏目对我来可能有一个新的上升空间,说好听一点,说不好听一点我觉得更刺激,做节目遵守一点希望追求一点新意,对个人来说也希望有一个变化,单纯做栏目没有进入到运营阶段,永远是在量上,永远到不了质的变化,这是我个人的观点,所以我就义无反顾我就上去了。我说的栏目在运作方面比较早期尝试制播分离的方式,这里面可能有一些经验,老肖让我说我就说,对外先别说,出门就先别说了,我想谈一点我个人的感受,希望对老肖有所帮助。

  我为什么接手做这个事,我原来听尹老师和王主任都讲过很多课,电视已经进入到电视营销的时代,电视营销销什么,是内容营销,硬广告营销已经一去不复返,过去很多人拿着钱在中央电视台广告部门口得谁给谁塞钱,你能让我上多少多少广告,像那种年代已经没有了,包括台里广告部开招标会之前在全国搞十几场堂会,到处请客户吃饭,从郑家强带的时候都有了,在更早以前绝无可能,排着队想请谭希松主任吃顿饭已经是给很大的面子,现在市场变了,一切市场说话。电视营销怎么理解呢,大家一块探讨这个节目,电视营销从内容上,内容上是不是具备购买力,可以细分,咱们生产其实就是商品,观众看你就相当于你花了一毛钱还是一块钱买了一样东西一样,我们的收视点用这个来计,一个点算一毛钱还是一块钱还是十块钱,衡量所谓栏目的价值,广告商通过广告时间的购买、投放,最后形成所谓栏目的价值,内容的销售怎么能够让观众买你的收视率和收视率,怎么样让商家买单,广告投资投放,赞助商把钱掏出来愿意和你合作。

  包括我自身也做过很多大型节目,我觉得很惭愧,后来我在想,大型节目也做了不少,怎么也没有做成像有些节目那样有影响力,为什么呢?我也不断在想为什么,是能力不行、水平不够还是什么原因,可能都有,但是最根本是观念上的问题。原来我做节目的时候,我不断跟大家一块交流,跟编导说,大家赶紧洗脑,赶紧革命,如果发现自己不是这块料,赶紧撤退,该干嘛干嘛去,因为电视现在越来越难做了,我们的脑子、思路一定要转换过来。前两天我看了新闻频道晚上有一个节目,我看了那个节目我觉得很惊讶,这个题目就是,专门采访现在在网上非常火爆的胡戈,《一个馒头的血案》给他做了一个专题纪录片,采访他的朋友,那个片子我看了,咱以后电视节目能不能顺着这个思路来做,这个好玩,后来这个片子里面胡戈一个朋友说,我不明白为什么胡戈火了,因为他一直这么干,他为什么就火,他一贯这么做,他怎么就火了,不清楚。记者就问,包括网上都喜欢看这种东西,你能说说什么原因吗?他就说了,传统媒体给我们的东西不娱乐,你觉得挺好笑,播出来给我们,也让我们乐,我们就不乐,因为不好乐,你也不能命令我乐,不认你的帐,不买你的东西,不看你的节目。像胡戈馒头这个事,最新消息还注册了胡戈馒头在杭州卖得巨火,胡戈说我不告他,因为我想给陈凯歌做一个示范,别什么事都告状什么事打官司,这种理念提供给我们很多的信息,现在的观众,现在的人到底在看什么,电视挺可怕的,越做越可怕,真正在中国最有收视或者说到达率最高是网络平台而不是电视平台,我现在手里还有天天饮食节目,说怎么办,我们认为应该这么办就这么办,收视率是调查还是猜,据说只要搞到十个盒子,你的收视率能上好几个点,咱们搞不到,每星期六晚上9:52,只要30秒以后记点数,一家不用多看,看5分钟就行了,你的收视率肯定七套第一,做不到,怎么办呢?从内容上着手。

  我看了,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昨天晚上没看成,今天在这儿看了一下,王主编让我上看网看了一下,真的这个节目只看了一期,我特别同意尹鸿老师的观点,所谓节目的差异性和惯性的问题。肖东坡十多年前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我忘了在什么时候评奖,好像你做了什么苹果的片子,有一家种苹果种得特好,苹果贴了一个喜字就卖得特好,苹果就翻倍了。那天可能看了好多节目,好像是一个评奖,当时都睡了,一看肖东坡一出来醒了,好多人都醒了,那个节目不长,大概15分钟,一会儿就看完了,看完了以后,为什么醒了呢,觉得真是一股清风,新鲜空气就吹进来了,因为没见过长成这样的敢上电视的,那只有不多,没见过长成这样说话还这么利索的,也不多,几个没见过所以眼前一亮,所有人,肖东坡是农民,他土,至少我看了以后,哎哟真土,农民,绝对没有,而且觉得很佩服他,他具备农民气质和农民亲和力,但是很多农民根本不具备他这样的素质,如果都具备了,咱们就不得了了,胡总书记不用那么着急了,农村问题基本解决了。但是这种亲和力和节目上的差异性,你想那么多节目,都能让人睡了,那些主持人长得差不多,说话差不多,腔调差不多,基本上不说人话,基本上大家看睡了,就肖东坡都坡上来以后说得全是人话,采访的老头,就问,那时候现场采访的东西不像现在纪实感那么彻底,但是很有那种意识,很多东西都是随机性的,剪接比较大胆,按那个时代很多记者要剪掉的素材多留了10秒,很可贵,开玩笑的话,节目立刻不一样了,我比较有这样的感受。

  看了这个节目以后,我也有一个感受,肖东坡进城以后就差了一点。尹老师讲的,用极致,总是感觉差了一点,差在哪儿,是肖东坡头型变了还是服饰变了,那时候穿了白色短袖衬衣,阶级性不体现跨栏背心上,但是整个气质是对的。这个节目感觉差那么一点,该进城得进城,该穿西服也得穿西服,没问题,为什么节目味道差了一点,这个事可能得值得研究研究,其实这是一种形式感,这种形式感怎么能做到极致,极致这个东西我想可能是不一定非得花多少钱,有时候一定要花钱的,比如说张艺谋就要花钱,张艺谋就是把很多东西做到了极致,特别是后期的电影,张艺谋某一个后期的电影,包括前期的,每一个电影都记得住标志性的镜头和标志性的视觉冲击的符号,比如说《十面埋伏》的飞刀,《牡丹坊》的长袖,《黄土地》做摄影,不规则开放式的构成,永远都在视觉某一方面做到了极致,前期没钱就玩劲头,后期有钱就造钱,逼着《无极》陈凯歌,前面放了几个镜头,行,陈凯歌陈导也开始学张艺谋,前面运用镜头语言去表述,这些都是符号,都是标志。至于说《乡约》节目怎样能够形成这样的标志,细节上可能要研究,要研究什么呢?研究几个点,第一解决这个节目到底是给谁看?谁在看,这是特别关键的,而且有办法得到一个准确的信息,我建议老肖跟刘书记和中心的领导好好请示请示,如果有困难跟我商量,花一点钱得做调查,去年一上任干得第一件事花十几万做一百多页的《天天饮食》的报告,请央视和北京央视中心,好多人反对你是乱花钱,花这个钱干什么,我就这几个数字,到底观众喜欢什么样的主持人喜欢吃什么样的菜,喜欢吃什么地区的菜里边的广告认知度有多少,对哪条广告有印象,喜欢主持人穿什么样的围裙,喜欢男的,女的,岁数大的还是岁数小的,是风韵型的还是什么,从节目的角度,从运营的角度,销售的角度,广告的角度都可以找到里边的规律和点,这些点就是未来能对节目有很大帮助的。在这儿我想强调一下,我这个身份换了以后,我自身有一个比较长的适应过程,好在这两年一直在尝试,虽然没有真正上任过,在尝试一些特别节目所谓商业运作,好在有一些心理准备,真正做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挺难受,因为我干节目出身,现在成了商人,商人就老老实实在商言商,你现在就是一个商人,所以介绍的时候就是一个说好听是广告公司的老板、老总,说不好听就是一个卖广告的,但是我绝对不能做成卖广告的,我那儿没有业务员,不是业务员,他们叫营销人员,如果是业务员该去哪儿就去哪儿,该卖水卖水,我这儿没有业务员,来这儿全是营销人员,您得具备一定的素质和头脑,您得会卖,原来有一句话,做得好不如卖得好,这话要倒过来,要想做得好,首先要卖得好,能不能在研究节目形态的时候,能换一个思路,咱们倒着来,咱们从市场来,咱们看看市场要什么,观众喜欢看什么,商家喜欢投放什么,商业运作和节目的内在关系其实一点都不矛盾,只能对节目有很大的推动作用,而且从商业市场来得一手信息是最直接和准确的,是到达率最高的,因为商家在研究市场,研究消费者心理程度上,甚至研究媒体要比咱们精明得多,要比咱们高明得多,我原来做节目都接触了大型企业,别跟人家说别的,几家人家就说明白了,而且节目上他给你提的思路,说实话打得半死也想不出来,角度不一样。

  细节说不出更多的节目的细节,我们应该综合几个方面的因素,包括前期的市场调查,甚至我们可以利用自己的力量做观众调查和小范围,还可以请各位老师,像吴郁老师在学校里边、大学里面做一些调查都是特别有帮助的,对节目有特别直接一手的信息反馈。如果从几个方面前期做好准备,数据的准备和各种反馈的准备,解决到底谁看这个节目,这是特别关键的问题,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那就和目标背道而驰,是白费力。就像王老师讲的,这个节目是不是应该说给城里人看的,我个人认为作为公众的媒体,七套应该说没有必要,甚至说也做不到过去电教节目的方式,教人怎么养猪,那个时代也过去了,中国教育台偶尔做一做有专门的频道在做也可以,他不要大众都看,他是直接针对直接需求的人群的,但是作为公众媒体CCTV—7,这个品牌价值应该想象品牌的力量,还是应该相信有极大的力量。

  刚才老肖说,你要运作这个节目应该是什么样的思路,假象假设的思路。第一,应该做一个评估,什么评估,首先做七套的评估整体环境,广告的空间怎么样,广告政策怎么样,广告客户投放怎么样,人群怎么样,因为这些指标会直接牵扯到一系列的动作,包括节目的改编,这是第一个要评估的。第二个评估要评估栏目,到底和什么样的栏目合作,栏目的价值在哪儿,不一定现在是非常成熟的栏目,但是一定具备生长空间一定是品牌生长空间的。如果要是我来看这个问题,《乡约》在七套目前的情况做品牌影响力更大于收视率的要求,这个东西是有矛盾的。就像《对话》一样,收视率巨低的,品牌价值在那儿,广告卖得非常好,就走了高端的人群,一样有生存的空间,一样有生命力,只要有存在合理,就有价值,关键是找到这样一个点。所以如果七套这样一个情况说,不管是广告运作市场是怎么样,因为那个东西会直接针对市场,一切归根结蒂,包括使栏目健康成长和品牌的成长,最关键还是要把内容做好,如果内容自身不具备这样品牌价值和生长空间,我想再卖得好,它也卖不动,因为前期先天会有一些不足和文化,所以它可能达不到大家所预想的效果,形成不了一个良性的循环,实际上从长远来说是不利于栏目,别说成长,可能连生存都会遇到极大的问题。毕竟是CCTV-7,相信品牌的力量,经过大家的努力,包括老肖,包括几位专家讲到,老肖极具个人品牌价值的主持人,因为他在这些主持人当中他太另类了,像这样的主持人至少咱们见到的非常少,很少,都是假惺惺的太多了,像老肖样这么质朴回归本质,具有别人所不可比拟的魅力的主持人,应该说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品牌,而且制片人兼主持人的方式是一个很先进的主持人型节目的生产模式,节目主持人和主持人节目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自己既是制片人又是节目主持人,会对节目的管理和品牌的运营会有很好的作用,是一个比较先进的模式,在这儿我想,如果老肖有需要,咱们还可以一块商量,我现在虽然是一个商人,但还有一点节目情结,如果需要研究,咱们俩底下随时你招呼,随时等候吧,在我这儿我也相信,七套一定会成为非常有特色的频道,咱们农影节目中心一定会比解放军节目中心做得更好,相信《乡约》做得更好。

  江耀进:

  广播影视报我也刚刚才去,一直关注广电行业类内容和产业,我们对产业更加关注。今天各位专家和老师都讲得听好,本来我想讲的话都给讲了,我简单讲两句。

  我的个人生活方式就是看电视,两个电视放一块,各个台看,拿一本书,哪个电视好看或者哪个电视都用审视的眼光看,没有娱乐化,没有一点娱乐的感觉,因为做这一行,就是看电视。由于用审视的眼光看,可能比较挑剔,但从报纸定位来看,我老提出这个问题,电视内容如果做得好,投入少产出大那是最好的,或者说内容做得越好,收视高,产出又高,这是最佳状态,还有内容做得一般,产出挺好,我认为这个也不错,可能最可怕的就是内容又不好,产出又没有,又没有收视率,对七套我也坦率地说,这个节目也就这次才看了几集,但是对肖导印象比较深,多少年就知道他了,主持得挺好。

  就像尹鸿老师说的标识的固化,要打品牌的话,没有很明显标志的话,谁也不知道,怎样固化我也不说了。取材的草根化我也认为挺好,彻底的差异,尽量少交叉,切忌宏大的叙述,内容大的题材,比方昨天晚上看了那个题材后,我看了一些细节,差点流泪,从节目定位来说,虽然我看了挺感动了,但是和你的定位差异比较大。

  活动营销的一体化,怎样把活动营销渗透在栏目中,甚至可以跟广告厂家进行直入式的广播,我发现在节目里有。我现在还想提出一个疑问,节目编排的问题,现在在周六晚上9:52,周六正是各个台的节目电视剧的天下,这个节目时间的编排放到周六是不是比较好?能不能放在周一、周二、周三、周四、周五某一个时段,避开电视剧和娱乐节目,在节目编排上能不能考虑一下?收视率有多大,有的说0.3%,有的说0.2%,收视率恐怕无论是央视索福瑞还是尼尔森在农村监测的时候这个数字肯定是不太准的,这个收视率是城镇的,要到农村、城镇这一块观众,这一块收视率不能以这个收视率为准,我提出一个疑问。

  再一个,关于栏目怎样宣传化,就像凤凰卫视一样,为了扩大栏目的品牌,能不能在央视一套节目打出广告,打出核心的宣传语,这可能需要台领导定,为了使栏目迅速让人认知能在一套打一下,使栏目能够迅速被大家注意。

  吴郁:

  时间很紧张了,大家都谈得特别好,对我很有启发。认识肖东坡是2001年,金话筒的评选,在山东台搞的。大家都提到,一致认定肖东坡是主持人当中非常鲜明个性而且是品牌化的主持人,当时第一次看节目的时候,韩军提到的节目,我印象太深刻了,原来对农村的印象在电视里反映出来都是阴暗面的东西比较多,农村落后,各种观念法制各种各样离奇古怪的事情都在农村发生,那次节目是乡村季风四个小板块的服务版,看了一下农村是这样的,我们有非常阳光的一面,社会主义新农村,特别是里面辛勤的农民,既有年轻的也有岁数挺大几十多岁,以及这位主持人给我深刻的印象。后来没有特别跟踪地看,但是他的节目一直在我讲课过程中作为我谈主持人个性化的时候的范例给大家放给大家看的。

  从主持人作为品牌角度,我觉得更多从主持人的价值和普遍性、典范性的价值和意义来看。大家都承认主持人对于品牌栏目密不可分的作用,但是不能单纯寄托在靠包装和炒作,因为包装和炒作对主持人也很重要,我们看到这种东西非常多,一开始从凤凰开始,拍一些很有主持人特点的宣传片,二套也非常多,甚至在一些重大活动或者新闻时期有某某看两会等等,这种宣传都是足够的,但是他的跑和看,有没有他的实力,有没有他独到的地方,就可以看出来,主持人元素的运用还是主持人真正具有这样的眼光和心胸、职业道德也好、能力也好,这一点很重要。因为主持人发展有二十多年的历史,如果稍微说第一代主要是从老播音员转过来,他们也做了很多的工作,比如说沈力、赵忠祥,沈力老师七十多岁,赵忠祥不在一线的地方,代之比较红火当时主要是综艺晚会型的主持人以倪萍为代表,九十年代初期新闻主持人记者型主持人以白岩松、敬一丹为代表成为主持人队伍当中的排头兵。现在在这个时期,我觉得由于我们节目多元化,各种品牌或者是频道,节目的细分或者窄播也好、专业化也好,一些社会性话题或者社会性内容的主持人也出来了很多,比如说肖东坡、张越、对话主持人都是我非常喜欢和看好的主持人,这些主持人有十多年主持的经历,十多年走过来以后,大家已经在节目中起着灵魂顶梁柱的作用,他们仍然蕴藏着不可低估的潜力,是可持续发展意义上的主持人,他们是可以走得很远,而且过去白岩松渴望年老,我希望他们一直到年老都是日久迷香的主持人。

  从肖东坡谈到这类主持人非常重要的三点,肖东坡对农节目做得特别好,主要原因他的爱和责任,并不是说他的主持技巧,他当然也有很好的主持技巧,但是对电视事业,为“三农”服务主持人的平台,虽然底下交流不是特别多,看他的节目和这次节目,把这个平台和事业视若生命的爱,他自小在城市长大,进入深冬省乡村季风以后被农村的人和事触动,深深爱上这片土地,对农民兄弟是敬和爱和滋养他,同时责任和信心激励着他,很快做农村节目97年了,他的热情丝毫未减,越燃越旺,创作激情是依法不可收拾,我就想到,有时候跟电视台的同志聊,比如说尹力,他主持策划和操办几次荣事达杯,他很感慨地说,现在的主持人有多少真正把大多数的精力能够投入到节目当中和工作当中,每个人要有自己的生活和个人的生活,除了这个之外,我们看到确实有很多成名的主持人,有很多人确实热衷于被邀请、客串、应酬等等。像肖东坡你可以相信除了他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生活以外,成天琢磨《乡约》节目,琢磨的就是他思索和考虑的意思,琢磨的意思就是加工使其精美,对节目上的制作,包括当时做乡村季风有一个想法,挖掘农民现代意识,怎样适应市场,同时最朴实对农民的诚信,他自己出现问题,但是他自己掏出几十万还是几十万补偿农民兄弟等等。这一点上我觉得他典范意义是非常强的,比如像崔永元,我敢保证我没有拿过灰色收入,敢这样说的主持人确实不多,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对主持人除了节目上的意义,还有经济上的意义跟体育明星有一些相通的地方,比如凤凰在这方面做得比较好,主持人也参加一些社会活动,但是前不纳入凤凰公司专门有人管主持人,他来考虑他接什么不接什么,接什么对于凤凰的节目和主持人有利的是增长的,是正面的及而且对品牌效应的推广有好处的,而不是说一刀切。

  崔永元的例子,网上有一个我们一起长征,也是属于社会活动,实际上是真人秀节目在中国非常好的改造,是符合中国国情的改造,不是到一个地方生存体验。到香港也是学习,我在那儿遇到周英琪,工科大学毕业生,同时喜欢文艺等各个方面,她在三亚做世界小姐主持,她整天我该值班必须录制节目才到台里,上班时间都在台里,就听那几个老头谈论国事,她就能够自觉知道我需要什么,我补充什么,应该怎么获得,不是把自己当成艺人或者名人、演艺员、明星。肖东坡的人格魅力可以从很多方面说,他最容易被什么感动,他最关注是什么,这时候能看出一个人人格魅力,他会把这种东西贯穿在对他自己对工作和周围的同时。我那天看他盛事之约,其中有一个细节挺感动我,当时也像感动中国人物似的,哪个人上去颁奖就有一个访谈,当时有一个农民导演,农民导演很善于讲话的,你这个小主持人到我们那儿去做节目,给我们印象很深刻了,我就看到肖东坡非常自然马上把话题转了,我就不明白你们自筹资金有那么大的困难拍电视剧,为什么越拍越有劲,肖东坡非常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份量,你在节目里或者在整个事业中应该把自己安到什么位置,连一句话客套话都没有,谢谢你的夸奖都没有了,这一点是很感人,特有个人魅力。

  第二,作为品牌主持人应该是栏目核心竞争力,必须要具有职业素质和能力。单单是热爱,但按是特别敬业乐业是不够的,必须要有对职业和事业的爱转化为产品的行动能力。肖东坡钟情《乡约》,而且追求更高的境界,脚步不停,第一与农民打成一片,他是记者型的主持人,他的采访就是跟农民,无论在地头还是炕头还是果园上梯子非常自然融合在一起,而且学习农业政策,学习农业知识,很快他就懂得了农民。我记得那次看节目的时候,实际上是信息性的节目,讲农民卖鸡粪,这个声音这个画面就全出来了,他是非常擅长和农民打交道自然和亲和,他给人一种别样的新鲜而强烈又耐久的视听的冲击力和感染力。

  业务全面而且很熟练,策划、摄像、编辑、采访、撰稿,他什么都来的。这个镜头还是蛮有意思的,因为一个农民小发明家检测蔬菜农药浓度的,有一个镜头试管那个地方滴一滴的,他说这我拍的,对镜头语言很感兴趣。我的意思不是说主持人拳打脚踢,十八般武艺一个人包打天下,但是你要懂,知道节目怎么过来,这样做主持人能主导节目,做制片人对团队业务水平抓到点子,以理服人,效率高,不是主而优则制,这还是要看栏目的周期和个人的情况,白岩松原来新闻频道做了三个栏目的制片人、主持人兼着栏目的本台评论员,受不了的,根据不同的情况,如果做了制片人,像他这样比较全面是很重要的。

  第三,职业能力和素质,主要是谈话,里面既有专访性质又有整个场面的控制,非常独特,这两者之间的转化是比较自然流畅的,话不多,都是很短暂的,都是口语,他准备非常充分,现场及时跟进又做得很好,他不去功利赚人眼泪,现在太多的栏目,比如王主任提到第几分钟要掉眼泪,这可能在操作上可能是一个什么,硬要掉眼泪就不舒服,看他节目的时候不会功利赚眼泪,他比较克制自己,他词里有一句把眼泪深深藏起,这个追求是比较好的。

  不去可以总结拔高,不去总结自己所谓的深度。现在做得比较好谈话节目主持人有点为了说明我是有思想性的,老要总结,这是非常难受的,嘉宾也配得特别好,话题挖掘特深,都明白了,都被感动了,你为什么再那么理性和抽象一下,非常难受的。再一点,从专访的角度来讲,王志的质疑风格很好,现在很多人在学,肖东坡没有可以刁难和为难对方,但是不失思辨灵魂的深处探究和撞击,他是很有趣味,比如老于的世界就有这样的情况,既反映观众和村民和很多人的不解,使得对问题的比较深入,不是表面上的对人物的歌功颂德,对话题的社会意义和生命价值的把握很准确和深刻的,准备功课做得很足。

  现场调度,现场感和谈话场的营造和维持、维护,不断加温或者说怎样协调节奏做得还是挺不错的。

  第三,主持人可持续发展堪称典范,学习能力特别强,学习意识强,学习能力强,除了节目整个的比较、思索,学习运营,主抓节目的研发和推广,这种心胸、眼界,包括社会活动的手笔,多种媒体,真是非常难得的。

  刚才跟有的专家们有同感,比如拍摄现场的问题,本来是特别好的事情,原生态的,不能为了户外而户外,有个别的节目感觉出来,现场有点别扭,椅子摆得特别整齐的时候,今天的沙发和昨天的沙发,昨天的沙发可刺眼了,有一点贵族化客厅的沙发,欧式的,有的时候难以避免的,中国的潜规则,请到领导,但是你看现场是别扭的,老百姓也是正襟危坐。你要有现场,一定要有互动,来得这些老百姓作为过去中央台的朋友,带观众像老于的世界、金牌媒婆,非常舒服非常好,无论是现场的还是嘉宾还是主持人都把气氛搅在一起是非常好的。

  再一点,昨天是命题作文还是怎么着,有时候选材的问题,可能我这么感觉,对于《乡约》这个节目的定位还得考虑不能把三个问题都赋予他身上,看到内容谈内容的创新,正好我手上有一个报刊文摘,立刻从报刊文摘剪下好几条新农村的内容,方方面面非常多,如果什么东西都赋予到这个栏目中恐怕也不行,它毕竟是我们很多农村栏目和新闻节目甚至法制节目农村问题反映得特别多,不能赋予太大的意义和太沉重的负担,还是要定位得定准了,否则的话背不起、背不动,就毁了这样一个栏目。

  新农村里面现代一是要往前推动的东西,跟有关政策挂上钩,找到里面阳光的地方,在这个过程中虽然没有成功,但是精力是可贵,怎样给予支持和呼吁,从这个角度可以找到一些谈话的对象。

  昨天那个广告插得太多了。看现在的片头显得小桥流水,浪漫温情浓了一些,少了一些农村的大气、活力,片头上是不是还可以考虑一点。总之,这个栏目很有生长的空间,另外我说一个特外行的话,对这样的栏目应该扶植和给一定的倾斜,它和当前一号文件有关系,比如说一套每天晚上大概十点半都有一个品牌栏目的展播,这个品牌是按照栏目定下来,能不能相对的栏目和节目形态结合,比如说星期三晚上是《艺术人生》,这里有时候可以像《乡约》比较好的,能够进入,因为它都是访谈,从节目形态角度也能够进去一些,这比打广告要强得多,我们的节目从来不看,但是研讨和评奖拿出来一看大家都喜欢,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在七套。因为在七套,很多都不会看的,但是一拿到那个位置上看,大家肯定还是很多的,我觉得有必要对品牌栏目的黄金时间给一定的倾斜,比较活来看栏目和形态,比如专门是专访,也可以高端访问也可以有《面对面》,这样更大气,甚至可以有公司制作比较好的谈话节目,这样就更大气了。祝愿栏目走得越来越和,一方面有一号文件十分有利的因素,同时压力很大,因为各个栏目有中央的精神,一定做好农村的情况,其实压力挺大的,一是领导的需要,观众的需要,同时金矿资源,另外团队团结、业务能力都不错了,一定今后会走得更好。

  主持人:

  一年前我曾经拿过《乡约》的光盘叫《潮湿的关注》送给吴老师,让吴老师提意见,那是我做这么多年,做主持人唯一的一次在现场自己掉下眼泪情不自禁,吴老师看完这个片子之后,拖人给我们稍来一千块钱的捐款,让我们非常难忘。

  今天活动的最后,荣幸邀请中国农业电影电视中心党委书记、主任刘增胜。

  刘增胜:

  首先非常感谢《乡约》栏目以栏目创新、品质提升和品牌增值为主题举办这样一次研讨会。今年中心有新一轮的改版,这一段时间中心领导都在思考农业节目的走向,内容和节目的设计等等问题。今天这个研讨会我本人包括宋总编、张副总编也包括其它同志参加这个活动,对目前农业节目改版过程中面临的基本问题有了新的认识,所以在这里感谢《乡约》栏目。同时这次活动也体现《乡约》栏目,这个栏目,这个能对所具有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一种负责的态度。我们既然明确了方向,就要坚持不懈往下走,今天体现了他们的一种态度,这是我的一个感谢。

  第二个感谢,感谢今天各位专家在这里的精彩发言,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坚定了继续办好七套农业节目的信心,这个信息很重要。第二坚定了继续办好农业节目,以农村人为重点的访谈类节目的信心。因为我们有这么好的主持人,今天对肖东坡更加进一步认识了,我们有这么好的团队,我们有这么好过去两年三个月的积累,包括队伍建设、创作理念、运作流程等等方面的积累,具备了进一步发展的基础,这一是层意思。第二层意思,我感觉通过今天的会议,我们对当前形势下和目前《乡约》栏目发展在这个阶段,如何进一步往前走,有了新的认识,有了非常有利的启示,比方说我们如何在目前农村社会发展的大背景下找准我们的切入点,我们关注谁?比方说,我们在城乡统筹发展过程里边,如何体现栏目的特色和人物的特色,构建城乡互动的平台,比方说我们应该如何深刻地把握现阶段农村人物人性的变化,真善美的趋向,爱的趋向,把握这个主题,包括这个阶段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发展变化里边,那些闪光的点作为关注人物的切入点,比方在制作节目里边如何把握理性和感性的关系,我们的选题是理性的,我们的创作是理性的,但是是感性的冲击体现理性,而不是简单地描述理性,比方说,我们对现场和背景、主线和复线、活动和栏目日常的节目等等之间的关系,我感觉有了新的认识,而这种认识对这个栏目的发展是带有革命性的。

  所以我想通过今天这个活动、研讨会,我相信栏目和我们一样会有很多的启示,我建议栏目下来以后可以认真围绕访谈栏目基本元素、差异性、特色、人物、切入点、点、线面和过程的把握等等,包括元素统一性等等进行系统的分析,找出这个栏目未来发展的一些诀窍和窍门。

  今天这个会议对于我来讲也是很受启发,听了这么多专家的发言,非常受启发,我今天记得很全,基本上是全录,我想回去认真的研究,用五分钟的时间发表我的个人感想。谢谢各位。

  主持人:

  感谢刘书记。原来还想在今天研讨会结束时说一些自己栏目的结束语,但是今天听了尹鸿老师给我们提的建议,觉得主持语可以省略了,我们觉得非常棒,我觉的我们的主持语言可以省略了,对我们来讲更多的不是感慨,而是吸收,再次感谢各位领导和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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