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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长征病情暂缓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24日10:38 南方新闻网-南方周末

  本报记者 程绮瑾

  8月19日中午,遵义军分区的大食堂里,崔永元端着一个不锈钢饭盒,和记者们边吃饭边聊天。

  前一天的下午,他特意带着记者们跟“我的长征”的队员一起徒步20公里,这是自
队伍出发以来,他走的最远的一 次,左脚背开始隐隐作痛。

  崔永元不喜欢他策划组织的这个“我的长征”被叫做“真人秀”节目,不是因为不喜欢“秀”这个字,而是因为他研 究过很多“真人秀”节目,认为它们“都有摆布的嫌疑,但‘我的长征’没有摆布”。

  虽然真实经过镜头的折射,难免会发生变形,但是崔永元表示,尽量将变形降到最低,他想用这20几个“样本”, 展现当代中国人真实的精神状态。他还沿路搜集着与长征相关的书籍、资料,想还原一段翔实的长征史。

  对自己这个行动究竟能取得怎样的效果,崔永元并没有多少信心,但“能影响多少人就影响多少人”,“一个个去影 响”。

  假如韩国人或日本人和我们一起走

  “病人”崔永元说他肯定不会报名参加重走长征路之类的活动,因为知道自己肯定撑不下来。但是他却组织了“我的 长征”,并成为形象代言人。

  自从代言长征之后,崔永元逢人就夸“我的长征”功效好。

  一治失眠。在北京时,他一次吃大约70粒安定的药量,仍难以入睡。现在,他不用药也能睡到天亮。虽然一路上也 不断有发愁事,但是“愁着愁着就睡着了,每天至少熟睡6小时”。

  二治小心眼。“人如果看得远一点就不那么生气,北京那个地方看得不远,前后都是楼,容易生气。眼光不一样心胸 就不一样。”崔永元说。

  连一开始时,他看不惯的队员们的某些习性,在经过三个月的行军之后,也都差不多治好了。

  记者:刚出发时,你对这支队伍、这次行动有多少概念?

  崔永元:出发前没什么概念,就想着两万五千里,爬雪山过草地,就出去了。后来想过失败,想过可能三四个月队伍 就没人了。那时候媒体问我,我就说那就明年再走,总有一年能走下来的。现在看来,当时太悲观了。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个 人因伤退出,剩下的24个人都完整地存在着。过草地时还例外“扩红”了,把一直跟着我们的胖洪扩进来了。他现在是我们 的替补队员,我们所有替补队员都转正了。

  记者:愿意报名这个活动的人,应该都是个性特别强的人,现在把他们当作军人一样管理,要求他们服从纪律、服从 集体,是否特别困难?

  崔永元:这有个过程。在北京集训的时候,他们都特别服从命令,所以没太想这个事儿。实际上那时服从,是怕我们 不要他,所以说什么都行,是个假象。

  后来到井冈山拉练。有一天训练完了,排长训话,说:同志们,今天我们完成了一个任务。我问为什么用“任务”这 个词。他说,他们是战士。那时起我就决心,要按培养一支队伍的标准来执行。我们现在已经很像一支队伍。吃饭排队,行军 也有队形,有队长,要服从管理,到了目的地,队长有总结,宣布第二天的行军方向和路程。

  记者:你说把这20几个队员当作“中国人的样本”,是想展现出中国人当下真实的精神状态,还是要激发出他们的 潜在品质?

  崔永元:我觉得要展现出中国人的精神状态。实际上,我是病人,最早我的想法挺灰暗的。我以前真的对社会特别绝 望,慷慨激昂恨不得天天骂人,我看到丑恶现象就控制不住。刚看到这团队时我也觉得悲观,这个样本就证明这个国家没希望 。我老说这句话来刺激他们:“你们想没想过,如果是韩国人走在这队伍里会怎么样,如果是日本人走在这队伍里会怎么样。 ”

  记者:你的答案是怎样?

  崔永元:前两个月,如果我们组织韩国人或日本人与中国人一起走,绝对是中国人的队伍最差。现在就难说了,现在 我觉得我们挺棒的。

  一开始没有想到能这样。我有两个极端的想法。如果你说,我每天要洗热水澡,你可以走了;说我身上不能脏或是不 能晒黑,你也可以走了。就这么简单。

  如果他们知道长征是怎么回事,还死赖在路上,你说中国还有救没救?当然我希望这个队伍走下来有一个好的结果。 所以在两个月的时候特别着急。

  这些人很优秀,社科院的研究员、大学生、受过大学培养的商人、复员军人、现役的警察。都是很棒的人。怎么还是 这样子?真是着急。

  后来等到临近三个月时,我回北京专门找了心理专家咨询,后来他们也来了,跟着队伍走。走完跟我深谈一次。说这 个时候,队员们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到了极限了,只要过了这个时期就会好些。

  记者:队员们现在状态如何?

  崔永元:身体状态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行军速度每小时5-6公里,差不多是修路的轧路车的速度,非常快。每天 行军30-40公里,以前要走到八九点,现在下午四五点就到了,都不耽误他们吃晚饭。

  本来打算雪山草地完了之后增加难度,但他们爬完雪山状态特别好,所以决定从草地就开始增加难度。给他们每人50 元钱,要行军一个星期,一天差不多7元钱。他们都很坚强,问他们都说没问题,其实吃野菜、抓鱼熬鱼汤的事都发生了,大 家都饿到了。下次这50元钱的标准再不会出现了,肯定要比这低。

  后面难度将越来越大,即将四渡赤水,第一渡要让他们武装泅渡,第二渡要让他们搭浮桥,用船和木板绳子搭浮桥, 另外两渡还没想好。

  记者:走到现在,你的想法跟当初有什么变化没有?

  崔永元:通过对团队树立信心,我现在对社会也重新树立起信心。因为我看到每个人都在改变,而且是主动改变。大 家现在都有团队精神,知道宁肯牺牲了我也要将你护送过雪山。看到团队有希望,就觉得民族有希望——但这个民族如果都坐 在沙发上还是没有希望。

  记者:现在长征还没有结束,队员们的状态还有可能波动。而且队员回到城市,可能又会变成原来的状态。你的信心 是否能继续坚定?

  崔永元:我现在不能说经过这三个月,我对我们民族的信心就不会改变了。我只能说我信心大增,有了初步的改变。 我之所以信心大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我们这里不能看到电视、报纸,不能上网,相对单纯,可能好些。在草原上看到那些 孩子眼睛那么大,目光那么清澈,心情特别好,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目光了。

  大家很可能回去之后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我们只能祈祷,万里长征能让队员意志如钢铁般坚强,出淤泥而不染,更 希望他们像一粒粒种子,能影响更多人。

  我在想找人大代表或者政协委员在“两会”上呼吁呼吁,把重走长征路作为青少年的成年礼,现在中国人缺乏这么一 个强制性的淬火历练的过程。起码可以把男人炼成男人,而不是小白脸。我们这民族现在不缺乏小白脸而是缺乏汉子。下转 第27版

  成极限运动也行

  在队伍里,崔永元的长征路虽然可能是走得最少的,长征书却是看得最多的。仅出发以来的这三个月,他就看了40 多本关于长征的书。他还把一些书推荐给队员。

  当队员们因为如何看待历史,如何纪念红军而激烈争执时,崔永元不急反乐:“那不只是他们面临的问题,而是这个 国家面临的问题。我们该不该叙述真的历史?我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后人讲述这段历史?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而且至今 没有解决。所以在队员中出现了争执,我非常高兴。我希望这些问题能引起大家的关注和思考。”

  记者:“我的长征”的红色的色彩到底有多浓?

  崔永元:我看过国内外好多有关长征的书,结果发现大家对长征有很多看法,甚至吉尼斯也有它的观点:大部队集体 行军最长距离。

  所以我不觉得长征的政治符号意义那么强,我认为这是共和国的搬迁行动,搬迁了那么远,胜利之后建立了新国家, 就是这么一段历史。或者我对小朋友谈:你们不是喜欢蹦极吗?我带你们玩去。从江西走到甘肃,中间要翻五座雪山,要走180 公里的草地,你敢不敢玩?把长征当极限运动也行。

  我个人一直对历史特别有兴趣。红色不红色不说,中国的历史是不能断代的。对康熙乾隆那么感兴趣,当然也应该对 长征,对1958年,对1966年感兴趣。我采访了两个英国人,他们说得特别好:了解了历史我们就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 ,向哪里去。

  我所认识的红军战士全都有血有肉,七情六欲,个性鲜明。比如乌江刚挖掘出红军坑,当时是个卫生部,没有斗争经 验,正在生火做饭,被国民党军队发现了,轰炸死了80多人。我们看到所有的红军战士都张着嘴,可能是恐惧,可能是呼救 。过去我们印象中的红军,就是炸弹在脑袋上炸,都不会疼。现在更人性化一点,可能更符合历史与红军的形象。

  记者:你一路都很关心探寻历史细节,你认为有无必要,又有没有可能找到真实的东西?

  崔永元:有必要,但是可能性太小了。因为首先你要明白历史的失实是如何造成的。有的是有些人有意识造成的,就 是要把历史扭曲了,写成那样,别有用心。有的是记忆与表述的原因,造成失实。

  比如谁最早向世界表述长征?是陈云第一个在莫斯科向共产国际介绍了红军长征的情况。现在正式出版了他的这个表 述,是从俄文翻译过来的。那本书很有意思,其中有很多注释,写“原文如此”,就是说陈云原来的表述是错误的。那时离长 征连一年的时间都不到,记忆就出现了误差。跟历史相隔越久远,出现的误差就越大,即使是当事人的表述也会如此。

  据说陈云离开队伍去莫斯科时,有一个人一直护送他到重庆的朝天门码头。但是我在夹金山纪念馆看到了一张照片, 陈云身边站了两个人。我就问,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护送。他们说,就是两个人,只是后来其中一个叛变了,就不宣传了 。由此看,关于历史的真伪问题,出现偏差的可能性有1万种,而我们发现的也许只有5种。我们应该在有机会的时候,把该 告诉大家的都告诉大家。

  记者:这次行动之前,是否就对长征的历史细节很感兴趣?

  崔永元:特别感兴趣。只不过过去自己没有能力背上行囊,把这个路再走一遍。

  从瑞金开始,我就心潮起伏。哪怕是讲解员都会告诉你一些史书上没记载或是不愿意记载的东西。我本来对苏维埃共 和国那段历史很陌生。瑞金当地送了一些书,我看了是触目惊心。后来说的很多错误在瑞金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犯了。比如当时 的《劳动法》规定,8小时工作制,童工4小时。师傅要照顾徒弟的一切,徒弟看病、理发都要师傅给钱。徒弟去外地开苏维 埃的会,师傅要照给工钱。导致很多师傅不愿意带徒弟。当时刘少奇、张闻天很多人做了调研,就想修改,但遇到很大阻力。 再比如我们知道,反贪问题上,刘青山、张子善是开国第一批贪官,但其实在瑞金那么艰苦的条件下,就已经有人贪污,而且 贪污数额比刘青山、张子善他们还要多。

  这次我们在路上采访了几十名老红军,真实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艰苦,战友牺牲管不了,眼看着他们躺下。我这次在 夹金山时,气都喘不动,我身边要有人躺下了,我肯定管不了,自顾都不暇,但教科书上不会告诉你这些。

  比如为什么跟着共产党,教科书上说是为了北上抗日。但是我们采访的老红军,基本上都说,吃不饱饭,跟着红军有 饭吃,所以就这样出来了。当然在行走的过程中,才逐渐有了革命觉悟。

  记者:是不是有一些根本没经历战争就牺牲了的?

  崔永元:非战争减员挺严重的。我们采访的两个老红军,路上脱队,最后是要饭回家。我在路上写了一篇文章,叫《 你的样子》,关于那些牺牲的无名红军。过六盘山时,红军突然死了几百人,一个名字都没留下,也没说为什么。几十年以后 调查出来,说是水里有氰化物。这些人也是谁的儿子,谁的丈夫,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了。想着就难受。

  最难以接受的一次死亡,是红四方面军在百丈崖大战失利以后,要重翻夹金山。这时候有1000多个伤兵,肯定翻 不过去。这1000多个伤兵全扔山底下了,黑压压一片。我自己翻过夹金山,我知道,自己都过不去了,更别提带这些伤员 。红军政委就给他们做工作,说如果国民党要虐待你们,杀害你们,你们要据理力争。然后红军就走了,军中哭声一片,包括 张国焘、李先念,都是嚎啕大哭。当时,有的躺在地上的就是亲爸爸、亲兄弟,也没有办法带走。我查遍所有史料,这1000 人都没有记载。我接受战场上的死亡,但这是最让我不可接受的死亡。

  记者:那么你眼中的长征,究竟是怎样的一次行进?

  崔永元:无论怎么讲,长征都是伟大的。《神灵之手》的作者是个神甫,被红军抓获,跟着红军行进了18个月,被 释放后写了这本书,他照样写红军伟大。他亲眼目睹这支队伍是纪律严明的,官兵一致的。红军有朴素的信念,在信仰缺失的 年代,尤显珍贵。

  我也很佩服红军的领导人,他们年龄都很小,林彪才20多岁,大的也就我这个年纪。他们这个年纪就可以指挥千军 万马,而且一路上开会,路线斗争,有毅力有谋略有耐心,让支持自己的人更多。这么年轻的人就能有这个本事。我觉得现代 人就算有这个本事也没有足够的耐心。

  还有红军装备很差,没有统一的服装,枪没有人手一支,手榴弹很多不响。而装备先进的国民党为什么失败了?就是 因为腐败。根本不是蒋介石一声令下,国民党万众一心。他们分散,十几条心也有。红军开始是搬家,在5000挑夫挑着行 李的情况下,仍然通过了国民党的封锁。这些既是国民党失败的教训,也值得今天的共产党人吸取。

  “我有时会有一种无力回天的感觉”

  崔永元把“我的长征”叫电视长征。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不仅重走了当年的红军路,而且也像红军搬迁共和国一样,把 节目制作室搬到了路上。每周一期45分钟的节目,边走边制作。

  队伍出发没多久,就有工作人员申请退出。崔永元一度生气地称他们为“逃兵”。但是现在,他想通了:工作人员也 有选择的自由,“当年红军也可以走,还发路费呢”。

  现在再有工作人员想退出,崔永元都会及时给每个人发工资、补贴,还有一封感谢信,谢谢他们为“我的长征”做的 工作,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而与此同时,他也开始劝退一部分工作人员。由于第一次做这种电视行动,节目组心中“没谱”:不知道需要多少位 置,每个位置需要多少人。工作团队人数最多的时候有110多人,现在也有100多。而理智地计算,80多人比较合适。 人员超编,经费紧张,自然的对策就是裁员。

  如何让这些人安心离开,是崔永元这几天最发愁的事情。

  记者:这次的节目成本是你做过节目里最高的,每期80万-100万。那么工作强度呢?

  崔永元:也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大的一次。我们就像做新闻一样,用最快的速度,把前方的信息传递给大家,而实际上 出来的是个精致的记录片。然后再加上我们其他的谈话节目,组成一个完整的作品。

  我们的总导演李晓明,他在机房里编片子就跟雕塑一样。我有时候晚上去找他,跟他说点事情,他正在编片子,我坐 了半小时了,他都没发现我。最辛苦时60个小时才能睡一觉

  记者:你认为主旋律和好看是可以兼顾的吗?

  崔永元:可以做到。而且我觉得责任主要在媒体,不少人做主旋律之外的东西,都是一把好手,但是主旋律的文章做 得都特别傻,有应付嫌疑,写作方式用的都是几十年前的。不敢探索,写不出好东西,所以老百姓才反感。我们的节目有探索 。但目前两边的反应都不太好。有关方面和百姓都不高兴,弄得我挺苦恼的。

  记者:出发之前,是否想到会出现两头不讨好的情况?

  崔永元:没有。当时想,上面起码会满意,老百姓可能不喜欢,他们喜欢哥哥妹妹的东西。我们只是想做个探索,看 能否用更好的方式述说,而且涉及到真实的历史。

  现在我们每期节目都在说社会主义新农村。尽管这样还是尝试些巧妙的方式,比如在草地的时候,我就让队员找牦牛 最多的家庭,让他讲讲家里有多少牦牛,可以挣多少钱,以前生活情况是怎样的。这样拍出来的画面也好看,队员自己也喜欢 。

  记者:你说通过这三个月的行走,对队员和中国人的精神都找回信心了,那么对媒体是否找回信心了?

  崔永元:一点都没有。我们这次是第二次请媒体来了。所有来的媒体,感受都不一样。当他们跟我们一起行军,哪怕 只有半天,他下笔就会不一样,就会动脑筋。而坐在家里的记者编辑,还是胡来,以折腾我们为乐趣。可能因为这里有我吧, 他们以前以折腾我为乐趣。现在我开始长征了,大家又以折腾长征为乐趣。我们也不可能把全国的记者都请到这里来。只能一 个个沟通。

  记者:你刚才说到信仰问题,你之前的抑郁是否也和当前社会的信仰缺失有关?

  崔永元:有关系。我并不是说让大家都去信红军,你也可以去信别的,道教佛教都可以。我能观察到的一些人,他们 就信赚钱,我那时感到焦虑愤怒,无法忍受。

  我自己不信什么教,但我希望人间美好。真善美是我常说的。你做电视节目,就要为观众负责,为节目负责,为团队 负责。这个是最起码的。不要身在曹营心在汉。我重复过很多次,我的要求特别简单,只是些个人品性的要求,不撒谎,不偷 窃,很简单。大家做不到,所以我就愤怒了。社会上已经有的腐败现象,已经让人愤怒。而在媒体圈子里,有对这种现象的宽 容的声音,还声势很大,更觉得愤怒与危险。个人干坏事,可能影响不到很多人。但是媒体干坏事,可能就影响到很多人了。 危及民族和国家。不能不喊出来,当然可能没用,但也要说出来。

  记者:长征走完之后,打算做什么?

  崔永元:想做读书节目,推荐好书的节目,下定决心了,就这个节目干到退休。我这一路一边走一边想,别做成央视 最难看的节目。我的宗旨非常明确,不做给读书人看,他们不看电视还老挤兑我,要做给不读书的人看,让他们看完觉得有意 思,想找这书看看。

  现在想到做一期这样的样片。有句话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好多人都喜欢说这句话,但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我 想组织一个大众评审团,“的哥”(

出租车司机)、街道老大妈,和哲学完全没有联系的人。再选五六个资深的报社记者、大 学教授、哲学专家,要把道理给大众评审团讲明白。

  要讲到街道老大妈能站起来复述。哪个讲不明白就换人,讲明白的就奖励他到德国去。这是很好玩的节目,但又在传 递知识传递文化,不是庸俗不堪的东西。 来源:

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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