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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工业化勿忘“生态账”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6月12日10:56  瞭望

  《瞭望》文章:新疆工业化勿忘“生态账”

  新疆地上地下水资源非常丰富,这里不缺水。”这是《瞭望》新闻周刊在新疆采访中多次听到的一句话。新疆一些地方据此大胆发展高耗水产业,吸引外来投资。据本刊记者调查,新疆一些资源生产地分布着不少先期进驻的煤焦化企业。

  新疆真的“不缺水”吗?资料显示,新疆共有400多条大大小小的河流,一方面分布极不均衡,一方面是长期以来的“挥霍无度”使本就有限的水资源遭到严重破坏和浪费。曾经创造了“绿洲文明”的塔里木河河道一度断流,两岸的胡杨林锐减,下游罗布泊和台特玛湖相继干涸。生态专家认为,上述恶果虽有自然因素,但更主要的原因来自于缺少节制的人类活动。

  自2000年开始,新疆进行了规模浩大的塔里木河流域综合治理工程,靠工程建设和应急输水等办法挽救这条濒危河流。经过10年努力,塔里木河逐渐有了生机,但付出的治理代价将高达107亿元。一位环保界人士担忧:“如果不能对新疆的水资源进行保护性合理利用,就可能发生更多类似得不偿失的事情。”

  来自中国科学院的一项调查说,新疆年均降水量仅为全国年均降水量的四分之一,河流水源主要来自高山冰川和积雪融化。全疆人均水资源虽然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大规模利用仍然受限。

  新疆当地干部还有一种令人担忧的心态,新疆有这么开阔的“地盘”,企业“越大越好、越多越好”。事实上,新疆当地和国家相关机构调查研究结果表明,全疆荒漠化土地面积占国土总面积近一半,绿洲面积仅占4.3%,风沙灾害频繁,生态环境严重恶化,每年有1000多万亩农田遭受风沙危害。

  研究证实,新疆生态环境的恶化,主要原因在于不合理开垦、过度放牧和乱砍滥伐。找到这样的“病因”,为新疆的生态治理和保护确定了方向。但专家同时提醒:工矿企业污染排放、水资源消耗如果控制不当,对生态环境的破坏力有可能比农牧业更严重,而且更难以修复。因此,必须提前做好预案,防患于未然。

  新疆环保部门有关人士告诉本刊记者,“与大片荒漠化区域对比,伊犁河谷是目前全疆生态最好的区域。这里适合搞什么项目?环境容量多少?来的企业越来越多,但目前还没有一个整体规划,这样下去很危险。”

  据其所知,当前的开发规模是空前的,但伊犁河流域经济社会发展总规划滞后于开发,“如果开发超出生态承载力,那么新疆一些独特的森林、河流,湖泊及其他自然风景将会遭到毁坏。”他强调,国家及新疆相关部门应对目前60多家大型能源企业在疆项目实施“一盘棋”调控,避免“一窝蜂”上马,“一窝蜂”破坏生态,警醒山西的“前车之鉴”。

  现在,新疆方面也对当地和外来企业设置了较高的环保“准入门槛”,但是对迈过“门槛”的企业和项目缺少更严格有效的约束性措施。在拥有“煤海”之称的准东区域,本刊记者就发现一家去年新建成投产的火力发电厂,核心设备是两套15万千瓦火力发电机组。而这样的小型设备在内地已经不让使用了。

  采访中,多位新疆学者担忧,在国家以“铁腕”坚决淘汰落后产能的形势下,内地被亮“红牌”的高排放、高污染项目,可能会借新疆工业化开发之机向这里转移,给新疆的生态带来新的威胁。而新疆一些财政吃紧的地区,也可能会为了增加GDP和财政收入默许和宽容这些项目。

  他强调,由于缺乏经验教训和出于追赶内地发展速度的急切心情,新疆部分干部对大规模兴建工矿企业已经形成或可能形成的环境破坏力估计不足,“对大量开采能源、就地加工的做法必须慎重,要格外重视环保效益。”□(文/《瞭望》新闻周刊记者)

  《瞭望》文章:南疆“砥柱”

  基层干部是维护社会稳定的中坚力量,基层政权是稳固国家统一的最前线

  文/《瞭望》新闻周刊记者王健君

  早上8点,躺在办公室行军床上的刘勇醒了,昨晚又梦见种红枣了。在新疆,此时相当于北京早晨6点。半个小时后,这位喀什地区岳普湖县艾西曼镇的党委书记开始点名,给干部们布置任务,而后一块吃早饭。一个饼子、几颗花生米,解决了早餐。9点不到,刘勇和同事就分头下地了。

  南疆5月,是农作物生长的关键季节,也是乡镇干部们最忙的时期。艾西曼镇所有副科级以上的领导干部必须每天下到村里,每个人联系一个村,必须和农民见面,和村干部见面。主要工作就是查看农作物长势和田间管理情况,与村干部和农民谈心、教种植方法、讲结构调整、了解社情。

  艾西曼镇一共9个村,今天为普查红枣长势情况,刘勇跑了7个村。到了午饭时间,碰到村民反映架子瓜绑蔓缺钱,做协调解释工作。事情还没结束,电话得知副县长要来艾西曼镇对杏树修剪进行培训,又组织技术人员前去学习。接着,他奔往镇上一个200亩规划的德国赈款水利项目现场,今天要验收。

  当瘦削而满面风尘的刘勇坐在本刊记者面前时,已经是下午6点,还没有吃午饭。他甚至感谢这个采访给自己一点休息时间,自我调侃说,“南疆干部的一天是26个小时,上班是北京时间,下班是乌鲁木齐时间。”

  作为一镇之长,刘勇每天的下班时间还奢侈不到晚上7点下班,一般要到凌晨2点才能休息。至于家,这个6岁男孩的父亲,一周80%的时间都是在办公室里度过的。当问他现在最盼望的事情是什么时,他笑着告诉本刊记者,“让全镇农民都富裕了,这样我们就能好好休息一下。”

  《瞭望》新闻周刊在南疆调研期间发现,事实上,刘勇只不过是南疆数十万基层干部中非常普通的一员,在南疆艰苦的条件下,每天用自己的勤恳和责任心,默默地带动数百万南疆老百姓改变落后的生活面貌。

  就在距刘勇所在艾西曼镇不足10公里的色也克乡,2006年11月28日,该乡副乡长姜英累死在农民的温室大棚里,年仅28岁;在叶城县,2006年7月17日,主管农业的副县长宋宏江累死在了工作岗位上;在喀什市,2007年7月7日,主管外贸的喀什地委副书记李柏林在主持完“喀交会”工作后,累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在南疆采访的日日夜夜中,本刊记者深切感受到,就是这些南疆基层干部深入在农村的田间地头和各族群众的日常生活中,才有了南疆基层社会的稳定、基层政权的稳固,赢得了绝大多数南疆基层群众对国家统一的支持和维护,对党和政府的拥护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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