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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毅编
“天安门事件”平反问题要从速表态
公元1978年,春潮涌动,也乍暖还寒。
“天安门事件”是当时双方争论极大的事情之一,而且尤以此事涉及的群众为多,民间反应强烈。
11月12日,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前的中央工作会议期间,叶剑英对华国锋说:“‘天安门事件’的平反问题要从速表态,以免中央被动。”这位曾救过孙中山、得到过蒋介石赏识、在长征中通知过毛泽东离去的传奇元帅,76年又成功地领导了打倒“四人帮”的行动,当时正主持着军委工作。
11月25日,华国锋代表中央政治局在大会上宣布:为天安门事件公开彻底平反。
邓小平坚持徒步上黄山
邓小平重新主持中央工作后,1979年到南中国视察,来了黄山。
7月12日至15日,邓小平不顾随行亲人及下属劝阻,坚持徒步上山、下山,拒绝旁人扶助。一路上,兴致勃勃,把两裤脚卷到膝盖上面,不断和游客们打着招呼,还给复旦大学的三名“粉丝”女同学王晓望、陶维佳和刘晓红签了名留念。不过,毕竟已是75岁的老人,下山后,邓小平的两条腿足足肿了一个礼拜。
事后,女儿邓楠问父亲为什么非要逞这个强,邓小平只简单回答了一句:“黄山这一课,证明我完全合格。”
组织老同志出国平息对外开放争议
改革之初,由于深受“自力更生”教育的影响,很多老同志对于对外开放的必要性认识不足,议论很多,阻力很大。
某日,邓小平找来了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谷牧,说:“你来组织,让大家出去看一看。”
一场出国热兴起。
开了眼界的老同志深受刺激。而出国者讲起见闻,尚未出去的元老与高层也是一片沉默。
至此,中央高层对于对外开放再无异议。
薛暮桥批洋跃进
78年春天,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在北京召开。提出了“新时期”的总任务:要建设120个大项目,其中有十大钢铁基地、九大有色金属基地、十大油气田等高指标。
开完会回家,时年已74岁的国家计委经济研究所所长薛暮桥,竟捶胸顿足,放声大哭:“这是洋跃进啊,国民经济要崩溃了,国家还不思改革!”
斟酌再三,终于奋笔上书中央,直指十年规划中再次出现急躁冒进的现象,将造成国家财政困难和国民经济比例更加失调。并要求纠正建国以来20多年经济工作中的“左”倾错误,特别是要总结大跃进以来的经验教训。
兰州大学破格录取秦晖
恢复高考还要早于改革开放,无数人的命运由此改变。
78年,已插队9年,只读过6年小学的秦晖投考兰州大学著名历史学家赵俪生教授的研究生。虽然成绩很好,但“先天性青光眼,右眼失明,左眼视神经萎缩,裸视力0.2,矫正视力仅0.7”,不合体检标准。赵俪生为了录取秦晖,力排巨大阻力,说:“如不招秦晖,我就一个也不招了。”还断言:“秦晖就是失明,也可以成为又一个陈寅恪!”
校方终于破例。
张瑞敏与日方合作
那年,海尔跟三菱公司合作。海尔开始是想着学习,但看过日方的方案后,张瑞敏说:你们这样管不行。日方坚持。结果日方管理三个月后,败下阵来。
日方询问张瑞敏为什么,张瑞敏说:中国人和日本人文化是不一样的。日本人让一天擦五遍桌子,不管老板在不在,都一定会认真的擦五遍。而中国人,第一天认真的擦了,第二天老板不在,就会问为什么非要擦五遍呢?四遍就可以了。第三天,就会说擦三遍也挺干净的。第四天,就觉得两遍也行。第五天,就擦一遍。到最后,就是一遍也没擦了。
是以,海尔的所有管理措施后面都跟着惩罚条款。
任正非批下属不离婚
任正非是中国最低调的企业家之一,几乎就不接受媒体的采访,也不担任社会职务,相应也不参加各类峰会。
2001年,华为将旗下的安圣电气卖给美国爱默生,换得7.5亿美元。任正非在文章中对之的解释是:准备一件过冬的棉袄。事实后来证明了他的预见性。
关于这位宣扬“狼性化生存”的企业家,不多的一个真实生活片断是,一位华为的副总因家庭原因向任正非辞职,任正非挽留,副总述说自己夫妻两地分居已经七年了,
“那你可以叫你爱人来深圳工作嘛。”任正非不以为意的说。
“她来过深圳,呆了几个月,不习惯,又回北京了。”
任正非立即怒骂:“这样的老婆你还要她干什么!”
张贤亮谈自己的成功
银川的镇北堡,是一个被弃置的明清边防城堡,古朴、原始、粗犷。
1962年春,生于南京的张贤亮在一次赶集时,偶然发现了它。当时的张贤亮尚是劳改农场的犯人。
1993年初,已经成了著名作家的张贤亮,抵押全部家产买下镇北堡,创办了西部影视城,开始“出卖荒凉”。 《红高粱》、《大话西游》、《新龙门客栈》等50多部影视剧在这里诞生,号称中国电影的福地。而且,日接待游客上万人次。张贤亮日进斗金。
对于自己的成功,张贤亮解释有两大理由。其一,时代给予了这个机会。其二,当面对种种麻烦及困难时,“我是坐过22年牢的人。”
索南达杰以死保护可可西里
其实,杰桑·索南达杰第一次进入可可西里时,他是想改变家乡靠天吃饭的宿命,身上带着一本书《工业矿产开发》。但很快,书就换成了《濒危物种名录》。他所倡言组建的治多县西部工委处境也由此变得很艰难。索南达杰曾说:“在中国办事不死几个人是很难引起社会重视的,如果需要死人,就让我死在最前面。”
1994年1月18日,索南达杰为保护藏羚羊在无人区与18名持枪偷猎者对峙,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可可西里-40℃的风雪将他塑成一尊冰雕,当人们在可可西里无人区找到他时,他还保持着换子弹的姿势,嫉恶如仇的眼睛在戈壁中圆睁着。
其妹夫扎巴多杰继承了他的事业,不幸98年也死于枪口之下。
索南达杰最后被火葬,在藏族这是给活佛的待遇。
大陆学者初访台湾
1995年,纪念抗日战争胜利50周年研讨会在台湾召开,大陆派出了31名历史学家参加,规模庞大。
台湾一位年轻学者非常兴奋,在中研院楼上振臂高呼:“‘共匪’来了!”
后来,台湾的张玉法院士和大陆的杨天石研究员,都借此玩笑发表意见,说两岸的近代史研究都需要跳出“土匪史观”。国民党不是匪,共产党也不是匪。双方的初衷都是试图为这个民族寻找出路,只是各自选择的路径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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