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寨
近日，越南领导人就越中海上对峙一事表示，越“绝不用神圣的领土换取虚幻的友谊和和平”。一次正常的海上作业竟引发对方如此歇斯底里的反应，这让许多中国人诧异。当我们深入了解越南近年来深陷“南海迷思”不能自拔的事实后，对上述情形就见怪不怪了。所谓“南海迷思”，是指越南在南海问题上长期形成的极端的、顽固的错误思维，它们左右着越南在南海上的一举一动。
迷思一：南海问题终究要靠斗争来解决。由于历史的问题，越南对中国始终怀有一种天然的斗争意识。一些人看来，两国陆地划界协定和北部湾划界协定都是斗出来的，中方的善意则被当成面对斗争时的退缩。在这种意识下，近年来越南的对华态度日趋强硬。2007年，中越陆地边界勘界立碑尚未结束，越方便悍然推出《2020年海洋战略》，向南海大举扩张，为越中矛盾升级埋下伏笔。去年中国总理满怀诚意访越，双方就海上合作达成一致。可越方却随即表示，越“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是“无争议”的，不会与中国共同开发。这种几近偏执的斗争思维和强硬态度，把越南引向一条与中国冲突的险路。
迷思二：南海问题可以推动越南的“民族大团结”。自革新开放以来，越南就一直谋求弥合因战争而产生的南北越南、海内外越南人之间的隔阂，实现民族大团结，共同致力于国家建设。这本值得称道，然而一些人却与海外越南人反共、反华势力形成狼狈之势，不断利用南海问题和反华情绪来凝聚“民族力量”。他们欲以牺牲越中关系来换取本民族的和解。然而，他们把控不住形势，反倒促成了极端民族主义与反共势力的合流，对越国内安全和社会稳定造成极大威胁，此次发生在越国内的反华暴力事件就是最好的例证。
迷思三：越南在南海问题上掌握了“时代的力量”。近年来，西方世界对华抑制和“平衡”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些国家还对利用越南牵制中国寄予厚望，这让一些越南人感到他们可借机在南海大显身手。面对“大好形势”，越南在南海问题上玩“一哭二闹三暴跳”。“哭”就是在各种国际场合控诉中国的“欺凌”，争取国际同情。“闹”就是一遇事就抢着把事情搞大，然后将“破坏和平稳定”的帽子扣到中国头上。
“跳”则是纵容游行示威、拉退休高官出来喊狠话，摆出不惜决裂的姿态，以迫使中方从大局考虑而做出退让。这一招偶用或许还行，但越方玩得忘乎所以，反而扩大和激化了矛盾冲突。
迷思四：人民战争的经验是处理南海问题的法宝。充分发挥人民的力量，这是越南赢得抗法、抗美战争的宝贵经验，然而悲摧的是，越南一些人竟认为这也是其鲸吞南海的不二法门。近年来，越南国内大力推动海洋、海岛宣传教育，要将南海“深植于每个人的心中”，使得广大群众“参与到保卫海洋权益的斗争中来”。在这种宣传教育之下，越南民众将那些本属他国的岛屿和海域供上了神坛。全民“护岛、护海”的氛围终于形成了，但政府外交却失去了平和、理智和弹性，它不能，也不敢与中国妥协合作，只能盼着中国的单方面让步。如此下去，越南终将被自己掀起的民粹狂潮逼到铤而走险的地步。
越南应当走出迷思，回归理性，与中方携手共创地区和平稳定才是问题的解决之道。否则，越南将可能最终走向极端、仇外、与大国冲突的不归路。届时，化为虚幻的，不仅仅是越中友好，更是越南革新开放后所展现出的美好未来。▲(作者是广西东南亚研究中心研究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