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法治在线》：少年窃案

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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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

    央视《法治在线》8月1日播出《少年窃案》，以下为节目内容。

　　6个辍学在家的孩子

　　6个失去了父母有效监管的孩子

　　6个整天泡在网吧玩游戏需要钱的孩子

　　盗窃，让他们最终坐上了被告席

　　泪流满面的被告

　　前几天，南京市鼓楼区人民法院刚刚开庭审理了一起游戏厅保险箱盗窃案，不过这次案件审理活动是不公开的，因为坐在被告席上的是两位年仅16周岁的未成年人。

　　2005年7月18日 南京市鼓楼区人民法院

　　“现在开庭，带第一被告人。”

　　2005年7月18日，在南京市鼓楼区人民法院少年法庭进行的一次不公开审判，坐在被告席上的是年仅16周岁的小鑫和小坤。经过审理，法院最后判决小鑫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罚金人民币5000元；小坤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三年，罚金人民币3000元。

　　那么两个年仅16周岁的少年，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坐上了被告席，并被判处了两到三年的有期徒刑呢？

　　江苏省南京市

　　2005年春节前后，南京市民李大妈遇到了件烦心事，自己在鼓楼区草场门大街经营的这家书报亭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接连被砸了两次。

　　李大妈：

　　就是这个地方玻璃给砸掉了，砸过两次。当时没有多少钱，就丢了几本书，零钱就是一块一块的，其他的没有。

　　虽然没丢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书报亭接连被砸，还是挺让李大妈闹心的，和附近的其他书报亭经营者一聊，李大妈发现这被砸的还不只是她一家。

　　书报亭经营者：

　　书报亭被砸过三次。

　　接到报案后，南京市公安局鼓楼分局江东派出所安排民警迅速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在草场门大街两旁除了书报亭被盗以外，一些便利店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便利店营业员：

　　进来就偷了香烟，还有香烟里面还有一点钱。

　　办案民警 郑志国：

　　我们经过现场分析了一下，通过现场遗留的物品，看了一下，作案人的档次不是太高，年龄也不会太高，我们当时分析就是未成年人作案。

　　就在办案民警对书报亭和便利店被盗事件作进一步调查的时候，2月19日上午，江东派出所再次接到报案，反映辖区内兰园游戏厅被砸，放在地下室里的保险柜被盗。

　　兰园游戏厅经营者：

　　这个早晨我上班来了以后，到了这个地方以后，一看看这个地方门已经被砸开了，这道门被砸开了。整个这一块砸碎了，一起倒下来了，整个是碎了，有这么到一个东西在这个地方，老板讲你下去看看保险箱在不在。下来一看这个门当时是半开，当时门是这种样子的，像这种形式的，然后我们赶快推门进去，不敢进去，一推门进来，一看不在，调过来就回头，当时东西已经弄走了，保险箱已经弄走了。

　　兰园游戏厅老板讲，被盗的保险箱里有当天的营业款两万多元，不过游戏厅的地下室里放有保险箱这件事，知道的人应该很少，因为那里除工作人员外极少有人去。

　　兰园游戏厅经营者：

　　我们当时是这么估计的，要么就是熟人，要么就是在这儿玩游戏机的这些人。

　　南京市公安局鼓楼分局江东派出所副所长 郁俊：

　　我们判断就是青少年能钻进这个洞，成年人无法钻进去的，并且结合当时现场的脚印，分析认为是青少年作案，因为脚印很小。

　　根据游戏厅老板提供的线索，办案民警对几名重点嫌疑对象逐一进行了排查，结果全部排除了他们作案的嫌疑，那么这起游戏厅被砸、保险箱被盗案件究竟是谁所为？他们和砸书报亭的人会是一伙的吗？

　　南京市公安局鼓楼分局江东派出所副所长 郁俊：

　　到了今年3月中旬，有了重要的消息传到我们派出所，在我们临区的看守所，有一个在押的未成年犯，交代了几起作案的情况，并且愿意坦白立功。根据这名男孩儿的交待，他们这个团伙有小鑫、小坤、小俊等6个人，兰园游戏厅保险箱被盗案和草场门大街两旁书报亭被砸的事正是他们所为。警方调查后发现这6名嫌疑人都住在南京市的鼓楼区，但要抓获他们却并不容易，因为他们经常彻夜不归。

　　南京市公安局鼓楼分局江东派出所副所长 郁俊：

　　具体找到是在什么地方？基本上都是在游戏厅和网吧找到的，因为这些小孩很喜欢上网打游戏机。

　　当这6名嫌疑人逐一归案后，警方发现他们6人当中，只有小鑫和小坤两人年满了16周岁，而其他4个孩子只有14或15周岁。

　　南京市公安局鼓楼分局江东派出所副所长 郁俊：

　　应该说有一半的小孩，前面应该说有过前科。也被不同的派出所抓过，有的小孩被抓过多次。

　　在讯问笔录里记者看到，其中一个叫小俊的孩子，虽然年龄还不满15周岁，但因为盗窃已经先后被当地派出所抓过3次，根据他的交待，从2005年元月到2月18日这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已先后砸过5次书报亭和便利店，而盗窃游戏厅保险箱则是第6次作案。

　　南京市公安局鼓楼分局江东派出所副所长 郁俊：

　　我们抓住他的时候，当时是在他家中，当时他父亲用铁链子把他拴在家里，由于他的儿子在外面惹的事儿很多，怕他出去惹事，所以他已经在家把他绑半个多月了。

　　那么这6个孩子是如何知道游戏厅的地下室里有保险箱，又是怎样实施的盗窃呢？小鑫和小坤交待，当天晚上，他们6个孩子在兰园游戏厅隔壁的葡萄园网吧上网，由于大家口袋里的钱有限，要想包夜上网根本就不够。

　　犯罪嫌疑人小鑫：

　　朋友(小俊)他原来在游戏厅里面偷过东西，他经常在游戏厅里面，他知道地下室有一个保险箱，他知道里面有现金。

　　在小俊的提议下，12点钟左右，几个孩子从网吧出来，在把游戏厅的玻璃门弄出一个洞后，两个孩子钻了进去，十多分钟后，他们抬着一个保险箱出来了。

　　犯罪嫌疑人 小鑫：

　　那时候我们也感觉到蛮兴奋的，感觉里面有很多钱。

　　在附近的一个工地上，几个孩子用砖头把保险箱砸开，结果发现里面有现金20200元，这些钱随后就被几个孩子分了，小鑫和小坤各得了5100元，由于有了钱，又是凌晨2点多钟，他们就在附近的一家洗浴中心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桑拿，然后就在那里睡觉了。

　　犯罪嫌疑人 小坤：

　　我抓的时候是4月11号，大概是4月初的时候花光了。

　　记者：你们作案是2月18号，不到两个月5100块钱花完了？你们还真能花？干吗了，小坤：就是吃吃喝喝花完了？ 买一些名牌的衣服。像运动那样的衣服，北极绒那样的。

　　记者：这些衣服多少钱一件？几百块钱一件。

　　小坤：几百？四五百一件。

　　虽然共有6个孩子参与了游戏厅保险箱盗窃案，但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的有关规定，只有小鑫和小坤因年满16周岁，需要负刑事责任，而其他4个孩子，由于不满16周岁，公安机关在对他们予以批评教育、责令家长加强管教后，放回了家。

　　16岁，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正是在学校学习，增长知识的大好年龄，但小鑫和小坤却因为盗窃而被判了刑，那么这两个孩子的家庭情况是怎样的？他们又是如何一步步走上了犯罪道路的呢？

　　记者：他这个家庭情况是一个什么样的？他这个家庭很特殊的，因为他是孤儿，他本身是孤儿。

　　小坤的姑妈：

　　小坤是个孤儿，他的爸爸妈妈在他不到9岁的时候，先后离开了他，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和爷爷奶奶在一起生活，3年前，奶奶又去世了，而他的爷爷今年已有84岁高龄。

　　犯罪嫌疑人 小坤：

　　我妈在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爸在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去世了。

　　虽然没有了父母，不过对于小坤来讲，他的生活应该说并不缺少爱，因为他的爷爷、奶奶、姑妈、姨妈等亲戚，都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来关心他、照顾他。

　　小坤：

　　我没有感觉到家里面把我疏忽掉，因为我姑妈、姨妈和婆婆他们，全家一家人对我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小坤讲，他原本是个挺有抱负的孩子，想考一个好的高中，然后考一所好的大学，不再让周围的亲戚为他操心，也为爷爷增光。但到初三以后，成绩就急转直下了，初中毕业后还是姑妈托人说情才上了一所职业学校。

　　记者：

　　你本来是一个很优秀的，也是有一个志向的孩子，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呢？

　　小坤：接触的人群，接触一些坏孩子，第二自己的抵抗力，对外来事物的抵抗力不强，自制力很差。

　　记者：那时候是在什么场所结识这些人的？游戏室还有网吧。

　　由于经常逃课到网吧和游戏厅玩，2004年11月小坤被学校勒令退学。这之后，整天无所事事的他，更是沉迷于网吧和游戏厅，最后发展到经常包夜上网，彻夜不归。

　　记者：你上网的时候，在网吧干什么？

　　小坤：网吧就是玩游戏，还有用QQ聊。

　　记者：主要干这两件事？

　　小坤：嗯。

　　记者：你们天天去网吧的时候，对你们这样的，不够18岁的，按说是不能进去的。

　　小坤：他最多问一下，你们有没有身份证？我们有时候讲我们有，没有带了，他就让我们上了。

　　记者：也不进行登记。

　　小坤：不进行登记，要登记的话，我们就随便写一个名字。随便编一个身份证号码，就进去了。

　　记者：晚上整夜开的，包夜的这种网吧，你们那块儿有吗？

　　小坤：有。

　　记者：没有人管吗？

　　小坤：他们每天晚上，如果有包夜的网吧，他们把大门反锁起来，一般的人不知道，就是我们经常上网的人知道。

　　也正是在这段时间，在网吧里，小坤认识了同样辍学在家的小鑫，还有年龄比他们小，但却经常砸书报亭、偷东西的小俊等孩子。

　　记者：去电子游戏厅、网吧这些你知不知道，他跟你讲不讲？

　　小坤的爷爷：不讲。

　　记者：你问他的时候，他怎么回答？

　　小坤的爷爷：我问他他都说在同学家。

　　记者：那你平时管他能管得上吗？

　　大爷：他奶奶原来能管一些，现在奶奶去世了以后，我耳朵也听不见。

　　爷爷无力监管，而姑妈、姨妈等亲戚各自有自己的家庭，虽也时常打电话询问小坤的情况，但终归鞭长莫及，就这样，辍学在家的小坤成了脱缰的野马。而小鑫的情况和小坤有相似之处，他是单亲家庭，父母在他6岁的时候就离婚了，这之后他再也没见过亲生父亲。

　　犯罪嫌疑人小鑫：

　　一直是我妈带，后来到了8、9岁的样子，跟我后爸结婚了，结婚了以后，我后爸就等于也不是什么好人。

　　记者：你怎么说他不是好人？也是经常他原来也是在社会上混的人。

　　小鑫：也可以这样讲。就是跟我妈打架吵架，天天就是，基本上是隔三岔五打一次。后来两个人就是分居了，我妈妈经常不管我。

　　就这样一群辍学在家的孩子，一群失去了父母有效监管的孩子，一群整天泡在网吧玩游戏需要钱的孩子，整天混在了一起，他们的行为最终偏离人生的正常轨道也就不足为奇了。

　　记者：你们第一次偷东西是什么时候？

　　犯罪嫌疑人小鑫：一月份。

　　记者：当时你们去干什么了？

　　小鑫：当时砸报厅。

　　记者：砸报厅，目的是什么？

　　小鑫：也不是纯粹为了偷东西，也是感觉到好玩，也是受朋友影响，我们就学，我们上去砸了，有时候看到有没有什么东西，就拿走了。

　　记者：当时第一次去砸的时候，你是一种什么感受？

　　小坤：当时有一点不敢，因为毕竟是马路边上。当时确实很紧张了，害怕被群众发现了。

　　记者：谁砸了？你砸了吗？

　　小坤：我没有砸，我就是在门口，他们砸了，我们在门口，就在离报亭不远，就像望风一样。

　　如果说刚开始小鑫、小坤的盗窃行为还有受人诱惑、寻求刺激的因素的话，那么后来就完全是为了钱而去盗窃了。

　　记者：为什么会出现为了钱的目的去砸或者是抢？

　　犯罪嫌疑人小坤：看到别人的孩子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名牌，都是好的，一时产生的嫉妒性，就犯下了这个错。

　　根据两人的交待，小鑫先后砸过四次报亭，小坤也砸过两次，但他们所偷得的东西也就是些香烟、游戏点卡和少量的零钱，直到2005年2月18日晚上，盗窃兰园游戏厅保险箱一次偷得现金20200元，但也就是这次盗窃行为使他们最终体会到了法律的威严。

　　记者：像你这些开始砸报厅，后来去偷，知道法律上要承担责任，这个清楚吗？

　　犯罪嫌疑人 小鑫：清楚。

　　记者：清楚还去做？

　　犯罪嫌疑人 小鑫：

　　问题是没有想到这么严重，我自己感觉到，拿了两万多块钱，感觉到自己很需要，就算被抓到了，顶多就是家长罚罚你，就回家了，没有想到这么严重。

　　从小鑫和小坤的蜕变过程我们可以看到，家庭的变故，失去了父母和亲人的有效监管，是他们走上犯罪道路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而整日沉迷于网吧，结交了不良的朋友，则成为他们犯罪的直接诱因。如何避免小鑫和小坤这样的悲剧重演，要反思的恐怕不只是他们自己和他们的亲人，应该还有那些违反有关规定，允许未成年人彻夜上网的网吧管理者。

　　互动地带：未成年人保护系列节目

　　摆脱网吧泥潭

　　主持人：在上面的案例当中，小鑫等几个青少年犯罪，都是与他们沉迷于网吧有关。 有资料显示，因沉迷于网络、网吧继而引发犯罪，已经成为青少年犯罪的重要原因。那么我们应该如何避免青少年沉迷于网吧？避免青少年因沉迷网吧而走向犯罪？关注这个问题，我们首先来看看记者对网吧的调查。

　　根据国家规定，网吧从夜间12点到早上8点是不准营业的，那么在这起案件中，小鑫和小坤经常光顾的一些网吧是怎样的呢？

　　7月17日零点二十分左右，按照有关规定，在零点的时候，所有网吧都要停止营业，那么这儿的网吧究竟有没有严格执行这样的规定呢？我们现在就去看一下。

　　一走到一家网吧附近，就看到这家网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走进网吧，几十名网迷、游戏迷正在专心致志地上网和打游戏，其中多数是青少年。

　　记者：你们网吧一般营业到几点？网吧管理员:网吧通宵(营业)你应该知道吧，网吧通宵营业。网吧管理员:现在网吧都(在)营业，都在营业，不管是哪个网吧都在营业。

　　许多网吧不仅不分昼夜地营业，有的网吧还全天24小时供应饭菜，让网迷们边吃边上网。那么为了保护青少年不受网络的侵害，国家对网吧是怎样规定的呢？

　　《互联网上网服务营业场所管理条例》明确规定：

　　互联网上网服务营业场所经营单位不得接纳未成年人进入营业场所。应当在营业场所入口处的显著位置悬挂未成年人禁入标志。(第二十一条)

　　互联网上网服务营业场所经营单位，应当对上网消费者的身份证等有效证件进行核对、登记，并记录有关上网信息。(第二十三条)

　　对于违反上述规定的行为，由文化行政部门给予警告，可以并处15000元以下的罚款；情节严重的，责令停业整顿，直至吊销《网络文化经营许可证》：(第三十条)

　　因此有专家认为，对违反规定的网吧，进行严格的管理和严厉的查处，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起到遏制未成年人沉迷于网吧、受到色情、暴力等情节的不良影响，以及因为无力支付上网费，进而犯罪的趋势。

　　但是也有许多家长来电话询问，孩子沉迷于网吧，也是他们非常头疼的问题，网吧的吸引力在哪里，让一些孩子不分昼夜沉陷于其中不能自拔？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犯罪心理学教授 李玫瑾：一个就是他在少年期间，从他身体的发育来讲，还没有成熟，因此从性别到他的生理，有的时候会感觉到他是一个弱者……现在我们知道在网络上，很多的游戏都是英雄片、武打的，这些东西往往通过网络能够实现什么呢？实现我们在日常生活当中比较少见的，但是又很想实现的英雄的梦想，征服和成功的体验，这对于很多男孩来讲，它是非常有诱惑的。

　　另外，未成年人的身心发育还没有成熟，自我控制能力还比较弱，在学习上遇到一定的难度的时候，有些未成年人就选择了逃避。

　　同期：李玫瑾：因为我们的教育总体来讲，还是偏重于应试教育，所以孩子们往往在学习上遇到失败、遇到一种枯燥、烦恼和压力的时候，他们需要换一种心境，换一种体验，所以我认为这是他们选择网吧很重要的原因。

　　有的学校来信认为，学生沉迷于网吧，耽误了学习，也是学校和老是不愿看到的，但是对于这些学生一直不好劝解和管理，有没有一种比较好的教育方法，来解决和避免学生沉迷于网吧的问题？

　　李玫瑾：我觉得真正要解决这些问题，首先要了解孩子的心理，然后我们采取相应的对策……我觉得首先有一点，我们能不能在学校开一些网吧，其中一些课程设置，设置成网络的一些，比如说健康的、有益的游戏，让他改换一下学习的环境和心情，然后我们可以组织孩子们搞一些健康的游戏比赛。那么我想，这样就把孩子们从外面(网吧)吸引到学校，吸引到我们合理的范围内，然后同时也让孩子在这个过程当中，受到教育。

　　许多家长来信询问说，孩子沉溺到网吧当中以后，难以自拔。这时候家长应该怎样做，才能帮助孩子从网吧中解脱出来？

　　李玫瑾：我遇到一个年轻人，现在也很有作为，他曾经讲，他在初二的时候，特别沉溺于网络。后来他父亲在暑假的时候，给他报了一个乒乓球班，每个假期都给他报一个班，比如说绘画，或者是体育，后来他发现还有更有趣的事情，慢慢他开始从网络当中(解脱出来)，他知道网络只是生活一部分而不是全部，我认为他父亲是非常聪明。

　　这位专家介绍说，未成年人身心发育还不成熟，自我控制能力差，沉溺到网吧当中以后，靠他自身的控制力，往往难以自拔。这时候就需要家长给他提供一些有益的渠道，帮助他把兴趣从网络和网吧中转移出来。

　　专家介绍说，毕竟网络和网吧是新科技的产物，不能因为其产生了一些负面作用，就谈虎色变，一味地进行回避和封杀。相反，应该尽早地让孩子接触网络。这其中，家长、学校都要起到正确引导和教育的作用，这样才能不仅让未成年人远离网络和网吧的泥潭，而且可以真正享受到科技带给他们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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