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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完美--从少女劳拉到布什夫人(图)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3月10日12:32 扬子晚报


劳拉和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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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悲剧

  1963年11月的一个晚上,劳拉要去参加一个聚会,她请求父亲把车借给她。通常,劳拉的母亲珍娜和父亲哈罗德·维尔奇并不允许劳拉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刚刚过了17岁生日的劳拉已经长成一个既聪慧大方又文静可人的大姑娘了,而且她的朋友又是交往多年的小学同学,珍娜和哈罗德也就答应了劳拉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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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干爽的夜晚,明亮的星星在得克萨斯州的夜空中闪耀。劳拉接过父亲的车钥匙,把车开出了亨伯大街。母亲珍娜继续看她的书,父亲哈罗德则在看电视。没过多久,电话铃声响起,——“非常抱歉,我不得不通知你们……”打来电话的人要求劳拉的父母立即赶往米德兰纪念医院。

  后来劳拉的父母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劳拉开车走的是868号农场公路,同车的还有她的好朋友朱迪·戴克斯。劳拉显然没有注意到一个标有时速50英里的限速牌,也没有注意到前方十字路口正要穿越马路的一辆雪佛兰的考威尔(Cor鄄vair)轿车。于是,惨剧发生了。警员告诉珍娜和哈罗德,劳拉并无大碍,只是擦破了点皮,发生车祸后情绪不安,好友朱迪也没有受伤。但是另一辆车中的男孩,迈克·道格拉斯,却没能幸免于难。由于撞击的力量过大,那辆雪佛兰被撞得像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底盘整个都变了形。

  道格拉斯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因颈部折断而身亡。车祸发生时,他的父亲开着另一辆车跟在后面,目睹了整个过程。这件事登在米德兰邮报的头版上,报道并没有责难劳拉,但是整个米德兰都知道是谁导致了事故的发生。

  无意中扼杀了一个生命,这对只有17岁的劳拉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悲剧。更令她痛苦的是,道格拉斯还是她的好朋友。车祸之后,劳拉常常独自一人承受悲伤,后来她自己承认,那种伤痛几乎“压垮了她”。

  劳拉的朋友都去参加迈克·道格拉斯的葬礼,劳拉只能留在家里,暗自啜泣。“那段日子确实很难过,”劳拉的好友里根·格蒙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每个人都被改变了,那时我太伤心了,我恐怕注意不到劳拉会难受成什么样子。”

  几个星期后,劳拉回到学校,没有人对她提起那场车祸,而她也比往常更加消沉。劳拉没有受到警局的起诉,道格拉斯的车祸是当年第二起发生在那个十字路口的事故。可能当地警局也认为——就像多年以后劳拉向传记作者描述的——这是“一场悲剧”。

  劳拉后来说,道格拉斯的死“让我对生命有了更多的思考”。小布什当选总统后,美国人普遍认为镇定和坚强是“第一夫人”劳拉的两大难得的品质,这从劳拉发生车祸之后的表现就可以看出。年轻的劳拉变得更加谨慎,她在各方面约束自己,乐于帮助他人。“这是一个可怕的悲剧,”劳拉说,“但是我也必须去接受,死亡是生活的一部分,道格拉斯已经死了,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个事实。对于我们大家,这是一个打击,也是一个启示——生命太过短暂,我们要好好珍惜它。”

  结识布什

  劳拉的母亲珍娜·霍金斯是家里的独生女儿,她一直自强自立,1944年嫁给了哈罗德·维尔奇后也没有改变她的性格。战后,哈罗德在艾尔·帕索的一家财务公司工作,他的理想是拥有一幢他父亲那样的房子。于是,他和珍娜搬到了米德兰,造了一些工房,做了石油生意。哈罗德喜欢唠叨,富有个人魅力,他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珍娜高雅而矜持,兴趣全在书本上。

  1946年劳拉出生后,珍娜流产了几次,但是哈罗德和珍娜还是非常想要更多的孩子。他们告诉劳拉,他们希望给她找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有一天,哈罗德和珍娜带着劳拉来到福特·沃斯的一个格兰德尼收养所,但是最终他们没有收养别的孩子。劳拉从小就觉得,她必须给父母带来精神上的快乐。“我认为我有这样的义务,”她说,“我不希望以任何方式让他们感到不安。”

  劳拉参加了舞蹈和游泳班,还是第一联合卫理公会教堂唱诗班的成员。放学后,她与好朋友里根·格蒙、佩基·波特·维斯会骑着车去瑞莱夏尔·德鲁格喝樱桃可乐。年纪大一点时,她们喜欢挤在同一辆车里出去玩,“每次出去的时候车里都至少有5个女孩子,”维斯回忆道,“我们喜欢躺在车后座的地上抽健牌香烟。”那时她们经常举行舞会,披头士的音乐是当时最流行的。劳拉说,“我记得那种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感受。”

  高中的最后一年,发生了两件令人悲伤的事:一是肯尼迪总统被刺杀,二是道格拉斯在车祸中丧生。高中毕业后,劳拉进入南卫理公会大学,一所达拉斯教会学校,劳拉选择了教育作为她的专业。她参加了一个女学生联谊会,住在一栋具有乔治王时代艺术风格的砖房里,房子里有一段弯弯曲曲的楼梯,女生们走在上面都是轻手轻脚的。“女孩子都要穿校服上学,”劳拉回忆那段日子时说,“那是一个相当保守的学校。我是说,同学们吸烟,我也是,他们还喝酒,那是我们那时候的学生放纵自己的方法。”

  劳拉学习一直很努力,她还在星期日学校教书,但是她可不是一个书呆子,她的约会也不少。“她的房间总是快乐的中心,”劳拉的同学苏珊·诺林说。1968年,劳拉喜欢上农民穿的那种宽松上衣和嬉皮士女孩常穿的喇叭裤,但是她从不这样打扮她自己。

  那年夏天,她到欧洲旅游了几个星期,9月份起开始在达拉斯公立学校教三年级,她住的一个公寓里还有其他三位女士。尽管校规严厉地出乎她的意料,劳拉还是很喜欢她的新挑战。“一个班有20个人,人数算是少的,”她笑着说,“但是如果你从来没有教过书,20人就显得很多了。”后来,劳拉决定去读图书馆学的研究生,1974年,她来到奥斯汀东南地区,成为莫利·唐森小学的图书馆管理员。

  劳拉在唐森工作时,从不跟同事谈起她的私生活细节。直到1977年,人们都知道她在跟一个叫乔治·布什的人约会了。“她的眼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维奇·泽利斯,劳拉的一个学校同事,这样描述当时的情景,“一天下班后,布什要来唐森,她有些害羞地问:‘谁想见见布什,那就跟我来吧。’后来我们都说,‘噢,上帝啊,劳拉,他棒极了。’”

  布什和劳拉是在一个八月的晚上认识的,地点是米德兰的一次野餐会。介绍他们两人认识的乔和简·奥尼尔认为布什立刻喜欢上了劳拉,那天晚上,他一直呆到半夜,劳拉看起来被他说的每个字吸引了。后来劳拉告诉母亲,布什让她开怀大笑。“我发现他很有趣,同样也很聪明,”劳拉谈到她对丈夫的印象时说,“他真的很有趣,甚至在逗乐的时候会乐过了头,那样我会觉得更有趣。”在这段描述中,劳拉居然5次提到布什的“乐”和“趣”。

  认识布什后,劳拉立刻注意到布什家庭的特殊性,她说,“我对政治毫无兴趣,我觉得他(指布什)是一个真正的政治家,但是我不是。”然而,在野餐会上,劳拉还是同意与布什交往下去。“我猜想,因为当时在米德兰,只有我们两人是没结婚的年轻人,”劳拉微笑着说。接下来的日子里,差不多每个周末布什都会驱车前往奥斯汀。

  被政治套牢

  31岁的布什思维敏捷,受过高等教育,取得了耶鲁和哈佛大学的管理专业的文凭。这个“布什男孩”——米德兰的朋友们都这么叫布什——在毕业后到得克萨斯州的国民警卫队服役,成为了一名飞行员。在那里他曾与来自休斯敦的凯瑟琳·沃夫冈订婚,她是一个做事认真又漂亮的艺术学生,但两人以分手告终。1977年,布什在米德兰经营起石油生意,不久后,他就把目标放在了进入国会上。

  “他并不在意物质享受,”打中学起就认识布什的罗伯特·麦克克莱斯基笑着说,“他的开销不大,他有一辆挺旧的车,他就开着它到处跑,这就是他所需要的一切了。”布什住在一个修车厂的工房里,他的弹簧床还得靠旧的领带绑在一起。

  布什认识劳拉时,劳拉已经30岁了,他在自传里写道,那时的劳拉“光彩炫目,幽默爱笑,脚踏实地,聪慧之极”。于是,布什开始了积极的追求。10月初,他带着劳拉去见他的父母。当时还是驻华大使的老布什与妻子芭芭拉刚刚从中国回来,在休斯敦的家中作短暂休息。布什的兄弟们也在休斯敦,他们都想着要捉弄一下布什的新女朋友。

  布什终于带着劳拉进了家门口,劳拉看上去有些小心翼翼。突然,布什的弟弟杰布走到她跟前,夸张地跪下一条腿,伸出一只手,“你没有问她这个问题呀,老哥?”布什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劳拉倒是不慌不忙地回答,“有啊,他问过了,而我也答应了他。”布什的兄弟们发出一阵欢呼,老布什与芭芭拉这才发现原来他们的长子已经准备好迎娶劳拉回家了。“直到他把这位漂亮的姑娘带回来,当众宣布她将成为他的妻子,我们才明白他真的要结婚了。”芭芭拉说。他们准备这么快就结婚的消息同样也吓了朋友们一跳。

  就在见过老布什夫妇的第二个月,1977年11月5日,也是劳拉31岁生日后的第二天,布什与劳拉在第一联合卫理公会教堂举行了简单的结婚仪式。新人们没有去订做礼服,也没有请伴娘。劳拉穿的裙子是她几天前刚刚买回来的,她戴了一条珍珠项链,一束栀子花围在她的腰上。从他们的结婚纪念照可以看出,劳拉一身清爽的装扮,深色的短发,看上去跟平日里并无区别。

  婚礼之后,布什与劳拉前往墨西哥,度过一个短暂的蜜月。真正的蜜月则被安排在第二年,在这对新婚夫妇的竞选途中,他们到得克萨斯西部,尽情享受了一番烤面包的美味。那时,布什在得州巡回拉票,拜访了当地的每一家烘烤店和炸鱼店。在这期间,夫妇两人也在不断地深入了解对方。劳拉经常要陪着丈夫与犹疑不定的选民交谈,生活完全被政治所占据,对此,劳拉从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后来她也承认,“竞选的压力,加上新婚后还要适应角色的转换,这些都够我担心的。”

  当劳拉跟随布什在西得克萨斯的穆勒修依镇、弗瑞欧那镇、小田镇和伯维那镇拉选票时,她在她的婆婆那里获得了一些建议。作为一位老政治家的妻子,芭芭拉的答案是现成的——“永远不要批评他的演说。”

  但是劳拉并没有完全做到。一天晚上,在卡特拉斯,当他们驱车回家的途中,布什不停地问劳拉对他晚上的演讲有什么看法,劳拉支吾了一阵,最后说“不太好”。布什当即把车开到了车库的墙上。

  这件事被劳拉一直挂在嘴上。很多美国女性也因此认为,劳拉不应该把羞怯当作美德。女性选民们觉得,如果劳拉有自己的想法,就应该跟大家一同分享。这件事也说明,劳拉还是敢于“顶撞”一下她那个意志坚决的婆婆芭芭拉的。

  多年以后,劳拉有了她对于政治程序上的见解,以及对她丈夫的独到评价。“他忽略过了好几个步骤,”她谈到布什第一次竞选公职失败时说,“但是他还是聪明的,他知道许多政治家只是选对了时机。”劳拉不断地调整自己,她总是积极地看待问题,她把几个月来与布什一起竞选的历程看作是一场伟大的冒险。

  英雄母亲

  1978年11月,竞选失败后的布什夫妇回到家乡。与西得克萨斯州的其他石油商人一样,布什每天到石油大厦上班,他希望他的油井永远也不要干涸。劳拉的生活内容就是洗衣做饭加上种花读书。周末他们会参加一些社交活动,周日早晨则一同去教堂。在这样轻快的生活节奏之外,劳拉的政治课还在继续着。老布什竞选总统时,要求儿子们一同出谋划策,筹募竞选资金。

  在劳拉结婚三个月后,她见识了她的公公老布什如何宣誓担任里根的副总统。劳拉能够坚定地扮演好“政治家的妻子”这一角色以及处理好公众面前的生活与个人生活的能力,恐怕都是从那时就培养起来了。她要求始终对自己坦诚。住在米德兰时,她总是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1989年,因布什接管了得州“牧人”棒球队,他们举家搬到达拉斯,劳拉与富家太太的交往多了起来,这个时候的她也还是一身白色衬衫与牛仔裤。她的老朋友经常这样说她,“你看到的劳拉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的。”

  布什夫妇俩很想生个孩子,但一直没成功。从一开始,他们就明白双方都喜欢孩子。他们还去过福特·沃斯,找到劳拉父母曾想领养孩子的格兰德尼收养所。可是,在收养计划决定前,劳拉的医生先带来了喜讯:劳拉怀孕了,根据检查还是双胞胎。“当我们知道一下子有两个孩子时,别提有多激动了,”劳拉说。布什继续在米德兰经营他的石油公司,劳拉的任务变成学习育儿知识,她的行动也越来越费力。劳拉的好友林·穆恩回忆说,“噢,她的肚子太大了,走路都困难。”

  劳拉的医生们都很关注她的大肚子,因为她的年龄偏大,怀孕时遇到的困难就更多,劳拉越来越害怕,甚至在商店购物时也尽量不走有婴儿食品货架的走道。最后,她的行动范围被限制在床上。接着,劳拉被查出得了血毒症,这种病会使血压升高,母亲的动脉被压缩,流向胎儿的血就会减少。一下子,劳拉与两个孩子的生命都受到威胁,这让布什十分惊慌。后来他表示,这次危险的怀孕是布什夫妇一同遇到的最大的挑战。

  离预产期还有7个星期时,劳拉被紧急送往达拉斯的贝勒尔医院。一番检查后,医生们决定动手术取出双胞胎,当然胎儿过小会导致生存的可能性降低,但如果还留在母体中,就会危及到劳拉。布什意识到他有可能失去他的妻子,马上同意了医生的决定。但是,劳拉坚决反对这样做。“宝宝们必须健健康康地出生,”劳拉说,“她们得留在我的肚子里直到长得足够大。”布什只好同意了,“她想给她们最好的机会,让她们活下来,”他后来说,“她是一个英雄。她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做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决定。我一直记得,在这一天她是怎么让我有了信心的。”

  那个秋天,布什每周都要从米德兰到达拉斯往返数次,两地距离约有350英里。在感恩节前,他回到家,但仍与医生保持电话联系。11月20日早晨,劳拉的医生给布什打来电话,“明天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你能确定吗?”布什问道,“早了5个星期呢。”

  “哦,除非你希望你太太的肾有问题……”

  第二天早上,布什在医院看到他的女儿们出生了,“我就在手术室里,我始终记得我把她们抱给劳拉看的情景,”布什说,“我热泪盈眶,我明白我们的生活已经永远地被改变了,这两个小东西正需要爸爸妈妈去爱护她们呢。”经历过生女之痛的劳拉更是把她的女儿看作是她生活的全部意义。

  总统的统治者

  女儿们出生后,劳拉每天都要读书给她们听。长大一点后,小珍娜经常搞出点恶作剧,这让布什很是生气。劳拉通常不发一言,她不愿限制孩子们做这做那,她喜欢与她们一同分享快乐与喜悦。在一次竞选总统的演讲中,劳拉说:“孩子们不是跟着各式各样的规定一起出生的。在我与布什结婚前,我们各自有一套抚养孩子的理论。现在我们有了一对女儿,却没有任何理论。”

  住在米德兰时,劳拉时不时会在孩子们入睡后去花园里放松一下,她并不仅仅是为了从繁忙的育儿工作中暂时解脱出来,她也在替丈夫操着心。油价下跌使得布什的生意日渐衰落。

  “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布什的同行苏珊·伊文斯说,“那时的日子确实很难过,我们经常举行晚餐会。”在这种晚餐会上,布什总是会喝很多酒。有时候劳拉不得不悄悄用肘推一推他,提醒他不要再喝下去了,但布什很少会听劳拉的劝告。她开始恳求他戒酒。最后,她拿出了最后通牒:“要我,还是要JimBeam(注:一种威士忌)?”

  布什没有办法,只好彻彻底底把酒戒了。劳拉后来说起这事,“有很多版本的笑话都是说这件事的,说什么选择我还是选择酒。事实上我没有说过这个。我猜是布什编的玩笑吧。”

  在她看来,布什自己也很愿意戒酒,她只是起了催化剂的作用。这也是劳拉·布什值得人们尊敬的一点,她以个人的力量帮助布什成为了美国总统。如果布什一直酗酒,他根本不可能成为一国首脑。“在很多方面他都会约束自己,除了喝酒,”劳拉说,“我想当他戒了酒之后,他会感觉好很多的。”

  不久以后,布什把已经破败的公司卖了出去,一家人搬到华盛顿,他加入老布什的竞选班子。接着,布什对竞选得克萨斯州的州长产生了兴趣。劳拉对此感到把握不大,她希望布什能够明白他得为他自己做些什么,而不是为了别人去做。恐怕每位到了中年的女性都能体会劳拉当时的想法。她的父母都已年过花甲,她的父亲还在受着病痛的折磨,母亲刚刚从乳腺癌的魔爪下逃了出来。她的孩子们已经进入青春期,每天都在试探父母的底线。她的丈夫则要求她在精神上给予最大的支持。劳拉必须平衡家里的各种矛盾,她靠读书以及同朋友们的聚会来放松自己。她也透露出她很想知道,一个政治家的妻子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在达拉斯早报的一篇文章中,描述了布什夫妇的一段对话。布什告诉劳拉,她会觉得“‘第一夫人’的生活很棒很快乐”,然而劳拉却提不起兴致,她回答说,“它会比我想像中的好吧。很多时候,我会想,噢,我该做什么呢?”

  住进奥斯汀的州长官邸后,布什夫妇的婚姻成了很多人的楷模。布什的爱好就是不停地找到新的竞争,不停地超越。劳拉则要控制好他的速度,该慢的时候让他慢下来,提醒他不要冲动和冒进。

  如果说布什是国家的统治者,劳拉就是他的统治者。当他对什么事情感到激动时,劳拉会给他一个眼神,让他适时而止。布什的法律顾问塔拉·史密斯说,每当布什滔滔不绝说过了头时,劳拉会悄声提醒他,“你已经说得够多了。”

  劳拉的工作恐怕是世界上自愿参加的最为奇特的工作——“第一夫人”,只是劳拉并不喜欢这一称号,她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在劳拉面前不要使用它,他们提她时都称她为“布什夫人”或者“劳拉·布什”。劳拉曾偷偷地说过,“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把自己看作是第一夫人。”

  马嘉译自《完美妻子:劳拉·布什的生活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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