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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子怡:肉身大战国体?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1月22日18:17 时代人物周报

  熊培云

  最近,许多人都在骂章子怡。章子怡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女子。在巴黎,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经常能看到关于她的电影海报及报道。“神五”上天不久,巴黎某杂志封面便是用了章子怡在《卧虎藏龙》里的扮相,足踏火箭,差几厘米就飞到了杂志顶部;著名的《巴黎竞赛报》也曾经拿章子怡当过封面,一个“大”红人,在半空中跃进,很像当年样板戏里的
红色娘子军。

  章子怡之所以受到攻击,是因为她在好莱坞电影《艺伎回忆录》中有了“丑事”——她饰演的日本艺伎“小百合”竟然堂而皇之被日本男演员渡边谦饰演的富商压在床上。网上真真假假的剧照,让一些爱国的网民出奇的愤怒了。他们分明感觉到章子怡那轻盈的肉身有伤中国沉重的“国体”。他们看到被压迫的不是章子怡,而是亲爱的祖国!若不就此开除章子怡的国籍,“非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我们发现,网上无休无止的谩骂,正在把本已声名狼藉的“爱国”沦落为一种脏话。

  旅美历史学家唐德刚先生写过一本小说,叙述

抗日战争时期普通中国人的命运沉浮,里面讲到了另一种爱国——“床上爱国主义”。唐德刚说,日本妓女举世有名,建妓院也是日本人的拿手好戏。当时沦陷区有专为日本人服务的皇军慰安所,日本妓女以一当十,如狼似虎。但是,皇军需要
慰安妇
时,一切都是免费供应。所以,为了赚点外快,日本妓女时常偷偷越界,要与华民俱乐一番。于是,“华民为向日本天皇泄愤、雪耻,也不惜作阿Q、开洋荤、出重价。这次张老参虽然足足花了三十块银元,终能在一个日本女人身上抗日救国了一番。”(《战争与爱情》,208页)

  如此一来,既可以爱国,保持一点民族自尊心,又可以尽情享受,可谓两全其美。虽然“张老参”们不能像那些才子佳人一样代表中国的良心,至少也要代表中国的肾,把自己当成“国体”,覆盖并进入另一具“国体”,在享乐中杀敌——像大宅门的白景琦说的那样,“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我冲将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当然,这种可以用次数来计算的爱国未免有些滑稽,经不住推敲。遥想当年郭沫若、周作人等君,定然不是出于什么爱国的伟大目的才娶了日本太太。鲁迅和周作人家里闹出的那点纠纷,自然也不是因为鲁迅当日想爱国,周作人不肯。归根到底,将一个人的性爱与他是否有爱国情操扯在一起,风马牛不相及。

  在我看来,章子怡说到底不过是个有着自己梦想的邻家女孩,一个依靠个人奋斗获得了成功的普通的电影演员。她只是共和国的一位公民,既不属于国家,也不属于人民,只属于她自己。章子怡的肉体与中国的“国体”毫无关系。

  国家与尊严,从来不是空洞之物,都不应该超越于个体之上。无论爱国,还是爱民族,归根到底是要爱国民,要在自由、进步、宽容等价值的指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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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勇俊秘方

  -平客

  就是那脸灿烂的笑啦。千万师奶都是拜倒在著名的裴勇俊微笑之下的,你说这“一笑千金”果然不赖,而且也不只是女人的笑价值连城,这个叫裴勇俊的男人一笑撬动韩国经济,你让我说他的笑怎么克隆,说实话,琢磨来琢磨去,我都几乎不会笑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你买上几套裴勇俊电视剧的DVD,好好练练!

  当然,裴勇俊的著名微笑不是他的全部。有报道说,女人迷上裴勇俊的除去微笑,大多是冲着他健康清爽的样子去的。我们来个排除法,粗老爷们就算了,天生不具备克隆裴勇俊的条件。你倒是不必长成裴勇俊那个样子,但现在这年月,男人值钱的不再是粗狂,要干净、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偏偏君子,强调的是个气质。女人们八成是冲着裴勇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气质去的。气质最难模仿,建议研究裴勇俊各种媒体公开资料自学成才。

  机敏的反应,不露锋芒,这是克隆裴勇俊的重要核心。面对成百上千记者的纠缠,裴勇俊天生练就推拿术,总能微笑着避开锋芒,绕来绕去就是不会回答那些敏感问题。这样的公关推拿术绝对是一门艺术,你就抱着报纸娱乐版铺天盖地的裴勇俊八卦报道,慢慢琢磨吧。

  形体语言的天衣无缝。这条也很关键。这几天,裴勇俊来北京,刮起了裴勇俊旋风,有媒体报道说,现场的裴勇俊,“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说话的时候,双手合十,放在腿间,洗耳恭听,站起必微笑先行,礼貌让人,一板一眼,颇有节奏。”看明白了吧,就这几条就够你练一阵子得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最后,你得敢于稀释自己的男人特质,在这个中性时代里,奋不顾身中性化。敏感、柔弱、儒雅、清朗,成为现时代

  女子的深渊。没有男人那种侵犯性由此让女人感到安全感。当然,你要是因为克隆裴勇俊,把自己练成了东方不败,那我可不负责!

  与塞林格同在的日子

  -戴新伟

  1972年4月23日,乔伊斯·梅纳德的一篇文章登在了《纽约时报星期专栏》上,这位年仅18岁的少女表达了对周围一切的厌烦之情,她说:“我想搬到乡下去住,远离尘世。”在下一个星期二,她的宿舍里塞进了两个邮包,有大约几百封读者的信件。其中一封来自乔伊斯·梅纳德的故乡,新罕布什尔州。写信的人叫J.D.塞林格。

  当我开始阅读乔伊斯·梅纳德回忆她与塞林格之间的《我曾是塞林格的情人》时,我一再提醒自己的鼻子,不要太在意其中的隐私成分。这显然事与愿违。想一想吧,假设《麦田里的守望者》的作者给你写信(请再仔细估量一下这本小说在整个六七十年代的现实意义),你将作何举动?

  “我爱上了他在信中传递的声音,”这句话在乔伊斯·梅纳德追忆当年认识塞林格时多次出现,“我相信这个有着非凡声音的陌生人似乎很了解我。”她说。一切故事都不免堕入这个俗套的情节:普通人总是很难抵御来自被人景仰者的声音,以及一个更加俗套的结尾——大约一年之后、她和塞林格在一起一年之后,后者对她说,“你最好现在就回家。”

  然而,对当时19岁的乔伊斯·梅纳德来讲,生活刚刚启程,尤其是她后来一直生活在这件事的阴影里。她仔细地写到了在她的生命中次第出现的男人,她的并不幸福的生活经历。这个女人饱受精神上的折磨。从字里行间看得出,面对往事,她仍然不能平静。遇上塞林格可能真的要用“劫数”来形容,在塞林格那里得到的爱与痛苦的经验远远大于她后来遇到的。

  除去这段公案里的桃色成分,我想最多的是灰色和人生中的巨大伤痛。当我从《老皮缅处的宅子》里读到茨维塔耶娃的生活经历时,我相信这两者之间是有某种深刻的联系的,或者世间事大多如此?所遇到的人事越复杂浓烈,人生越丰富沧桑,这其中能留下来的都是有价值的,能忘记的都已死去,计较谁与谁的幸与不幸都是没有太大关系的。至少,邓肯在回忆罗丹对她的引诱时就不乏遗憾地说,“后来,我常常悔恨当年自己少不更事,错失了把贞操献给伟大的潘神的机会,也让伟大的罗丹丧失了一次展示天才的机会。”你能说——让我们看看克洛岱尔吧?能这样说吗?所不同的,像茨维塔耶娃、邓肯这样的女人要比乔伊斯·梅纳德强大许多,还不至于轻易地被区区一个男人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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