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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诗人死了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8月15日16:47  观察与思考

  -广东潮州 洪巧俊

  每一次诗人之死,都会有许多祭奠,是对死者的祭奠,还是对诗歌死亡的祭奠?

  诗人吾同树死了,死在自己打造的“囚笼”里,死在自己亲手打结的绳索上。他没有像梧桐树那样坚强地壮大起来, 而是像秋天的一片梧桐叶,被冷嗖嗖的秋风吹落,然后孤零零地飘向远处。

  翻开8月5日的《南方日报》,《青年诗人吾同树自缢身亡疑因房贷压力厌世》刺痛了我的双眼。在这篇文章的提要 中这样写道:青年诗人吾同树于8月1日在东莞家里自缢身亡,时年29岁。吾同树原名曾桓开,自1995年开始发表作品 ,被《诗刊》评为“2007年度中国20位最具活力青年诗人”。有同行称他因在深圳办文化传播公司亏损感觉生存压力而 自杀,也有人称他因房贷压力而厌世。

  诗人仍然像个英俊的小伙,他是“最具活力的青年诗人”,也应是最具活力的生存者,咋就这么厌世,厌世得要走上 绝路?难道真如刘大程在悼文中所写的?“在这个生存压力逼人的时代,我们都过得不轻松,不快乐。”

  “一只鸟,在层云上飞\那疲倦的身躯、迷茫的眼神\只能被云朵的灰色遮蔽\或许云有多么脆弱,然而\他无法穿 透,他的力气已将用完\内心的虚弱,更能感觉天空的缥缈\努力地扇动翅膀,依旧没能绕过……”这是诗人自杀前一天所写 的诗。诗人为了生存,每天都在奔波,奔波得疲惫不堪,诗人怎么不感到迷茫?

  诗人懂得云的脆弱,但却没有勇气穿透它,难道真的是力气用完?不!诗人因为“努力地扇动翅膀,依旧没能绕过” 。

  我读懂了诗人的“梦在无形地蒸发”的诗句。20年前,我比诗人小几岁,却有过同样的经历,那时我还在农村,面 对生存的压力,面对前途的迷茫,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望,于是我想到了一了百了。可奶奶流着泪水对我说:“是谁把你拉扯这 么大的?难道你要让父母白养你20多年?”奶奶的一句话让我“绕过”,面对养育的父母,我没有死的权力。

  其实诗人怎么也比我那时的生存条件要好。我想,如果诗人在自杀之前,有人提起过妈妈,他就可能不会自杀。诗人 出生在梅州偏远的乡村,自幼丧父,他和妹妹靠母亲拉扯大,家里很穷。诗人咋能这样撒手而去,留下痛不欲生的老母?穷并 不可怕,可怕的是意志的穷尽啊!

  由诗人吾同树的自杀,我想起了海子、顾城、戈麦的自杀,每一次诗人之死,都会有许多祭奠,是对死者的祭奠,还 是对诗歌死亡的祭奠?难道文人就天生脆弱?其实诗人之死,并不是文化界的个别现象,危机如病毒一样随时会在这个圈子里 某个人的身上爆发。“诗人死去而诗永生,诗人苟活而诗死去。”这是“死亡病毒”的诱因。

  诗人终没有迈过死的坎,让我们感到了痛惜。其实,生死就是一瞬间的事,我们把它叫“生死之念”。当我们走过“ 生死之念”后,就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血肉身体,珍惜生活的每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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