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怎么变成了老大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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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1月28日09:40 环球时报 | |
钟情于不战而屈人之兵 有一次在北京,我问一个起了英文名字并有着绅士派头的中国人霍华德:“为什么全世界都害怕中国?”作为新一代中国人的代表,霍华德的反驳老实而坦诚:“唉,哪里有啊。最近两年你们根本不用害怕。我们自己的问题还忙不过来呢!”“两年?”我大声追问,“然后呢?”“不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怎么也得几年。中国现在处于上升阶 “白色”世界一直在被遭到妖魔化的“黄色”世界所困扰。从中国人蚂蚁般的勤劳中,从他们集体性的不达目标不罢休的顽强力量中,欧洲人感到一种带有神秘色彩的威胁。而中国怀着自己长达5000年的文明宽容地望着那些不能正确评价亚洲文化优点的自负的白色“蛮夷”。纸、火药和活字印刷术等都是中国发明几个世纪后才传到欧洲的。中国古代的一位思想家说过,听说过蛮夷在中原文化的影响下改变,但还没听说蛮夷改变中原什么。在其漫长的岁月里,中央帝国一直是超级强国,只是到最近300年才出了问题。 中国人从来没有成为好的战士,虽然2000多年前著名的《孙子兵法》直到现在还被人们广泛研究,不仅在全世界的军事院校,而且还在很多经济研究所和商学院。他的思想优美而简练: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当这一切尚未实现时,敌人侵入了中国。对此,中国人只需要等待———因为时间站在了他们一边。这个强大的民族可以同化外来者,不留下任何痕迹和记忆。中国的基因是世界上最强的,经过几百年,当年的征服者都会变成微笑着的黄皮肤的中国人。 新的世界中心? 在北京,到处都涌动着活力,一刻都不停顿的大规模的建设风潮让你震撼。我的一个朋友说,第一印象是“中国人太多了”,同时还联想到一个关于从莫斯科旅行归来的中国人的话,有人问他:“莫斯科怎么样啊?”他回答:“好啊!而且没有人,空的!” 首先你会感到害怕,怎样才能在汹涌而充满活力的人群中区分一个小小的生命?然后你会觉得难堪,怎样才能追赶这些奔跑着的、工作日与非工作日都在劳作的人群? 在中国,生活似乎是快节奏的。人们从贫穷的世界跳到充满无限可能的世界。这里的人们仅仅为今天操心。当你和他们谈国际争端时,他们脸上会泛起漠不关心的表情———只要有工作做就够了!我想起一个与中国有关的对话:“俄罗斯卖的很多,什么也不生产,闲话很多;美国买的很多,生产的很少,闲话很多;中国买的很多,卖的很多,生产的很多,很少闲话。在这种情况下,让我们猜猜,谁将成为第一名?” 孔子的学说永葆青春 中国社会对传统的执著和坚定是我们很难理解的。孔子学说不仅是中国也是整个亚洲的保护层。政治理论家说:“亚洲的价值包罗万象,欧洲的价值只包括欧洲。” 孔子是生活在公元前五世纪的哲学家,从上到下的服从性是孔子学说的一个基本思想。纪律、对家庭负责、集体主义、节制、勤劳和严格的体系制度等是孔子学说的基本价值。但最主要的是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为。 孔子说,如果上层遵守礼仪,则人民容易管理。上世纪70年代末,中国在改革开放时恰当地处理了这一关系。因为国家像树一样,可以照料它,但是不可以挖开土地去检查它的根。 成功的秘方何在 “言论自由?”在哈尔滨的酒吧里谈到这个问题时,幽默的中国商人刘先生哼了一声:“您自己想一下,如果十几亿张嘴同时张开将是什么样子?” 刘先生住在意大利,可以说3种语言,带着胸针,像个欧洲人。“我是一个文明人,我并不去寻找自由,”他说,“文明人知道,那是不存在的。只有年轻的、茫然的人才会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自由’。中华民族历史悠久,我们知道,自由必须以安全和繁荣作为前提。文明的本质在于它选择互让和中庸。自由应该慢慢地给,就像给孩子糖果一样———一块块地,一点点地,不然的话孩子会承受不住。” 上世纪70年代末中国刚刚开始改革时,它还不能确定接受西方的价值观抑或回归传统。苏联的崩塌,毫不夸张地说,成了中国的前车之鉴。在改革中俄罗斯的原则普遍地被破坏,这与中国不应把果仁和外壳一起弄碎的原则大相径庭。 “这是真正的悲剧,”中国资深记者王崇德(音)说,“我们用心去体会并吸取教训。我们明白了,苏联的道路只能走进死胡同。我们面对的是与苏联改革时期同样的问题———选择西式民主或走以传统支撑的自己的道路?我们知道,只要美式民主渗入中国,它会产生分裂。这就是西方的目的———削弱中国,把强有力的国家分化成一大群彼此仇视的小国家。那些曾对苏联成功了的伎俩,对中国没有得逞。”▲(摘自11月23日《共青团真理报》,原题:为什么中国人在建设苏联,作者达丽雅·阿斯拉莫娃,苏钰译) 《环球时报》(2005年11月25日第六版) 相关专题:环球时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