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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鞍华:“好书不是口香糖”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7月27日09:47 青年参考

  寻找文化世界村(下)

  陈海韵

  访问大导演许鞍华,她比记者早到,捧着一本书,悠闲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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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个习惯,上了瘾,戒不掉,就是‘阅读’。”

  许鞍华的身旁,是一个黑色的手提袋。只要是能放得进去的书,她就会放一本进去;只要有空,她就会津津有味地读 起书来,走到哪儿读到哪儿。即使是在地铁、街上和车上这样嘈杂的地方,也不会停止。她的阅读范围很广,历史、小说、散 文、社会学……都会成为她的“囊中书”。

  看书要细细咀嚼

  她总嫌自己从前的阅读没有计划。“好书不是口香糖,好书需要时间慢慢咀嚼,不能读完便抛在脑后。”

  原来,这位念英国文学、比较文学出身的大导演,钟情的竟是武侠小说。许鞍华说,小学二年级时,报上开始连载金 庸的小说,父亲尤其喜欢看,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飞檐走壁的传奇故事。父亲还把整套小说买回家,放在柜顶上,许鞍华就 偷偷开始了对武侠世界的窥探。

  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是梁羽生的《江湖七女侠》,还有《七剑下天山》。许鞍华愈看愈过瘾。到了金庸的《书剑恩仇 录》、《射雕英雄传》结集成书,她更是兴奋不已。

  “我们同学之间还互相交换着看!”回忆起童年的看书乐趣,许鞍华一脸的天真与顽皮。

  许鞍华十多岁时,父亲不再“封锁”武侠小说,只要她考试得第一名,就送她一整套武侠小说。

  “当年亦舒就住在我隔壁,萧平的《女飞侠黄莺》就是她推荐给我看的。”那时的她们经常从家步行大半天到一家小 书屋,为的就是租一角钱一天的小说。“有时我们就坐在书屋楼梯的转角处,先看完一本,再租一本回家……”

  维园畔的“书虫儿”

  许鞍华上小学六年级时,老师要求同学们每晚临睡前必须翻翻床头的书,那时候,朱自清、徐志摩的作品,都是许鞍 华的“枕边密友”。只要有时间,她一定会呆在维多利亚公园旁的图书馆里,看老舍的《四世同堂》、巴金的《家·春·秋》 、鲁迅的《伤逝》……

  在初中英文老师的要求下,许鞍华开了第一张书单:《战争与和平》、《高老头》、《傲慢与偏见》、《红与黑》、 《包法利夫人》、《大卫·科波菲尔》……“起初当然看不明白,但后来愈看愈吸引我。”

  也许正是源于对书的热爱,大学时代的许鞍华主动要求念文科。“父亲觉得文科生最多只能当老师,不像医科、建筑 学那样吃香。”一般的父母都认为上大学念理科才有出息,但许鞍华的妈妈却认为,女儿的路应该由她自己选择,去闯一闯才 不会后悔。就这样,许鞍华进了香港大学的文学院。

  “3年的大学生活让我十分满足。”因为在大学里,许鞍华已把教授开出的书单上的书统统看过。然而,如此用功的 学生却说:“这种阅读习惯不好。粗略地看,看得再多也是过眼云烟。”

  书是思维的工具

  许鞍华说,边阅读边思考是很重要的。阅读了之后,就要实践。大学毕业后,许鞍华在外国修读了电影理论,而且还 有拍电影的实践,而阅读就是她创作的最佳拍档。

  现在,为了拍戏,许鞍华开始系统地阅读。她列了一张书单,比如南美的小说,既魔幻又写实。她的书单上有6个知 名的南美小说作家的代表作,还有一大堆介绍南美的书,以领略不同的创作手法。

  许鞍华说:“文学、音乐与电影都有相通之处,可以当成思维的工具,想不通问题时,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方向去看 ,文学作品的手法也可以套用在电影创作上。”她的电影《倾城之恋》、《半生缘》都是从阅读张爱玲的小说中得来的灵感。

  一席访谈,与许鞍华分享着阅读的乐趣。她除了无时无刻都一书在手外,谈吐间也流露出一股读书人的气质。作为少 有的杰出电影人,许鞍华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十分谦虚。

  昨天的文科毕业生,今天成了出色的大导演,看来,还是许鞍华的妈妈最有眼光。

  郑单衣:诗人在香港追梦

  韩洁瑶

  爱书者常叹香港的书展一如其社会价值观:单一,向“钱”看。踏进书展,摊位最大、位置最有利的,永远是大的出 版集团。有钱的声势浩大,流行读物铺天盖地;无钱的,凑合租个小角落陈列书刊,已属万幸。大展馆成了商业竞技的擂台, 不忍文学氛围被吞噬的有心人,只能在展馆周边的会议室里,举办各式座谈、研讨会,还书展一点文化气息。

  诗人郑单衣就是这样一位有心人。

  多声道的诗歌乐韵

  诗人郑单衣召集了12个国家和地区的40位诗人,在书展上搞了个“诗歌之夏”国际诗歌朗诵会,规模之大在香港 诗坛实属罕见。与会诗人以各自的母语,原汁原味地诵读自己的诗作。因为言语不同,听者或许只能凭手上的译诗取其大意, 但诗之抑扬,一如乐韵,不分国界。

  传播诗歌之美固然是郑单衣所想,但他更想分享香港多元文化之美。“香港文化就是华人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多元融合 。在华文社会里,文学成分如果能增多,将会是个多赢的局面。”他说,与会的各国诗人大多已在香港生活多年,虽然他们的 文化背景、职业迥异,但同样以香港的生活经验为创作的源泉。

  不一样的商业城市

  不惑之年的郑单衣已写诗25年,香港读者对向来沉默、低调的他有些陌生。他的诗作已被翻译成5种文字,他的名 声在海外直追北岛。西方媒体经常把他和许多著名的诗人进行比较,以他为中国第三代诗人的代表。自2003年出版汉英对 照诗集《夏天的翅膀》后,他应邀到世界各地的著名学府朗诵自己的诗歌,但在纽约诵诗的经历,却令他感到十分惭愧。

  “一位当地的诗人问我:‘你们在香港一个月有多少次诗歌朗诵?’”“有时一次,有时两三次。”

  “你猜在纽约的一个周末有多少场诗歌朗诵?”“我大着胆子猜:15场,而正确答案是50场。”

  “那位诗人自豪地说:‘看,这就是我们纽约的文化。’”

  由此,郑单衣觉得香港对文化的追求实在欠缺得很,所以他要在书展上搞诗歌朗诵。诗人的做法得到了主办书展的贸 发局的肯定,给诵诗会提供了免费的场地和设施。

  他方遇失落

  郑单衣对多元文化的发现与欣赏,源自他在内地的生活经历。他出生在四川,在西南师范大学读化学,毕业后,先在 贵州农学院教化学,后转到贵州大学教文学,工作之余写诗。1988年,诗人离开贵州前往文化中心——北京。

  “当时的北京太乱了,和我的想像相去甚远,我呆了不到一个月就离开了。此后,我到过上海、南京、成都等地,后 来又回到贵州。我爱自己的民族,希望中国人都过上好生活、文明的生活……但现实往往是另一种样子。像贵州的一些穷地方 ,很多人没饭吃,许多孩子没学上……而在另一些地方,人人开口就是钱,非常自私。”

  异乡追梦想

  “我要找个自由、开放的地方继续我的文学梦想。”

  1999年,郑单衣从内地移居香港,在报馆里当经济版的编辑,要讲广东话,要写繁体字,但他很快就上了手。“ 在生存的压力面前,什么都学得快。没工作就没钱,就不能写作,就不能发梦。”诗人苦笑。

  他的“梦”自然是写诗。“诗歌让我快乐、满足,帮我思考人生的价值、发现生命的美。”和很多诗人不同,郑单衣 容易入“梦”,也能从容地返回现实。

  纵使香港的文学和艺术空间很小,但郑单衣认为,艺术家总能找到自己的空间。他看到一些朋友在地铁里,短短几分 钟就能写几行诗。他说,香港是最开放的华人社会,于是,同许多旅居香港、深爱着香港的诗人一样,郑单衣继续在这里追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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