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经栉风沐雨岁月消磨,五四仍然光华未减。它的多元和开放性,让一个古老民族接受了启蒙运动洗礼,而对它的评判与争议,90年来从未平息。[网友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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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之所以能吸引一代代读书人,不断跟它对话,主要还是事件本身的质量决定的。必须承认,一代代读者都跟它对话,这会造成一个不断增值的过程;可只有当事件本身具备某种特殊的精神魅力以及无限丰富性,才可能召唤一代代的读者。
我们可以用三个词来描述“五四”的风采。第一是“泥沙俱下”,第二是“众声喧哗”,第三是“生气淋漓”。每一种力量都很活跃,都有生存空间,都得到了很好的展现,这样的机遇,真是千载难逢。[详细]
五四运动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90年,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我们进行创造性的反思,重新看待五四,重新思考一个现代化大国应该如何建立自己的文化精神。
五四是伟大的,五四也是一个伟大的“未完成”。它的伟大在于给中国的思想、文化和社会开了个头,而它的未完成也是因为它仅仅只是开了个头。只靠一次思想启蒙运动不能解决中国所有的问题,还要有社会体制的革新及整个社会经济的发展。五四留下了巨大的空间让我们去创造,而我们既要还前人应有的伟大,也要给现代人创造的空间。[详细]
五四运动是一次伟大的爱国救亡运动,也是一次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
亡国灭种的阴影,笼罩在每个热爱祖国的中国人的心头。人们再也无法沉默,无法继续忍受下去了。爱国救亡和思想解放,正是在这种历史条件下开始被提到突出的位置上来。五四前夜的初期新文化运动,是辛亥革命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继续和发展。它的到来是不可避免的。[详细]
“五四”反传统之根本的精神内驱力与内在根源,却是来自于中国文化传统中那种不以信仰为重的实用理性精神,以及家国社稷的兴亡是第一位的文化传统。由于反传统深深植根于传统之中,所以“五四”所造就的新文化既非西方文化的简单移植,亦非中国传统的直接结果,而是中西文化合璧的产儿。由此可见,“五四”本身并没有割断新文化与传统文化的血脉。[详细]
可以说,1949年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是1919年的五四运动的逻辑结果。直到今天,五四的遗产仍然在我们当代中国人的精神世界里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然而,如果当代中国人想要从“五四”的遗产中获得有益的启示,首要之务就是把“五四精神”、“五四目标”与“五四思想”加以分离。重新切实检讨自由、民主与科学的真义,才能创造性地继承五四传统而不受其囿。[详细]
中山大学教授林岗认为,从个人角度来说,五四的最大价值就是个人对社会的一种承担,我们还是需要在社会变革中,为自己国家,为自己民族有更多的承担,这个应该是中国士大夫传统精神的发扬。当代的青年由于社会的多元化,往往处于不同的社会情景当中,至于如何能够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可以自己走出一条路,而很难说有一个华丽的模式去套用。
任何东西,适量是药,过量是毒,科学与民主也不例外。不过,科学与民主在西方可能有过量的问题,但在中国显然不足。我们民族远有秦祸旧伤,近有文革新痕,如今反被某些人看作伟大帝国的辉煌;两千年专制老传统毒素,非90年五四新传统解毒剂可以彻底消解。对于数千年的老大帝国来说,90岁的德先生和赛先生依然年轻。我们今天纪念五四,有一件一再被中断的事依然紧迫,那就是启蒙。[详细]
“五四叙事”的关键词是:游行示威、赵家楼、火烧、痛打、游行示威、青年大学生和爱国主义(民族主义)。这些语词部件被逻辑地组装起来,成为支配20世纪中国政治叙事的“元语法”。五四运动之所以变得如此伟大,就在于它提供了来自两端的重要经验:在实践正当的政治权利诉求时,“愤怒的青年”应学会放弃话语和肢体暴力,成为具有政治理性和对话智慧的责任主体;管理层则应学会容忍、倾听和接纳民。[详细]
“青年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动,如利刃之新发于硎,人生最可宝贵之时期也。”
“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资以乐其无涯之生。”
——李大钊《青春》
“外争国权,内惩国贼”、“废除二十一条”、“拒绝和约签字”、“还我青岛”、“抵制日货”
“奋空拳,扬白手,和黑暗势力相奋斗,受伤的也有,被捕的也有,因伤而死的也有,因志愿未达而急疯的也有。这样的精神不磨灭,真是再造中国的原素。”
“五四运动陡然爆发,我于是卷入旋涡。孤寂的生活打破了。最初北京社会服务会的同志……都和我一样,抱着不可思议的‘热烈’参与学生运动。”
“红烛啊!既制了,便烧着!烧罢!烧罢!烧破世人的梦,烧沸世人的血——也救出他们的灵魂,也捣破他们的监狱!”
——闻一多《红烛》
“五四是我终生不能忘怀的乳母。”
——我国民俗学开山鼻祖钟敬文
“历史上的事件与人物,是只过一趟的,是只演一回的。但是这一回的演出,将永久存在。”
——五四运动先驱李大钊
有人认为,现在是有青年无“五四”,因为现在的青年人追求的是物质的富裕、现世的安稳,根本懒得去了解五四精神。事实上,伴随经济社会的发展、转型,中国公民社会正随着市场经济和民主政治的发展而迅速崛起,这样的进步与五四精神的继承不无关系。不难看出,在中国的民间组织、志愿者、网民等社会群体中,具备启蒙精神、公民意识的今日“五四青年”不但没有消亡,而且越来越多。[详细]
五四对国人来说,既是历史,也是现实,特别是在面临新一轮社会转型的当下。五四先驱所主张的“科学”精神是一种独立思考的理性精神。作为今日之青年,唯有秉承五四时代独立思考的理性精神,才能推动我们的国家实现顺利转型。随着经济转轨和社会转型,也更加需要人们的独立思考与判断。在面对社会矛盾时,我们寄望于执法者和民众双方的理性;同样,一个具有理性的新青年,既不会未经思考跟风以讹传讹,也不会狂热抵制外国货甚至外资超市,更不会因为“不高兴”,宣扬动辄向他国叫板。[详细]
鲁迅在他的《狂人日记》里创造了一个狂人。近年有人研究,这“狂人”的原形之一是陈独秀。
那时代有众多的“狂人”,鲁迅自己也是。社会需要这样说话的“狂人”,因为这些狂人充当的是“牛虻”的角色。这些“牛虻”冲击麻木的思想,对僵硬的常规发起挑战,对抗正统和教条。他们像苏格拉底那样对现状发问,公开提出令人窘迫的问题。这些“牛虻”就是知识分子。[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