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寿龙
如果没有政府的改革，我们的市场发展肯定不完善，社会发展也很困难。归根到底，在政治秩序没有改变之前，上述
领域怎么发展都有可能。
到现在为止，我认为这是学术发展非常重要的一个契机。其实，问题越具有争议性，
判断就越显得有价值。
争论当中有几点很明白——中国如果没有市场的发展，就不具有现代经济的发展。我是专门研究政府问题的，我要说
如果没有政府的改革，我们的市场发展肯定不完善，社会发展也很困难。归根到底，在政治秩序没有改变之前，上述领域怎么
发展都有可能。
回到市场经济问题上，现在多是用政府的力量来确保国有资产，保证其有一定的股市价值。但如果政府不做到这一点
，这些上市公司很困难。
现在公共政策里有很多具有争议性的话题，涉及到诸多领域，一方面是跟学术有关，一方面跟利益有关。当然，还包
括意识形态领域的新左派与新自由主义之争。可以看出来，问题本身具有一定的争论空间，这弥补了公共决策的某种缺陷。因
为过去很多政策都是在行政体系里面形成决策，然后才开始进行争论，而这种争论仅仅是行政过程中的争论，根本无法与学者
的争论、社会的争论相比。
但是在现在的争论中，我觉得学者的力量太大，表现不够谦虚。尤其是经济学家，宏观经济调控一出台，所有的政策
都跟宏观调控有关，农民收入低、学生的学费太高，包括报纸的消费量大小都跟宏观调控有关，甚至体育场所大小、节假日多
少都跟宏观调控有关。这就是过分强调经济因素的结果。
经济学现在遇到的问题和过去政治学的局面差不多。假如现在政治学成了显学，把所有的问题都政治化，通过权力贯
彻到所有政策里面，这是很可怕的。如果一个社会是高度经济化，或者是高度政治化的，都有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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