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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时空:车祸索赔终有结果 曲张恩怨何时了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12月06日14:33 法制播报

  主持人:四年前的一场车祸,使当时的辽宁足球俱乐部两名前锋——曲乐恒和张玉宁先后住进了医院。由于脊髓挫伤导致残疾,曲乐恒永远告别了绿茵场。车祸事件发生的第三年,曲乐恒将张玉宁告上法庭要求经济赔偿。4年来一直不肯开口的张玉宁,在二审判决赔偿曲乐恒234万元赔偿执行期限的最后一天,终于在大众面前开口说话。并且为此在北京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他要说什么,此时,远在沈阳的曲乐恒并不知晓,曲乐恒能知道的只是自己这个长达一年之久的索赔案终于有了结果。

  解说:2004年11月22日下午两点三十分,张玉宁终于出现在北京保利大厦三层多功能厅,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律师刘宏。走到会场门口,对于已经等了近半个小时的数十名媒体记者,张玉宁的出现引来了摄影记者的一通狂轰滥炸,快门声响个不停。

  解说:出场的张玉宁显然还保留着球星的风采,面对镜头还是可以很职业的摆出笑脸,也许就是这些细节,引起了在场各路媒体记者对这个新闻发布会目的的猜测,张玉宁回答记者提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234万元赔偿金支付了没有。

  张玉宁:今天我父母已经把所有款项支付给了法院。

  解说:由于张玉宁的律师在二审判决时曾经说张玉宁的年收入只有10万元,不具备赔偿能力,所以张玉宁是如何支付234万元的赔偿金也成了大家关心的问题。

  张玉宁:今天我向法院交的赔偿金是我多年积累的钱,还有一部分是我向朋友们借的,因为朋友还是比较照顾我的。

  解说:在张玉宁回答已经将赔偿金交与法院的同时,他的律师很适时机地把汇款的凭证传真件展示给记者们看。据刘宏律师称这是张玉宁的父母刚刚从沈阳传真过来的。张玉宁及时地履行了他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但是在沈阳的曲乐恒看来,这笔钱张玉宁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曲乐恒:星期一是最后一天,看看呗,不给就申请强制执行呗。

  解说:作为中国足坛身价最高的球星之一的张玉宁,234万对于他真的这么困难吗?在新闻发布会上,张玉宁一直回避谈及他的收入问题,但是在福布斯中国排行榜上他却以600多万的年收入排在第64位。由此看来,国内能够借钱给张玉宁的人也没几个了。

  主持人:僵持了一年半的官司终于有了终审判决。对于将在轮椅上度过余生的曲乐恒来说,未来的人生道路更加漫长而艰辛。在发布会上,张玉宁说出了“我和曲乐恒是多年的朋友,多年的兄弟”这样的话,并且第二次在媒体面前向曲乐恒公开道歉。

  解说:从一审到二审,曲乐恒一直要求张玉宁公开向其道歉,但是他的这个诉讼请求却始终没有得到法院的支持。不过,在新闻发布会上,张玉宁还是非常诚恳地通过媒体表达了他对曲乐恒的歉意。

  被告 张玉宁:我在这里我还要说一句,因为我无意过失使他身体造成伤害,我对他说声对不起。

  解说:对于张玉宁的这种道歉方式,曲乐恒并不买帐。并且认为道歉是必须的,而且应该是通过法院当面道歉,而不是通过媒体说声对不起。

  原告 曲乐恒:坐公共汽车踩人脚都要道歉。

  解说:在新闻发布会上,张玉宁拿出了多年前和曲乐恒一起打闹的照片。此外,张玉宁还提到了他们曾经共同使用过多年的一把木梳。说到这里时张玉宁一度眼圈发红。

  被告 张玉宁:我们当时在国青队是属于年龄最小的两个队员,一直在很努力地训练。我当时买了一把木梳,是橙色的木梳,当时我们两住一个房间就一起用,因为我当时留的是短发,而曲乐恒头发比较长,后来他就把木梳带走了,回到辽宁队以后我看他还在一直用那把木梳,不知道现在那把木梳还在不在?

  解说:对曲乐恒来说:这把梳子存留下来的已经是车祸之前的记忆了,因为那时候他和张玉宁是朋友。但2000年的那场车祸之后,他就不再用这把梳子了。如今,这把梳子早已不知去向。

  被告 张玉宁:我非常怀念我们以前的时光,我们一直都是兄弟,从小到大。

  原告 曲乐恒:我现在不跟他讲什么感情,一律走法律程序。

  被告 张玉宁:他怎么看我不考虑,但是我一直认为他是我的兄弟,直到永远。

  解说:对于张玉宁的公开道歉并不买帐的不只只是曲乐恒,张玉宁在新闻发布会上的道歉只获得了极少的掌声,之后便有记者针对张玉宁事发时是否喝酒进行提问。

  记者:到底喝没喝?

  被告律师 刘宏:有没有喝酒的问题,当时交管部门有认定,现在案件已经结束,现在谈这个问题已经就没有意义了。

  记者:我们只是想知道那个真相。

  张玉宁:大家都让我说,没喝。

  解说:接着中国足球报的一名记者拿起话筒,对拖沓四年之久的曲张案讲述了他的看法。

  中国足球报记者:你是不是喝酒,实际上你当然,你的选择你可以说你没有喝,这个大家也都能听到的,这个没有说,说你没喝,这个会永远记载在历史上头。

  主持人:对是否喝酒的问题,张玉宁一直刻意回避。在接下来的提问中,张玉宁再次回忆了当时发生车祸的情景,但是我们的记者在沈阳采访曲乐恒时,两个人的回答相差很多。

  解说:车祸的阴影在曲乐恒心中,恐怕永远挥之不去,而张玉宁也一直在媒体面前刻意地回避着案发时的诸多细节。同一件事,两人的描述却存在很大的差异。2000年4月26日晚,张玉宁约队友曲乐恒和王刚外出,来到距离沈阳市区四十多公里外的东陵区王滨乡吃饭。

  餐馆现在的老板:我听说就是(当地)派出所的所长,请他们吃饭,然后可能是曲乐恒、张玉宁没喝完就走了。

  解说:提前离开餐馆的张玉宁、曲乐恒等人,由张玉宁开车,准备回队。在从一段崎岖的小路拐上了大路上的时候,汽车突然失控了。

  原告 曲乐恒:当时,就是从那个小道拐出来,一上这个直道车速就开始加快。然后,我就在副驾驶的位置了望的时候,我就发现车开始失控了,我就采取了自卫的方式,两手把着车把手,脚使劲瞪着前面,然后,这个时候,车就蹬的一声撞树上了。

  解说:车祸就这样发生了,但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各方的说法却一直都不相同。

  辽宁足球俱乐部总经理 王德忠:当天晚上,张玉宁开车,有曲乐恒、王刚,还有他们的一个小朋友在车上。张玉宁在调音响,一抬头,王刚说前面有东西,他们一打轮,车就撞在树上了。

  曲乐恒的队友 王刚:当时对面来车,大灯晃一下,没看清路,所以撞树上,我们都没有喝酒,也没有违反队规。

  记者:当天喝酒了吗?

  原告 曲乐恒:当天都喝了。他就是让我出去喝酒的。

  解说:尽管交管部门已经对事故责任做了认定,但是当事人对当天是否喝酒的问题,却存在截然不同的解释。根据我国法律的规定,如果是酒后驾车发生车祸,那么案件的性质也就产生了质的变化。

  北京证泰律师事务所律师 胡德冰:如果说酒后驾车造成一人以上重伤,作为肇事者要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的,它量刑幅度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解说:一场车祸,辽宁足球俱乐部的两名前锋——曲乐恒和张玉宁先后住进了医院。由于脊髓挫伤,曲乐恒永远告别了绿茵场。如果伤势轻微的张玉宁再因为车祸而被警方拘留的话,势必对俱乐部造成更大的损失。在曲乐恒对张玉宁提出民事赔偿之前,曲乐恒在东陵法院曾经做过以酒后驾车对张玉宁提出刑事诉讼,被法院驳回。张玉宁对此次诉讼的理由解释触及了敏感话题。

  张玉宁:他说我跟黑社会有关系,在我的记忆当中,曲乐恒当时在队里还是老二,你说这算黑社会吗?

  原告 曲乐恒:到底是我污蔑他是黑社会,还是他们以黑社会的形式来威胁我?他们当时就是用那些口气来威胁我的。我希望他能把这些事儿实话实说说出来。

  律师:我注意到很多媒体报道指责张玉宁黑社会的事情,这个在法律上讲,我们国家没有法律意义上的黑社会,我们在《刑法》当中认定了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罪名,我们原来全国各地审理的若干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治安案件。现在来讲,第一,他不是黑社会。第二,黑社会组织的特性有计划有纲领有组织,也就是说它有一套人马来行使这个组织的活动,张玉宁也讲了,他根本没有参加过组织,一般的朋友、兄弟之间,只是这样来称谓,都是队友、同事、朋友。

  解说:曾经全程跟踪过这次刑事诉讼的《法制日报》记者也许是最了解整个事件的过程的人,所以当张玉宁谈到这里时,她的发言令现场的张玉宁措手不及。

  《法制日报》记者:律师讲到曲乐恒曾经在东陵法院做了对张玉宁的刑事诉讼,那次我全程跟踪,但是我们了解的不是您所说的就黑社会提起的刑事诉讼,是交通肇事罪。今天看来的民事赔偿的结果无论是从旧的交通管理办法还是新的交通安全法关于交通肇事罪的结果,恰好有一个巧合。你是不是很庆幸自己幸运。

  张玉宁:应该算是幸运的。最起码撞的时候,由于我的无意过失把车撞了,当时树还是撞在我的面前,而我比较注意安全把安全带系上,我感觉我很幸运。如果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我伤了的话,都不知道去哪儿要钱。

  解说:显然,张玉宁没有听明白记者所说的幸运是指有关对他是否酒后交通肇事的问题,张玉宁的律师马上为他托词。

  律师:您讲到交通肇罪和交通肇事损害赔偿,在法律上这是两个概念,交通肇事罪有它构成的刑事要件,由很多要件组成。因此说,无论是适用新法还是旧法,张玉宁都不构成交通肇事罪,也就是说他不构成刑事犯罪,因为他的过失造成他人的伤害,他只承担的是民事责任。

  主持人:曲乐恒曾提出张玉宁没有及时报警,没有打120,甚至抛弃伤重的曲乐恒自己扬长而去。在新闻发布会上,张玉宁作了当时自己也受伤无力报警的解释。曾经有媒体认为,这起不应发生的车祸,发生的时间和他们两个人当时在球队的地位使事件变的非常敏感。就这其中的一系列问题,张玉宁是怎么回答的呢?

  主持人:在曲张四年的恩怨中,为什么很多球迷和媒体对此事有各种的猜测,这和当年正在青春年少的张玉宁和曲乐恒,在球队的地位是不无关系的。在张玉宁当时的转会风波期间,曲乐恒在球队初露锋芒,突然遭遇车祸事件,也许是他们两个人不能预料的一出悲剧。

  解说:四年前,就在车祸发生前的一个月,辽宁足球队终于闯进超霸杯赛最后的决赛。而作为主力前锋的张玉宁此时正在闹转会,所以,由曲乐恒代替张玉宁出场。也就是在这场比赛中,曲乐恒独中三元,一战成名。

  原告 曲乐恒:自从那场比赛,了解我的人也比较多。当时他(张玉宁)闹着转会嘛,球队也不放。他就装病,那时候,我可能就开始代替他。那时候,可能就是气氛比较紧张。

  解说:在新闻发布会上,有记者也提出了这个问题,但张玉宁对此说法予以了否认。

  被告 张玉宁:我想足球这个位置不是很重要的,竞争只是在场上。

  记者:那超霸杯一赛之后,你和曲乐恒之间的关系有没有什么变法,你认为,心态上的?

  张玉宁:没有。因为当时超霸杯我没有打是因为第一,我受伤;第二,因为我当时想要转会,所以跟教练当中有一些误解。

  记者:但是你和他之间并没有过节?

  张玉宁:对。

  被告律师:你的意思是什么呢?你的意思是超霸杯刚结束,很多媒体联想到是不是曲乐恒要替代张玉宁的位置,然后从而联想到有没有预谋、陷害的问题。这个我希望咱们记者朋友看一看法院的判决,网上都有,判决里面一个查明事实里面讲的非常清楚,是过失,请记住这两个字,过失,它不是犯罪。

  主持人:无论有多少人怀疑猜测车祸事件的真相,也无论记者的问题问的如何尖锐,张玉宁和曲乐恒的生活都因为4年前那场无情的车祸发生了变化。四年来,刚刚走上事业巅峰的曲乐恒永远地告别了足坛,而张玉宁在国家队很难打上主力;四年来,曲乐恒陷入无尽的治疗和漫长的诉讼之中。四年来,张玉宁无法去国外的顶级俱乐部效力;四年来,正常人的生活对曲乐恒来说,变成了一种永远的奢望。

  解说:昔日在球场上激情飞扬自由奔跑的曲乐恒,如今只能在家里摆弄朋友送给他的遥控车,坐在阳台上操控他的玩具车在小区里飞奔了。

  曲乐恒:这个遥控车的部分 我已经弄明白了。

  解说:虽然张玉宁依旧还活跃在球场上,但因为这场车祸,在球场上,在生活中,张玉宁还是失去了很多很多。

  张玉宁:记得有一届足球先生,还有最佳射手,都因为“黑社会”这个事情都拿掉了,作为足球运动员名誉很重要。有的时候你没有做到,或者没有达到目标没有什么,但是我达到了这个目标,却没有拿到,这种心理实在是很难受。

  解说:2004年11月10日,辽宁省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对曲乐恒诉张玉宁人身损害赔偿一案做出终审判决,判令被告张玉宁赔偿曲乐恒234万元。对于这份判决,原告方双方也存在不同的看法。

  原告 曲乐恒:就本案,张玉宁做出了全部赔偿,什么叫全部赔偿。他做出来了吗?他不伤害我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水平?能挣多少钱?这200多万你算算你是全部赔偿吗?我要是踢球的话,我一年可能就能挣回来200多万,这能叫全部赔偿吗?

  被告 张玉宁:我觉得有些损失用钱是无法弥补回来的。有些东西你会你这边损失了,你会得到更多的东西,从另一方面,但不一定是钱。

  解说:从一审判决的263万到二审的234万赔偿金,二审法院降低了残疾人用品的赔偿数额。

  原告 曲乐恒:残疾用具费,不明不白就砍了十多万,你说他有什么权力,这不属于法官的自由裁量权。

  张玉宁的父亲张志毅:他说这都是残疾人生活必需品,有些那老头老太太也用啊,这不是吃大富吗。

  曲乐恒的母亲:你说咱尿裤不是残疾人用的,那是正常人用的,那你咋不带呢,你带,咱给你买。

  解说:此外,在误工费方面,终审判决也由原来的2万1每个月降到了1万8。

  原告 曲乐恒:你看这工资条,我签的都是2万1,我就没领过1万8,他怎么出的1万8的数字呢,他有这工资条他不参照,他参照啥呀,你说这法院。

  解说:对于70万元的精神损害抚慰金,曲乐恒没有提出异议。但张玉宁的律师却认为这个数字判罚的过高。

  被告律师:本案张玉宁是一个个人,要赔偿70万,而张玉宁并没有因为这个侵权去获利了,没有。因此我说法院这个判决现在这个判决。

  解说:2004年5月1日,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人身损害赔偿新的司法解释正式实施。类似曲张案这样一审已经宣判的上诉案件,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认为本案并不适用新的司法解释。对此,有律师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北京证泰律师事务所律师 胡德冰: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人身伤害案件若干问题的解释第36条有规定:就是说2004年5月1日之后,新受理的案件使用本解释的规定,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它同时规定,已经审结的案件不再适用本解释再审,但是他没有规定现在正在审理的案件也就是已经受理了,但是还没有审结的案件是否适用本解释,它这一点没有规定,按照我们一般的实践操作,既然新的规定出台了,它又没有相应的明文规定的情况下,可以参照适用本解释的规定。

  主持人:11月22日,也就是终审判决执行期限的最后一天。一贯低调的张玉宁在北京举行了这场新闻发布会,一再表示和曲乐恒还是朋友。在新闻发布会上,有媒体提出,既然是朋友,为什么这件事情不能够通过私下的调解来解决,以至于最后闹到法庭,赔款,这样尴尬的境地呢?长达四年之久的曲张恩怨一个记者会就能够了断吗?

  记者:你之前,车祸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去赔款他这个事情,就是在他起诉之前,是因为你、俱乐部,你们三方之间有一个什么样的协议,还是怎样?

  张玉宁:当时我记得我们俱乐部的经理做过几次调解,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

  记者:失败的原因在什么地方?是因为钱吗?

  张玉宁:应该是吧。但是可能当时谈的钱不会比现在的钱少。

  记者:你的意思是说,他当时还是拒绝,因为这钱不够?

  张玉宁:当时曲乐恒说钱不是问题。他始终,就像他现在讲的话也是一样,不是说钱的问题。

  记者:你认为是什么问题呢?

  张玉宁:但我不太清楚,忘了把他今天也请过来。

  解说:显然,张玉宁的幽默并没有让发布会的气氛轻松起来。

  中国足球报记者:你今天付这笔款,开这么一个新闻发布会,除了经济上的赔付,我感觉,你是想把心理的这个债勾销掉,但是说实话,依我个人的理解,如果你想在心理上没有任何负担的话,应该在这个事情刚刚发生、处理的过程有更好的表现。

  张玉宁:谢谢你的总结。你是准备明天就这么写,还是怎么回事,不太清楚?

  中国足球报记者:不好意思,我告诉你一句,你这个事情从发展到现在我没有写过任何一个字,因为我知道,以我对这个案件的理解,如果我写到报纸上去,恐怕对你不利,但是我说白了,我自己想清楚,你要写到报纸上去,你最好不带着色彩写,所以到目前为止,甚至到明天我也不打算写任何一个字。

  解说:对于张玉宁选择四年之后,执行赔偿期限最后一天召开记者会,张玉宁的律师作出了解释。

  张玉宁律师:对原来曲乐恒,或者其他的媒体朋友,球迷朋友有些过激的行为,过激的指责,张玉宁说对以前的行为一概不追究,但是从今天咱们这个会议结束以后,如果是再有损害他人身、名誉权的问题的话,他可以保留他追诉的权力,法律上赋予他可以保留他行使这个权力。

  主持人:随着张玉宁新闻发布会的结束,曲张案似乎画上了一个“句号”,但这个句号画下时,每个人的心里都不轻松。对于曲乐恒来说,无论能得到多少赔偿,一切都无法挽回,时光不能倒流,奔驰在绿茵场,只能成为他永远的梦。而对张玉宁来说,这几年因此承受了多少压力,恐怕也无人知晓,至少最直接的,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234万元的代价。这显然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尽管“伤”的程度不同,但却没有幸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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