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掺洋词好不好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08日14:59 齐鲁电视台

　　正方嘉宾：

石汝杰苏州大学教授

　　韩　晗济南实验初中英语教师

　　王文贤《都市女报》编辑

　　反方嘉宾：

陈　醉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李志华山东省语言文字办公室副研究员

　　童　勇市民

　　武大海：齐鲁开讲，凸显民意，欢迎收看齐鲁电视台现场直播节目——《齐鲁开讲》。在我们身边，有一些人说话时习惯加上一两个英语单词，比如：你会听到有人这样说，“今天我们一起Happy一下”，“你有VIP卡吗”！老百姓把这种说话方式称之为“掺洋词”。我们今天讨论的话题就是“说话掺洋词儿好不好？”

　　节目开始请问一下陈先生，您是我国著名的画家，您曾在两会上专门针对说话掺洋词提交了一份提案，提案的全称是什么？

　　陈醉：提案是2002年提的，全称是《学好外语写好中文纯洁祖国的语言文字》。

　　武大海：您是一个美术工作者，说话掺洋词又不会影响到人们的视觉感受，您怎么会关心这个问题？

　　陈醉：我虽然是画画的，但也要搞研究，搞研究也需要把事情做准确，而且我也的确不喜欢说话掺洋词这种做法，这种现象越来越厉害。起码有四种不好，一个大家听不懂，大众传媒是给大众看的，大家却听不懂；第二是侵犯人的知情权；第三呢，考虑再长远点，以后在我们的字典中会不会出现外国的字母；第四，会不会损害国家的尊严。举个例子，如果有人给你写这样的一个条子，我是一个CEO的职员，住在北京的CBD，去年就过了WSK，准备去考美国的AFS，但是目前走不了，因为忙着给公司搞CI，年中还参加OPEC会议，年底还要参加APEC会议，再说，我学这个专业也不一定行，因为据说他们和美国的NMD很有关系，CIA对他们盯得很紧，你懂吗？

　　武大海：太有意思了，不知道陈先生从哪儿搞到的这一段文字？

　　陈醉：不是我搞到的，这是当前报纸里普遍出现的！

　　武大海：的确在身边的朋友中，英语缩写经常会听到，什么CBD啊，CEO啊，您能把您刚才说的给我们翻译一下吗？

　　陈醉：就是说我是一个跨国企业职员，现在住在北京商务区，去年就通过了全国外语考试，准备去考美国的自愿接收学生的学校，但是目前还走不了，因为忙着给公司搞品牌形象设计，年中还要参加石油组织国会议，年底还要参加亚太经济论坛会议，再说，我觉得这个专业有不好，因为据说他们和美国的导弹防御系统很有关系，美国中央情报局对他们盯得很紧。

　　武大海：这是多明白的一段话啊，干嘛非加上那么多的ABCDEFG的！石教授，您看这本来很清晰的一句话加上时髦的外语后就让人听不明白了，您怎么看？

　　石汝杰：我想这有一个问题，陈先生这段话加深了大家认为不容易懂的程度，其实我们平日听到的掺洋词的话不可能这么复杂，掺的洋词也不会这么集中这么多，但是一些词大家用的多了，懂的自然就多了。这可能是一种现象，是这种时代产生出来的，还可能是一种时尚，另一方面也是交际的需要，有的词语有中文的翻译，有的就来不及翻译，我们可以对此做一些工作，使其不要产生的太多，但是应允许它的存在。

　　李志华：刚才陈先生说，他是把这些词凑起来了，就象我们今天说话一样是大家聚起来集中谈这个问题，所以不能因为我们把这些问题搜集起来了，告诉大家了，然后你就说因为集中所以听不懂才显得突出，事实上不是这样的。首先是生活中大量搀杂这样的ABCDE，这是事实，其次你说的时尚，难道时尚就一定要接受吗？

　　石汝杰：时尚有时是没有道理的，只能说大家这样做，我们没有办法改变，却可以引导。

　　李志华：一个健康社会或一个健康的人可以非理性的活着，但不能没有道理的活着。

　　韩晗：大量夹杂说明这在现实生活中非常普遍，陈先生不能因为这些东西他不懂就拿来给大家看，那只能说明陈先生对这些词的知识需要有一个提高。

　　李志华：那你说的普遍应用是在多大范围内？语言的基本功能就是交流，如果你的交流不能让别人接受，你能说这是普遍吗？

　　韩晗：它有它产生的必要性，既然已经产生了，而且传播到我们国内，并且被大众媒体上所常见，那肯定是有它存在的理由，所以说我觉得这些词既然陈先生把它列出来，又能翻译出来，就表明陈先生明白这种词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也接受了这种用法。

　　童勇：你说是大众媒介接受的，那人群当中有多少是懂外语的人，你应该考虑一下，我感觉达不到一半以上，如果让不懂外语的人听你说外语，等于听天书，很困难。

　　武大海：不用说一半，估计10%都不到。

　　陈醉：不光是外语，即使是韩晗同志是外语教员，有很多你也不懂，有很多是专业术语，军事专业的人看得懂CAI，不是军事专业的人他肯定看不懂。

　　王文贤：刚才陈老师用这么多词凑在一起造了一段稿子，我是做娱记的，我现场给你编一段也可以。比如说：下个星期香港的TWINS组合和台湾的SHE组合要来济南，进行签名售CD活动，阿娇和阿sa或SHE中的Ella、HeBe、Selina，你到底喜欢哪一个呢？请发送短信到……，真正的歌迷是知道我说了什么的，虽然其中也搀杂了许多英文。

　　武大海：要讲究说话的对象是谁。

　　李志华：你这是说给谁的我听不懂。

　　王文贤：因为你不是歌迷。

　　李志华：难道你的报纸是专门给歌迷看的吗？明天我就到大街上宣传去，《都市女报》大家就不要看了，它是给歌迷看的，你老板愿意吗？

　　王文贤：我们有专门的版面，如果您不知道这几个人是谁的话，就说明您在这方面的知识体系是有缺陷的。

　　韩晗：那说明你不喜欢听歌。

　　李志华：我喜欢。

　　韩晗：你喜欢的话，就应该知道这指的是哪些人。

　　李志华：我不知道。

　　韩晗：你会凭空的喜欢一个音乐或一个人吗？

　　李志华：因为我不知道，我怎么喜欢呢？

　　石汝杰：所以我们要注意讲话的对象，刚才陈老师讲的那一段话也许有很多人不懂，但如果他对这些都不懂的人说这话的话，我会怀疑他的脑子有问题；他说的对象能明白这一些，他才会这样说。

　　陈醉：我们要注意的是，大众刊物是给大家看的，大部分人看的。

　　石汝杰：陈老师李老师两位可能对这种时髦的流行的乐队组合不了解，那些人物有的我也没听说过。

　　童勇：这不是懂不懂的问题，它有些不伦不类，你要说汉语就全用汉语，现在夹着这些外语，你说他说的好吧，他说的并不好，说出来的英语可能很不准。

　　武大海：我看我的乐队一直在笑，想想连SHE，阿娇是谁都不知道，实在是年纪大了！开个玩笑。但是我觉得韩老师说一个词语的出现一定有他的理由，那么我们接下来谈谈这个理由，您赞成或反对的理由是什么，谁来说？

　　王文贤：比如说工作之中，非常著名的好莱坞帅哥Joni?Daip我们在翻译他名称时有许多译本，不同的翻译实际上只指一个人，如果我们翻译时直接用英文反而会减少许多歧义。另外一个香港的明星，他的名字是Maggie Q，他的中文名字是什么呢？他没有中文名字。

　　武大海：其实有很多的外来语，并没有专门的机构把它们翻译过来。

　　李志华：你们刚才说的词是用英文字写还是用汉字。这是很重要的，要讲明白。首先是你讲的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作为大众传媒，你不尊重读者，我们就可以不要你的东西。首先我方并不绝对的反对新词新解的出现，我们反对的是一种很浅薄很庸俗的语言文化现象，就是你所谓的“洋”，把洋词、译文、洋名称作为时尚来标榜，会对中国人的自尊心有一定的伤害。为什么呢？不是我们的民族不健康，我们的民族在历史上从不拒绝外来文化，但接受要有指导的原则和度，不能是无原则的。象刚才这位王文贤女士所说的话，你方的嘉宾都没听懂，连语言专家都听不懂的词，你想让我们来听懂吗？

　　武大海：李老师的意思就是用山东话来说，掺洋词就是“穷摆”。

　　李志华：穷酸。

　　韩晗：您的意思是无论我们说什么话之前，都要先想一想。我们这样说会不会伤害我们的民族自尊心，会不会引起您的反对。这样的话，我们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累不累啊？

　　李志华：这个问题不用想，作为一个中国人这已经是深入到内心之中的，民族自尊心是不用想的。

　　石汝杰：他们的报纸是要卖的，必然是因为有这样的受众才这样说的，可能有个别人听不懂，但是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不要把它升到民族自尊自豪感的高度。

　　李志华：您作为一个语言学家，您能否认语言本身承载的民族文化内涵吗？

　　石汝杰：我不否认。

　　李志华：如果在他们的语言中包含了对我国语言有损害的因素时，你还这样认为吗？

　　石汝杰：我不认为有这么严重。首先，语言在发展过程中会吸收各种不同的成分，但在吸收的过程中，不能确定说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们只能让语言在自身的发展中自动的选择，自动的淘汰。

　　陈醉：你偷换了一个概念，我们是说不要直接引用外国的语言文字，不是反对吸收外来语。

　　武大海：其实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过程，开始是夹杂，也许我们不认同，但后来逐渐成为我们语言的一部分。比如说，沙发是外来语，刚说这个词时，很多人却不习惯，用了一个词——安乐椅来表示这个意思，后来也就逐渐习惯了，这不是一个过程吗？

　　陈醉：沙发是被翻译过来了，它没有直接夹用英文。美国人会在《华盛顿日报》上出现一段方块字吗？它绝对不会的。

　　童勇：这就是说英文夹杂在其中是很普遍的，比如报纸上有山东金斯顿 “VS”北京”，这个“VS”我就不明白是什么？另外，电视台里也常说DV，我不明白DV是什么？这会影响电视机前广大观众的理解！

　　韩晗：用汉语拼音拼出来您就能明白吗？我们用了外文就一定是损害了我们中国人的权益吗？

　　陈醉：你声声说“因为你不懂所以你看不明白，我懂我一看就明白”，我举个例子，你去医院做CT，最近你的血液检查WBCSBTLT出问题。你说：“我不懂”，医生说：“你连这个都不懂。”你难受吗？我是医生的话，我当然非常懂，一看就知道你是去做过计算机扫描，你去抽血化验，血小板、血球蛋白出现问题，为什么你不用汉语说，让人听不懂呢？病人都临死了，还让病人问，这些结果是什么意思，这样有意义吗？

　　王文贤：我们是想知道结果而不是想知道CT是什么？

　　陈醉：那这样的化验结果你懂吗？

　　李志华：我们是想知道病情，而不想知道外文词。

　　武大海：给我们后排的群众嘉宾一个发言的机会。

　　正方观众：语言与文字是不一样的，这是经过长期历史过程产生的，交流思想，交流感情，传递信息，长期形成的。在这个发展过程中不断推陈出新，逐步发展的，新的东西不一定每个人都懂，但在这个过程中逐步进展，比如“坦克”一开始谁会知道是什么，现在都知道是战车，再比如说“打的”现在已经是很普通的语言了，无人不知。语言依据经济，时代的发展必然会淘汰一些不常用的，增加一些新的内容，外国东西引进来了，会丰富我们的语言。

　　武大海：时间自会把有用的语言保留下来。

　　李志华：石先生讲了一个在坐的各位都明白的道理，语言是在发展中融会运用的。但关键不在此，关键在于在我们接受外来词时是否有个度，任何一个外来词大量涌入都是对文化的侵略。

　　韩晗：是谁定的度，您吗？

　　李志华：现在就是一种西方强势文化对中国的侵略。当代有多少中国词进入西方主流文化呢？

　　石汝杰：现代科技如此发达的情况下有多少是中国人发明的？外国人做的东西你用吗？在用的过程中很多东西势必被带过来，还有刚才陈先生说的CT，我想在坐的大多数知道是什么意思，当然后面的意思就不懂了，我想一个医生在做了这一串之后连结果是什么却不给病人讲的话这个医生也有问题，不能用这样极端的例子来说这个问题。这要看他的对象。有些人平时说话加很多YC在伙伴中这样讲也许回家跟父母就不这样说了。

　　武大海：接下来今天我们谈说话就尊重所有人的话语权。后排的朋友。

　　反方观众：我想问一下王女士，我也是学编辑的大学毕业生，您说的那一段我就能听懂作为大众媒体把那么多大家却听不懂的词过来，大众传播的意义何在？再一个想问问韩老师，您说“存在就是合理的”，那么鸦片也是从外国引进的在中国有人吸食，我们就认为是合理的吗？

　　韩晗：您大学毕业连这个都听不懂感情您的这个大学也名不副实，“鸦片”从产生到灭绝我没有说它是完全合理的，但是语言大家能够接受，没有法律法规规定不允许。

　　李志华：就说CT，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呢？

　　韩晗：那么我问你你会拿着它去洗手间吗？会拿着它去注射室让护士注射吗？肯定不会，再者讲，鼻子下面有了长哨。你不会去问医生吗？

　　陈醉：那时侯一生会笑着说：“嘻嘻……，你这个都不会，你还会干什么？”

　　韩晗：你真的是病人的话你会在乎医生笑话你吗？我这么认为。我想说，编辑报纸的人总想把报纸卖掉，为什么这样说，是因为他有对象有读者，他会这样做的，我想一定要强调对象是什么人，你的对象是什么样的，你会怎么说，如果你分不请对象。

　　陈醉：医生说的对象是所有人，包括系统和扫地的，没有人不分别。

　　李志华：如果这个都听不懂的话我都怀疑你们的学历了。

　　陈醉：白血球有问题，血液浓度有问题不就行吗？

　　石汝杰：你如果对文盲，估计这些他也不懂。

　　武大海：这样我们还是请后排的同志。

　　正方观众：首先说医生在说CT时没有用英文全称，就是因为全称病人肯定听不懂，CT本身就是一种简化，简化之后让病人听懂，就相当于汉语了，第二点，，李老师陈老师所说的话题中牵扯一个度的问题，那么像陈老师开头举的那个问题，已经超出了度，达到了极端，已经到了物极必反的境地。

　　李志华：你说的很对，我们就要对超过度的掺YC来进行限制。

　　反方观众：我方的观点不是不支持外语，学习外语是很有必要的，而是我们强调我们的汉语言应该有纯粹的汉语，掺YC会影响我们主体文化的发展，如果全球化学英语是必要的，而现在我们学英语已经到了病态。

　　武大海：您的意思是说用英语是用英语交流，说中国话时就不要夹杂洋词。

　　正方观众：我的观点与刚才那位小姐截然相反，比如说我踩到你的脚了，我就可以说汉语，又可以说“Sorry”在汉语之外又多了这样一种表达方法，说明我们的方式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

　　童勇：这样反而麻烦了，我遇到一个情况一个学生踩到我腿首先给我说了一句“Sorry”马上又说“对不起”，为什么？因为他不知道我听懂听不懂英文，多麻烦。

　　韩晗：是啊，正因为我看到是一个学生，我才又说了一句英语，他反而不懂了，没法交流啊。

　　武大海：这个例子似乎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在那一刹那，那学生脱口而出的是一句英语，这是不是也能说明问题？

　　李志华：对，主持人刚才说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还有现在投到英国学英语的费用可以造6所大学，多么大的资源浪费啊，为什么我们不能投到我们汉语的学习中？

　　韩晗：目前世界有3000万外国人，你怎么不想这个问题。

　　武大海：上半场我们的讨论都很激烈，用今天的话题讲：两支TEAM都很GOOD，尤其是有个别的选手是VERY的棒。还是顺着刚才的话题，为什么有的人在说话时，自觉不自觉的就带进了英文？

　　李志华：我觉着这其中就有强势文化与弱势文化的关系，一个是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大量的外来文化涌入并不奇怪，但有一个问题在接受这些外来文化时应当有度，还有一个就是要建立自己民族的语言的信心，我们民族的语言完全有能力解释某些事物-。一位依赖外来文字，哪一个国家都是因为这种现象，不是只有中国有，俄罗斯，无论是叶利钦还是普京，一上台就强调语言的纯粹性，在法国，总统也是强调这个问题，为什么每个国家都在强调语言的纯洁性，这里头语言不仅仅有交际功能，还有国家的民族的文化沉浸其中。

　　武大海：您觉得英文它其实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文化侵略，是一种民族精神的丧失。

　　李志华：不光如此，更严重的在于习而不察，很多人接受他时不知他其中存在语言侵略的成分。

　　童勇：对不知道的人是一种不尊重的表现。

　　韩晗：那李老师我们一直在谈语言强势弱势的问题，那您觉得哪门语言比较强，哪门语言比较弱？

　　李志华：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语言之间有不同的表现，应该将在目前的世界格局中，西方文化对其反文化的侵略是个显在事实，比如说美国的“——论”是单边的黄色文明去取代其他东方文明、伊斯兰文明。那么我们国家反复强调多元，为什么呢？就是你的英语文化不能对我构成侵略，而事实上，无论你怎样主张，它的英语在通过各种方式渗透你，而这种渗透绝对不仅仅是一种语言，而是一种文化。

　　韩晗：你的意思是您认为我们的国语是强势语言，倘若您都不认可这种强势，您作为一个语言工作者怎么样去使我们这些民众坚持民族自信心？

　　李志华：我提醒这位年轻的教师一下，任何一种现象的强势与弱势不是你认为的也不是我认为的是一个群体认同，所以我们国家的强势要靠我们大家的努力，而不是靠你这样说这样做的。

　　石汝杰：我想你过虑了，第一.把汉语和英语定为强势本身就是没有自信的表现.第二,所谓纯沌的语言是没有的,所有的语言都是各种成份混杂而成的。比如说英语，30%-40%都是外来的，其中法文为主。我们不说英语是弱势的。

　　李志华：石老师，我觉得讲语言学理论，第一我们不是讲历史形成，而是讲现在，好了，现在有多少人在学英语，而英国政府却又没有不提倡学汉语，英语四六级又被取消了？

　　韩晗：这是制度的问题，不是英语本身的问题。

　　武大海：今天有点跑题，我们拉回来，今天咱说的是说话掺洋词，怎么又说到四、六级上去了？

　　李志华：国家已经明确提出了，一方面加大外语学习，一方面加强汉语的纯洁度和学习，我国已经决定在世界范围内建立100所孔子学校，为什么？弘扬中国文化。

　　陈醉：一方面是强势，弱势是客观存在的，美国是一个强势文化，应该承认英语是个强势语言，不是产有13亿人说，就是强势或弱势，定是以综合国力来定的。第二，我们是不要直接夹用外语，而不是拒绝外来的。第三，随着这个语言的侵入，它慢慢就会把一种价值观念带进来，而就慢慢地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这种观念。这就使整个民族精神慢慢地淡化了。

　　韩晗：对方一直在使用一个词“侵入”，这在某种程度上讲是一种受迫害妄想症。(鼓)

　　武大海：给后排观众一个机会。

　　反方观众：我也是一个搞编辑工作的。在工作中，我非常注重保持我们汉语的纯洁性，比如：WTO，我一定给他改成世贸组织。

　　我本身也排斥洋文。但越来越发现，它有一种韵味，而且这种韵味是被大众所能接受，他有存在的价值。

　　观众：首先我认为语言与文字是不分家的，我们要规范文字，推广普通话，而夹杂洋词，又使普通话难以推广下去。

　　武大海：这样会不伦不类。

　　正方观众：我们保持语言的纯洁性，但为什么我们一直在说卡拉OK呢，难道以后再说卡拉很好吗？

　　陈醉：我小时候，比如打球我们会说打ball，而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英语。其实这是一种主动被侵略。而现在像主持人的普通话说的就很标准。我们必须要把一些译词规范化，好看就用，不好的就摒弃。比如：幽默、觉悟，要把译过来，而不是说用字母。

　　武大海：大家都在谈规定。我来说几句好不好？

　　正方观众：报纸上比用NBA，它买得越来越好，但他没有被停。

　　反方观众：我想从语言功能上用，一丰富的词汇基础，二它可以很好吸收外来语。但是很多没有译过来，比如CT，我觉得应该改成汉字用。

　　正方观众：我认为,第一规定性语言的使用大大低于描述性语言.第二汉语有几千年找茬基础即使有外来语,也不会侵蚀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