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观众朋友大家好!在今天的节目里,我们看到的是一起特殊的少年凶杀案。说它特殊，是因为节目中讲述的这名14岁少年，在他的生活里，我们可以想到的一切不利于青少年成长的因素，差不多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那么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他都经历过什么，而这个14岁的少年又都做了什么.

　　解说：2004年4月13号，星期二，中午，家住湖南省衡阳县商业城的陈佳心情如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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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天气一样阴沉灰暗，放在往常，上午十一点，女儿洪红一定会和好朋友谢菲手牵着手出现在他们面前。但这天不一样，直到中午十二点半，洪红和谢菲都没有回家。

　　受害人洪红的父亲 洪景：我朋友和我爱人分头寻找。

　　解说：2004年4月13号，上午11点多钟，衡阳县西渡镇的一个渔民在蒸水河边打捞上来一具溺水身亡的女童尸体。女童名叫谢菲，年仅6岁。

　　洪红的父亲 洪景：当时，说实话，我估计我女儿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了)，心里没底，因为我女儿平时和谢菲一起玩，上学、放学都在一起。

　　解说：死者谢菲，和洪景的女儿洪红同在一所小学念学前班，平时，两个小女孩形影不离，但4月13号这天，谢菲死于非命，洪红生死未卜。

　　大范围的搜索在衡阳县城里展开，下午3点，洪红被人们在一个偏僻的池塘边找到，她身边还有一个十来岁的男孩。

　　洪红的父亲 洪景：我女儿看到我同事、朋友，就叫了伯伯，就哭了，就把男孩一起送到了人民医院，我女儿被砖头砸了，受了伤。我同事报了警。

　　洪红的母亲 陈佳：在医院，头部被砖头打了一条口子，好多血。

　　解说：小洪红的头部被缝了21针。她的好朋友小谢菲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受害者谢菲的母亲：丧女之痛，锥心之痛，我知道她落下水的时候，肯定就这样说，妈妈来救我啊！

　　解说：谢菲是怎么死的，洪红又是如何被人致伤的，警方将目标锁定在和洪红在一起的男孩身上。男孩今年14岁，名叫小杰。原衡阳县西渡镇第二中学学生，案发时已休学一年。目前，他已被衡阳县警方刑事拘留。

　　解说：这就是小杰。如果不是套着囚服，面对如此瘦弱的身躯，没有人会相信他会致死致伤两个幼童。他说，4月13号早晨八点钟左右，他将谢菲和洪红哄骗到了蒸水河边。

　　犯罪嫌疑人小杰：我先把五岁的小女孩推进河里，六岁的小女孩在旁边叫，我叫她莫闹。六岁女还在叫，要我把哪个女孩救上来，结果我就答应了她的请求(把五岁的洪红救上来了)。那个漂亮女孩的书包掉到河里去了，我就找了个借口，要她(六岁的谢菲)去捡。

　　解说：在谢菲为同伴捞书包的机会，小杰猛得将她推进了河里。

　　记者：水里的小女孩有没有喊救命？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没有，因为她喊不出声音。我在岸上呆了一分钟之久，我算了一下，没有哪个女孩子可以承受一分钟之久，连我自己都不能承受。

　　解说：直到谢菲从水面消失，小杰才领着洪红离开了现场。接下来，洪红的噩梦开始了。

　　记者：用什么打的？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石头。

　　记者：你用石头打她就是为了把她打死吗？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恩。我推了她三次到鱼塘里，三次都有人来，我就把她救上来了。

　　解说：光天化日之下，可怕的暴力持续了三个小时，更可怕的是施暴者和受害者一样，仅仅是个孩子。

　　洪红的父亲 洪景：只是衷心地希望，我女儿慢慢淡忘这件事情，从她幼小的心灵上抹去。

　　受害者 谢菲的母亲：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他都忍得下心，问他为什么把小孩子推到水里，问他良心何在。

　　解说：是啊，为什么？我们将死者母亲声声泣血的发问带给了小杰。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我打不过你，不然我想把你当人质逃出去，但我不会杀你，因为你已经超过我的范围之内。

　　记者：为什么杀死那个女孩？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解说：这次面对记者，小杰很平静得说出了自己的犯罪经过，但当记者问及他的犯罪原因时，小杰粗暴地拒绝了。临走时，小杰在记者的采访本上写下了这样一行字：其实，我想杀了我的爷爷奶奶，但是，我怕成为千古罪人。

　　主持人："我想杀了我的爷爷奶奶，但是我怕成为千古罪人"，是什么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心灵如此扭曲呢？为什么杀人这种极端的恶毒会在一个孩子心中久久萦绕呢？小杰到底经历过什么？ 通过采访,记者了解到,小杰曾经就读的学校在当地很有名气，那里的升学率一直是老师们骄傲的资本。事发以前，小杰已经离开这所学校一年多了。

　　犯罪嫌疑人小杰班主任：我们都建议他休学，所以他后来还是在学校开了休学证明，休学一年。

　　解说：小杰休学的原因是老师和同学认为他不正常。

　　犯罪嫌疑人小杰班主任：下课的时候，他没钱，他就到商店里抢钱，这有点不正常吧，我们教育他，不是自己的钱怎么能拿呢？他说，我反正没钱，怎么叫他有钱了，抢来用就是。

　　解说：小杰事件发生以后，学校对此特别敏感，除了这位班主任和记者谈到他外，其他的老师都讳言小杰，也许，他们都希望这样的学生能够早日从自己的记忆中消失。似乎并没有人去反思14岁的小杰漫长的蜕变过程。

　　犯罪嫌疑人小杰班主任：不刻苦，就是考试写作文的时候也只写两三行字，写的是我很想妈妈，妈妈走了就永远不回来了。

　　记者：是想妈妈吗？

　　犯罪嫌疑人小杰班主任：是的，想得有点变态。

　　解说：中文不对题的几行字，背后又隐藏着什么呢？小杰，一个因为举止怪异而被赶出学校的孩子，在家庭中能否重新找到温馨呢？ 小杰出生在这里，并在这里度过了十四年光阴。在这里，小杰也是不受欢迎的人。

　　记者：楼上楼下的小孩跟他玩的好吗？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 邻居：不好，他总是缠着别人，问别人，你到哪里去，到哪里去。

　　记者：平时他在家里是个怎样的人？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邻居：不正常。

　　记者：从哪些地方看出不正常？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邻居：手脚多，讲不出来的味。邻居小女孩上厕所，他去偷看。

　　解说：除了小杰的爷爷奶奶，厂里几乎没有人会和他说话。

　　记者:你还记得您孙子出事是哪一天吗?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 爷爷：出事那天是22号(阴历),是这一天出去的，出事是这一天.

　　解说：小杰的爷爷奶奶永远会记住小杰出事的那一天，但是，他们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小杰的心里曾经萌生过杀他们的念头，记者没有将小杰写在采访本上的文字给他们看，这对风烛残年的老人已经承受了太多的苦难，他们无法理解，自己最爱的孙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如此憎恨他们。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奶奶：不听话，我带了十多年，我也吃了亏，我总是在家里教他,人家带三岁的小孩,好好带一些,你那么大的人越带越差,为什么要害老人，为什么讲不听。

　　解说：小杰有时会逃出家门，一逃就是一个星期。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奶奶：日夜在外面找，冷天冷得我现在发了肩周炎,冷得我脖子疼,夜里出去找他,就用衣领，这样把脖子包住，日夜在外面,他一出去,我就在外面找。他过一年就大一岁，我过一年就老一岁,我越来越觉得管不住他。

　　解说：为了不让小杰在外面惹事，年老体衰的二老想出了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奶奶：教了,教了很多次.哭都哭了很多次,不然我怎么会用铁链锁着他呢?

　　解说：整整七个月的时间，小杰被这条粗粗的铁链束缚着，爷爷和奶奶想锁住那颗桀骜的心，不去惹是生非，但事实上却造成了小杰心理的越发阴暗，甚至身处高墙，小杰都认为比困在家中要好。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在家里不自由。

　　记者:那你觉得你以前过得好吗?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以前在家里不自由.

　　解说：终于有一天，趁爷爷奶奶不备，小杰狂奔着逃了出来，那一天是2004年4月12号，第二天，小杰杀人。

　　主持人：事件发生后，所有人都在追问，小杰怎么了，是什么造成了他的残酷，是什么释放了他的心魔。说到这里，我们又想起了小杰写在作文中的那几行字：我很想妈妈，妈妈走了就永远不回来了。在小杰的心中还有多少秘密，罪恶的根源又在哪里？我们的镜头也将延伸到小杰事件的背后，去探寻悲剧发生的深层原因。

　　解说：小杰生于1990年3月，1991年，小杰一岁，母亲刘媛与父亲张铁桥离婚。2001年，小杰11岁，父亲张铁桥出家，现在南岳半山亭一家道观中修行。与小杰一起生活14年的是他的爷爷奶奶。 记者前往看守所，再次见到小杰。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说实话，我杀了人以后，一点悔意都没有，虽然没有后悔但是我再也不会杀人了，我的心愿已经完成了。

　　记者：什么心愿？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杀人的心愿已经完成了。

　　记者：你一直有这个心愿？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我读小学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个心愿。

　　解说：小杰说，这个邪恶的念头产生于1999年，那年小杰9岁，念小学三年级。是母亲的一次不合适的探望改变了小杰的一生。在此之前，他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6岁的时候，我读书很刻苦，就是总爱送花给女生。

　　解说：对母爱的渴望让小杰下意识地对女生有种特殊的好感，在小杰的印象里，母亲的样子太模糊，看不清，摸不着，但他知道，母爱是美好的。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奶奶：到学校去总是我来送我来接,看别人有钱花,有妈妈买东西给他吃，他妈妈从来没去过学校,都是我这个老婆婆去学校接他,他不怎么喜欢，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想娘。

　　解说：1999年的一天，母亲刘媛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但这次的探望却粉碎了小杰心中所有的美好。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那次我妈带了男朋友到家里来了，我不准她走，我把我妈锁在家里，我奶奶要我开门,我硬是不开门.我说妈妈你别走,我要她别走她偏要走。

　　解说：小杰的强留并没有留下她朝思暮想的妈妈，当天，刘媛就离开了他，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也就是那一天，小杰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阴影开始笼罩他的人生。

　　记者：你恨不恨你妈妈？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你说呢？

　　记者：所以我就问你，你对你妈妈是恨多一点,还是对你妈妈的想念多一点？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一样多，实际上想念是百分之一，假如我不是恨她的话，我是不会恨全地球所有的女生的。

　　解说：小杰说，从那时起，他开始对女人失望，进而憎恨。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我曾经想杀五个人。开始还不止这么多，是全地球的女人，全地球的女人包括外国的女人在内，开始是全地球的，后来慢慢减少，我一个人怎么能杀掉这么多人呢？后来就改变了方法。

　　解说：小杰的恨在一天天增长，他开始频繁地离家出走，在外面惹是生非。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我晚上就睡在网吧里，我身上没有钱,不上网.睡在大街上很黑,会很怕.

　　记者：为什么不睡家里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我不想睡家,睡在外面睡习惯了，暑假最热的天气在外面呆了七天八夜。我有时候肚子饿了，我就可以骗东西吃,骗东西吃的时候我就讲普通话,说我不是西渡人.

　　记者：你怎么骗？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请你给我一点东西吃好吗？这是不是普通话?

　　解说：可悲的是，小杰的父亲张铁桥此时也沉浸在深深的痛苦之中，婚姻失败，孩子学坏，家庭破碎，这个男人终于担不起诸多的压力，决定了却尘缘，于2001年3月出家为道。小杰从此失去父爱。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他(父亲)管不了我，也不想管我，我就当我没父母一样。我爸去当道士,我想我是天生天养的。

　　主持人：父亲不管，母亲不问，做爷爷奶奶的更是无能为力，小杰的爷爷奶奶疼爱自己是孙儿，却不知道如何教育自己的孙儿。溺爱和打骂常常交替着施加在小杰的身上。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邻居：邻居小女孩上厕所，他去偷看。我跟他奶奶讲，他奶奶讲不可能。

　　记者：他奶奶是不是经常偏袒？

　　邻居：对，这一点绝对是这样的。

　　记者：奶奶怎么教育的？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邻居：只知道用铁链锁着。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奶奶：他不听话，用针也扎了,我用玻璃扎过。

　　解说：偏袒、体罚，不适当的教育无疑加剧了小杰心灵的扭曲，扭曲到甚至想杀害自己的爷爷奶奶。2003年初，小杰因行为异常从学校休学。此时，没有人在乎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心中的痛楚，没有人洞悉这个接连失去母爱、父爱的孩子所经历的心灵波折，几年中，母亲狠心离去，父亲出家为道，自己走出校园，小杰独自承受着一次次心灵折磨，他心中的恨在失去最后一道爱心屏障后疯狂滋长。而此时的人们还远没意识到，小杰已经是一枚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2003年9月的一个深夜，小杰持刀冲进了一名十三岁女孩小琼的家里。所幸被邻居及时发现，才未酿成惨祸。因为这件事，爷爷奶奶开始用铁链锁住小杰，这一锁，就是七个月。在失去自由的这七个月中，小杰渴望爱和关怀，他发疯般地思念自己的母亲，如果此时小杰的母亲刘媛能够出现，也许一切都会改变。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假如我妈妈回来，恨女生,我所有缺点都会改。

　　解说：在小杰的再三要求下，2004年春节前夕，小杰的姑姑带着他和母亲通了一次电话。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妈妈在电话里说：过小年那天她回来，我生日那天走，但她再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你说她心里还有我吗？我对自己说，绝对不改过，绝对不听话。我彻底失望了，彻底失望了。

　　解说：小杰如一头困兽满怀希望苦苦等待了数月，最终，母亲还是没有出现。这次母子之间的失约使小杰彻底疯狂。

　　记者：你知道法律会如何处罚你吗？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死刑？拘留？

　　记者：你害怕这些处罚吗？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害怕。其实我宁愿和那个女孩一起死

　　犯罪嫌疑人小杰 (化名)：假如我死，我不希望被枪打。

　　解说：显然，小杰能够意识到别人给他带来的伤害。心灵的创伤太多了，他下意识地保护着自己的身体。但是，他能意识到自己给别人带来的伤害吗？对他的家人，对他侵害过的孩子？小琼，这名被小杰侵害过的女孩，曾经住在他的楼下，如今小琼已经搬走，记者辗转找到了她。

　　镜头前的小琼一直躲在外婆的身后。

　　记者：能回忆起那天的事吗？

　　受害者小琼只是摇头。

　　记者：他是不是用刀对着你？

　　受害者小琼点了点头。

　　记者：你平常跟他接触多吗？

　　受害者小琼使劲摇头并哭了。

　　解说：从小琼惊恐的眼神中，我们可以看到，小杰的阴影将很难从她的心中抹去。那么小杰，他能抹去心中的阴影吗？从小失去双亲之爱，少年时期犯罪入狱，这一切又是什么造成的呢？这样的问题会在小杰的心中藏多久呢？在采访即将结束的时候，小杰突然哭了，他恳求记者帮他联系上他的妈妈，还有，他想爸爸。当天晚上，记者找到了小杰的外公家，问到了小杰的母亲曾经在外地使用过的所有电话号码，以及她亲戚朋友家的电话。几番周折，记者联系上了小杰的母亲--刘媛，并对她进行了电话采访。

　　记者：您想您的儿子吗？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母亲 刘媛：(沉默)想不想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母亲 刘媛：你现在这样问我的话，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相信他现在自己走到这一步与家庭有关，我知道这个责任。但是正因为我是个母亲我没有尽到责任。

　　记者： 你现在有没有可能回衡阳，看一下你自己的儿子呢？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母亲：我现在走不开，如果要回的话可能要到春节或者什么时候回来。

　　解说：希望这次小杰的母亲不是敷衍，她还不明白自己的一次失信造就了怎样可怕的后果。婚姻的失败让谁都痛苦，但真正伤害最大的，又是谁呢？

　　解说：南岳衡山一道观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父亲张铁桥在这里已经三年。

　　记者：你想你的儿子吗？

　　记者：你看看我们拍的小杰现在的情况吧。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父亲张铁桥：你帮我把这个东西带给他，不认识的字，你要他问哑巴老师(字典)。

　　记者：您对儿子失望吗？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父亲张铁桥：不失望。

　　记者：为什么？

　　犯罪嫌疑人小杰的父亲张铁桥：有挽救的希望，只要他向善。

　　解说：出家修行真能让张铁桥忘却那段刻骨尘缘吗？这一纸佛经真能挽救身陷歧途的小杰吗？希望如此！

　　主持人：小杰这个案子也许太特殊了,是一个比较极端的例子.父母离婚、学校歧视、长辈打骂，在他破碎扭曲的短暂人生中，充满了冷漠。对这个十四岁的问题少年，人们的指责似乎天经地义，但是，有谁关心过他的成长环境？有谁的关怀到达过他的心灵深处？这是每一个为人父母为人师长者都要认真思考的问题。好,那么在我们节目即将结束的时候，让我们听听专家的提示.

　　北京大学心理系副教授 侯玉波：一个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如果他的一些要求,比如说他从小的那种需求,能够被父母满足的话,然后他的人格,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就会很顺利,如果就是说他没有这些东西,或者我们把它叫做缺失的话,就可能会出现问题.在一个家庭内部,既然这个孩子是属于这个家庭,作为父母,就应该去关心他.经常就是说,我们不是鼓励他奢侈,但是他最基本的要求我们应该去帮助他满足.然后让他建立起对别人的信任,然后让他少一些挫折.这个就是说不仅对父母之间那种关系的建立,父母与孩子之间那种亲密关系的建立比较有帮助,或者说可以防止孩子以后出现一些行为的异常.

　　主持人：这里是蚁力神法制播报，感谢收看，我们明天见！

　　《法制播报》北京地区中国教育电视台3套 周一至周五19：30首播，次日14：30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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