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想” 佛朗西斯·博纳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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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8月08日10:13 国际先驱导报 | ||||
本届威尼斯双年展主策展人博纳米借用马丁·路德·金的著名演说"我有一个梦想",传达出本届双年展呈现当近世界的梦想与冲突的雄心,本文节选自他所做的主题演讲 1963年,马丁·路德·金发表了他的演说"我有一个梦想"。他的梦想是一个种族界限和歧视被摧毁、每个人都能宣称自由的社会。四十年后, 在陷入永无止境的商业并让人沮丧的世界,艺术和威尼斯双年展这样的活动的意义是什么?我的目的就是要制造一个包含疯狂的冲突的梦,虽然比起世界的政治经济权力机构来说,双年展这样的活动是微不足道的,但它是一个真实而强有力的梦。梦是艺术所能再现的一种世界性语言,双年展则象征着自我矛盾、不断裂变着的现代世界。 玄武岩和平安签 以往的双年展中曾展示过约瑟夫·波伊斯的雕塑杰作《20世纪的终结》,它是结束"伟大策展人"黄金时代的一个悲剧性象征姿态,向我们昭示出:时间和空间需要我们以巨大的热情进入21世纪的新维度。 20世纪例如双年展和文献展这样的"伟大展示",演变于策展人和作者的单一视野。在它结束时,我这一代被迫接受一个新的展览结构。博伊斯用纪念碑般静默的玄武岩的能量结束了"伟大策展人"的世纪,大卫·哈曼斯的《祈求平安》则以两个悬挂的祈求平安的佛签,表达了祈求平安的宗教维度和纯朴的日常存在之间潜在的紧张感,成为我这一代策展人和新一代"伟大展示"的预示性姿态。波伊斯的玄武岩承接了文明的所有重负,哈莫斯的签则暗指一种通过虚无对意义的找寻。 21世纪的"伟大展示"必定允许多重性、多样性和矛盾存在于一个展览的结构内部。它必定反映当代现实、视觉和情感的复杂性。 全球魔幻主义 作为一个着力于清晰地阐明这种新的复杂性而非一个统一视野的策展人,我必须问自己一些问题:我有兴趣通过一种全球展览绘制一幅当代艺术状况的地图吗?或者通过一个新的文化表达网络分析全球化的状况?我怎样定义一个全球性和浪漫主义之间的新的现实? 全球化使我们处于一种无边界信息的状况。我们目击了个人性和唯一性的全球性消褪,并失去了对自我和身份的接触。而一种新的内在意识的浪漫主义维度正兴起于反全球化浪潮,创造出超越个人地平线的多重视野。在这个破碎的全景中,通过资讯的聚集,将形成由不同声音的不同主持人促成的"全球集合"式展览。我希望这种新的"全球魔幻主义",能创造出一种复调的声音和观念。 观众的专政 当代艺术展已经扩张并超出了观众的经验能力。世界演变成一种奇观的现实,观众失去了个体性,成为"受众"和无组织实体的碎片。观众的凝视成为被动的中介媒介,其经验被时间结构和展示角度所诱导。 本届展览则企图通过创造个人经验,使观众再一次感到自己脚下的真实的地面。我相信观众也正在寻找、要求并且应该获得一种有质量的经验,而不是被一种流行的态度所庸俗化。 眼睛和凝视 这届双年展可能是世界到来的窗口。观众应该被自己拥有的经验、眼光和时间所引导。双年展向观众的视野和想象提供了一个被艺术家的眼睛和想象转化的复杂的世界。它提供了一个全球化冲突与一种新现代性的浪漫之梦相遇的世界。全球魔幻主义跟从于一种眼睛和凝视处于个人经验中心的新的状况。 我们希望这届双年展提供给观众的是"梦想和冲突",给他们更完整地奉献自己艺术观和世界观的机会。通过鼓励世界观的多重性,我们能够减少经过事先包装的欺骗性的权威的影响。博伊斯说,我们都是艺术家。我们都在努力,希望在我们的内在精神乌托邦和日常生活之间形成一种创造性张力。我们都需要做梦,并热望我们的梦成为现实。 (诸奇/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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