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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席振兴东北记者招待会的五位政协委员简历

　　东北三省背景资料：辽宁省 吉林省 黑龙江

　　今天上午10时，全国政协十届二次会议将在人民大会堂新闻发布厅举行记者招待会，邀请部分全国政协委员，谈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问题，并回答中外记者的提问。以下是记者招待会的实时播报：

　　[人民网现场记者]:今天上午10时，全国政协十届二次会议在人民大会堂新闻发布厅举行记者招待会，邀请五位全国政协委员：兰云升、王国发、萧灼基、王涛志、郭廷标，谈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问题，并回答中外记者的提问。人民网记者进行文字、图片实时报道，敬请关注。[09:23]

　　[人民网现场记者]:兰云升简历，男，汉族，1958年3月出生，硕士研究生。1983年至今，历任抚顺市第二建筑安装总公司财务处处长，抚顺市石化公司乙烯有限公司财务处副处长、处长及副总会计师、总会计师，抚顺石化公司副总会计师、总会计师，中国石油吉林石化公司副总经理、总会计师，吉林化学工业股份公司副总经理、财务总监、执行董事。现任十届全国政协委员，吉林省政协常委，吉林市政协副主席，民革吉林省副主委、民革吉林市主委，中国总会计师协会常务理事。[09:24]

　　[人民网现场记者]:王国发简历，1945年11月生，汉族，吉林榆树人。1971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东北林学院机械系木工机械专业毕业。历任吉林省通化市纺织器材厂技术员、车间副主任、副厂长，通化市(县级)轻化工业局副局长、公交办副主任、经委副主任、副市长，通化地委委员、行署副专员，地委副书记、行署专员，通化市(地级)市委书记，吉林省副省长、常务副省长、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省政协主席，现任吉林省政协主席、十届全国政协委员。[09:25]

　　[人民网现场记者]:萧灼基简历，男，1933年12月出生，汉族，广东省汕头市人，中国民主建国会会员。1959年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研究生毕业后，历任北京大学经济学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国际贸易促进会特邀顾问，中国城市金融学会常务理事。第九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十届全国政协常委、社会和法制委员会副主任。[09:26]

　　[人民网现场记者]:王涛志简历，男，1948年12月出生，汉族，河北省滦县人，中共党员。1978年至1989年历任黑龙江省哈尔滨市计委科员，基建处副主任科员、副处长，投资处处长。1989年至1990年任哈尔滨市投资公司副经理。1990年至1993年历任哈尔滨市计委副主任、气化工程指挥部副总指挥，哈尔滨市政府驻京办事处主任、党组书记。1993年至1997年历任哈尔滨市政府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计委主任、党组书记。1997年至2003年历任黑龙江省计委副主任、主任、党组书记。现任十届全国政协委员，黑龙江省政协副主席，省委统战部部长。[09:27]

　　[人民网现场记者]:郭廷标简历，男，1942年10月出生，回族，福建惠安人，中共党员，大学文化。1965年9月参加工作，历任鞍山焦化耐火材料设计研究院技术员、鞍山市委办公厅秘书处秘书、鞍山市化工研究所副所长、鞍山市经委综合处副处长、鞍山市钟表厂厂长、鞍山市印染厂厂长、鞍山市纺织工业公司经理。1985年3月起历任鞍山市常务副市长，辽阳市委副书记、市长，丹东市委副书记、市长，辽宁省主管工业经济副省长、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辽宁省人大常委会党组书记、常务副主任。2004年2月，任辽宁省政协主席。[09:29]

　　[人民网现场记者]:记者招待会马上就要开始了。[09:58]

　　[主持人]:女士们、先生们，记者朋友们，上午好。记者招待会现在开始。[10:00]

　　[主持人]:支持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加快调整改造是党中央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全局着眼作出的又一重大战略决策。温家宝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认真实施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振兴战略，今年要有一个良好的开端。全国政协十届二次会议期间，政协委员围绕政府工作报告积极建言献策，就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问题提出了许多很好的意见和建议。[10:01]

　　[主持人]:今天，我们邀请了五位出席本次大会的嘉宾，就这个问题回答记者朋友的提问。他们是全国政协常委、全国政协社会法制委员会副主任、北京大学教授萧灼基先生，全国政协委员、吉林省政协主席王国发先生，辽宁省政协主席郭廷标先生，全国政协委员、黑龙江省政协副主席、省委统战部部长王涛志先生，全国政协委员、民革吉林省副主委、中国石油吉林石化分公司副总经理兼总会计师兰云升先生。今天的记者招待会预计一个小时的时间，请各位记者在提问的时候提前通报您所从事的新闻机构的名称。由于时间的关系，每次提问只提一个问题，现在开始提问。[10:03]

　　[中央电视台记者]:我这个问题是问王国发委员的，在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过程中应该说存在不少的困难，您认为最大的难点是什么？还有一个问题与此有关，去年全国工商联组织了一个民营企业家考察团到东北考察，他们在谈到投资环境的时候，提出了腐败是影响投资的一个最重要因素，您对此有何看法？谢谢。[10:06]

　　[王国发]:非常感谢你的提问。应该说东北地区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国家重点投资建设的重工业基地之一，特别是随着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体制的深入发展，长期积累的一些体制性和机制性的矛盾日益暴露出来，结合实际情况，所谓难点应该有这么几个方面。[10:07]

　　[王国发]:难点之一就是经济的市场逐步同步化，经济增长缺乏自主动力。[10:10]

　　[王国发]:难点之二就是所有制结构比较单一，国有经济比重比民营经济发展规模小，比如2002年我们省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所占固定资产占全部固定资产82.6%，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所产生的产值占全部工业产值的76.8%。[10:10]

　　[王国发]:难点之三就是企业债务和办社会的负担重，我们吉林有一个统计，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负债率是85%，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办社会每年所支出的费用大约35亿元。[10:12]

　　[王国发]:难点之四，企业装备和技术老化，企业冗员比较多，现在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技术装备相当于九十年代水平的只有15%，大部分相当于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水平，企业冗员下岗分流，再就业压力比较大，我们现在还有66万名下岗职工没有再就业。[10:12]

　　[王国发]:这是第一个方面的问题。第二个方面的问题，谈到经济发展的环境，应该是有几个方面，硬环境还是不错的，但是有差距，我想着重谈一下经济发展的两个问题。[10:14]

　　[王国发]:经济发展软环境方面，结合我们地域文化的特点，主要抓住四个方面，一个是抓更新观念，在全社会形成一种全民创业的氛围。第二个方面，是建立诚信社会，以政府的诚信为龙头，在全社会形成一个诚信社会。第三个方面，提高办事效率。办事不能拖拖拉拉，办很长时间。第四个方面，法制环境，外商投资的案件要公正、依法处理，要建立一个法制环境，特别是政府职能部门。[10:16]

　　[中国日报记者]:萧灼基教授，在讨论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过程中，很多人提出不能沿用老办法、老思维，您觉得在老东北工业基地的振兴当中应该运用什么样的新思维、新思路？此外，吸引人才方面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办法吸引人才？留住人才？[10:17]

　　[萧灼基]:这位小姐提的问题非常重要。有两个问题，先回答第一个问题。[10:18]

　　[萧灼基]:东北老工业基地是中国非常重要的一个经济发展区，但是在传统计划经济的束缚下，东北工业基地发展速度慢了，当前主要存在几个问题。刚才王主席讲到了，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要从慢变快，从低到高，从旧到新，从内到外。所谓从慢到快，因为这些年来经济增长率比较慢，要提高东北的经济增长率。从低到高，当前东北总体的经济水平还不高，如果和东南沿海的经济增长率相比显然是低了，比如说原来上海是一个老工业基地，这几年发展相当快。从旧到新，过去东北是一个旧的工业基地，现在要转变成一个新型的工业基地，这里不仅是产业的结构要新，特别是体制要新，要从计划经济转变到市场经济，提高市场化的程度。从内到外，东北在对外开放方面，这些年取得很大成就，但是如果和长三角、珠三角比较起来，对外开放度还不够。所以，这次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任务非常重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必须要有新的思维，有新的体制，新的机制。特别是要强调提高市场化程度，因为作为一个地区来说，这些年之所以经济发展速度比较慢，最关键问题就是传统的计划经济影响非常深，所以说，东北是传统计划经济的模范区，但也就是一个市场经济增长比较困难的地区，所以要转变观念，要转变体制，这样才能够使得东北发展速度逐步加快。[10:20]

　　[萧灼基]:从内到外，东北在对外开放方面，这些年取得很大成就，但是如果和长三角、珠三角比较起来，对外开放度还不够。所以，这次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任务非常重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必须要有新的思维，有新的体制，新的机制。特别是要强调提高市场化程度，因为作为一个地区来说，这些年之所以经济发展速度比较慢，最关键问题就是传统的计划经济影响非常深，所以说，东北是传统计划经济的模范区，但也就是一个市场经济增长比较困难的地区，所以要转变观念，要转变体制，这样才能够使得东北发展速度逐步加快。[10:24]

　　[萧灼基]:当前提高市场化的程度主要要抓三件事。一个是要改变国有经济垄断地位，实行多种经济成份同时并存，特别是要发展非公经济。第二个是要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系，要建立一个公平有序的竞争环境。[10:25]

　　[萧灼基]:第二个问题，关于人才的问题，要振兴东北工业，人才是个关键。可以说无才不兴、无才不发、无才不富。东北地区是我们国家人才资源相当丰富的地区。这里有许多的名牌大学，有许多的工程技术人员。无论是决策人才、管理人才、技术人才、工程人才以及其他各方面人才都相当丰富。东北有许多名牌大学，比如说有一个叫做哈尔滨工业大学，我是哈尔滨工业大学的兼职教授，我本人是北京大学教授。这个学校在全国很有名，据我了解，这一个学校就有19个院士，35000个学生，其中有3000博士生，1000多个教授，仅这个学校的人才就相当充足。[10:27]

　　[萧灼基]:还有辽宁大学、吉林大学、黑龙江大学都是在国内很有名的。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外来和尚好念经”，我觉得应该把这一句话倒过来叫做“本地和尚好念经”，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首先主要的是要靠东北地区的人才。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不仅要用本地人才，还要用外地人才，甚至外国人才，为了能够留住本地人才，吸引外国人才，需要有几方面的措施。[10:30]

　　[萧灼基]:主要就是四个方面：事业留人、环境留人、待遇留人、亲情留人。谢谢大家。[10:30]

　　[辽宁电视台记者]:郭主席，在实施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战略过程中，您认为需要重点把握哪些原则？结合辽宁的实际应该重点解决哪些问题？政协在这个过程中能够发挥什么样的作用？[10:31]

　　[郭廷标]:今天是政协的记者招待会，因此我首先回答第二个问题，政协能够发挥什么样的作用。[10:33]

　　[郭廷标]:我们认为，振兴老工业基地是辽宁的第一要务，因此，政协围绕中心服务全局，履行职能，首要的就要为第一要务服务。我们已经做了并且将继续做好以下三项工作。[10:34]

　　[郭廷标]:第一，充分发挥政协人才库的作用，为振兴老工业基地建言献策。去年我们省政协组织委员20多次视察和调研，向省委省政府提出600多份关于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建议。在这个基础上，召开了政协常委专题会议，就老工业基地的振兴若干问题，向省委省政府提出了建议。这些委员的建议大多数得到省委省政府的采纳。[10:36]

　　[郭廷标]:第二，充分发挥政协爱国主义战线组织的作用，做好大团结、大联合的工作，努力调动参加政协的各界、各单位人士，为振兴辽宁老工业基地服务。[10:36]

　　[郭廷标]:第三，充分发挥政协密切联系群众的作用，了解民情，反映民意，为进一步做好稳定工作服务。[10:39]

　　[郭廷标]:辽宁省政协将在今年下半年召开研究辽宁发展环境的专题常委会。在最近召开的九届二次省政协会议上，委员们对辽宁的发展问题提出了上千条建议，我们省政协已经做了整理，现在已经向省委省政府反映了，希望辽宁在建设上迈出第一步。[10:46]

　　[郭廷标]:关于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应该坚持什么原则？从辽宁省实际出发，应该主要解决哪些问题是个比较大的问题。在这里我只能从政协履行职能的角度来谈一些看法。振兴东北地区老工业基地战略的提出是党中央对老工业基地的关怀和寄予厚望，温家宝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今年要有良好的开端。辽宁省对贯彻总理要求提出了两句话，叫做“高起点、快起步开局，高水平跨越式发展”。[10:47]

　　[郭廷标]:现在要做的工作很多，需要采取综合配套措施才能完成振兴的历史使命，我归纳了我们省政协委员献计献策的意见，大体可以概括为，要抓住“新”字，攻克三个突破。抓住一个“新”字，振兴的历史条件和时代背景和历来是不一样的，因此要有一种新的观念，新的体制和新的机制，也就是说要抛弃过去计划经济当中搞调整，搞改造的旧的模式和思路，要转到用市场来优化配置资源，用市场引导整个改造调整的格局。另外一个思路就是改造的思路要新，要避免那种低水平的重复建设投入，盲目发展，要转到用信息化带动工业化，用工业化促进信息化，走出一条新型的工业化路子。[10:47]

　　[郭廷标]:三个突破，第一个突破就是敢于突破，要尽快实现体制创新和机制创新。我们要加快所有制结构调整的步伐。除少数必须由国家投资的企业以外，其他企业要大胆地进行国企改革，发展不同所有制，加快股份制经济的发展。到去年年底，辽宁的中小企业转制已经达到86%，要在2005年完成所有国有中小企业的转制工作。[10:47]

　　[郭廷标]:除了国有经济结构调整以外，我们还要进一步通过建立现代产权制度和完善现代产权制度，深挖企业内部的用人制度、用工制度的改革，提高企业的竞争能力。[10:48]

　　[郭廷标]:第二个突破，要卸掉国有企业历史上形成的沉重负债的报复，使得企业能够轻装进入市场。要继续完善城镇社会保障体系。经过两年半的社会保障体系的试点，我们省已经有175万国有企业下岗职工解除了劳动关系，现在享受失业保险的100万人，享受城镇最低生活保障的150万人，不到700万的在职职工承担了将近300万的离退休人员。因此，我们在完成社会保障试点的任务基础上，必须巩固这个成果，特别要突破几个重要问题，支持企业改革，保持社会稳定，这是一个振兴的关键问题。[10:50]

　　[郭廷标]:其次，还要继续改变过去企业大而全的局面，分离企业的辅助单位，实现辅业改制，还要福利企业的办社会职能和办政府职能，把应该由社会和政府承担的事项全部转移到政府和社会。[10:51]

　　[郭廷标]:其次，还要继续改变过去企业大而全的局面，分离企业的辅助单位，实现辅业改制，还要福利企业的办社会职能和办政府职能，把应该由社会和政府承担的事项全部转移到政府和社会。[10:51]

　　[郭廷标]:这几年中央政府给辽宁的企业减轻债务方面给予了大力支持，通过实施破产和债转股，我们已经解决了企业近500亿的债务。今年我们还要继续运用国家扶持政策，在小的企业债务上再采取大扶持。[10:52]

　　[郭廷标]:第三个突破，要在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上进行突破。东北地区，特别是辽宁与沿海地区的差距，除了观念上的差距，很重要的是发展环境上的差距，这个问题不解决，振兴就不可能实现。[10:53]

　　[郭廷标]:我们建议省委省政府在法制环境、政务环境、政策环境、市场环境、诚信环境、人文环境等方面下更大力度。这方面，刚才吉林省王主席已经讲得很详细了，值得我们学习。谢谢。[10:54]

　　[香港大公报记者]:王主席，东北地区具有非常明显的地区优势，我们在东北开发和振兴过程中如何进一步加强对外开放，加强与周边国家的合作？[10:55]

　　[王国发]:东北老工业基地位于环渤海经济圈，和朝鲜、俄罗斯、韩国、日本、蒙古等这些国家接壤和毗邻，所以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如何发挥区位优势是特别重要的，我想结合吉林实际，从以下三个方面来回答这个问题。[10:57]

　　[王国发]:一个是要加大招商引资的力度，要打出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这样一面旗帜，吸引周边国家，包括其他国家到东北，特别是到吉林来投资兴业，要更加扩大对外开放，因此，我们准备今年3月份到日本招商，今年4月份到韩国招商。[10:57]

　　[王国发]:第二个方面，我们实施走出去的战略，鼓励企业或大的企业集团，有实力的企业到周边国家去投资建厂，带动商品、技术和劳务的出口。[10:58]

　　[王国发]:第三个方面，加强口岸建设，我们口岸和朝鲜、俄罗斯接壤，通过加强口岸建设，提高口岸等级水平来扩大对这两个国家的边境贸易，互市贸易和转港贸易，从而进一步推动黑龙江地区的开放和开发。[11:00]

　　[王国发]:吉林和朝鲜接壤的口岸已经提升为一类口岸，每年过货都很多，我们到俄罗斯的口岸也已经开通，一年的运量25万吨。总之，我们在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这样一个战略当中，非常欢迎国际合作。谢谢。[11:01]

　　[人民日报记者]:今年温家宝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在今年将会有一个好的开端，我想请问一下王涛志先生，为了增强经济竞争力和使振兴东北有一个良好的局面，黑龙江省将着重发展哪些产业？黑龙江省的比较优势在哪些方面？[11:02]

　　[王涛志]:非常高兴回答这个问题，黑龙江是我国重要的老工业基地，进一步发展的有利条件和比较优势比较多。[11:03]

　　[王涛志]:第一，资源丰富，耕地面积、林地面积、石油储量居全国首位，我们耕地面积有1.4亿万亩，粮食平均每年在600亿斤左右，林地面积1919万公顷，森林覆盖率占42%，石油的产量连续27年5000万吨以上，去年降了，4840万吨。[11:04]

　　[王涛志]:煤炭的储量和水资源也很丰富，发展的潜力极大。尤其是我们的生态环境对发展生态旅游和绿色食品产业有着良好的基础。大家看到了吧，我的身体非常壮，是吃绿色食品长大的。[11:06]

　　[王涛志]:我们和俄罗斯的边境线有3045公里，国家的一类口岸有25个，对俄的经济、贸易额有着明显的优势。经济实力也比较强，我们的国内生产总值在全国排在第13位，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排在第10位，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排在第9位。[11:07]

　　[王涛志]:产业基础比较雄厚，一大批国有企业集团在国内同行业占据重要的地位，对于下一步的调整和改造可以起到投资少、见效快、潜力大的作用。[11:08]

　　[王涛志]:科技实力也是位于全国的前列，我们每百人就有五个人受过专科以上的教育，刚才萧灼基教授也讲到了，我们哈尔滨工业大学的学生从来就不愁找工作，到大三的时候，企业、单位就排满了，预订好了。[11:09]

　　[王涛志]:在焊接工业机械化，乳业、大豆等方面都有国家顶级的一流人才。[11:10]

　　[王涛志]: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优势，我们还有困难和问题，正像王国发主席讲的那样，我们的市场活力还不足，传统的产业比重比较大，尤其是国有企业的比重比较大，我们现在国有企业占有的固定资产88%，就业和再就业的难度也比较大，尤其是资源型城市的转型给我们带来的困难更大。我们黑龙江13个地市，其中有7个城市是资源型城市，四个煤城，两个林城，一个油城。[11:11]

　　[王涛志]:根据规划，黑龙江省要发挥资源优势和比较优势，要体制创新和技术创新，走新型的工业化道路，重点要建设六大基地。第一是装备制造业基地，重点发展发电设备、重型装备和交通运输工具的制造条件。以哈尔滨和齐齐哈尔为重点装备制造产业基础，建设我国现代化的重型重大的装备制造业的基地。[11:14]

　　[王涛志]:第二是石化工业基地。第三是能源工业基地。第四是食品工业基地。第五是医药工业基地。第六是森林工业基地。[11:15]

　　[新华社记者]:兰委员，我们知道，在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战略当中，国有企业的问题是重中之重，请问在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战略中，国有企业如何抓好自身的改造和管理工作？谢谢。[11:15]

　　[兰云升]:感谢你的提问。就国有企业如何抓好自身的改造和管理工作，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需要重视。国有企业的改革是一项艰巨的任务，第一艰巨，特别是在东北地区的国有企业，东北的国有企业长期在计划经济体制运行下，首先遇到的是历史债务包袱比较沉重，他们要进行改革、改制，困难很多。[11:17]

　　[兰云升]:第二，企业的改革、改制、改造必须进行，不改造、不改制不行。有发展前景的，而且有市场的，不改造就是慢性自杀，就是在等死。倒过来讲，企业如果在投资项目上，决策上失误，盲目上项目，铺摊子，低水平重复建设也不行，这样，企业就会背上沉重的包袱，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在找死。就刚才提出的问题，如何抓好企业的管理，如何进行企业改造，我想主要重点要解决三个问题。[11:18]

　　[兰云升]:第一个问题，企业要抓好机制不适应市场的问题。国有企业管理层次多，管理链条长，以及资金、资源、管理的分散，是国有企业普遍存在的问题，与市场经济极不适应。对这个问题的解决，必须按照现代企业制度改制，加强管理，特别是对一些重要的环节，比如投资、财务、供应、销售一些重要的经营关口进行管理，这样，才能制止、防止效益的流失。[11:21]

　　[兰云升]:第二个问题，解决企业内在动力不足、活力不足。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企业必须建立激励、竞争和约束三大机制。通过引进竞争机制，解决干部、员工能进能出，能上能下的问题。通过建立激励机制，解决干部和员工干多干少一个样的问题，自然而然建立起约束机制，那就是解决干好和干坏一个样的问题。[11:23]

　　[兰云升]:第三个就是要解决好企业改造滞后和可持续发展的问题。我们知道，企业发展必须要符合产业政策，特别是根据自己的优势，围绕自身的特点、产业链，以及企业的工艺结构，产品结构的调整，向深加工以及高附加值发展，也就是围绕着有市场，企业项目有竞争力，而且回报率高的项目加速改造，这样就是消除瓶颈，以少量的增量激活庞大的存量，放大经济总量。最后也就提高了效益和质量。[11:26]

　　[兰云升]:同时，企业要树立科学的发展观，转型、转轨、转观念，特别是要迅速改革计划经济的束缚，实现可持续发展。[11:28]

　　[兰云升]:振兴东北，企业改革，离不开国家政策的支持和财力的支持，这里要讲的是企业要抓好自身的管理和自身改造工作，实现机制的转型。我们都知道，企业的改革必然要付出改革成本，要通过支付改革成本买回来一个好的机制，激活企业的活力和动力。[11:28]

　　[兰云升]:如果换不来企业机制、体制，那改革成本就成了无效成本，甚至是血本无归。所以说，企业在改革、改造和抓好各项管理工作之中，必须要和国家的财力支持结合起来，这样才能有一个好的机制，企业才能实现真正的振兴，才会有持续健康的发展。[11:31]

　　[兰云升]:吉林石化公司也是在中石油党委的正确领导下，在省市的大力支持下，很好地解决了上面所说的三个方面问题，2002年第三个季度实现了整体盈利，在此，我也对各方面的支持表示感谢。[11:31]

　　[主持人]:今天的记者招待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11:32]

　　[人民网]:今天上午的直播到此结束，谢谢各位网友。[11:32]

　　政协委员为“振兴东北”献策建言：

　　全国政协常委萧灼基: 振兴东北主要靠东北人才

　　政协委员郭廷标：振兴东北要求新 实现三个突破

　　政协委员王国发: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有四大难点

　　王国发：振兴东北要发挥区位优势加强对外开放

　　王涛志：黑龙江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重点建六大基地

　　兰云升：东北国企不改造是等死 盲目投资是找死

　　相关专题：2004年全国“两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