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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父亲的教育经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13日14:39 法律与生活

  本刊记者/孙欣胡庆波

  之所以给“非凡”加上双引号,是因为目前所有人都不敢确定朱鸿儒会在父亲特别的教育方式下成为什么样的人。“ 非凡”是朱波对自己和儿子下的定语,同时预测“将来我们会大富大贵”。

  这些话是朱波在法庭上说的,同时让儿子在法庭上进行了“非凡”的表演,从而使得这个本身很简单的抚养权官司引 来众多媒体的关注。

  朱鸿儒的“非凡”表现是当庭阅读英文版的《中国日报》,据说不到8岁的他目前已经认识六千多个英文单词,中文 水平更不在话下。这些,都是他的父亲全职在家对他进行教育的结果。

  差点流产的采访

  在电话联系不上朱波的情况下,记者于9月10日来到他家,因为他的前妻王云说“他一般不外出”,而且告诉记者 下午3点之后去,因为“他们是下午3点才起床,凌晨3点才睡觉”。

  朱波原来是北京市石景山区某

医院的医生,与单位解除合同后依然住在医院家属院内。很凑巧,在楼下遇到朱波的同 事兼朋友丁先生,他指着五楼说:“那就是他家。”说完又自言自语道:“今天怎么开窗户了?”记者看到五楼的那户人家开 了半扇窗户。“难道平时都不开窗吗?”记者问。“是呀,没看见过。”丁先生笑笑。

  跟着丁先生登上五楼,丁先生边按门铃边喊:“朱波!”“哎!哎!”里面很快传出一大一小两声愉快的应答,随即 门打开了,朱波探出半个身子,他身后依稀立着一个小小的黑影。看到丁先生身后的记者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丁先生刚向他 介绍,记者还来不及开口,门立刻被重重地关上了。门里面传来一句“对不起,宣判后再接受采访”,之后,不管记者怎样敲 门、解释,再无声音。

  幸运的是,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记者遇见北京电视台的同行,他们也来采访朱波。抱着试试的态度,他们决定再去敲 门,边敲边说:“我们是电视台的,听说您的儿子非常出色,希望能采访一下。不方便在家里到外边也可以。”里面刚开始没 有声音,但在听到这句后有了回应:“在外边吗?可以。你们先下去,我们随后下来。”

  记者刚走到楼外站定,就有一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地下来了,扬起他略显苍白的小脸,很稳重地问:“是记者吗?”随 后,他的父亲和朋友们也走了下来。朱波今年38岁,但头发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白色。他跟记者一一握手,有力,时间稍长 。

  他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正是周末的黄昏,邻居们三三两两地在院中乘凉。“走吧,咱们找个地方谈谈。”说着,他 很快地领着记者们向外走去。

  孩子原来是个“坏孩子”

  朱波走得很快,但不忘帮记者把面前低垂的柳丝拂开,落坐时做手势让记者先坐。

  他先表示歉意,说因为房子没

装修,不方便让记者去家里。记者问:“为什么不方便呢?”他声调高起来:“我已经 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懂吗?”

  采访一开始,朱波就强调孩子的母亲的“真实身份”,是个“骗子”等等。而孩子,在幼儿园的表现也非常差:天天 打架,欺负小朋友,虐待小动物,老师指定他当班长半天就被孩子们选下去了……

  从幼儿园接走孩子时,“孩子是哭了,因为我去进修了一段时间,他比较生疏,但我使用的是正常的方式”。

  孩子5岁就戴眼镜,是近视眼,现在我不让他戴了,越戴越坏。听力下降,声音嘶哑。孩子说他母亲经常把他关在小 黑屋里。孩子的母亲经常说我的坏话,挑拨离间。所以我要求她先道歉再来看孩子。她甚至威胁要派杀手来杀我们,所以我轻 易不开门。

  我带孩子这两年,她基本一分钱没花,送的吃的用的很多是伪劣产品、过期食品。

  记者提到孩子身上的衣服很好看,朱波想想说:“是他叔叔买的。”孩子走路身体有些倾斜,他说“那是鞋不合适, 鞋是他妈妈买的”。

  我抽了王云一耳光,那是为了我与她结婚十年来所受的侮辱,是为了我们父子俩受的委屈。我们是正义的一方,一定 会赢。

  我让孩子上芳草地小学,她不同意。孩子在寄宿的幼儿园已经表现很不好,不能再上寄宿制学校。怕耽误孩子,我做 出了巨大的牺牲,天意如此,我正好有条件亲自教育我的孩子。

  我教育出非凡的儿子

  采访中,朱波不停地扭头寻找孩子的踪迹,看不到还要喊几声,听到孩子的回答才安心继续话题。

  我们国家目前有两个让人痛心的地方,一个是医疗,一个是教育。从业15年我违背了自己的价值判断,生活在黑色 状态中,所以我做出了决定。我救不了国家,但可以救我自己的孩子。现在孩子们的学业负担太重,害了孩子。而且学得并不 好,大学毕业生还看不懂英文报纸。

  可是你们看,我的孩子很好,他不用早起上学,不用写作业,不用考试,想玩就玩,电视随便看。孩子可以早睡晚起 。

  没固定的课本,英文我让他从字典学起,一天记几十个单词。刚开始他学习没这么积极,现在很主动。现在主要是自 学,我们父子俩可以各干各的事。过去他学中文时一天4个小时,后来学英文一天6个小时,现在长大了能学到7个多小时, 很少到8个小时,孩子在学习上表现出非凡的毅力。我们每天户外活动一两个小时。孩子很开心,比上学的孩子轻松多了。他 现在学习以英语为主,我打算等他到8岁去图书馆给他办个英文图书证。下一阶段我们再学数学。

  我们不是不上学,是没合适的学校上。我曾经去学校给他买了一套四年级的课本,二三十本书,坐在广场上,他一个 上午的时间就学完了。根据我的计划,他12岁考大学没问题。

  实践证明,孩子没有因为生活在单亲家庭不幸福,而是快乐的,我很高兴。他真是一个非凡的孩子,尽管我的教育是 非凡的,但不是每个孩子都能达到他这个程度的。他现在就可以自学,我很吃惊,也无话可说。我曾经怕他累着,问他:“学 习有意思吗?”他说:“有意思。”这真是一个不寻常的孩子。

  从幼儿园接来的时候,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我现在身兼五职,父亲、母亲、老师、保姆、朋友。

  这时,小鸿儒跑过来,坐到父亲对面,记者笑说:“你们现在是父子俩相依为命了。”朱波立刻表示反对:“不能这 么说。”

  他的名字叫鸿儒,就是“水中之鸟,需人”,他需要我,但我有自己的生活,没有他我会过得更好。孩子有今天主要 是因为我。

  孩子的母亲和邻居都对孩子的封闭感到担心,朱波不以为然。

  你们能看到,孩子身心健康,你们去采访他,他落落大方,我完全放手。这是孩子的先天表现,说明孩子的不寻常。 他比同龄的孩子显得成熟,是因为他书看得多,明白的事情更多。他在法庭上的表现就能说明他能适应社会。

  说着,朱波把儿子叫来,指着自己的梳理整齐的头发问:“鸿儒,爸爸头发是谁理的?”“我!”鸿儒自豪地大声说 。

  在我的锻炼下,他现在能做许多事情了。煮方便面、烧水,洗小件的衣服、扫地。

  他母亲不爱孩子

  提到孩子对母亲的态度,朱波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礼貌,冷漠,是我们对他母亲的态度。

  她不是真正爱孩子,只是想通过打这个官司得到我的房子。孩子还没出生时,她曾想打掉这个孩子。

  我曾经怀疑这个孩子是否是我的。但我看到孩子,看到他的眉眼跟刀刻一般工整,很漂亮,尤其后来看到他的笑容, 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我就意识到,这是我的孩子。但对于她独自生育孩子,我没有一点歉意。孩子也不喜欢她,我接他过来 ,他从没说过想妈妈。他跟我说过,一次他跟妈妈去海南,一个大浪打过来,他妈妈竟然自己逃跑了,是他自己把手脚插在沙 里才救了自己。

  对于法庭上争执的焦点,他的经济能力,朱波显然不愿意多说,只表示:“我有足够的经济安全。”他很肯定地告诉 记者:“我们将来一定会大富大贵的。”

  告别时,朱波父子又跟记者们一一握手,握手力度与时间跟见面时的一模一样。

  (摘自《法律与生活》半月刊2006年10月上半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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