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外来人的影像中,这是一座被炸弹摧毁到石器时代的废墟,一块难啃的骨头。

    而在更为舒展的历史画卷里,作为古波斯帝国版图的一部分,这里曾孕育出绚丽的一千零一夜文明和多元的文化交汇。

    持久的和平安宁,这个自2001年9月11日后伴随着枪炮和大米移植而来的愿景,从前,眷顾过这片土地。“我还梦到有一天,你回到喀布尔,一起走在以前的小径上”,那是很多阿富汗人弥珍的记忆。

    可是,已经回不到从前。

    当记者2010年12月踏入阿富汗首府喀布尔,正如机场到达大厅广告牌上那行醒目的英文--“WELCOME TO THE LAND OF BRAVE(欢迎来到勇者之地)”,今天的阿富汗,在战争与生活薄如纸片般的交集中,将继续朝着不可预知的未来,延续。

一副头盔

他们衣着光鲜,年轻人头上打着油亮的发蜡,行李满载,从中国带回芭比娃娃和香水,孩子盼望着父亲,女人在等待着丈夫。
    然而,房间一角的陈设提示着我们正身处战地。一副头盔和防弹衣,挂在木架上,冰冷地注视。[详细]

一种命运

喀布尔街头的商品经济萌芽并非横空出世。当我们将时光延展,会发现这个词汇竟出现在近40年前。
    然而,由于阿富汗位于欧亚大陆的腹心地带,沉寂多年的这片土地再次上演各种力量的角逐。[详细]

一抹颜色

在喀布尔,基本看不见什么植被,整个城市的色调尽是土黄色。砖木结构的民居像一个个火柴盒,无序地散落,在一些被掀掉了屋顶、炸烂了门窗的建筑物中,简陋的家具半隐半现,老人孩子探头探脑。
    人们期盼着“喀布尔恢复绿色。”[详细]

一份性感

街头,已经有一些不戴“波儿卡”的女性,她们大多是从国外回来,戴着巴基斯坦式的大头巾勇敢的抛头露面,使街头的风景生动了不少。
    没有人能够阻止时代前进的脚步,但也没有人能预知未来将会发生什么。[详细]

    厚重的水泥外墙和防爆沙袋,将建筑物轮廓遮蔽得严严实实的铁丝网,深色的机枪暗堡,武装到牙齿的军警护卫,防火箭弹的厚重铁门,维护着一个堡垒内部舒适而封闭的生活。在这个堡垒里,应有尽有的物资储备维护着欧美水准的生活。

    而在一墙之隔的街上,一个满头油腻,衣衫褴褛,面部黑得只见眼珠的孩子在街旁东张西望,这时从墙内开来一辆豪华SUV,车上下来一个衣冠楚楚的阿富汗员工,胸前挂着国际组织的工作证件,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被扔在孩子面前。这个约莫七八岁的孩子立刻如一只小狼般扑了上去,撕开垃圾袋,在里面翻找值钱的“洋垃圾”。

    高墙内外,两个世界,两种生活,这是现实阿富汗的西方城堡。

一栋房子五道防爆铁门

要走进这个西方人的“安乐窝”不是一件容易事,在尘土飞扬、熙来攘往的喀布尔街头,这条街口被荷枪军警和厚厚的水泥墩、路障阻断,外人只能见到保卫者冰冷的枪口和更冰冷的脸。如果有车辆和人员靠近,军警立刻神经紧绷,枪口随时会对准“堡垒”之外。
    五道防爆铁门、冰冷的高墙,把墙内人厌恶的一切堵在了墙外,墙内是和他们的祖国一样舒适的生活。暖气、地毯、高速互联网、西式自助餐、豪华办公室,这些都让西方人感到欧美式的惬意。[详细]

禁酒国度里的西方酒吧

阿富汗是一个禁酒国家,满大街都买不到含酒精的饮料,但西方人自有其道。经验丰富的向导告诉记者,在某国际快递公司总部有一家酒吧,只有西方人才能在那里买到酒。“日本人、韩国人和中国人未必能够入内,那里是白人的地盘,他们不喜欢外人去。”
    喀布尔市民纳斯尔说:“我们的生活和他们(西方人)的生活是完全隔离的。他们不属于我们的国家,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来这里做什么。他们不敢把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外面。”[详细]

两个西方人的对话

    两名美国口音的白人,60岁出头的样子,男人戴一副金丝眼镜,酷似格林斯潘。

    从聊天的内容看,两人是派驻阿富汗金融组织的经济学家或高管,主要负责在此放贷及寻找投资项目。

    两人高谈阔论半晌,记者只顾埋头吃饭,直到男人吃饱了,这才和记者搭起讪来:“你们也是世界银行的工作人员?”

    记者答:“我们是中国来的记者。”

    女人显得有些震惊,过了几秒她说:“如果你们是有备而来,那我们就麻烦了。”

    男人的表情也有些尴尬,连忙扯开话题,说自己去过杭州和青岛,“中国现在发展很快……”

    双方似乎缺乏对话的基础,女人说自己24小时没有睡觉,起身告辞离去,而男人说要接一个华盛顿来的电话,匆匆告别上楼。[详细]

    两千年前,这里曾是丝绸之路上的繁荣寺庙,往来东西方的客商在漫漫旅途寻求心灵慰藉的庇护所。两千年后,这里瓦砾纵横,柱倒墙颓,时间以难以察觉的速度将曾经的富丽堂皇,缓慢吞噬。

    近世以来的阿富汗,在战争魔爪中饱受摧残———几乎没有不见废墟的城市,生锈的战车被随意丢弃,行走在残垣断壁,随时可能踏响历次战争中埋下的地雷。

    残骸,以各自不同的轨迹在阿富汗交织,历史的抑或战争的,缓缓酝酿着一场摧毁与重生的较量。

上古断壁

    来自中国中冶集团的代表与阿富汗矿产部门签署艾娜克铜矿开发协议时,这个世界级的露天铜矿被媒体贴上了“未被开采”的标签。在阿富汗首席考古学家罗素里看来,这是一个大笑话。

    铜矿正好位于丝绸之路的重要位置,早在2000年前,人类已经把艾娜克铜矿开发成丝绸之路上的冶炼中心。铜矿内的古代遗址,与其说是“被发现”,不如说是现代人对她的“再认识”。[详细]

开发困局

    艾娜克铜矿,提供了许多就业机会,也给阿富汗带来了福利。阿富汗的第一条铁路即将动工修建,一个发电厂也将兴建,中方的这些举措,深远影响着阿富汗人的生活,上述工程也成为阿富汗政府的重要财政来源。然而,2010年5月,来自中国的施工人员在艾娜克铜矿核心位置,意外发现一座2600年前的佛教寺庙遗址,并在内部发现超过150尊珍贵佛像。矿方与阿政府达成了非正式协议,给考古学家三年时间,进行考古挖掘。[详细]

战火残垣

    远古的佛教遗址,被时间侵蚀得不成模样。而在近现代的阿富汗,战火非但未能止息,反而愈演愈烈,并不断制造着新的残骸。对阿富汗的佛教寺庙造成最大破坏的,正是盛行一时的偶像捣毁运动。宗教狂热持续“高烧”,在21世纪刚刚到来的时候震惊了世界。

    塔利班不仅针对偶像,也针对阿富汗历史上的遗迹,目的是从零开始建立一个按照他们的意志与信仰行事的国家。[详细]

“墓场”新生

  

  国王时代的奢靡富庶和岁月静好在流年偷换中悄然逝去。此后一百多年里,阿富汗历史经历了波澜壮阔的巨变。从1879年开始,阿富汗人先后击退了英国、苏联的入侵,然而,战争延续至今。
    道路一侧,随处可见各式战车、坦克残骸。在通往帕尔万省的公路附近美军基地旁,有一座巨大的“战车墓场”,数百辆在战争中被击毁的苏军坦克、装甲车、火箭车、卡车,被当地政府集中堆放。“墓场”里,是当年耀武扬威的“T”系坦克,是曾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喀秋莎"火箭车。这些战车如果恢复运作,足以在一夜间征服一个小国。
    10年对苏战争下来,仅喀布尔地区就留下了20万吨战争废钢铁。道路一旁,记者随处能够看到被打得“歪脖子”的生锈苏制坦克。有孩子拿炮管当健身器材,在坦克上玩起了单杠。
    今天,残骸开始构建成生活的一部分,在一些干道上,减速路障是就地取材的坦克履带,而那些曾经摧毁家园的废旧战车正在被酝酿投入熔炉,淬变新钢。[详细]

    在这个国家,开枪并不像在中国这样的和平国家一样不同寻常,而是几乎每个男人都会的“手艺活”。对于阿富汗人来说,开枪的技术和手里的农活一样重要,且一样熟练。

    记者见到喀布尔警察阿明的时候,他正在处理一起枪击案。大约5分钟前,一辆出租车里有人向集市的人群开了一枪。阿明的生活,整天与枪声和被枪击的阴影为伍,他和这个城市里的大多数人一样,工作只是为了生活而已。

    按照阿富汗军警的相关规定,警察不能随便接受媒体采访。由于阿明是我们的翻译纳西姆的初中同学,两人从小就认识,因此阿明才同意讲讲自己的故事,前提是,拍照不要拍到脸,不要提真名。

警察阿明——在枪击和爆炸声里“梦想和平”

集贸市场的一声枪响
集贸市场的一声枪响

等和阿明说上了话,才知道如果早到几分钟,就会经历一次枪击事件———有人从驶过的出租车里朝集市方向开了一枪,久经战阵的喀布尔市民没有慌乱,只是报了警。阿明说,这样的枪击不像恐怖袭击,“有人可能就是想吓唬一下他们,找点乐子。”

“我们处境最危险”

说话的时候,一队沙漠黄的美军车队驶过,阿明忙着疏散群众。忙了一会儿,等车队走了,他又踱到记者身边:“他们(指美军)把自己保护得可好了,其实最危险的人就是我们。”

“经常有生死考验”

如果确定有恐怖分子,一般是由特种部队或阿富汗正规军出面处置,但在情况错综复杂的喀布尔市区,这种确认工作通常要先由警察来完成,“经常有生死考验”。在一次行动中,阿明的一位同事殉职了。
    在阿富汗,有许多这样因丈夫在战争或突发事件中去世而产生的寡妇。

  • 警察的梦想是不再做警察
  • 茶端上来,口干舌燥的阿明大口地喝着,这时电视里放着波斯语配音的西方电影,正好放的是伦敦的骑警。阿明看了半天,迸出一句话:“要是当这种警察,谁都愿意,在喀布尔,警察最大的梦想就是不再做警察。都是最没有办法的人,才来当警察。”
        阿明目前最大的期盼,就是警察涨工资。可是阿富汗国内依然面临着严峻的安全局势,军队和警察队伍不断扩张,期盼渐成梦想。临别时,阿明对记者说:“明天就实现和平,那该有多好。那样,我们就不用再提心吊胆,就都能过上好日子了。”

    2002年初,美军打响阿富汗战争数月后,一个中国“冒险家”从伊朗来到阿富汗。8年后,他投资300余万美元兴建的钢铁厂在喀布尔市郊拔地而起,他也成为华人圈子里有名的“阿富汗通”,流利的波斯语,热情仗义的性格,让他的住处成为“华人招待所”,三教九流的在阿富汗中国人曾在他的地盘落脚。

    阿富汗华商联合会秘书长余明辉,在8年的时光里看过了形形色色的阿富汗人,也看过了形形色色的中国人。他给记者讲述的,是自己在阿富汗的“商业历险记”,也是中国商人走进阿富汗的过往历程。

在战争的缝隙里寻觅商机

他把废坦克炼成钢筋
他把废坦克炼成钢筋

这些年,他和当地人做生意,和美国人做生意,最终在当地建起了自己的钢铁厂。这个5万吨级的钢铁厂在国内也许会被称作“土炼钢”,但在阿富汗确是不折不扣的大企业。钢厂的原材料,是历年战争中留下的坦克、装甲车等废钢铁。这些钢铁被余明辉工厂的生产线变成一根根钢筋,用于阿富汗已经开始的大规模重建。

“仗义的余大哥”

随着阿富汗局势的好转,中国的公司渐渐多了起来。余明辉作为商会秘书长,给一些初来乍到的同胞提供了很多帮助,从签证、物流到解决纠纷,再到解决住宿问题,一些中国人因此叫他“搞得定的余大哥”。

成功背后的酸甜苦辣

  

    2004年,经过周密的准备,余明辉确认喀布尔附近已无重大战争威胁后,在阿富汗租房子创立公司。“在当地生活中更多的是治安方面的问题。比起汽车炸弹,更需要小心防备贵重物品的丢失。”
    余明辉认为,阿富汗人平时客客气气的,但是因为不是商业社会,不讲信用的大有人在。[详细]

寂寞的阿富汗商业之旅

    在昆都士,一个四川人开的面粉厂很受当地人欢迎。有中国商人偷偷告诉记者,这个四川商人,带着别人的老婆跑来阿富汗,躲到最偏僻的省份,因为只会农活,就买了磨面机,没想到生意很好。

    一名中国工作人员在日记中这样写道:“这种孤寂是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散发着。一个从小到大说中文和中国人相处的人,突然见不到一个中国人,连说话的功能也派不上用场,只能用一种刚学的,半生不熟的语言和一个刚结识的朋友交流,这样才能感受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我却从没想过要离开,相反总会用历险记中的人物激励自己,管他这个人物是否真实存在。”[详细]

    在阿富汗历史上,可能再也人没有比马苏德更具争议:有人说他是穆斯林的守卫者、塔吉克族人的英雄,有人说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人说他是阻挡苏联人钢铁洪流的大闸,也有人说他是粗鲁狂妄的武夫……

    尽管这样,遭基地组织自杀炸弹袭击身亡10年后的今天,阿富汗北部地区依然几乎家家户户都挂着这位“潘杰希尔雄狮”的画像。他的战友们至今依然守卫着他战斗过的村庄,以北方联盟军人特有的方式,继续讲述着他的热血和悲情。

三十年老兵持枪守卫村庄

训练记者使用AK47
训练记者使用AK47

“你在中国开过枪吗?” 加木哈·汗突然问,他递过一把AK47冲锋枪,“试试吧,很容易的。”就像当年马苏德训练他们一样,他耐心地讲着如何装弹、拉枪栓、瞄准……记者轻轻一扣扳机,一声放鞭炮似的响动后,几十米外的一块石头就被打得粉碎。

毫不掩饰对马苏德的崇拜

1996年,马苏德领导的部队被塔利班赶出喀布尔后,开始率领北部联盟倚踞在北部山区与塔利班武装抗衡,这里也是阿富汗唯一没有被塔利班控制的地区。十多年后说起这些往事,纳西姆·汗依然毫不掩饰对这位军事将领的崇拜。他用阿拉伯历史上对抗十字军的英雄萨拉丁来形容马苏德:“萨拉丁大帝占领耶路撒冷后,没有杀一个基督徒。在对塔利班的战斗中,马苏德也总是说不应当杀害俘虏。”

政权在变,动荡没变

  

  在加木哈·汗和纳西姆·汗看来,不管阿富汗政权如何变动,马苏德老兵们的生活并未根本改变:塔利班还是会袭击他们的村庄,他们要继续保卫家园。放下猎枪后,他们又成为阿富汗随处可见的农人。
    “之前是大张旗鼓地进村,现在是偶尔趁夜偷袭。今年以来只有几次,在房间里放置炸弹,或者往商店里发射火箭弹--他们在我们省的势力跟以前比起来已经非常小了。”
    “我们不清楚阿富汗将来会怎么样。国家或许会兴盛或许会继续沉沦……然而各个国家都有自己不同的政治,美国、俄国和德国等都有自己的发展方式……我们却没有固定的套路,或者阿富汗会前进,或者会倒退,这都很难说。”[详细]

    在阿富汗最危险的一段时光,便是与塔利班、基地组织武装分子周旋的数日。暗号般的接头,闪电战般的奔袭,在夜幕降临以前,必须快速穿越可能被武装分子袭击的地区,否则将直面枪击、绑架。

    巴格兰和塔哈尔省,这里是当地人眼中的危险地带,塔利班和基地组织活动的区域。偶尔闪现的美军装甲车队,整肃穿行,执行扫荡任务。

    在阿富汗北部被称为“风之原野”的地区,记者以一辆“皮卡”作为武装,在星空下穿越兴都库什山脉,48小时狂奔数省,在基地组织、塔利班、美军三种势力中寻找缠斗的印记。

直面基地成员

    若山-汗是一名普通的步枪手,他的主要武器是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闻名遐迩的AK47就是这个武器家族的一员。 尽管多次直接参加过对美军的袭击,若山-汗却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杀死过美军:“我们一般都是接到报告后就伏击他们,一边引爆路边炸弹,一边用枪远距离射击,然后迅速撤退,躲进民居和市集,这就是游击队的战法。”[详细]

对话塔利班武装

    辛格尔脖子戴着一条黑白方格的头巾——在关于塔利班的电视报道中,人们经常看到他们用这条头巾包头或蒙脸。他说,在野外,这张头巾可以遮阳、掩面、防尘。此时,恰好车窗外的阳光照射进车里来,辛格尔赶紧摇下车窗,取下头巾塞进玻璃槽里,再摇起来后立刻就挡住了车外的大半光线。
    “这里不安全,往电视山上开!”[详细]

扫荡缠斗中的美军

    与基地和塔利班游走不定的行踪截然相反,美军战车会在阿富汗的公路上时而闪现。他们的警觉性也会很高,黑洞洞的枪口可能指向任何一人。
    布拉德利战车或是悍马M1114会示意你保持距离,行驶方向与他们一致时,你必须让他们先行,在转弯的道路上突然相遇,你会发现机枪口已经向你对准。[详细]

    10年来,阿富汗逐步完善了国家架构,相继成立了临时政府、过渡政府,颁布新宪法,定国名,举行战后首次总统直接选举,组建新议会。议会作为阿富汗的最高权力机关,对阿富汗国家未来的政策走向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与阿富汗议会秘书长哈桑-格兰会面的地点是在喀布尔市中心的“公园之星”酒店,此处是阿富汗高官的聚会地点之一。他到来前,保卫人员先对见面地点进行了检查,随即哈桑-格兰在几名高级官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中等身材的他身穿一身合体的西服,眼神中透出政治强人具有的坚定但并不咄咄逼人的神情。

“希望和中国在多方面展开合作”

  • “可以借鉴中国模式”
  • “中国对于维护阿富汗的安全能够起到很有效和重要的作用。阿富汗和中国政府将共同合作解决彼此关心的问题,特别是‘东突’问题。”
  • “希望在签证方面提供便利”
  • “现在阿富汗经济正在复苏,我们需要大量的中国产品,但是现在贸易通道还不通畅,而且阿富汗人去中国的签证也还不是很便利。在阿富汗,所谓的‘恐怖分子’只是一小撮人,大部分阿富汗人都是好人,我们希望中国政府能让更多阿富汗人到中国上学、经商。”
  • “希望与中国交通更便捷”
  • “现在中国与阿富汗还是相隔甚远的。我听说中国今后打算修建通往巴基斯坦的铁路,也许以后能将铁路建到两国边界。”

    塔利班的发展,是从宗教到武装。

    2010年,美国和北约相继发动了精心策划的“马尔贾之战”和“坎大哈攻势”,虽然有不少塔利班武装分子被击毙,但塔利班仍旧不时策划并实施恐怖袭击,不仅造成在阿富汗的北约士兵和美军士兵伤亡,也使得不少阿富汗平民死于恐怖袭击。

    一方面,美军的军事攻势不减;另一方面,美国又默许卡尔扎伊政府作出的和塔利班和谈的决定。塔利班方面对此有所响应,一些谈判代表开始与卡尔扎伊政府方面接触。前塔利班政府教育部副部长的毛拉维-阿萨拉-拉赫玛尼,就是谈判代表中的一员。

“谈判目的是争取政治权利”

“我的身份很特殊,主要工作除了谈判,还希望美国尽快释放关塔那摩等地的政治犯。释放他们是谈判的前提。”2010年12月13日,拉赫玛尼在喀布尔接受了记者的专访,这位目光冷峻的老人开门见山,表达了自己的主张。
    作为国际媒体追逐的“红人”,以及阿富汗政治犯事务委员会主席,宗教领袖拉赫玛尼日常会议众多,且深居简出。[详细]

“一边打一边谈”

“战争打的最终还是信仰,事实证明,我们用死亡和鲜血让美国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陷入了深渊。他们已经被迫走上了谈判桌。”

“打了这么多年,塔利班也不怕再打下去,一边打一边谈,以打为主。谈判是策略,是为争取政治权利。我们要争取在议会中的席位,为阿富汗人赢得利益。”

“我们的价值观与西方的不同,我们要求人人遵守教规是上千年的传统,外国无权干涉。而且,一些严酷的宗教法令不再被强调,现在我们主要宣传反抗外国侵略。”

    塔利班的发展,是从宗教到武装。

    2010年,美国和北约相继发动了精心策划的“马尔贾之战”和“坎大哈攻势”,虽然有不少塔利班武装分子被击毙,但塔利班仍旧不时策划并实施恐怖袭击,不仅造成在阿富汗的北约士兵和美军士兵伤亡,也使得不少阿富汗平民死于恐怖袭击。

    一方面,美军的军事攻势不减;另一方面,美国又默许卡尔扎伊政府作出的和塔利班和谈的决定。塔利班方面对此有所响应,一些谈判代表开始与卡尔扎伊政府方面接触。前塔利班政府教育部副部长的毛拉维-阿萨拉-拉赫玛尼,就是谈判代表中的一员。

在战争中庇护温暖

  • “孩子多了不怕打仗”
  • 纳西姆的家,是喀布尔市郊干道旁的一处不错的民居,一条坑坑洼洼的小巷从临街的地方延伸到一幢穆斯林风格的小“城堡”。
        走进位于二楼的客厅,暗红色羊毛地毯、丝织坐垫和靠垫铺陈一地,一屋子坐满了十几个老老少少的男人。“阿富汗人孩子多,孩子多了就不怕打仗。我们阿富汗人的婚礼,规模小一点的也要2000人,大一点的家族,能来5000人。”纳西姆说。
  • 战争也能带来高薪
  • 会说普什图语、达利语、印地语、英语、乌尔都语的纳西姆,拿着让上海的白领都望尘莫及的高薪,也冒着常人不能冒的危险,出入于塔利班、基地组织活动频繁的地区,为的只是全世界那些对这个国家感兴趣的人即将读到的新闻。纳西姆说:“一年下来,我有200天以上在工作,有时一整月不休息。”
  • 生活在乱世中继续
  • 在阿富汗拥堵的街道,开车出行的穆罕默德经常能看到蒙着“波尔卡”罩袍的妇女,抱着婴儿,后面跟着三四个小孩子拦车要钱。残疾人也艰难地挪动着或被架着,前行乞讨。
        告别纳西姆的家,走出小楼,夜更深沉,在这个没有路灯的国家,公路上只有孤单的车灯,市区的丘陵上,是层层叠叠点着灯的民居,这些平房也是喀布尔的贫民窟,不管富有,还是贫穷,家的灯火都是如此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