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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场英姿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24日15:15 新闻晨报

  翻开1919年5月的《申报》,可以看到这样的一则新闻:“1916年在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堂举行的田径赛上,复旦冷鉴得个人第一;1917年的大学田径赛,冷鉴得个人第一;日前举行的中学联合运动会,复旦中学吴去非得总分第一”。在刊登完新闻之后,《申》报的编辑还专门配发了一篇评论称:“复旦大学对体育一科异常注重。”

  这篇报道产生于“五四运动”的同一个月,当时的中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面临着
内忧外患的局面,“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锻炼好身体准备报效国家,是每个复旦学子迫切的想法,复旦体育的优良传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当时的复旦拥有享誉海外的排球队、能为国效力的足球队、声威响彻江南的田径队、从洋人手里夺得锦标的越野队、屡屡夺冠的篮球队……

  “横扫三岛,未遇敌手”的排球队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复旦排球队就是中国大学队中的一张王牌。

  1922年,复旦大学排球队正式成立,这支日后南征北战,获得“江南霸主”称号的队伍居然是从一个名为“两广社”的学生社团成长而来。1924年,复旦排球队一举获得上海市排球联赛冠军,并代表上海参加第三届全国运动会。此后,复旦排球队蝉联上海排球桂冠达10多年,正如当年的报纸所评论的,可谓“执上海排球之牛耳”。

  1928年,首次南征香港,载誉而归;1929年以四胜一负的战绩打败日本全国冠军队,“横扫三岛,未遇敌手”的威名即由此而来;此后应邀赴菲律宾、新加坡和南洋各地比赛均取得佳绩……

  威震江南、为国争光的田径队

  复旦田径历史悠久,早在建校之初1917年的大学田径赛上,复旦就获总分第一。在1926年的万国田径大会上,复旦有10名选手代表

中国队参加比赛。其中黄炳坤获200米第一名,另有7人获得奖牌。当时只有威震江南的复旦田径队的运动员才能作为中坚力量代表中国参赛,为国家、为学校争光。

  “亚洲球王”带领的足球队

  李惠堂曾与巴西的贝利、英格兰的马修斯、西班牙的斯蒂法诺、匈牙利的普斯卡什并称为“世界五大球王”,他不仅是“球王”,更是一位执著的复旦人。他二十二岁时就被聘为复旦足球队教练,带领复旦足球队征战大小赛场屡战屡胜,从此便与复旦结下了不解之缘,后来一直在复旦大学工作。

  李惠堂1905年出生于香港,曾以高超的球技在香港受到广泛关注。他在上海被复旦聘为教练的同时组织乐华足球队,战绩显赫。1925年,日本关西足球队取道上海回国,应邀到复旦进行友谊赛。该队在日本国内属高水平球队,曾代表日本参加远东运动会。结果,复旦足球队却以5:0大胜关西。同年,复旦足球队与葡萄牙驻华侨民足球队进行友谊赛,又以3:2获胜。1929年,复旦足球队远赴新加坡,与当地华人足球队和英兵足球队各赛一场,一和一负。

  在1920年代,复旦可谓是中国足球强有力的后备军,曾先后派出数位健儿参加中国足球队远征澳洲。1924年,吴炎章、包镜第、卢宝达、王振升、张锡恩5位复旦学生入选中国大学生足球队赴新西兰比赛。

  穿越四十年的连接

  ———漫漫人生路上剪不断的依依排球缘

  文/何慧娴

  算起来,阔别母校已整整36年。如今回忆起那遥远的、漫长的、多彩的校园生活,飘荡在我记忆深处的,还是那一份份难以忘却的感动……命运始于与排球结缘,我是一个信缘分、认命运的人。

  我的人生似乎是从和排球结缘开始的。早在念初中时,比我大两岁的姐姐爱上了打排球,我也跟着打起排球来。1958年,15岁的我刚刚直升复兴中学高一,就读了半个学期就被调到上海体院预科学习,在体院集训不到一年,1960年初我又被调到了复旦大学预科学习,成为复旦女排一员。原因是当时上海市有两支全国女排甲级队,上海(红)是专业队,上海(蓝)是业余队,主要由大学生组成。为了便于集中训练、参加比赛,上海市决定将上海(蓝)分布在各大学的队员都调入排球运动开展得较好的复旦大学,以后就由复旦大学女排代表上海(蓝)参加全国甲级联赛。我姐姐何慧湘当时就是上海(蓝)女排队员,后来是复旦大学女排副队长。

  全校师生非常关心男女排的比赛成绩,尤其是同学们常常以我们女排为荣。复旦男女排水平的提高也促进了排球运动在复旦校园内蓬勃开展。那时,每天晨练和下午课外活动时,银色的排球在操场上满天飞舞,系与系、班级与班级之间的排球赛很频繁,校园里充满了围绕排球的欢声笑语。记忆最深的是那年国家女排被邀请来校和我们打表演赛的情景。

  那时,复旦没有体育馆,我们所有的训练和比赛都在一个泥地、竹篷结构的风雨操场里进行。那天下午,有的同学上完课后就去风雨操场占位置,边看书边等着比赛开始。等到我们走进风雨操场时,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人满为患”,甚至有人将椅子叠椅子,像玩杂技那样站在椅子上,扶住顶篷,扒着栏杆,冒着摔下来的危险看比赛。没想到,比赛四十多分钟就结束了,三局比赛每局我们的得分都没超过5分,可以说兵败如山倒。但是,同学们对我们仍报以热烈的掌声。比赛结束,晚上我一夜都没睡好。可是,第二天回到系里、班里,同学们还在津津乐道地评论,女排真不简单,还能与国家队比赛,没能赢一局主要是一传不适应国家队的上手飘球,毫无责怪之言。

  1960年代我们的物质生活很俭朴,但我们追求的精神生活却很多彩,并富有情趣。在每周仅有的星期日半天休息时间,我们女排几个队员常常会结伴到布店去买上几尺花布,回寝室自己量体裁衣做衬衫,还偷偷利用午休时间打毛衣(教练要求我们午睡)。为了能把有限的零花钱用得得当,星期日离校去市区,我们常常会把往返乘车的路线算得很精确,一头一尾走几站路,把买六分钱电车票可乘的站数乘足,把买5分钱公共汽车票可乘的站数乘足,用省下来的钱,赶到离复旦很远的徐汇区文化广场听周小燕、董爱琳的花腔女高音、女中音独唱音乐会,或者去上海音乐厅听俞丽娜等的弦乐四重奏,或者赶到青艺、人艺去看话剧《茶花女》、《桃花扇》。

  弹指一挥间,虽然四十多年过去了,但是1960年代那流光溢彩的复旦校园生活,却永远陪伴着我,成为我生活中最美好的回忆。

  (本文根据何慧娴《永恒的感动》(《深圳特区报》2005.1.10)一文改写)

  人物链接

  何慧娴:国家体育总局局长助理、中华全国体育总会副主席、中国奥委会副主席。

  背景链接

  精英组队:1959年,时任上海市教育

卫生部部长兼复旦大学党委书记的杨西光同志提出要在高等学校里打造高水平运动队。上海交大、华东师大、上海师大等高校的排球精英随即被调入复旦,同时组成了男排一队、二队,女排一队、二队四支队伍。2005年,复旦排球队的第一届队员们在阔别母校40余年后踏上母校的土地。

  相关专题:复旦大学百年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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