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玫瑰之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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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2月01日12:08 外滩画报 | ||||||||
电影读本·娜斯 专栏作家,现居纽约 慢食运动是从意大利发起的,它的反面自然是速食。看完了《达·芬奇密码》,又想看《玫瑰之名》,似乎也是一个 道理。《达·芬奇密码》两天翻完了,《玫瑰之名》看了
《玫瑰之名》现在看比较好玩一些了。最早知道它是因为法国大导演拍的电影,电影当时给我的印象很“震“,虽然 那时我对它的宗教背景不甚了了,但是其惊险犯罪剧的情节,神秘的中世纪氛围,随便什么观众都应该看得入胜。背景陌生, 更增加一份迷离。看了电影之后,找了《玫瑰之名》的中文版来看,却没有看完。对于艾柯掉的书袋,实在太不熟悉了。电影 容易看,是因为去掉了不少历史细节。 再后来看到艾柯,是读研究生院时,英文系本科的一个房友拿着他的随笔集东一头西一脑地看着,我也翻了翻,居然 不是说美国体育就是拉斯维加斯,于是又找来《带鲑鱼去旅行》等等来看,他的成名作《玫瑰之名》倒是不再过问。 重新找出《玫瑰之名》,因了去年一趟冬日的意大利之旅。印象最深的是两个中世纪小城:阿西西、圣吉米尼阿诺。 欧洲的中世纪,在中国时离我们太遥远。也许如此,我现在的兴趣倒是更在它上面了。看画早厌倦了印象派,甚至文艺复兴的 三大师似乎也因为以前听得太多而没那么新鲜,反而是比他们更早的几个画家,让我有耳目一新之感。 艾柯研究符号学,似乎也离我们很遥远,但是走进随便一座教堂,满目皆是符号,而西方一般民众无需学者向其讲解 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玫瑰之名》在西方是国际畅销书,在中国就难。它写中世纪当然要比《达·芬奇密码》深奥,但 是对西方读者的障碍自然没有对中国读者的障碍那么大。这就好像金庸的历史武侠小说,在中国是普及读物,但是让一个西方 读者来读,没有一点中国历史知识的话会觉得非常陌生。 现在能将《玫瑰之名》读下去,也是因为对于欧洲中世纪的历史有了些了解,意大利也像中国古代那样,称某某人的 时候在名字前加地名,所以阿西西的圣弗郎西斯这个名字老是听到,十二世纪圣弗郎西斯教派的创始人,但是我没想到有机会 去他的家乡。住在佛罗伦萨,去阿西西很容易,早上起来走到火车站跳上一列火车就是了。 山顶上的小城,远远望去,沿山崖而建的修道院和教堂庄严而有大气魄,尤其在夕阳的余辉中。小城仍然还是中世纪 时代的面貌,走进教堂,却是活的,看上去是下了学的中学生们嘻嘻哈哈三三两两地进来,神父已经站在前面,正要开始一场 礼拜。而我要看的那两壁的壁画,是美术史教科书上著名的作品。这些人就在这样一个活的经典中进行着他们日常的仪式。历 史与现实贴得如此之近。再看到《玫瑰之名》里提到圣弗郎西斯教派的地方,也活了起来。读书与行路,就是这样彼此都添了 意思。 相关专题:外滩画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