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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长征 话说长征
话说长征征 话说长征
  70年前,中国工农红军取得了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胜利,写就壮丽史诗。70年后,那些人那些事,仍然被铭记。
  为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新京报从9月6日起推出系列特别对话。老红军、老船工、元勋子女、历史学家……这些长征的亲历者、见证者、记录者,将在这里话说长征。详细内容>> 专题: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
93岁红军女战士:毛主席用马助我驮枪支
    为了迷惑敌人,我们全团官兵剪掉长发,一律男装。当时每个人就两颗手榴弹,五发子弹。我们要节约弹药,敌人走近时打子弹,等敌人走得再近一些,就扔手榴弹。打死了好多。等敌人第三次再攻上来时,我们没有子弹也没有手榴弹了,就是肉搏战了。
    王泉媛:我们有三个工作任务。
    一个就是宣传党的政策,说我们共产党是打富济贫,要推翻三座大山。中国所有的民族要团结一致,都是一家人。
    第二个任务是找夫子,就是找抬担架的民工。当时我们团有五副担架,需要四个夫子,一个夫子要抬一天,然后拿到工钱就回去了。然后我们还要再找夫子。
    第三个任务就是调查当地的地主恶霸,然后就写成报告给政治部。
    王泉媛:在贵州的时候,因为毛主席的夫人贺子珍要生小孩,所以那天出发就比较晚一些了,差一点掉队,等她生完小孩,我们才追上部队。当时敌人白天来轰炸,都是夜晚赶路。详细>>

93岁红军女战士

陆叶坪拿着与父亲陆定一重逢时的合影
陆定一女儿:父亲长征留下我 53年后才相见
    陆叶坪:“不恨,恨他(陆定一)干什么,那时候要长征,他也没有办法,不是故意丢掉我的。有时候我想,要是我爸爸是个叫化子,不是大领导,我也不会那么苦。可是为革命牺牲没有办法,我知道这个,我理解。”
    陆叶坪:解放后,我爸爸来信到于都、瑞金政府,民政局就贴布告什么的,也通过好多形式找我。爸爸还说过,老家分家时,他分了一笔财产,他用一半交党费,一半让弟弟找我。不过都没找到。
    陆叶坪:我爸爸派人来于都找我,就让来人问我一个问题———我把张德万叫什么。我说我叫张“好妈妈”。问我为什么呢?我就说不知道。爸爸后来说:“只一句话就能证明是我女儿。”因为我那时候很小,张德万对我好,我就叫他“好妈妈”,实际上,他是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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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中国第一部史诗体的长征叙事诗作者
    何辉:我的家乡是浙江衢州,红军游击队也在那里活动过。所以,小时候在家在学校,常常听到革命战争时期的故事。而且我小时候,家里给我买了一些小人书,其中有很多是讲长征故事的。
    我的大伯就特别喜欢和我讲红军和解放军的战斗故事。老人几年前就去世了。在中学时代,我就对文学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兴趣。我记得,当时我就写过一些关于红军的故事。
    其实我的初衷,就是希望通过这部《长征史诗》对长征英雄们表示敬意,并借这部史诗让他们的英雄故事流传下去。详细>>

何辉谈创作《长征史诗》的初衷

徐海东之女
红25军军长徐海东之女回忆父亲长征经历
    徐文惠:我父亲最早确实也是四方面军的,但1932年年底,蒋介石对鄂豫皖根据地实行围剿,四方面军实行战略转移,我父亲接受了阻击敌人追击的任务,好让张国焘、徐向前带领着大部队、主力部队能顺利转移。
    那时敌人的力量和所占领的位置,比我父亲他们强很多,但他们在完成阻击任务时,非但没有被国民党消灭,反而把国民党的部队消灭了。
  但主力部队向哪儿转移了,他们并不知道。这样,就没法再去找大部队,下一步往哪儿走,也不知道,只能在鄂豫皖留下来,把四方面军掉队的、受伤的、还有地方武装集结起来,坚持在鄂豫皖斗争。
    1934年4月的豹迹岩会议,又重新组织了红25军,长征的红25军就是在这里重组后的红25军。当时我父亲是军长、吴焕先是政委,程子华那时候还没有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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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行讲述父亲刘伯承长征过彝区情况
    刘太行:我爸长征过程中打得最精彩的就是在绞平渡和过彝区。这些可以说是我从资料上看来的,要我爸爸讲,他绝对不会说。我让他给讲讲长征故事,他就说,你看看我那《回顾长征》去。我一看,发觉书里没什么故事。有时候吃饭时我试着问问,他说个一两句。
    李德对国际共产主义事业有很大贡献,但对中国实际情况不了解 。
    刘太行:我爸当时因为当面骂了李德,被调到红五军团当参谋长去了。说老实话,李德对国际共产主义事业有很大贡献,但对中国实际情况不了解。我爸爸刚从苏联回来时,也认为游击战不行,刚开始李德说什么话他都听,可是经过实践慢慢发现游击战确实符合中国情况。后来发现李德瞎指挥,我爸爸就自己开始研究游击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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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承元帅之子刘太行捐赠爱心小学和图书室

元勋子女重走长征路到达若尔盖草地
红军过草地专设野菜识别委员会:1碗青稞1银元
蒋桂花,四川若尔盖县党史研究室主任,研究红军长征在当地历史已10年。
    红军数万人马,在仓促脱离根据地,被迫进行远征的过程中,就一直被粮食问题困扰着。
    1935年6月20日,红军以“朱(德)周(恩来)王(稼祥)”的名义给各军团发电:“戊、每天改为两餐一干一稀;辛、抛弃和浪费粮食者严罚……”红军总司令部认为通过草地的时间为7天,因此规定“携带干粮除每人须指定七斤外,可雇人及使用骡马背”,以确保每天能有1斤粮食。电文还特别指出“牛羊肉不作菜,应烤成肉干代替干粮”,且“每一斤鲜肉作半斤(干粮)算”。
  可以肯定的是,比现在要低多了。看看红军的回忆录、百姓的回忆,当时草地风雨交加,有时还下雪,红军衣裳单薄,加上高原缺氧,根本无法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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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红军刘家祁:撤出苏区号召建设新根据地
    刘家祁是瑞金市3位仍健在的老红军之一。因为头脑相对清楚、身体较好,老人“社交频繁”,经常出席一些与长征有关的活动。在家里简朴的堂屋里,高挂着惟一的装饰———4张伟人的大幅头像。
    刘家祁:当时,我们在中共中央党校学习,还不知道什么是“长征”。1934年10月初,一个晴天的中午,党校召开大会,中央学员和干部都一起参加,会上跟我们把中央的行动作了通报,动员大家“打到后方去,建设新苏区”。
    刘家祁:追得很厉害。最要命的就是飞机很多,每天在头顶上来来去去盘旋。我们的装备很差的,很多人连枪也没有,所以白天不能走,晚上拿着火把赶路。就这样,有时最多一天走100里,平常走50、60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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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祁重新穿上当年的军装

92岁的老红军手拿“流落红军证明书”
流落女红军被迫当5年丫鬟
人物:安秀英,92岁,1914年生于四川阆中,1933年参加红四方面军。
    四川小金县是一个遍地石头的小城,8月17日晚,在安秀英家的院子里,92岁的她,仍然显得很硬朗,手热乎乎的,很有力。之前,老人家住在离县城120多里地的大山里。而70多年前,她曾是中国人民军队史上第一支大规模正规女兵部队———红四方面军妇女独立团中的一员。
    安秀英的老家在四川阆中,她小时候家境贫寒,两岁时父亲去世,母亲帮人打短工,12岁时被送给富人家做童养媳。安秀英说,她经常被那家人打骂,于是待了五六年后就偷偷跑回家,但又没地方去,这时恰好红军来了。
  在家乡转战将近两年,1935年,红四方面军开始长征,这是一趟离家越来越远的行程,以至于多年后,掉队的安秀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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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名参加过长征女红军进京聚会
    借助《巾帼英雄———长征女红军》大型纪念邮册举行首发式的机会,21名参加当年红军长征的红一方、二方、四方面军及红二十五军的女红军举行了聚会。
    据介绍,为纪念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徐海东大将的女儿徐文慧主编出版了这套《巾帼英雄———长征女红军》大型邮册,这套邮册以反映参加长征的女红军为主要内容,收入了邓颖超、康克清、贺子珍、邓六金、李贞等女红军的邮票80枚。
  仪式结束后,王克不停地拍着蒲文清的手。她说,见到这些老战友,心里特别高兴,“我们都二十多年没见面了”。蒲文清说,她们是几十年的交情了,长征途中经过四川时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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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岁老红军王克见到92岁战友贺林

当年百姓给红军碾米用的工具
长征纪念馆研究员:家学领我20年长征路
    于都县东门渡口,中央红军长征出发纪念馆倚水而立。
    照片、沙盘、油画、实物环绕之下,张小平近视镜片后的眼里、敦厚的面庞上放射着光彩———这座纪念馆有他20年的心血。
    “这是我从国博找回的老照片,这是从老乡家找来的当年打草鞋的工具……”7月流火,张小平指点着纪念馆的得意之处,浑然不觉泛白的衬衫背后,汗水打湿了一片。
    张小平:主要是受我父亲的影响。他1972年调到县博物馆,一直到1986年退休,一直在研究革命史。父亲曾经接待过很多大人物,比如邓小平、杨成武,1983年纽约时报的副总编索尔兹伯里夫妇。为了给研究长征搜集第一手的资料,他还拜访过毛主席的警卫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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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瑞卿之子罗箭少将讲述父亲长征经历
人物:罗箭,少将,罗瑞卿之子。1938年生于延安。
    长征最初,什么铸币机呀、X光机呀,都带着舍不得丢,成了个大搬家式行动,哪像军事行动呀。
    是毛泽东亲自去保卫局传达的遵义会议的消息,我父亲他们有的高兴得都跳了起来,说红军有救了,党有救了。
    第五次反围剿,就是两个德国军事顾问运用德国军事指挥战术的较量,那就是阵地对阵地,堡垒对堡垒。但是,想想红军和国民党军事力量对比,用中国的一句俗话,那就是叫花子跟龙王比宝。
    王明、博古他们还受到共产国际的指挥,共产国际他们对中国的国情一点都不了解,你说能赢吗?所以还是毛主席那种,我打得赢就打,打不赢我跑,这才是实事求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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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箭在延安枣园朱德故居石桌棋盘旁留念

郑加平和陈赓之子陈知建互留联系方式
老红军郑加平回忆长征途中百丈关死战经历
人物:郑加平,92岁,原籍四川雅安,1933年5月参加红军。
    郑加平出生才三天,父亲躲债就一去不回。他靠帮工讨饭为生。1933年,红军来到阆中,郑加平参观完红军,回家后拉来400老乡,还幸运地当上新兵连长。
    新兵连成立5天就被补充到主力部队,郑加平在31军93师274团的连队担任班长,他没有经验但不怕死。中杂坎白刃战,直到连长高喊,他才知道肩头已喷出血来。
    带着伤病,郑加平再次翻越雪山。在海拔4000多米的雪山上,很多负伤和体质差的战士都没有翻过去。部队给郑加平银子,动员他就地养伤,他生气地把银子甩在地上。详细>>
老船工钟华清:红军渡赤水是我搭的桥
人物:钟华清,91岁,贵州土城镇居民。1935年,捐船帮助红军搭浮桥。
    红军来以前是国民党在统治,米和盐都被垄断了,尤其是盐价特别高,老百姓要买盐很困难。国民党部队还经常跑来抓壮丁,大家都不愿意去,他们就拿枪抵着老百姓。
    我们这些水性好的年轻人,一听到风声,就提前跳到赤水河里潜水跑了。红军来了以后就开仓分粮、分盐,有些老百姓那时候还不敢要,红军就晚上偷偷放在老百姓门口。所以,后来很多老百姓都愿意帮助红军。
    那时候红军跑过来跟我们说,“老乡啊,我们没有办法啰,晚上要过河进川去。”让我们帮忙搭浮桥。青杠坡战役打得很惨,他们要转移。我们家有一艘船,我是第一个站出来响应的,先跟我的两个兄弟说了说,把他们动员了起来,然后动员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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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华清在讲述当年帮红军渡赤水时情景

元勋子女向云南富民县红军纪念碑献花篮
重访长征路:讲武堂里发现朱德曾改籍贯
    因昆明地处边境,不少元勋和他们的子女曾在这里工作战斗过,对昆明有着特殊的感情。在与当地媒体的见面会上,谈及长征和父亲陈赓,陈知建两度落泪。
    在云南陆军讲武堂,元勋子女们看到一张朱德的花名册,编号21,步兵科,但籍贯为云南蒙自(朱德是四川人)。解说员解释,这是朱德为了到讲武堂学习而改的。因为按照讲武堂的规定,不招收外省学生。
    刘太行还发现了父亲刘伯承最帅的一张照片,他说,这是父亲1916年3月在川东武装前照的,两眼炯炯有神,后来,他的眼睛受伤后,别人找他要照片,就经常送这张了。详细>>
重走长征路小组寻访:茅台酒曾是红军疗伤良药
    红军一渡赤水前,在遵义市习水县青杠坡和川军打了一场硬仗,伤亡惨重,是长征以来除湘江战役外,最惨烈的一次战斗。
    在习水县土城镇(一渡渡口所在地),家家户户门上都挂着块写有“红军驻地”的小牌。当年红军进土城时,都曾在这些善良的老百姓家住过,和老百姓一起吃饭。当地老百姓收留了不少红军的伤兵,尤其是青杠坡战役后。
    据土城镇83岁的老人张帮珍回忆,当时毛泽东就住在她现在的住宅所在地,但那时候11岁的她并不知道这里住着毛主席,只知道有红军的大官住着,直到上世纪70年代才得知。
    老人对红军有着深厚的感情,只要看到军人来,就会很开心。当元勋子女们来看毛泽东住居时,老人还高兴地为大家唱了一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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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帮珍老人讲述当年红军进镇时情景
重走长征路
列队里的老兵
长征路上留念
重走大渡河
周秉德在茅台酒参观
遵义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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